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逸,既然你爱她,我便看你有多爱。
既然你爱她,那我便毁了她,我得不到,你也休想独自享用。我就是要你后悔,后悔出生在姚家,后悔你对我冷家所做过的每一件事!
‘砰’!
“晓晓,让开!”枪林弹雨不过在那一瞬,却也结束了。
那一枪是射向她的,而他帮挡了,他却说那是一枪换一枪,这样公平了。
“姚逸,你撑着点,不痛,不痛的。”看着他肩膀上那血如泉涌的印迹,心里不由有些心疼。
姚逸愣是疼得呲牙裂嘴,脸色再是白,也没吭一声,笑意有些牵强“小馒头,这伤口确实有点疼,记得回去给我点补偿那,不然我就亏了,亏大了。”
“你先甭说话,等你病好了,你想要什么补偿都成,姚逸,这血怎么这么多啊,哎,你别吓我啊。”
冷澈看着二人,很是不悦,利索地吩咐了手下“把这两人先绑回房间,别的事晚上再说。”
不料,那女孩已经踱步到自己跟前,乘着自己不防,用那黑色的手枪对准自己的喉头,竟是要杀他!这身手若是跟了自己,或许倒是可就之才。
果真是恨。
他玩味地看着她“想威胁我,凭你?”
山头间,有个穿着银灰色西服的男人回应“自然不是她一个人,要想动她,你也好歹问问我们同不同意,冷澈,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道上的规则嘛,太冲动,往往成不了事的。”
那人,正是安和。
而杜闵和云墨也来了。
姚逸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苍白的脸色有几分好转“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过来,我不是说了正午吗?”
杜闵气得想去锤他,冷着声音说“幸好没听你说的,要不然还不全军覆没。叫了你家军师,过来给你包扎下,好好坐着,别动,出了事晓晓又要批判我们晚到了。”
东方无敌从后面走了过来,看到他的伤势,不由心头大惊“太子爷,你怎么伤成这样,老爷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狗腿。”
说完,拿起方方正正的盒子,抽出纱布给他包扎。
冷澈想过会有人救援,可是没想过会是这么多。
卢宫海这里本就偏僻,山多树多,而浅望一看,密密麻麻站满了人,竟然可达几千人。
这些男人,到底是露了多少实力出来。
安和首当其冲地说话,当然不比平时的温润无双,至少,跌破了在任晓面前的形象,但却越发的高深莫测和俊帅了。
他说“冷澈,敢动我的人,我安和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上一次误伤晓晓,我就一直记得,这笔账还没和你算过,这一次,就好好清清。你自己琢磨,山上三千的兄弟对你三百的兄弟,哪个胜算更大。”
她的女人?
冷澈的拳头捏得声响,她到底是水性杨花吗,招惹了这么多男人,心头的怒气没来由地更盛。
英明神武的杜大总裁想来也是个极其护短的主,见小丫头被欺负,见自家兄弟被伤,心头很是不爽快,冷冷地扫了冷澈一眼“我不管你是什么杀手,既然伤了人,一报还一报,他的伤我也要在你身上看到,不然你休想离开这里!”
果真是,腹黑冷峻的杜闵,行事干净利落,直击主题。
妖孽的云大少爷更不好说话,心里只会更毒更黑,“姓冷的,按法律来说,不出半天,我就会帮你安上罪名,明天你就可以享受牢狱之灾了。”
冷澈的计划,终于还是失败了。
不是他们人多,而且在于自己。若是刚才自己真想她死,那么他那一枪可以是对准她的心脏,还会给她生还的机会吗?
显然是不会。
“冷澈,当初没告诉你,是怕你多想,看是现在的情况,怕是不说不行了。”
姚正从黑色的奥迪里走了出来,微微发福的身体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威严。
“老爹,你怎么来了?”姚逸无奈地看着姚正。
姚正差点一脚踹过去,暴怒着“你个小崽子,为了女人这么拼命,万一伤了残了死了,你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这么狠啊,回去再收拾你!”
