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回来就好。
郑乐宾被这对狗男男闪瞎了。
妈蛋刚才还一直替他们担心,以为会闹出什么幺蛾子,结果俩人直接在大家面前上演了段久别重逢的煽情恩爱戏,虽然包厢里大部分人都醉的人事不省,但是还有几只是活的好么!
特么明天出八卦新闻,不会又殃及池鱼吧!
最重要的是,男神不应该是说好的酷帅狠霸拽吗,亲手做的蛋糕是什么节奏!逗我吧~~~
冷酷男摇身一变拿着锅铲神马的画风改的太快,太不适应了!他腹诽了一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还好周涵只是轻轻抱了岑莫一会就松开了手。在包厢的其他人醉眼朦胧之下也只以为他们是好友久别后激动的兄弟抱了一下而已。【大雾】
郑乐宾出去付了账单,拉着几个尚算清醒的半扶半拖着人事不省的,纷纷作鸟兽散,没多久包厢里只剩了他们两个。
(吻戏略)周涵离开他的唇,两人都有些气喘。
岑莫满脸潮红的靠在他怀里,闻着鼻尖熟悉的味道,手指轻轻拨着纽扣,心里熨帖极了。
他问道:“和家里说清楚了?”
“嗯。”周涵低下来亲了亲他的额头。
“你……家人怎么说?”
周涵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没有立即回答。
岑莫从他怀里坐起来:“没有同意?”
“不,”周涵把他重新搂进怀里,柔声安抚,“他们说不干涉我。”
可他的神色却并不轻松,岑莫暗叹了一声。也对,事情如果这么顺利,周涵又怎么会被隔断联系几个月。估计最后能回来,也必定牵涉了什么周涵不愿意说的细节。
岑莫没有追问,轻轻蹭了蹭他的脖子问:“回家吗?”
周涵笑了起来:“醉猫还知道回家?我还以为你吃完蛋糕喝完红酒,已经乐的不想回去了呢。”
“没有!”岑莫仰起头,“只是一点奶油而已,我没吃蛋糕!”
周涵眼里噙着笑意。
“你现在给我买生日蛋糕?”
“好。”
——————炕戏略————————————
第二天。
“郑乐宾说你中午才回?”岑莫叉了一块牛扒给周涵,对面坐着不速之客范凡,“怎么先到我这来了?”
周涵离开的期间岑莫仍住在公司的宿舍,昨晚刚回国的周涵跟他一起回来,没想到第二天不到十点,又来了位大佛。
这下客厅的小沙发也坐满了。岑莫昨晚被周涵折腾到天亮,腰酸背痛苦不堪言,两个黑眼圈快比国宝还国宝了。
但对着范凡,只能勉强摆出正经脸,真是有苦说不出。
“……刚刚到的。”范凡抹了把脸,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岑莫诧异:“不用回公司?乐宾没去机场接你?”
“我给他发信息了。”范凡轻描淡写,“借你家客房休息一下,我累死了。”
岑莫连忙点头:“哦,好。”
范凡站起来往客房(郑乐宾的房间)去,边走边挥了挥手:“别跟其他人说我在这里。”
岑莫:“也包括乐宾?”
范凡一滞,随后道:“包括。”
岑莫笑了:“要吃点什么吗?空腹睡觉会胃疼哦。”
回答他的是范凡的关门声。
岑莫摸摸鼻子:……好吧。
岑莫重新坐下来陪周涵吃饭。
因为时差的关系,本来吃早餐的时间周涵已经饿的要吃两份牛扒了。于是岑莫大早在楼下超市随便买了两份简易微波牛扒凑数,周涵居然也吃的津津有味。
“吃完不能再吃了。”岑莫严肃的说,“太撑对胃不好。”
周涵塞了满嘴,点头道:“嗯。”
岑莫:……
等他们两人吃完刚收拾好,范王子的第一号粉丝就找上门来了。
“他在这里吧?”郑乐宾进来就问。
“他说他不在。”岑莫瞟过明目张胆立在门口的行李箱,嘴角抽了抽。
郑乐宾犹豫了一下,脱了鞋子在客厅站住:“我早上去机场的路上堵了一会儿,就收到他的短信说已经到了,不用去接机。打电话又关机,家里没人,连公司里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岑莫耸耸肩:“谁惹他了吧,一回来就满脸不高兴的去睡了,饭也没吃。”
铃声响。
郑乐宾接起电话:“查到了么,范凡在那边拍广告的时候到底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的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郑乐宾眉头越听越皱:“什么,那女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行了,这件事不用你们管了。”
郑乐宾关上电话就往沙发上用力一坐,差点让公司财产报废。
岑莫端了杯茶给他:“怎么?”
