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衢看见徐军路抱着自家妹妹已经不醒人事地出来,二话没说就上去揍了一拳,“人渣,把我妹放下!”
徐军路抱着叶冉慈倒退了两步,还是没站住,直接跌坐在地上。
叶臻衢过去把叶冉慈抱过来扶着,结果她软趴趴的直接就站不稳,只好抱出去放车里。他关上后座的车门一转身,发现诗诗和徐军路都同时站在自己身后。
叶臻衢看一眼在后座醉死了的叶冉慈,皱皱眉用手拍额头对诗诗说:“诗诗,你先回去吧,我明后天给你电话。”
诗诗一双秀眉蹙起来,隐忍着没有发作,转身就走了。
叶臻衢看着她上了出租车,再转回身看着徐军路,倚着车门,双手抱臂,“还有什么话要说?”
徐军路看一眼叶冉慈,“哥,我希望重新追求小慈,希望你不要阻拦,让她自己选择。”
叶臻衢笑着抖了下肩膀,“呵!小慈结婚了你不知道?”
徐军路抿嘴顿了下,说:“知道,但我也知道小慈现在并不幸福。”
“笑话,小慈跟着你才叫不幸!”叶臻衢拉着车门坐进去,一会又把头伸出来,“还有,别叫我哥,也别让我再看见你!”
车没开多远,叶冉慈的手机就叫起来,而且很有连绵不绝不等到她接誓不罢休的感觉,一直在那响。
叶臻衢只好把车停到一边,把她的包抽出来。手机上显示司湛宁笑得很灿烂的照片。他歪歪嘴角,觉着这照片很肯定和他现在的表情是两个极端。如果不是他碰巧及时出现,保不准这死猪都给徐军路吃了。他脑子里转过几个想法,最后还是帮她把电话接了。
叶冉慈半夜口渴醒过来,头还有些晕。她眨眨眼适应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主卧里,而主卫里不断地响着水声。她扶着坐起来,又发现了自己已经换了丝质吊带睡裙的事实。她捧着脑袋,艰难地想,难道晚上她是和司湛宁出去了,喝酒了,再被送回来清理干净了?但印象中那个人明明是徐军路难道徐军路新买的房子与司湛宁的装修一模一样?不可能,连软装都一样,绝不可能。
正在叶冉慈纠结着这是哪,浴室里的人又是谁的时候,门开了。司湛宁拿浴巾擦着头发出来。
“你”叶冉慈把后面的是字咽回去,直接歪歪扭扭地下床要去看仔细。脑子晕,眼睛花,脚还软。
司湛宁一把接住要倒下来的她,圈在怀里,点着她的鼻尖,“生日快乐。”
叶冉慈眯着眼凑过去,“司湛宁?”
司湛宁笑起来,捧着她的脸就亲下去,“本来是要给你惊喜的,结果在机场出了些事,现在只有惊,没有喜了。”
叶冉慈歪脑袋笑,结果脑袋没撑住,直接倒在他胸膛上了,“礼物。”
司湛宁忍不住在她鼻尖咬了一口,笑着问:“我算不算?”
叶冉慈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头枕在他的锁骨处,深深地吸了一口,“可以。”
“冉慈”司湛宁把软绵绵的她往怀里紧了紧,所有的凹凸位置全贴贴服服地嵌好。他低低地叹了一声,“冉慈。”
叶冉慈身体虽然不受控制,但脑子还是能转的。她觉得这声音扫耳朵痒痒的,心痒痒的,连身下不可告人的地方也有一种不可告人的痒。她把自己有些下滑的身体往上攀了攀,迷蒙着眼应他,“嗯?”
