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还是让纯秀去检查树枝,自己刷药剂好了,毕竟他的经验绝对比自己好,赫云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赫先生这不好吧。你……】纯秀说。
【怎么?你是怕我涂坏了!】
【不,那能呢,我是怕你会伤着……对寒…雨哥不好交待…】
纯秀说,别看这桃树细枝没叶的,它可硬了,伤起人来不是闹着玩儿的,得很小心才行,他甚至建意赫云干脆就坐车里等或是直接回家,晚点在来接他们。但赫云一听,不高兴了。咋地娘们儿唧唧的男人说话也把他看成娘们儿了……。
【行了,就那么办了!】赫云手一挥,接过纯秀手里的小桶,就往桃树里去了。
相较于『娘儿们』,铁齿还是注定吃亏的。
学着他人的样子,赫云也挨着桃树,一会儿蹲下一会儿站立,仔细地为树干涂白剂。九点过后,太阳高高升起,相较于清晨那会儿天气变得温和许多,赫云禁不起热,脱了身上的大夹克,挽起袖子,干活。
【瓦…老板娘知道你很性感啦,还是不要脱好啦。】
【是啊,危险捏,这边的都很硬。】
【被这个树插到跟老板的那根插到是不一样的捏,会流红色不是白色的喔,穿起来啦,唉呀。】
虽然大伙儿跟这个赫云不熟,但因为乡下人生性开朗好相处,又不拘小节,大家说话也就没顾忌,完全跟面对寒雨时是一个调调儿。
赫云没理他们,对于他们话里的调戏也独自笑在心理。
──不知道寒雨醒了没。虽然夜里两人玩得疯狂,但是仍没有『实质』的关系。照理说在疲惫上应该还不至于多严重才是,但是撇开射的次数不说,光是看他扭腰摆臀的那劲儿,就算不瘫也绝对虚。像他那样整夜的要,赫云就压抑成内伤他也不愿他伤身。动不动就扭,亲一下就呢喃□,赫云自制力也不强,那样的情形自然是寒雨主动了。
【用点力,求你了。】唉,爱雨,爱雨,我好爱雨……赫云勤快地刷,刷,刷,脑袋也不停地在昨夜的春梦里徘徊,徘徊,徘徊,徘徊,然后,他就受伤了!
☆、他受伤了
三十一
房里,赫云走了大半天,寒雨才醒来。他自然是吓得一身慌乱,当窗外的天空已大亮,寒冬的太阳也已射进厅里的时候,他还在床上。
───完了!
他翻身欲下床,却一屁股跌在地上,『软脚』二字很明显解释了他昨晚的放纵。但心急的寒雨还是硬撑起了身体,穿着睡袍抖着双腿走到了院子里,发现货车已不在。寒雨一想也知道,是赫云开去了,心里一下充满了心疼,他不累吗?
懒洋洋地走回房里,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混乱的被褥泄露一夜消魂放/浪的气息。寒雨喘着气,两手抓着头发,手肘撑在膝盖上,心却沉到了谷底……。
这下爱惨了!
当初得到他的微笑时,就偷偷想着他的肉/体,有了肉/体却奢望他的爱,而今怕是连他的灵魂都想占有,而且还想永远保存……。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吗的怎么会这样!
寒雨愁死了。但日子还是要过。
勉强整理了思绪,寒雨走出房间摸出了手机,一想到中午赫云该吃饭了,立马拨了他的电话号码,想着中午送饭呢还是……。但是赫云却出事了。
一个慌乱、担心,倒是一下让他忘了烦恼,整颗心都悬在赫云身上,昨夜的疑虑,自己的爱恨,全忘了。
***
【喂…雨哥…】电话拨出的时候竟然是纯秀接的!