“咳,咳,冷澈,我也不再叫你冷世侄了,事情变成这样,我也有一半的错。当年你父亲和我出海,那件事你是知道的,你父亲在那件事中丧生,表面上是因为爆破而死,可你仔细想想,若是在那船上出这种事,又有几个人能幸免。其实,你父亲很久以前就得了癔症,一种罕见的疾病,容易陷入梦境中很难醒过来,短时间有两三天,长的时候甚至是一个月,当然这些你都不会知道,因为你父亲根本不会告诉你。当年你母亲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和你父亲离婚,她受不了他一年半载地发病,怕被拖累。而你父亲亦不想拖累你,只想在一次意外事故中了却余生,了却你的念头,好让你独自撑起一个家,只可惜你却误会了。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不希望你再这么错下去了。姚逸的伤,我不会追究,你就此收手吧。”
冷澈有些不可置信,颤抖着声音问“这是真的吗,可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告诉我,八年了,我就生生活在仇恨了,无时无刻不急着他的死,结果却是这样。”
情何以堪。
姚正说“你难道还不明白你父亲的意思吗,他不想你知道,希望你放下一切,好好活着,这比一切都要重要,没想到你竟然一直都是为了报仇。”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竟都是假的。
这些年的筹划,报仇,不过是一场空,一场梦。
“即便你是这样说,不过也不可否认其中的利益关系,姚正,我不会就此罢手的,我会重新搜罗证据,若不是你做的,我自然会收手,若真是你,我自然不会放过!”
说完,带着几个贴心的弟兄便离开了。既然窝点已经曝光,也就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若是他想,东山再起、重整旗鼓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一转身的瞬间,是对那个女孩最后的一抹惊鸿。只可惜,缘分,从来很浅。
她于他,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回忆。
*
姚逸被带回了姚家的私人医院,伤处倒是缝了好几针,索性的是没什么大碍,大家不由松了一口气。
一场虚惊。
“对不起,都是我惹得祸。”可怜兮兮的任同学,对着几个大男人深深地忏悔。
只是,晚了。
男人们黑着脸,等着她的解释,尤其是生冷着声线的杜总裁,愣是气到了极点“你倒是说说,你错在哪里?”
“错在不该一个人跑去坐车。”
男人们不为所动。
继续。
“错在不该因为那破锣声音,以为就是姚老师了,还给信了,不过那声音真的很像。”
男人们眼光依旧犀利。
继续。
“好吧,你们不会还知道我被杀手给狼吻了吧。我承认,我有错。”
男人们火热的内心,此时此刻,快要抓狂了。
竟然还吻了,早知道就不该放了那男人,堂堂金牌杀手,尽然厚颜无耻懂啊碰他们的女人,真有种了。
下次,必定是见一次砍一次。
姚逸扯痛了肩膀上的伤口,俊逸的脸上有几分苍白“既然知道错了,还要回家吗?”
呃
“家还是要回的。”
果真,很好。
病房内,除了那个躺在床上的病号衰男姚逸以外,其余三男异口同声,意见是难得的统一,“既然要回,那我送你,正好顺路去B市。”
顺路?去B市?
那是假的吧,是护送还是充当保镖又或者是押送犯人?
可怜的任晓同学再次流下了死不瞑目的泪水。
而床上的姚美男,因为光荣负伤还惨遭运送的拒绝,只能乖乖躺着静心休养,这让他成了一名深宫怨妇。
平日里犀利的眼神,此时此刻已经是黯然神伤,活脱脱的像个被拎着长耳朵,赶鸭子上架的肉兔,把无辜、可怜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你们,竟然敢集体抛弃我,老子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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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揍你,强我男人(一更)
最后,派送任务达成一致性的协议。
到了自家楼下,任晓干笑了两声,对着车里的三个冷面酷男狗腿地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妈要是知道我在大学里谈恋爱了,会打断我的腿的,我先上楼了。”
男人们不高兴了,不光是面子被拂了,竟然自己还要沦落为不得见光的小黑户。
她何止是谈恋爱了,还谈了不止一次,不然他们也不会沦落到几个大男人只要她一个。
不让他们上楼也就算了,还被严严实实地踢在门外,丈母娘都见不着一面。
这丫头,反了!
