“你起立的速度变快了!”容晋伸手覆盖住他长裤下的小小雨。
话音刚落,秦时雨就倏然俯身紧紧地封住了他那张会吐出惑人话语的嘴唇,热辣激情的吻吻去了秦时雨所有的理智和冷静,一边扯着容晋的睡袍一边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妈的,我哪一天精尽而亡一定是因为你!”
完全是始料未及的发展,秦时雨不否认他几天没释放过也是真的想做了,但没料到自己点了把刻意捉弄容晋却反而把自己烧得更口干舌燥,欲罢不能。看向身下的男人,噙着坏笑,看似冷静,其实剥衣服的动作丝毫不比自己慢,甚至嫌他衣服上的纽扣太碍事,索性大力一撕,直接撕开了包裹着他身体的所有束缚。
容晋的双手大而有力,牢牢地揪住秦时雨的腰,把他按坐在自己腰腿间,灼热的部位紧紧相贴,“我腰伤没好,今天让你主动……”
“……”秦时雨被欲火烧得没了一丝多余的矜持和思考能力,握着容晋的东西就要往下坐,这时,一只手移到他的臀部上托了一下,随即便听得容晋轻笑道,“你真心急。”
说着,一边压下秦时雨的脖子和他亲吻着,手指绕到他的身后开疆扩土,一边伸手在床头的抽屉里四处摸索,终于摸出了一瓶润滑剂放进秦时雨手里。
秦时雨稍稍清醒了一些,看着手里的东西微微一愣,脸色绯红,想让他自己扩张么?
对上容晋略带了些笑意,和等待的视线,秦时雨咬咬牙,拧开瓶盖,自己来就自己来,在床上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
整个过程中,他跨坐在容晋的身体两侧,膝盖和小腿支撑着整个身体,微微后仰,一手撑在容晋胸前,涂满了润滑剂的另外一只手伸到身后自己开拓着□的穴口,容晋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小腹和腰上,线条完美,肌肉紧实,后仰的时候仿佛可以看到腹上的肌肉渐渐地优美地舒展开来,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往上游移,他仰起的脖子和身体勾勒成一条弧度美好的曲线,喉结动了一下,急促的喘息发出,秦时雨下意识咬住嘴唇,表情痛苦且微愉。
他的整个身体都让人血脉贲张,细微的动作更让人情难自禁。
“够了……”容晋声线低沉而沙哑,像是蕴含了无尽的热量需要马上释放出来,虽然眼前这个男人此时的美感让人迷恋,但是叫嚣着的身体更需要抚慰,他的一句话成功地让面红耳赤的秦时雨摆脱了难为情到极致的局面,在他坚硬如铁的灼热中心上胡乱地涂抹了足够多的液体,几乎是颤抖着直接让他插了进去。
“啊……”太过深入的进入让两个人同时剧烈喘息了一下,秦时雨的两只手猛地撑在床上,方才自己弄的时候忍出的汗水顺着他微仰的脖子往下滑着,在他的下巴上凝成一颗水珠,滴落在容晋的脸上。
身下的床剧烈地摇晃着,仿佛要被摇晃到散架一般,外面,瓢泼大雨,气势汹汹,倾盆的雨水配合着他们的每个动作哗哗作响。高|潮到来的时刻,托着他臀部的手猛地抓紧了他的腰,紧紧的几乎要捏碎了他,秦时雨俯身在容晋身上,呜地咬住他的肩膀,整个身体绷得死紧不停地抖着。
容晋的释放持续了好久,像是身体里的热量永远都射不完一样,一波一波地冲进秦时雨的肠道深处,滚烫漫长,引起身上人的阵阵颤栗。
漫长的喷放终于结束,卧室里恢复了平静,两人的气息也渐渐平缓下来,秦时雨慵懒地支撑起身体,嘀咕道,“禽兽,几天没做就射那么多。”
“彼此彼此。”容晋指指自己从肚子延伸到胸前的乳白色液体,挑眉坏笑道,秦时雨缓了缓等恢复了些力气才从他身上离开,一下床,两腿间就有滑腻的东西顺着腿往下流。
“还是禽兽!”忍不住又笑骂了句,秦时雨看看一地的破烂衣服,无语地就这样直接走进了浴室。
容晋的伤口虽已没那么狰狞,但还是不能碰水,只能简单清洗了一下腰部以下,上身拿湿毛巾擦了一下了事。
“我觉得我如果非得找一个离不开你的理由,一定是你野兽一样的某个方面。”两人洗完白白,干干净净地重又躺回换了床单的床上,秦时雨懒洋洋地掀起眼皮子看了容晋一眼。
容晋笑而不语,秦时雨在被子里掐了他一把,才见他淡定地一笑道,“我以后会更加努力让你离不开我的,放心。”
说完,还伸手拍拍秦时雨的脸,说得无比认真。
秦时雨不由大笑,扑上去掐他,“靠,难不成你以为我在夸你!精力过剩的家伙。”
“你不喜欢还咬我这么紧!”容晋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揉乱了他一头黑发,“乖,要诚实,明明是你先主动的。”
“不行,下次我还非得让你尝尝被人做到两腿发软是什么感觉!”秦时雨信誓旦旦道。
“容晋!”这时,房门吱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没有任何预兆,因为从来没有人会直接闯进他们的卧室,而此时的秦时雨还不着寸缕地半压着容晋玩闹,一瞬间,秦时雨石化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为毛会写这一章的,我写着写着就H了。。
啊啊啊,当初说不喜欢写H的是谁啊?