他口里喘着气,【赫先生他受伤了,我们马上就到了……】
寒雨一个惊慌,听着就要开车往地里跑,但纯秀最后那句话又让他驻了脚。
【伤哪儿了?重不重?】
【口子划得满深的……】纯秀没说划到哪儿了,这让寒雨几乎缓不过气来。
寒雨才跑进屋抱出了急救箱、大瓶酒精和纱布出来,张三开着他的车已进了院子。
【没什么大事,瞧你们急的。】赫云躺在车斗上,由纯秀照顾着,寒雨急步上前,看到赫云半边身子被鲜血整个儿染红了。
【寒雨,没什么大事,只是手臂划到了一个口子。没事儿!】
寒雨一把搂住赫云的腰,几个男人也帮忙,将他扶到厅里的小床上坐下。寒雨急切地察看伤口;一条『洪沟』由手肘边上直线划到手腕关节处。裂口露出深红色的肉,血液刚被止住,周边黏呼呼的,因为流血过多,赫云的裤子和腰腹地方血红一片,而覆盖在皮肤上的血有部份已凝结。
【送医!这不缝不行。】寒雨慌张地做完消毒,包上纱布,命令地说。
此时的寒雨仍旧只穿着睡袍,虽然腰间扎着带子,但在他蹲下站起来间,坦胸又露腿,那些那昨夜纵情留下的痕迹,清晰显露出来,深色的吻痕,遍布整个颈间、胸前,那是赫云的唇印。
赫云因为消毒水的刺激,疼的他撕牙裂嘴一时没注意到寒雨的『春光』,而张三就更是大剌剌粗人,一听『送医』二字,就跑去发动赫云那台本田了,自然也没看到寒雨的春光,但纯秀就不一样,他看到了。
纯秀思维突然混乱,他看着这个沉默稳重平时不与人喧闹的男人承欢他人身下时,会是何等样子?那浑身的唇印,是允许对方放纵到何种程度呢?纯秀的脑海里浮现寒雨抱着男人的身体,呼呼喘气,因承受不住操/弄而舔着嘴唇的妩媚模样……。
他看着焦急地为赫云清伤口的寒雨,再次确定事情是那样了。这样的结果他该是早预料到的。
慌忙的撇开眼,跑到厨房的水槽里洗了把脸,边上,那个白色的透明饭盒,洗得那么干净,那是他日日为他做盒饭,情感唯一的寄托啊!纯秀的心都碎了。
***
小镇上的简陋诊所里,赫云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右手臂上已经被纱布厚厚地包起来了。
【皮肉伤,虽然伤得很深但没伤到骨头,别沾到水,别劳动,三天后来换药即可。】医生对寒雨嘱咐。
【嗯谢谢你了,医生。】
寒雨回到赫云床边,总算放下了心。他握着赫云受伤的那只手说:
【赫云,这到底是咋搞的?】
【赶虫,小虫在眼前飞呀飞呀,就这么用力一挥,挥到了砍得尖锐的枝干上。】
【……你,】这个答案还真让寒雨没话说了,【黛玉你醒醒吧,撑死也还是小姐命,做不了紫鹃。】
【噗……少损我了你…】
【以后就乖乖躺床上,别给我捅篓子了,你瞧,伤了右手这不活生生毁了我的『性』福吗?】
【那能呢,这只不过百分之二十呢,我还有嘴还有…哎哟…疼…疼…】
☆、病了就是爷
三十二
由于工人们全目睹了赫云在桃子园受伤的事,所以消息很快的在桃花村里传开了。虽然伤得不怎么严重,但来探望的人还是很多,当然一方面是因为寒雨,而另一方面则是对赫云的好奇。
寒雨也因为赫云的受伤需要人照顾,也就不到果园里去工作了,他把接送大伙儿的工作交给了张三,查看桃树病虫害的工作则交给了纯秀。
其间,大伙儿『群龙无首、天高皇帝远』的劳动日子,简直让他们乐得想哭了,那啥,偷懒可以光明正大,喝酒也不用看人脸色了,所以,每天货运车在村子里出现的时候,街头巷尾都可听到那一车的:【妹妹呀妹妹松开我地手…我何尝愿意走…一万个舍不得呀我怎么说得出口……】那一个劲儿吼得呀可谓力拔山河……。
寒雨也不在乎,他现在全心都在照顾赫云身上,帮他洗澡,帮他喂饭,当然赫云有要求他上厕所时帮他扶着那啥,但被寒雨拒绝了。
太阳照进小屋,又是一天的早晨了,寒雨端了一大碗莲花白鸡肉粥站在客厅的小床边儿上,【来张口,尝尝这味道够不够咸。】赫云乖乖坐起身,以没受伤的手抱住寒雨的腰,张开嘴。
【嗯,雨哥真好吃。】
【你就不能正经点,深井冰。】
【喂,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你那清秀小佳人失恋了。】
【边儿都没开始哪来得的失恋,赶紧给你爷吃完了到床上躺着。】寒雨没好气地舀起一匙粥,送到赫云嘴里。
【不!】搂着腰身的手紧了紧。
自从手受伤后,寒雨就不碰他了,晚上睡觉当然还是躺在一起,为了不碰到伤口,寒雨和夏阳都改睡在了外边,赫云则移到了最里面夏阳之前睡的位置上,中间隔着夏阳,夜里更是连手都不让碰。这都已经四五天了,从之前的一天五六次降到零,赫云实在受不了这折磨,【你不躺我边上我就不躺。】
