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搞基奋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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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搞基奋斗史-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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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锦年道:“干嘛?”
  梁风斜眼瞧他:“凭什么啊。”
  汤锦年装傻:“什么凭什么?”
  梁风拧眉,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势,却颇为严肃道:“凭什么你汤锦年就每次在上?”
  汤锦年:“因为我是你哥啊。”
  梁风“……”了一会:“你行,你真行,一句话就让我有种咱们俩在乱伦的错觉。”
  汤锦年扶着他腿的手抬高,不着急地又趴到他面前来:“这是事实。”
  说着,汤锦年感觉着不自由的左手,又想起一件事,问他:“钥匙呢?”
  梁风道:“让我在上面,否则没得商量。”
  汤锦年退了回去,一膝跪在梁风大腿外侧,笑着轻描淡写道:“你应该庆幸我手比较长。”
  汤锦年一手被牵绊在床头圆柱上,衬衫早已被解开,此刻松松地穿在身上,两襟大敞,淡蓝色的衬衫在暖黄的灯光下像是半透明的,两片衣襟晃晃荡荡,梁风侧头骂了自己一声,情/欲更强烈地涌上来。
  顶进去的时候,梁风手在旁边脱下来的牛仔裤后口袋中摸索几下,找出钥匙丢了过去。
  汤锦年那时候哪有空来解手铐,他身上从另一个城市赶过来的寒冷渐渐消去,变得有些灼烫。
  梁风:“发烧了?”
  汤锦年道:“酒喝多了。”
  完事后,梁风心里堵着气,不歇一会就起身去洗澡了。汤锦年喊了他一声:“喂。”
  见人不答应,汤锦年也没追,现在才有时间把手铐开了,宿醉的后果到现在变得有点晕晕乎乎的,汤锦年在床上躺了会,起来去卫生间吐,一米外搭着浴帘,里面就是浴缸,梁风全身贴着浴缸底部躺着,腿微蜷,先前在坐着淋浴,没去管他。
  外面的动静差不多消停了,汤锦年去漱了个口,拉开浴帘,伸手开了水阀,将梁风稍稍拉起来,自己先躺进去,再把人搂在怀里,旅馆的浴缸装两个人有点显小,汤锦年半坐着,两手将人抱紧了,水渐渐蔓延浸润了二人周身,充满了浴缸。

  第六十三章,梁母【补完】

  自那天之后两人算是和好了,但却是不冷不热的样子,汤锦年安慰自己,梁风这是工作比以前忙了,所以没那么多时间谈情说爱。他们会特地空出时间来一起去吃晚餐,时不时约个会,但谁都没有再提搬到一块住的事,大概他们都觉得之前的决定过于鲁莽了。两个都是大男人,并不能习惯家长里短,形同夫妻的生活。
  世界上常常有这样的事,最好的时间能和你最爱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不珍惜,等到你再想和他在一起,人是能在一起,但时间却没有那么恰当,恰好了。就像家庭中有一方是特殊职业的夫妻,比如警察、医生、护士等等,这类工作通常需要投入的精力,时间都很大,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分配给一方面多了,另一方面自然就少了。
  对于汤锦年,那就是——没趁着人复出前夕好好谈谈恋爱,梁风一旦忙起来,再清闲下来就难了。
  汤少为此愁了两个星期,后来结合古今中外的各种事例,研究出解决办法。这种情况下,如果被搁置的这一方手脚还算灵敏不会给伴侣添麻烦的话,自然可以主动参与进去。
  汤锦年是演员,梁风也是演员,这一招对他们来说就方便多了。此后汤少便利用起所有空闲的时间,休息的时候不坐在椅子上发呆,而是只要离得近了,就去找梁风。通告也尽量接和梁风挨得近的,方便调戏。
  他们正好还接了同一部戏。
  当汤锦年连着一星期有事没事拿着咖啡在梁风左右晃悠时,梁风当然注意到了,他拎着一次性纸杯,揶揄道:“我记得你以前是挺懒散的人啊,现在能习惯么?”