很明显,这个蹭的过程,她起了反应,而他的,也起了反应。他们之间,上半身只隔了薄薄的一层真丝料子,而下半身,嗯多了一层,浴巾。
真丝料子微微冰凉的质感,裹着两粒硬珠子在滚烫的肌肤上摩擦的感觉形容不出的销魂。于是浴巾比真丝裙子厚多了,仍旧阻挡不住那种蓄势待发的势头。
司湛宁深吸一口气,唇擦着她的头发滑向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刚才给你洗澡换衣服已经耗光了我所有定力了。”
叶冉慈觉得耳垂又湿又热,呆呆地应:“哦。”
她听见司湛宁低低地笑起来,然后延着耳垂往下的地方,一路湿漉漉地被点起了火。她明明觉得自己脑袋还是很清醒的,虽然一晃有些疼,一动有些晕,但思绪还是明晰的。但为何偏偏就答了哦呢?欲擒故纵?顺水推舟?或许,隐隐约约的,她在期待些什么。
司湛宁把她一捞,横抱上床,轻轻地放在自己身下。灯光有些暗,映着她脸上的一片潮红,半眯着的眼睛里离散着酒气。他划起笑,“冉慈。”
吻落在眼皮上,很暖。叶冉慈闭上眼睛的时候,也勾起了微笑。
二十章 。。。
司湛宁的手指顺着叶冉慈肩膀的弧度滑过,真丝带子顺势从竖着的变成了横着的。他的手指又挪到中间,一截一截地卡着胸骨而下。本就低胸的裙子现在已经遮不住春光外泄了。
司湛宁摁着裙子胸口的最低点一直往下扒拉,速度极慢,指腹的触感与真丝的摩挲交杂在一起,让叶冉慈微微打了个颤。他微微一笑,另外一只手伸到她腰下凹空的位置,把她轻轻托起,然后手一拉,整条裙子便落到了床下的长绒地毯上。
叶冉慈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弓了□体,双手覆在胸前。她半眯着眼看着司湛宁,灯光昏暗,她只能看见他在笑,一直在笑。
司湛宁低头覆在叶冉慈的胸前,小心翼翼又极其贪婪地亲吻。手掌顺着她的腰际滑落,然后像照相一样慢慢调焦,直至找出最佳的焦点,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细捻慢揉。
叶冉慈弓着脚背,脚趾全紧缩在一起。她轻蹙着眉,咬着唇,把声音全拦截在口腔里发酵沉寂再发酵再沉寂。
司湛宁没有抬头,只换了一抹笑,然后重新含住她的敏感点,缓缓地挑舔细旋。一手摸上她的嘴唇,轻轻地按住,把她的下唇从牙关里解救出来。紧接着便听到她细碎的隐忍的声音溢出来,他笑意深了几分,用刚才把她下唇摁出来的手抓住她要捂到嘴巴上的手,然后用缓慢的速度在她的各个敏感点继续细细逗弄。
“唔”极轻的一声,但叶冉慈还是迅速地又把嘴唇给咬上。
司湛宁终于撑起身体含笑看着她。他一手覆住她的一手,掌心压着掌心,十指交叉,然后低头,凑近,对她又再笑了,“冉慈。”
“嗯。”叶冉慈的声音有些飘,也有些颤。
司湛宁趁她张嘴应他的时候,把唇覆上去,再接着长驱直进的很是顺利。
当叶冉慈从新能大口大口呼吸上新鲜空气的时候,觉得脑子被憋得更晕更胀了。她皱着眉“唔。”了一声。
司湛宁看着她的表情笑了下,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然后双手顺着她光滑的后背一直到她的腿根部,把它们分开来。指端滑过她的腿肚子再抓住她脚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肌肉一紧。他笑,“冉慈。”
“嗯。”叶冉慈觉得刚清明了几分的脑袋又被他弄混沌了。
司湛宁曲着手指刮刮她的眉心,再刮刮她的鼻子,最后一直下去,刮了刮她痒不可耐的私密地方。成功地再一次听到叶冉慈不可抑制地溢出声音来。
气氛很和谐,打破这和谐气氛的是叶冉慈扯破喉咙的尖叫。
司湛宁低下头去亲她,很温柔地安抚,絮絮地说着些什么。
但叶冉慈根本无心去听,她霎时就酒醒了。虽然他已经停下来,但仍旧觉得撕裂般痛。
叶冉慈苦着脸,司湛宁蹙着眉,两两相看,两两无言。
叶冉慈吸了口气,连着身体所有地方也跟着轻微一抽,于是又疼了。她拧着眉,问:“你疼吗?”
司湛宁没有答她,只温柔地亲着她的耳垂,以及耳后的一片地方。
叶冉慈抱着他的脖子,“我觉得这比较像是给你的礼物。”
司湛宁忍不住就笑了,“嗯,所以我得给你补两份礼物。”
叶冉慈抓着他的胯骨,疼得呀呀地叫,“两份不够!”