“那个女歌手,还记得吗。”郑乐宾没好气,“以前她那个脑残的经纪不是说过想让范凡跟她传个绯闻搏人气吗。”
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范凡本来就不喜欢被人炒这种新闻,就拒了。那次的事后来也不了了之。”郑乐宾忿忿,“这次拍广告的时候,不晓得怎么搞的,居然选了那个女人的歌当广告曲也不事先通知我们。结果昨天在片场又碰上了。”
刚好昨天的行程因为和岑莫的生日重复,郑乐宾没有陪范凡去。
岑莫讶然的扬起眉,这可不是意外。比赛以后,那个女歌手虽然也多了不少粉丝,但是范凡才是最大的赢家。能叫广告商宁可得罪今时今日的范凡也要掐着点安排这一场“偶然合作”,看来这个女人的背景也绝不是普通。
怪不得范凡这么生气。
郑乐宾:“范凡改了机票,大早就飞回来了。到了以后电话不接,连我都不想见。”
岑莫补充:“饭也不吃……”
“肯定是知道了公司也在这件事上面参了一脚!”郑乐宾一捶沙发,“可是总不能连我也不信了吧!”
周涵把垃圾装好放在门口,转身走过来:“出去买菜吗?”
郑乐宾抓狂:“大哥,你还有心情买菜?!”
周涵想了想:“那出去吃?”
郑乐宾:……
岑莫也快哭了:“你不是刚吃完吗?到底在国外饿了多久,怎么一回来就不停的吃……”
周涵妥协的坐下来,下巴支在岑莫的肩膀:“那迟点吧。”
岑莫继续出主意:“你进去看看吧,他睡醒了说不定心情能好点?”
郑乐宾:“那女人的微博上从昨晚起就发了很多范凡的图。搞得很暧昧,什么‘跨界合作’一看就是在闹事。老纸非收拾她不可!”
周涵扭头瞥了房门一眼:“……”
郑乐宾腾地站起来:“不行!!你们看着范凡,别让他出去。估计外面狗仔不会少。”
岑莫连忙拉住他:“你去哪?”
“那女人的经纪人当她是宝,我可当她是草。敢占我们家宝贝便宜,不抽死她怎么行!”郑乐宾越说越气,恶狠狠的挽起袖子就要出门。
“你给站住。”不晓得什么时候站在房门边的范凡阴测测的喊住他,“我说了让你去出头了吗?”
郑乐宾一个标准的立正,果然马上不动了。
“这件事肯定不是临时起意,那女人有份,cg也不会一点风声都没收到。这个时候正缺人闹腾制造新闻呢,你去上什么当,蠢。”
说完,范王子一甩手又回了房间。
见范凡进去了,郑乐宾立刻狗腿的跟了上去:“宝贝,你说我要怎么做……”
“嘭!”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岑莫一阵恶寒,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
他转回来捏住挂在自己肩膀的那个英俊的下巴,笑嘻嘻的问:“你又饿了?”
周涵:“还行……”
“那一会我们出去吃顿好的。”岑莫凑近,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话说……你昨晚是怎么知道我在‘旧年华’的?”
第二回合(四)
4
岑莫凑近;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话说……你昨晚是怎么知道我在‘旧年华’的?”
极力掩饰自己的表情;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淡定脸色此刻却泛着可疑的粉红。
本以为远在国外要和家人一起过完年才会回来的周涵抛下一年一度的周家年会,意外的出现在酒吧包厢;像很久之前岑莫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带着冷冰冰却又温暖的气息悄悄伫立在门口。
上一次他为别人而来,但是这一次他确为了他归来。
这件事多少超出了岑莫的预计。
也让他原本做的一些“安排”显得多余。
最让他头疼的是;面前的人看似不动声色,其实感觉非常敏锐。过去的相处中,他也总是默默察觉岑莫的小计谋然后把好处照单全收。
这一次,他也知道了吗?
