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云,我难受。】
【媳妇儿,我还活着吗?】
☆、寒雨的感谢
三十八
饭店很密集,层次很高档,因为这里的主打招牌就是看山看水泡温泉,纯粹休闲放松,所以小街上没有什么贵兮兮的名牌商店,有的只是一些当地名产,小饰物啦纪念品等等的东西。
与情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更何况是这短短的三天两夜,一行人自是泡足了温泉,吃足了海味儿,吃过中饭,退了房,一行人在小街上做最后的溜搭,跟夜晚一样,人山人海。
赫云抱着夏阳,旁边跟着顺延嫂,两人停在一摊卖饰品的摊位上挑选戒指。
【这只多少钱啊?】顺延嫂问。
【十块钱,多买几个就多便宜妳点儿。】
玻璃制的墨绿色戒指戴在女人白晰的手上,她抬起手左右高低的看了一下,又挑了一个小孩儿戴的尺寸,【来,赫云你也挑两个。】赫云抱着夏阳,弯□,乖乖挑选。
午后阳光照在这一家『三口』的画面上,煞是温馨。透过人群看到女人拿起手中的小戒指套在被『爸爸』抱在怀中的儿子手上,太太很矮,有点胖,丈夫很高很帅,女人满脸的幸福与满足……这一刻,在顺延嫂、在赫云、在寒雨,甚至在顺延的心中都是幸福而满足的!但是……
这一幕怯偏偏落在边儿上另一个女人的眼里。那就不是幸福与满足。那是横刀夺爱,那是背叛,是欺骗……!
原本,赫云沉溺幸福,想为寒雨和自己拉近更亲的一层关系而带着大伙儿来泷泉乡渡假,却没料到此举会带来难以预料的灾难。
而这场灾难,不仅连累了顺延一家,而且还让赫云不得不面对他从来不愿意提起的过往。在事发之前,天空仍是晴朗,新年仍是气息浓厚,赫云黏着寒雨『翻云覆雨』尝尽咳咳…那啥。
***
【戴上!】赫云悄悄握住寒雨的手,将那个十块钱一只的玻璃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呃?】高大俊俏的男人红了脸,十分尴尬。【你买的?】
【当然不是啦!顺延嫂替大伙买得。不过,是我挑的。那不我也有一个跟你的一样。】赫云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你也好意思让他人出钱,哼。】
赫云露齿一笑,【反正这就当是定情,下回迎亲,我买个大一点的给你,我刚看到二十块钱一只的呢!】
寒雨笑喷了,当场说不出话来,他抬起膝盖往赫云的屁股上一撞,男人一下撞到了顺延身上。
【哟哟哟哟哟,这光天化日的……满街调戏,调得有趣,调来调去,调到阳具…噗…】
真是没水平啊,手脚功夫利索地两人一来,就把顺延踢到水沟边儿上,【滚!】
顺延嫂抱着夏阳,在摊位上买了一些栗子、橘子,准备回程时在路上吃,一转眼看到这几个男人,都他吗几岁了……还玩成这个样子,摇了摇头。
***
回到桃花村黑夜刚刚降临,顺延嫂抱起躺在寒雨怀里的夏阳,说已经麻烦了他们好几天,这会儿就由她来帮夏阳洗澡、喂饭,等晚一点或是明天再把他送来,并要赫云他们好好歇歇。他俩听了,倒也赞同。
瓦房一片昏暗,一片寂静,村里的鞭炮声倒是断断续续,让夜空不时明晃晃地闪亮着。
寒雨忙着将灯打开,赫云则一下冲进了房里打开电毯,自他跟寒雨亲近之后,电毯就像空气似的重要,一天不插电他就会断气似的。
一般寒雨这时候是会把东西拿进屋,到大灶烧洗澡水的,但这会儿,紧跟着赫云进房,看着他打开电毯开关,吞了吞口水,双手握了握拳站在那儿脸红。
【嗳,累了吧,快去躺着吧,东西我来收就好。】赫云失声笑着,这男人看着心慌慌了,没想到这样沉得住气,不都急呼呼的快憋坏了吗?
【那好。】寒雨别扭地点了头,又握了握拳一个转身就爬上床去了,赫云麻利地把车上的东西抱进厅里的小床上摆着。
进厨房洗了手,以为男人已经躺在床上了,出来时才发现他又回到厅里,怎么了?