“嗯,不够。”司湛宁贴在她身上一边亲她一边说:“你说多少是多少。”他并没有持续久战,很快就结束了,但叶冉慈的痛苦还有很长的后延续。
叶冉慈看着他随便擦了几下之后把自己抱起来,这么一旋,头又摇得有些晕了。她立马搂紧了他的脖子说:“再来一次我要死的。”
司湛宁用鼻尖蹭蹭她的,笑道:“为了以后的第三第四第五六七八…九十次,你得活着。”他把她放进双人按摩浴缸里,调好水温与频率,出去拿了碗汤茶给她,然后跨进浴缸里刮刮她的脸蛋,“我们再洗一次。”
叶冉慈瞄了一眼那碗东西,又把眼睛瞌上,“什么东西?”
“醒酒茶,我特意吩咐王妈做的。”
“那刚才怎么不给我喝。”
司湛宁鞠了一捧水淋在身上,闭眼微叹,“我私心想着,有酒精的作用,或许会没那么疼。”
叶冉慈把碗喝光,闭气沉入水里,好一会才憋不住透出水来,把眼别向一旁的绿萝,“你就知道今晚我会让你干这个了?”
司湛宁笑了一声,接着又笑了一声,再接着不可抑制地笑起来。
叶冉慈把脸转正,瞪着他。
司湛宁终于止了笑,双手捧着她的脸,定定地看她。
叶冉慈看着他晶晶亮的眼睛,以及湿湿的凌乱的短发,脑子里只有一个词,就是性感。她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很自然就看到水波下面毫无掩饰的男性生理结构。就算刚才实地测量过了,她也还没正眼看过呢,借着浴室里氤氲的热气,她迅速地红了脸。“干嘛?”
司湛宁虽然把她的脸扳正了,却没有办法把她的眼睛也扳正,看她这样的表情便笑了,露出一对小虎牙。他对准她的唇瓣压下去,纯粹只是压下去。
“唔”叶冉慈挣扎,差点就再一次全浸到水里去。
司湛宁用手托着她的后背把她捞起来,晶晶亮的眼睛笑成半月形的,“就亲亲。”
叶冉慈嗝了口气,“有你这么亲的么。”
司湛宁用手指瞄着她的唇形,缓缓道:“嗯,的确不地道,再来?”
叶冉慈捂着嘴说:“你又想再收一趟礼物?太贪了你。”
司湛宁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十二点马上要过了。”他贴紧她的后背,下巴蹭着她的鬓发轻轻道:“生日快乐。”
叶冉慈捏着自己的手指往后扳,“独独没有收到你的生日礼物。”
司湛宁又去亲她的耳廓,“我的错。”
叶冉慈痒,挪着身体缩了一下,结果,碰到机关了
司湛宁深吸一口气,双手抱着她一收,水下一片波澜壮阔!“我真知道错了,不要惩罚我了吧?”
叶冉慈扳开他的手,自己撑着移到另一边,在水疗的按摩下,已经好很多了,而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她趴在浴缸边换话题,“怎么一直不告诉我要回来。”
“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
果然还是大哥比较了解。
“结果在机场出了些事,礼物没了,现在只剩下有惊无喜”
招贼偷了还是抢了么?
“回来打你电话一直没接,后来终于接了,是大哥的声音。给我诉苦说你缠了他一晚上,他不得已把诗诗打发回家了,现在你又喝醉了,要我赶紧把你接走。”司湛宁说到最后,慢慢笑了起来。
晚上和大哥喝酒?不可能,明明她见的是徐军路。这个现在解决不了先不管。听他刚才复述的语调,难不成叶臻衢还把她当包袱想赶紧卸载掉?她转头,“我哥怎么说的?”
司湛宁微微掀了笑意,“大哥还是很关心你的。”
“算了,我明天自己去问他。”
“他的约会都被你搅黄了,昨天也是他的生日啊。”
一句话立马让叶冉慈闭了嘴。的确,昨天她生日,可叶臻衢也生日呀。
司湛宁给她打沐浴露,“你哥真的挺疼你的。”
叶冉慈后背颤了颤,抖三抖。因为酒醒得差不多,所以这样的碰触特明显。她把司湛宁的手从后背拿开,“还是我自己来吧。”
“嗯。”司湛宁在她发顶亲了一下,站起来走出浴缸到旁边的淋浴房去。
水位从叶冉慈的胸口一下降到了肚脐的位置上。她迅速拿双手抱在胸前。
司湛宁背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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