难道真的是我太爱这两只了,实在忍不住?【滚!
修改了一下,加了800字!
PS:现在JJ吞作者回复,所以评论区都木有我的回复,全被JJ吞掉了。
然后空白章的请过会儿刷新一下就好,是JJ抽了,记得刷新刷新是王道!
53、棋子 。。。
咔嚓一声,石化了的秦时雨被雷劈碎了,相较于他,同样被看光了半边裸|体的容晋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只是平静地伸手撩到被子,稳妥地把两人的身体盖好,才皱眉看向门口的男人,眼底隐隐有些不悦。
“嗷,好腰好腿好屁股。”同样呆怔了片刻的男人回过神来一脸夸赞,不知道夸得是秦时雨还是容晋。
秦时雨恼羞成怒,恨不得扑上去把这个私闯民宅的男人给掐死。同为男人被看光光了其实到没所谓,还不是一样的构造么?他有所谓的是,他正赖在容晋身上扭动皮闹,这是房中情趣懂不懂?哪个男人愿意被恋人以外的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何况,闯进别人卧室之前至少先敲个门吧啊啊!
等封竟呵呵笑着关上房门自动退回房外之后,秦时雨才不爽地从被子里爬起来,容晋看着他一副丢脸的颓废样,笑着拉过他的脸低头吻了吻以示安抚,道,“放心,一会儿我替你教训他。”
秦时雨郁卒,想了想,又狐疑地眯起眼看了容晋一眼,“奇怪,话说你这里是这么好闯的吗?”
容晋和封竟关系不错是事实,但即便如此,他住进来以后也从未见过容晋因为私事让任何人踏足过这里,除了尚有伪父子名分所在的容天豪,其余皆是被容晋吩咐着来讨论容家事务的部下。
看封竟闯入的情况来看,怎么也不像是受到邀请而来的。
容晋对于他的疑惑却是笑而不答,秦时雨到想看看,其中究竟有什么秘密。
下楼的时候,封竟正坐客厅沙发上摆弄一副扑克,见他们两人出现,痞气的脸上扬起坏笑,道,“真抱歉,没想到都快午饭时间了你们还赖在床上玩恩爱。”
容晋眉心微蹙地看着他浑身湿哒哒地坐在他们的沙发上,勾手叫了个佣人过来,给他搬了一张椅子,封竟大不悦,说着,嘿,有你这么待客的嘛,连张沙发都不让坐,小气。但到底还是知道现在自己这狼狈样能被赏一张椅子就不错了,从沙发上挪走屁股坐椅子上。
秦时雨看看外面的瓢泼大雨,暗想封竟是见了什么鬼了,这种天气突然跑他们家来,还弄成这副样子。
容晋把秦时雨拉到身旁,两人一同坐下,看了封竟一眼,直接问道,“你那么火急火燎地跑来我家有什么天大的事?”
“有啊,听说你让个毛头小子给扎了,特地亲自前来慰问喽,”封竟从扑克牌里随便抽出一张,正巧是方块3,整副牌里最小的,“顺便问问,那小子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按照规矩来,哪只手扎人的砍了哪只手。”容晋看了一眼那张最小的牌,不以为然地笑笑,“怎么?听起来你不像是来关心我的,而是对那个小子感兴趣?”
