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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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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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声音都可以伪造。」
  「我可以把声音档传给你,让你自行查证。现代科技么发达,你尽可以找专家去验,看看是真是假。前提是:你得舍得把这么悦耳动听的声音,和别人分享才行。」
  汪霖大笑挂上电话,将档案传了过去。
  
  据他派出的人回报,这几日,齐修格果然正在查证。偷情既然是事实,怎么会有其它结果?
  汪霖看向电视画面中,思凛痛苦挨打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狠意。
  看来,我是得下第二帖猛药了。
  
  汪霖拨通了手机,冷静吩咐道:「那一片光盘,用最保密最快速度,送到齐修格手上,我要他24小时内收到。」他抬头看看窗外天色,接着道:「另外,替我找私人客机服务,我没时间等。两个小时内,我要飞巴黎!」
  
  思凛,你知道爱一个人,代表什么吗?就是当你得不到他的时候,也会希望他有一片广大的天空,可以飞翔。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  星期一的份  我更完了
現在大家還喜歡修格嗎
這章裡 我比較喜歡凜凜
其實 汪霖也洠в泻苡憛挵
補一段。。。算禮拜三的
下面一章 應該是正面衝突了吧
想想修格接到電話時的心情
我都要不忍心了




☆、金丝雀的抉择9

  结束与汪霖通话的思凛,颓然放下电话。
  虽然他真的相信修格,可是心底依然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古堡的守卫严密,谢绝不必要访客。用的保镳都精挑过,汪霖是如何偷录到那段片子的?
  思凛静下心来仔细推算日期,汪霖与他第一次见面,是去年一月,后来变成朋友。四月他的考试满档,期末大考一直考到四月底左右才得解脱。没日没夜、天天读书十几小时的功课压力一旦远去,两个劫后重生的人,相约买了几瓶好酒在寝室狂欢,诅咒万恶的教授之余,喝着喝着,胡里胡涂便睡到床上去了。
  醒来之后思凛异常后悔,酒后乱性的事对不起修格,可那是意外,他爱的人绝无改变。再三思索,他决定不提。
  愧疚和罪恶感,那不重要。
  修格一旦知道他不忠、出轨,被打得半死那是一定的,思凛畏惧他的家法,却不是因为怕打才不说。
  
  情侣之间没有秘密,听着很美,但那要看是什么秘密。对修格这种独占欲强到使人害怕的男人,这种错误处理得不好,恐怕是致命的。
  思凛不会天真得说出来,让自己从负罪感中解脱,却把这种背叛丢给修格承受。
  修格会生气、甚至大怒,可是痛打他一顿后,应该还是会原谅他。
  思凛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坏,他知道哥哥很凶,罚他的时候更是可怕;不过他可以了解在那样刚强的外表下,有一颗对自己完全柔软的心肠,给人一种「不论闯什么祸都可以」的那种安全感,像一个孩子受到无穷纵容。
  因为有恃无恐,所以思凛在修格面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反正哥哥会原谅我。
  可是,肉体上的出轨,就算获得原谅,会不会,就此在心底埋上一根刺?
  罪恶感我可以扛下,但我不愿意种下芥蒂与隔阂的种子。
  瞒--我一定要瞒!
  
  思凛期末考完,五月份暑假开始,他留滞校园,一边假装作课题,一边努力安抚汪霖。半个多月过去,修格都差点亲自来逮人了,思凛终于对汪霖取得阶段性胜利,放心直飞法国。
  和哥哥开心过了一个多月,六月中旬,思凛接获邀请,大学朋友在蔚蓝海岸度假,租了别墅,准备开派对彻夜狂欢。这本就是正常不过的朋友相聚,思凛趋车前往,后头跟着保镳。
  就是那一晚,有三分醉意的思凛,在阳台上,抽了朋友递来的烟,他平时很少抽烟,一个月也一两枝而已,但那晚的烟却异常顺口,抽完整个人云里雾里的,茫茫然却心情高畅。他吸完了两支觉得不对,苏瞻寻过来看了他一会,说:「凛少,烟里卷了大麻。」
  
  保镳知道了,修格就会知道。
  无妄之灾--思凛觉得自己无辜得很,挨骂时说话口气就不怎么好,顶了一下。把本来只想稍微教训他一下的家长大人惹毛了,直接押上床抽了一顿。
  接下来,就是隔天下午修格逼他认错的那段对话了--汪霖取得的那个片段。
  
  思凛在脑海中迅速排出时间表,已经有底,从五月到六月,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汪霖收买修格保镳进行安装针孔摄影器材,所以汪霖对修格的那段指控,极有可能都是诬陷。
  想到这里,思凛心中稍安,他打开手机,这时候实在想听听哥哥的声音,犹豫再三,还是拨打了上面最重要的那个号码。
  思凛想着:就算修格再忙,我也要逼ZEI让哥哥过来接电话。
  但是这一次,连ZEI都连络不上,修格直接关机。
  思凛愣愣看着手里的机器,心里瞬间都有点发冷,哥哥竟然--关机。
  他不是跟凛凛保证过,只要我想,透过这支电话,随时都找得他到吗?现在一声不响就关闭这通联机,是什么意思?
  思凛打内线电话询问卢伯,「我哥今天来过电话吗?」
  卢伯莫名其妙,凛少和先生不昰随时都保持联系的吗?怎么会问起他来了。他回答道:「ZEI拨过电话,问了凛少你的近况。」
  思凛说:「我知道了。」
  
  思凛心里非常不高兴,你可以让人去问卢伯,就没有时间自己来问我吗?
  