【你也,你也休息会儿。】寒雨说的害羞,明显流露出了邀请。赫云抹了嘴掩饰偷笑。【嗯,我马上就来。】
寒雨没说话,转身又进了房。赫云再进厨房洗手,完了以后拉开拉炼把他那兄弟掏出来洗了一遍,水很冷,但兄弟确不介意,兴奋的很。
关了厅上的大门,赫云急的进了房,看到毛毯里男人脱得光溜溜的身子让他激动的,【你!】一颗心也差点从嘴里跃出来。
急得只脱了长裤,赫云就掏出兄弟在寒雨面前抚弄,寒雨喘着粗气,吞着口水,他俩性子都有些像,对这事都有瘾。
【张嘴,】腿一跨,整个人就这么坐在寒雨胸前,兄弟毫不客气地抵在他脸上,寒雨也毫不客气,张嘴就允,赫云原就激动得,这会儿挺起腰,没了以往的压抑,一个用力就朝着那张嘴猛进,寒雨捧着他的屁股,赫云捧着他的后脑袋,放开身心,不管不顾,狠狠地操/动,但这嘴上的功夫实在迷人,两三下就会被吸出来,他可是体会过的。
所以猛/抽了几下后,赫云还是忍受拔了出来,吻上被自己弄过的嘴,看对方也挺不住了的样子,说不定比自己更快就出来了。
【换…换…你,寒雨快。嗯】捧起他的屁股也不等他回答就直接允住他。
【赫云,别,】寒雨根本撑不起身,瘫在床上任赫云摆弄,下半身被高高抬起,兄弟被紧实地含住,【啊,嗯,】寒雨叫了,【就那儿,赫云,】赫云虽然急的慌,但心里总是惦记寒雨感受的,希望他舒服、满足,但又喜欢折腾他,只要在他快出来时放松嘴的力道,就会听见他的求饶,他的淫/叫;更何况这是经过了三四天的憋屈,而现在好不容易躺在这只有两人的房里,寒雨更是放开怀地叫,还有些气急败坏,【赫云□,像操/男/妓/那样操/我,】赫云被这话惊的……气得火冒三丈,一巴掌打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谁知道寒雨扭得更加放/浪,拼命抬高腰臀要赫云含着,硬硬的东西吐着清/液在赫云眼前摆动,【含着,嗯。】不过生气归生气,他总会花费老大的心思用嘴讨好他,含得一片真心要多认真有多认真。当然,事过之后,寒雨的感谢也特别窝心。
【赫云,爱你一辈子。】
激情时吐出这句话未必是真心,但是激情过后还能怜惜地抱着他、抚摸着他,深情道出『爱你一辈子』,往往是真的爱情了。
【你以后不准再对任何人说这句话。】赫云很是感动。
【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管理员。。管理员。。。管理员。。听到爷的吶喊木有。。。。木。。。有。。。。肉。。。
☆、风雨中
三十九
朝阳升起,年味儿依旧浓厚。『小两口』自旅行回来后,彻底地在家休息、放松的过了三四天。就连邻居;顺延那酒鬼也休息了三天没喝醉酒,大伙日子过得真是平安又快乐啊。
清晨,顺延嫂正准备拿扫帚扫地,远远的就见一辆黑黝黝的高挡轿车驶进小村道上,咦,哪来的有钱人呀这是?
车身慢速度地驶过顺延家门前,反光的车窗玻璃内,是啥也看不到。轿车至村尾处掉了个头儿,又慢慢地滑行,过了顺延家门口,才加速前进,开离桃花村。
垃圾集成堆,年节还没过完什么东西都是不准丢的呀,顺延嫂认真扫地,对轿车的出现没多做联想。
初七的年节气氛是有些些淡下来,但村民似乎仍旧没有开工干活的意愿,很多人仍旧陶醉在吃吃喝喝聚在路边儿闲聊八挂的悠闲上,所以高档轿车通过村道这事儿,倒是很多人看到了。
这天午饭过后,顺延嫂很自然地又牵起夏阳往寒雨家去,一方面是送吃的,另一方面则是夏阳吵着要爹爹,但是,进了竹门,却听到屋内有强烈的争吵声,【我不谅解!我就是不愿意谅解你想怎么样!】寒雨的大吼声,还有椅子碰撞声发出的激烈声响。
顺延嫂停下脚步,正想转身离去,却正好迎上赫云从屋里出来,【嫂子,妳来啦。】赫云一副沮丧到谷底的样子,只见他抹了一把脸便对顺延嫂说,【帮我看着寒雨,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吃穿什么的,我很快回来。】同样的,看也不看地又从皮夹里拿出了一迭钱塞到顺延嫂手里。
就这样,又是一场不欢而散,赫云离开了桃花村。
***
屋里,寒雨浑浑噩噩地杵在门边儿上,他太激动了,甩了椅子、骂了赫云,等他真的就这么走了,心情逐渐冷静下来以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多么愚蠢的事!他已经自责的后悔了。
因为自己的感受就这样对他大吼,让他自己一个人去解决问题,那该是很严重的问题吧?不然他不会这么忧心忡忡急着回去。
───哥哥你回来。我觉得很不安。
哥哥?哼,这是啥样的小傍尖儿,得你允许他哥哥、哥哥地叫不停。你可以把吻烙印在我身上,但我却不是你的唯一。那个男人是吗?跟你上会儿抱的是同一人吗?