  汤锦年道:“说不定我前半辈子懒散惯了,所以太无聊,后半辈子能把那些时间补回来,也不错。”
  狗最后两人还是放在一起养,白天梁风上班时把小豆丁送过来,和花花做个伴,晚上收工时再接回去。
  不久后的一次晚宴会,这是一次圈内的慈善晚宴,在场没有任何媒体和宣传广告。主持人介绍完后便退下台,台下众人散往各处吃饭喝酒。
  梁风玩够了,就和汤锦年坐在举办酒会的酒店餐厅雅座里,两人坐在一排,要了杯喝的,便倚在座位内聊天。
  二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旁边走过来两个女人,在和服务生点过饮料后,突然在他们对面坐下。
  这两人看起来都只有三四十岁上下,但恐怕不是真实年龄,即便是真实年龄,也算不上老女人,能出席这种宴会的,本就不是明星就是名流贵妇,保养得当,不会显老。
  梁风一蹙眉道:“你们是——”
  他的目光从里侧移到靠外侧,脸色蓦地一变,他似乎已经不用问,就知道了眼前这人是谁。
  但他没有说出口,汤锦年一手放在几上,摩挲着杯底,注意到梁风反应,疑惑地看向外侧的女人。
  “你们不介意我们坐下在这儿吧。”位于里侧的女人温和地说,带着笑意。
  梁风道:“不介意。”他冷静地说完,视线又不由自主地移到外侧那女人脸上。
  女人穿着一身湖蓝色的长裙晚礼服,头发盘起,有些细小的皱纹遂遮掩不掉,但第一眼看到的仍是她面容的美,整个人显得既端庄又精干迷人。
  她道:“你应该已经认出我来了,小风,我是你的生母。”
  汤锦年不禁抬头打量这个女人。
  梁风先前还仅是怀疑,这种事情,他即使再怀疑,也不会说出口,但梁母亲口确认了这个信息后,梁风还是禁不住一愣,继而说:“你好。”
  他大致了解当年汤盛业和自己母亲的情感纠葛的原委,所以此时情绪不是太抵触。
  汤锦年看了看梁风,接着才转过头,伸出手介绍自己:“您好,我是汤锦年。”
  梁母微笑起来,眼睛中似别有意味:“我知道你。”
  桌面不高,所以伸手交握的动作并不显得局促,梁母与汤锦年握过手后,梁风还没来得及先问清这是怎么回事,听到梁母的话,却扭脸,眉毛离奇地一挑:“‘你知道’?”他用梁母的话来反问。‘怎么知道的。’后半句没问出口,到底这还是梁风有记忆以来二人的第一次见面,生疏的关系让他说不出下面的话。
  梁母却避开了这个话题,莞尔道:“我知道这次我们找你很突然,但这是最近我们唯一能有交集的聚会,单独约你们出来,我怕你会拒绝。”
  当然会拒绝了,三十年不曾一见的生母,突然找上门来,任谁都得缓缓才能接受现实。
  但她们既然突击了,猛药之下梁风便能接受得快些,他不知所云地笑笑,端起杯子开始喝咖啡。
  梁风明显衣襟处于凌乱的状态了,借着闷头喝咖啡缓缓,而和梁母一起过来,并落座的女人此时也拿到了自己的饮料,一边看看现场的状况,一边啜饮着饮品,作为一个陌生人在席中,却一点不尴尬。
  莫名其妙的,暂时只能汤锦年和梁母说话了。梁母的话是说给梁风听的,不在意梁风有没有抬头看她,她看着汤锦年,一边说:“你们今晚过得怎么样?”
  汤锦年道:“挺好。”他想到许多年不见,怎么过了这么多年,梁母反而还会来找梁风?他道:“你一直住在国内?”
  梁母颇有些赞赏:“我在当年出国留学后就留在了华盛顿特区,只回来过几次。”他这个问题一针见血,正好给梁母台阶让她合理地解释了一直未曾看过梁风的理由。
  梁风把杯子放下,自然地融入进他们的话题:“国外气候很好,你保养得不错。”
  梁母一笑道:“谢谢。”
  “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梁母笑着侧头看向里侧的女人,“本来我是打算聊一会再介绍的,不如现在就说了吧,安迪,这是我的爱人。”她朝汤锦年和梁风介绍道。
  汤锦年、梁风:“……”
  二人纵使想了千百种可能,也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何况他们刚才都还沉浸在梁母突然造访的惊讶中,还没来得及去思索。
  现场顿时就尴尬了。本来这四个人中,如果是一对异性情侣一对同性情侣的话,怎么说气氛一定要比现在的好,因为异性的一对可以向同性的一对表示理解和祝福。但两对都是,情况就变得有点复杂。他们就不仅仅是长辈与小辈间的关系了,还带着点同是‘同性/恋人群’的微妙默契。这种默契发生在陌生人之间是默契,在亲属间就有点奇怪。
  梁母道:“安迪,这是我儿子和他的男朋友,汤锦年。”
  年轻的儿子们这侧僵硬了许久,直直地看着她们俩。片刻后听到她的话,才缓过神,听到‘男朋友’几个字,梁风眼神复杂中夹杂了一丝纳闷和对情况的不理解。汤锦年则是一愣,接着笑起来,嘴角松都松不下来,知道梁母是刻意的,勾着唇角道:“客气。”
  打过招呼后,安迪就跟大家说了声,回到宴会上去了。
  汤锦年想他们母子俩应该单独有话说,便找个借口准备离开一阵子,不料梁风却按住了他的手,梁母见状也笑道:“没事的,我们没什么秘密要讲,你且安心坐着。”
  汤锦年将梁风的手反握住。
  看了眼安迪离开的方向,梁风道:“你现在成家了?有孩子吗?”