果真是惯坏了,三天不教训,上房揭瓦了。
杜闵的手肘撑在方向盘上,冰冷的眸子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温柔“晓晓,好好在家玩着,有时间给杜老师打电话,若是我空着自然会过来看你。”
这话一出,引得其余两男面面相觑,有一种开扁的冲动。这老男人年纪一大把,却是喜欢玩这种偷袭的游戏。
而这一幕被楼下的八卦神眼王老太看到了,可是不得了了,老花眼死死地撑着镜框,若有所思地盯着那辆纯黑色的名车,和驾驶座的三个极品男人。
都说任家小女平日里整天窝在家,乖乖巧巧,二话不说。怎么一上大学就钓到男人,还都是这么长眼的,那岂不是自个儿孙女果真落后了落后了。
晚点得去问问这丫头是用什么策略行事的,恋爱和结婚虽然是两码事,不过所遵循的原则却是一定的。
快!狠!准!
“妈,我回来啦。”老娘迎接她的架势还真是特别,四方桌和叔叔阿姨搓麻将,狂热的赌徒面不改色地继续伟大的事业。
任莉莉见女儿回来了,面上心虚地问“不是28号的票吗,怎么提前两天回来了?”
任晓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老母啊,今天已经31号了!”
任莉莉干笑两声,“那个,我也好久没玩牌了,这不刚来你就回来了。晓晓啊,你先去洗菜,马上有客人要过来。”
“哦。”任晓不清不愿地被打发进了厨房,看着铁筒里一只被剥了皮的鸡,那火红的鸡冠依然怒发冲冠,心下大凛。
牌兴正浓的安母不经意地搓着牌,嘴里说道“莉莉啊,前几天听说素素和云仲修还有云墨那孩子从美国回来了,云墨比你们家晓晓大不了几岁,这就有了未婚妻,真是好福气啊。”
任莉莉摸了一个想要很久的三条,笑意正浓“可不是,那云家小子记得小时候,一直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家晓晓后面呢,想想这会儿,再过一两年就要抱孙子了,赶事速度还真不赖。”
安母吃了她一颗子,略有深意地说道“你家姑娘也这么大了,学校里谈个对象也快了,说不准大学毕业你就抱孙子了呢。”
“她敢!要是真敢在学校里胡来,我不扒了她的皮。”任莉莉推倒一沓麻将,清一色糊了。
在厨房刷完洗菜的任晓同学,听到老母发威,愣是吓得魂飞魄散。
“对了,你家安和都快三十了,也该找个对象定下来了,听说李家的小女儿中意着呢。”
任晓竖着耳朵听着,李家那小女儿?
那不是小时候的小鼻涕虫吗,从小就知道肉麻兮兮地缠着安和问东问西的,又一次让李阿姨请了安和做家教,这事儿任晓听说过后,气得三天没从隔壁经过。
手中的长杆蒜苗被从中间截断,昭示着主人蓬勃的怒气,好,很好,敢来抢她男人!
既然有种,自然也要想想她任晓自然不是那样软弱的人,既是她的男人,休想占一丝便宜!
若是那李瑶瑶知道安和不仅仅是外表的这么温润如玉,是大学里响当当的教授,更是出了名的皇城老总和黑龙的老大,不知会作何感想?
是瑟瑟发抖,还是抱头痛哭?
门铃声叮当作响,任莉莉打牌正到了高潮,冲着厨房大吼了一声,竟然是一点为人母的自觉也没有“晓晓,去开门!”
任晓用围裙擦了擦手,到了家只有被老娘奴役的命,惨!若说杨白劳和白毛女的话,她就是现世版活着的辛酸白毛女。
当看到门口的男人时,心里闷住了。
“嘿嘿,安大哥,你不是回A市了吗,怎么半途又折回来了?”任晓往他后面看了两眼,确定云墨和杜闵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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