“不关心你我能大雨天地跑这儿来吗?”封竟一脸怎么会有人怀疑我真心的表情,看得秦时雨很无语。容晋受伤也不是一天了,封竟之前的确有打过电话来表示慰问,但这回是为什么而来,就难说了。
看容晋的视线意味深远地落在自己身上,封竟痞痞地一笑,“不过也不瞒你说,我和那小子真有点熟,我敢保证他不是哪个帮派的人,就是一时昏了头被怂恿就做错事了,你也知道小孩容易冲动嘛。”
“所以?”容晋很有耐心地挑眉询问,像是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秦时雨在旁一直没有开口,却隐隐察觉到,虽然他不明白其中有什么弯弯绕,但毫无疑问,整个走程都被容晋掌控在手中,容晋说停,封竟未必能再继续下去,容晋说走,于是整件事继续往前推进。
“不能网开一面?”封竟问道。
“嗯?”容晋继续听不懂。
“操,老子被那个不懂事的破孩子弄死了!”封竟又岂会看不出容晋在装傻,只等着他主动开口,半垂着眼从一副牌中抽出一张黑桃J夹在指间一甩,容晋接住,看了一眼,嘴角淡淡地勾了一下。
黑桃J,国王侍从。
封竟这人混在黑道上也确实是有些才能,但无奈的是野心实在不大,更甚的是他明哲保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容晋并非没有想过借助他的能力和手下的一干人等,但封竟很干脆地拒绝了。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最终还是落入了容晋的手掌心里,他甚至怀疑,容晋会被划伤是否从一开始就已经打定主意拿下他了。
封竟卖了自己换回破孩子,这是容晋打得如意算盘,换,他赚了,不换,他也不亏,就是如此,然后,他赚了。
封竟去接孩子的时候,秦时雨忽然说要陪他一起去,容晋惊讶了一下,却没多问,便让他和封竟一起去了,只是临走时,他朝封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封竟的笑里有些痞气和不甘心。
一路上,秦时雨琢磨出了个大概,不由地看着封竟皱眉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连朋友也利用?”
“可不是。”封竟哼哼笑了笑,“大好的机会,你以为容晋会白白地浪费掉么?那你就太小看他了。”
说完,他摸了支烟,又摸出打火机,利索地点烟,又道,“哎,不过大家心知肚明,充其量被设计了一回,谈利用也说不上。”
秦时雨挑了挑眉,牵起了一边嘴角,封竟瞟到他的表情,呵呵笑道,“这点小阴谋你就介意了?你知道容成怎么死的吗?”
“嗯?”秦时雨没料到他突然说起容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反问,“容成?怎么死的?”
封竟沉沉一笑,“你还真以为他是排斥反应死的?唉,你还是太天真了,你知道容晋要搞垮容天豪需要的是什么?”
能力?魄力?秦时雨不敢肯定。
“机会!”烟雾缭绕里,封竟的一双眼微微眯起,“能力,容晋有,魄力,他也不缺,他缺得是机会,从容天豪那里偷来的机会,不能以为容天豪老了就不中用了,若非容成的事转移了他部分注意力,容晋到现在也未必找得到机会整顿容家。”
秦时雨感觉自己听到了一直以来搞不清楚的秘密,背脊上,一道冷汗倏然滑下。
“我应该和你说过,容家大换血仅凭一朝一夕是不可能的事,操之过急可是会死人的哟。”封竟弹弹烟灰,邪气地勾起嘴角又笑,“他需要的机会不仅仅是那么一次,容成的死是他计划中的事,就那样刚换过血的身体,随便往吊瓶里注射上那么一点点不对劲的药剂,甚至不需要是毒药也足够让他死翘翘了。”
“是容晋暗中杀了他?”秦时雨一惊,这才彻底体会到封竟的意思,想想确实如此,容成病危,容天豪关心则乱,一门心思地守在医院等待他被救起,而那晚上,容晋确实也抓着了这绝佳的机会,一身血腥味归家,他应该是得到了那绝佳的机会带给他的好处。
看着秦时雨,封竟笑得有些恶劣,“嘿,我说过我们不是好人嘛,怕了?”
抽了口烟,很有范儿地吐了两个眼圈,他又道,“没什么好怕的,容成死有余辜,容晋能忍到现在才做了他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的棋局里,哪一颗棋子该走到哪里他可算得精准得很,我反正是他后来加进去的那颗子,当然,我是无所谓,他也不是没给我选择的机会,但我没办法让那不懂事的破孩子白白送命。”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