  梁母说:“我有一个儿子,是领养的,今年已经二十岁了。”
  梁风有点惊讶,随即点了点头,这样的情况最好,他遂笑着问:“美国人?”
  梁母颔首:“他被亲生父母抛弃,因为先天性的心脏瓣膜问题,他是个很有魅力的小子。”
  美国人和国内说话的方式到底不同,中国母亲可能会夸儿子很帅气,长得标致,梁母则把儿子当成情人来夸。
  “有时间应该让你们认识一下。”梁母提议道“你们小孩应该能说得来。”
  梁风忙不迭拒绝道:“还是算了。”现在这关系就足够乱了,再来个兄弟,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将来也够麻烦。
  梁母笑了下,
  从她坐下到现在,她除了说了一句自我介绍的话外,基本上还什么都没说。没说的意思是,没有解释。
  这种认亲场面,总是难免狗血。父母思子心切,一上来痛哭流涕,或是阐明自己当年的苦衷。梁风当初确实怕这样的场景,但幸好这种情景没有发生。他怕人哭,尤其怕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哭,万一梁母伤怀,他就会十分难办,因为他毕竟是个有爸有妈的人,父母对他很好,认了其他人,就算是亲生的,梁风也对他们有愧疚。
  他之前不了解梁母是个什么样的人,听汤盛业说过那段往事,但作为听者,只以为当年梁风妈妈是被汤盛业这个忘情负义的抛弃,伤透了心,生下梁风逃去了国外。但梁母又是什么人,梁风早该想到的,当初汤盛业攀的第一朵高枝儿,虽不及汤锦年母亲的那支高,但也是心气儿高的主,怎么肯把汤盛业这种人放在心上。
  梁母若是一般人,说不定会自己悄悄将梁风生下,独自抚养他长大。但她显然没有,当初能舍得下自己怀胎九月的宝贝,做出去国外求学的决定,就证明她不是普通人。这并不是说她绝情,世上本就没有必须要承担的牵绊,只不过是世人强加上去的罢了。
  话说到这里,梁风妈妈怎么也该说点什么真材实料了。
  梁母两手握着杯壁,说:“小风,我今天来,不是为了那些俗的,只是我觉得到了这个时候,我们俩应该见上一面,不为你叫我一声妈,仅仅是为了咱们有缘能当母子,这也是一种天赐的缘分,对么。以后你可以把我当做朋友,不用经常见面,也不用过年过节去问候,可以当最陌生的朋友。”
  梁风本还在纠结应不应当把划清界限的话说出口,她说着,梁风眼睛里渐渐流露出惊讶,说到最后,他眼中出现欣赏的眼神,她的确是个很看得开的人。
  “既然这样。”梁风抬眼看向她,“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以后大概不会经常联系你。”他不想让养他的父母伤心,即便他们可能会不知情,梁风和汤盛业,梁母亲近太多也会觉得愧疚。
  梁母点头道:“我能理解。”
  对这个生了她的女人说出这番话,梁风也觉得有愧疚,所以没过多久,他就找借口去了趟洗手间,在座的汤锦年和梁母当然明白他真正的意思,知道他恐怕今晚不会再回到这座位上来了。
  梁风走后,对上汤锦年的眼神,梁母笑了笑,松了口气,一直矜持地挺直的姿态也放松下来。
  “啊,总算能不绷着了。”
  汤锦年理解,因为她和梁风到底有一层母子关系在里头,梁风面前,她到底还是有些紧张的。
  两人无事可做,汤锦年总不能立马走人,坐了会,梁母主动说话道:“你也许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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