喂完大碗里的稀饭,寒雨接着站在水槽边儿上洗碗,顺便把中午要炒的青菜浸泡在盆里。赫云就这么黏呼呼地在他后边一手搂着他的腰不放,上面是脸颊挨着脸颊,下/边儿嘛就是那啥戳着寒雨。
其实这忍耐的功夫寒雨憋得比他还难受,但是赫云那手根本不能使力,医生交待的话他可谨记在心,至少得熬过一个星期才行,这同床啥事都干不了,搞得他这几天浑身不舒坦。
【你还真当手不能用就没搞头了啊……】
【你……一边待着给爷老实正经点!】
寒雨停顿了洗菜的动作,有些气急败坏,又羞红了脸,【别想那啥有的没的,等你手好了再说。】
赫云忍得快冒烟儿了,干脆直接吻起来。他一口含住了寒雨的耳朵,舔进耳窝,轻轻吸气,寒雨随即『阵亡』,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虽然在这种事方面赫云跟寒雨一样,没经验,但他很懂,过往的那段可怕日子曾让他一度认为自己在『性』方面是有障碍的人,直到这两三年,有次坐在计算机前面无所适事,点开一部三级影片,精神上从不曾松懈的他才看了些许的激情画面就立马熬不住了,那啥竟然『活』了!起死回生了!再用手捏了几下,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凭着本能,慢慢撸,让他尝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美妙感受。
他先是每夜在三级片里闲逛,再自*慰,后来无意间打开了男子的影片,发现男男的滋味远远超过了他能想象的兴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引起他有这感觉的,是之前那女人给他的阴影所造成,还是他本身就对男人有兴趣?这不得而知,他也不想那么多,必竟,成长的一路过程,都没机会让他有这方面的奢望。
但是,没经验并不代表没技巧,不知道是谁说的,『□』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奇妙的一件事情,也是唯一一件跟『努力』扯不上边的事。这是与生俱来,无关你学历多高、多笨、多贫穷、多富裕、多漂亮、多丑……你技巧好就是好,不管你读多少书;走过多少欢场;经历多少经验,不会接吻就是不会接吻,没性魅力就是没性魅力,学不来,何其残酷啊这是!
寒雨没经验,给他的冲动却消魂蚀骨。给尽了浑身的精髓,他还是渴,每日每夜,精疲力尽,身体贴着身体,怎么爱/抚怎么不够,他一辈子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自己的魅力对寒雨而言应该也是相等的吧!不然……
【哦…赫云…憋不住了…】
赫云一边点头,转身由正面抱他,一边吻,一边倒退着往房里带。
寒雨怕动到他的手臂,非常温顺地依着他,任他摸来摸去,搞得他一下浑身热了起来。
进了房也没等门窗关好长裤就被赫云扯下,那根直挺挺的坚硬也毫不迟疑地被他从内裤里掏出来,他就这么被按着坐在床上,赫云一下跪在地上,把他的两腿分开,没给寒雨多想的机会,俯身趴到了他腿间,张口就把那硬梆梆的东西含入嘴里。
寒雨哪经得起这待遇,一下脑袋空白,六神无主,魂飞九重天……
进入的地方热烘烘、湿润润、柔软无比,紧实的吸力一下让他毛发耸立,他猛地一阵颤抖叫出了声音。【操!】不同于以往的舒爽让寒雨一下难以掌控,他闭上眼睛,双手自然地往后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条腿也顾不上羞耻架上赫云的肩膀,那德行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他猛烈地喘息,不自觉的扭动,那敏感的兄弟前端被温热柔软的舌头这么一允……【救我!】
不明所以的句子,直接蹦出的两个字,听的赫云充满了成就感。不自觉地加重了吸力……。
他吞吞…吐吐,进进出出…缓缓移动舌头,因为他右手不能动,左手又环抱着寒雨的腰臀,所以全程只能靠着他的嘴服务,每个细节,每寸皮肤,他都毫不马虎地侍候,对于寒雨那不小的尺寸他更是使尽全力能塞多深就塞多深,而在吐出之时更是以强劲吸力外带舌头缠绕双管齐心协力,一吸到头……。
就如之前所说,寒雨初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