岑莫盯着周涵,嘴角漾开的笑容里多少有些赧然。
今晚的生日会;实际上是他自己刻意安排的。
他故意把生日的日期透露给剧组的几个要好的场务,又在郑乐宾面前做了几回落寞的表情。猜也猜得到;接下来这帮俗人能想到什么庆祝方式。
周涵远在国外;已经超过十天没有和岑莫联系了。岑莫虽然联系不上周涵,不代表某些人不行。这“某些人”中也包括了郑乐宾。
但是让郑乐宾做中间人帮他们取得联系有个问题。
他不知道周涵目前真实的现状,透过别人(郑乐宾)的粉饰,传达过来不尽不实的情况他知道了也没用。
周涵没办法说、不能说、不想说的事情,同时也是岑莫担心的。他想知道真实的情况。
gay们的出柜总是困难重重,岑莫当年就曾经留下痛苦记忆。普通家庭尚且如此,周家这样的名门大族当然更不会容易。
如果周家强烈反对他们在一起,造成周涵不可弥补的遗憾,让他失去至关重要的亲情,那么就算周涵和他在一起,他们今后的感情生活也不会完美。
就更别提岑莫多担心周涵在亲情面前会放弃他们之间的感情了。而这些如果通过郑乐宾的转述,不晓得会被隐瞒多少。
失去父亲母亲的寂寞,岑莫能体会。周涵也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从小到大只有一个过分自强的母亲,要是最后周家拿这个来强迫周涵妥协……
他无法想象。
他已经没法等下去了。他要用自己的方法让周涵主动找他。
就这样一场别开生面的生日会应运而生,热闹、嘈杂、搞怪、开心……在场有很多人,会用时下最流行的通信工具将一晚的“盛况”传达出去。
岑莫在人群里摆出最大的笑容,免费奉送了一嘴的奶油和好几个亲密的合影。
周涵有郑乐宾的facebook也有在场很多工作人员的微信。从不回复但是会浏览。
他看到了会怎么样?
从网络上、别人的微信消息里,看到久不联系的男朋友在自己并不在场的情况下举办了夜场生日会。
惊讶?还是生气?那副淡漠的表情里会不会也产生一点别的什么……
哪怕是一个质问的电话。
远隔万里,再亲近的关系也会让人不那么确定。岑莫想要周涵看到,又害怕周涵看到后无动于衷。
……
然而,周涵却在生日会上出现了!
周涵的动作永远都难以预料。
明明每一次完全按着岑莫的节奏进展着,可最后的结果总是让他笑不出来。就像现在,岑莫设计好了要“逼”周涵,还没真正展开时这人却忽然凭空出现,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让他原本的“预谋”显得相当多余。
可岑莫忐忑的神情中却隐约有一丝甜蜜,他直瞪着周涵不放,脑海仍旧萦绕着刚才那个问题。
……
郑乐宾跟着范凡进了房间。
范大爷平时就爱闹闹情绪发发脾气,这回遇到这么不顺心的事情,脸色自然就更加难看了。
“你进来干什么!”范凡一屁股坐在床上,冷冷对跟进门的郑乐宾甩了个臭脸。
郑乐宾特别狗腿跪在床边,自动自发给他按摩起小腿来。
范凡拍戏多了,冬天吊威亚吹风,夏天下冰水挨冻,落下一身的关节问题。小腿的血液循环欠佳,每次睡醒都会发酸。
郑乐宾从当他的经纪人起就知道这一点,一有空就会给他按摩。
别看他尽干些不着调的事情,然而细微处却难得有点小温柔。
就是这些平时微不足道的事情逐渐打动了范凡,把一颗高岭之花的心沦陷在二货的没心没肺里。
说起来也真是一部血泪史。
“舒服吗?”郑乐宾咧着嘴,眨巴眨巴眼睛,像只等待主人赏骨头的大狗。
范凡想发脾气,又对他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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