寒雨抓着头发,他就不是我一个人的,至始至终,我一直都在跟某些人分享着他,要是站在对方立场想,肯定也是会生气,会嫉妒,说不定……连着他的孩子一起恨我这个介入者!
寒雨是愈想愈心痛,毫无意识地就这么站在那儿,动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太担心,被分开二字的恐惧折腾得不敢动。
没有声音啊没有声音,顺延嫂已经站在客厅里好一会儿了,寒雨依旧是躲在房里没动静,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也想不起来让夏阳去安慰他,扭扭捏捏瞅着房门往里看,可惜看到了床却又有蚊帐挡着……格捞子地想不到男人闹起别扭来也不输女人啊!顺延嫂想起自个儿跟家里那个吵架的时候可没这么闷房里啊,常是脏话一飙,『窝造泥酿,是不是个男人你!』骂的男人动都不敢动。但是……那是顺延房里事都不干,一干起来三秒钟,晓是保守村妇如她都不得不抗议了啊。
***
【寒雨。】男人应声抬头,【额,顺延嫂,妳怎么来了,坐。】男人有些尴尬地走了出来,不晓得这让嫂子看了多少进去,一时间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啥,别怪嫂子多嘴,虽不晓得你们闹的是哪样,但是这世上什么样人不吵架呢?不管是感情多好的情人儿夫妻王八绿豆的,只要住一起一定会有些别扭的,更何况你俩是…是,额…兄弟,是吧。那不,牙齿有时候不也看不惯舌头而咬它一口吗?别想多了嗯,寒雨。】
【谢谢妳,真,真的没事儿,我都多大个人了,都懂得。】
顺延嫂来的尴尬,走得也尴尬,寒雨看了一下门口,抹了一把脸,心情一下又变得沮丧起来,赫云无奈而转身离去时的身影又浮现眼前,唉……。
事情意外的转变如此快,没给他多少哀怨疗伤的时间,又出事儿了……
***
这天傍晚,寒雨杵在小厅里伤春悲秋的时候:
【寒雨,寒雨~~啊~~】女人的叫声,接着『碰』一重力倒塌的撞击。寒雨冲出屋外,看到尹秋水趴在地上,披头散发,寒雨吃了一惊很快地把她扶起来。
脏脏兮兮一把眼泪鼻涕不说,还流了满嘴口水,昔日浪漫形象全毁。
寒雨虽然近距离几乎亲密地搀扶着她,但心里是记着的,这女子能不碰就不碰。【妳出了什么事了这是?】
谁知道女人不说话,只是手脚整个都向他身上贴,就在他想拉开两人距离的时候,女人张嘴咬上他胸口,还用哀求的声音说,【帮帮我寒雨,我被下药了。】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听到这句话实在突兀。下药?那些古风小说的剧情倒是清晰浮现脑海来……寒雨思绪有些混乱,他看着怀中脸颊发红、嗯嗯哼哼的女人,再次确定这是□没错了。抱起女人,寒雨往赫云那间大屋走去,遇到这样的情形也只有算自己倒霉了。
慌张的将她放在床上,跑到厅里找了两条化学绳、干净布巾,寒雨皱着眉头,为什么一个女人会把自己搞成这德行呢?仅仅是因为爱玩?那……要是她没到这儿来而遇到的是别的男人或是一群男人呢?寒雨脸色苍白,将女人的手脚用绳子绑起来固定在床上,又将布巾折迭整齐本想让她咬着,但想想又做罢,改帮她把口水汗水什么地擦干净,寒雨说,【妳忍忍,我去找妳妈来带妳回去。】
【不,寒雨…别走…帮我求你了…帮帮我吧…寒雨……】秋水一个劲儿地扭动腰身,还有些瑟瑟发抖。
寒雨一把关了门,懊恼地揉搓着头发出门去了。赫云,赫云,想你了。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