  他闷闷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抬头一望天花板,就想到汪霖传给他的影片,那支隐形的摄影机不知道装设于何处,自己的所有举动都在那人工机器的监视之下,无所遁形。
  这些片段,又都被汪霖观赏,想到这儿,思凛真觉得只和那恶心家伙绝交,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根本无法忍受在这样注定被人监视的房间再待一秒,思凛想立刻唤来保镳,要求他们做一次全面的搜索检查,将暗藏的针孔摄影机找出,可是这样的举动太过突兀,自己拿什么样的理由去和修格解释他的举动?
  因为有一个和我上床的家伙爱我成痴,所以丧心病狂闭雇人装摄影器材偷拍我。
  思凛根本不愿意也不敢让修格关注到汪霖这个人,尚亲他一下,修格的反应已足以叫人心惊;若是这件事情曝光,那后果真是难以预料。
  坐困愁城!
  思凛明知道摄影机就在自己正上方,可他没办法立刻找出方法,在不惊动哥哥的情况下,拆除偷窥设备。
  一旦知道竟然有人胆敢偷窥他们的私隐,修格肯定追根究底,最后势必摸出汪霖这幕后指使来。
  所以要拆这些东西,必定得靠自己找专业的人进来。
  这就需要时间去找门路,最好趁修格停滞荷兰的这几天完成。修格禁了他足,可没不许他邀请朋友到家来玩。
  思凛开始在脑海中过滤清单,在美国认识一些研究所的朋友,后来有谁进了FBI?请他们推荐介绍法国专业的人才,才能确保无一遗漏。
  至于保镳们,呵呵呵,我请朋友参观古堡,参观我的居所,朋友间谈天聚会,总不需要你们这群外人站在一旁看吧?
  
  计议已定,思凛摸出手机,走过漫漫长路,来到偏居城堡西隅的客房,他关上后重的木门,开始拨打电话。
  
  约莫三十分钟过后,思凛打开房门,然后拨打客房内的内线电话,对和善的老管家卢伯道:「卢伯,麻烦你帮我整理几套日常衣物,我从今天起,搬到西边的客房住。」
  「这是怎么了?」卢伯一头雾水。
  「我和齐先生正在吵架,难道你没发现?」思凛笑道。
  「这……」
  思凛当然知道有人肯定要劝架,立刻道:「卢伯,你不可以每次都帮齐先生,却不帮我?」
  「我…凛少你怎这么说话啊!我…」
  思凛撒赖着挂掉电话,他会搬到客房来,当然有他的理由。
  汪霖想在这整座城堡里,都装上摄影器材,而完全躲过古堡里那群保镳耳目,任他再厉害,也没这么大能耐。
  汪霖只想偷拍他,当然不会在客房上下心思,搬到这儿,便撇清了偷窥的疑虑。
  
  而修格,任你再生我的气,得知我搬到客房来,肯定打来数落我一顿。
  不就是发了顿高烧烧昏过去了嘛,关机是想藉此吓唬我教训我吧!
  你要再不接我电话,凛凛睡到车库里头去。我不信你不心软!
  
                          
作者有话要说:這段我重寫了三次
每次的情節都不一樣
都是因為作者太笨了
想不出來一個聰明人面對這情況會怎麼做
我真覺得自己智商很低啊





☆、金丝雀的抉择10

  荷兰 阿姆斯特丹
  
  坐在灰色系的现代化办公桌之后,宽敞的室内是一阵阵弥漫的烟雾。
  桌上的公文打开,正看到一半,修格在连续几天马不停蹄到医院探望受伤员工,安抚慰问家属,与各方高官、商务大佬会面,和下属开会商讨订出应变大纲之后,对这次严重的工安意外,已能渐渐放开手,让麾下的高阶经理人分头去做事。
  他会持续关注事情发展,采取一种遥控授权的方式。
  工作上的事,他都可以面对,可是……。
  
  修格灭掉今天不知道第几根烟,郁郁地把那份收藏在抽屉里的鉴定报告,再拿出来看一次。
  书面上打印着:「经过声纹比对,录音档案里的声音,的确和齐先生所提供的另一份录音,相似程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九,可以确定应该是属于同一个人无疑。」
  修格阴沉着脸再点下一根烟,百分之九十九?凛凛,哥哥多么愿意为了你去相信那百分之一的机率,去相信你并没有背着我和人耳鬓厮磨,在别的男人身下达到身心愉悦极致的高□潮□,然后还能带着笑回到哥身边来,毫无愧疚撒娇亲热,
  你从不曾想要对我坦白,对吗?
  瞒过了我,你显然没有任何反省不安,当着保镳的面就敢去亲一个爱你的艺术家,
  你知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管你那么紧那般严,就因为你这种任意率性又固执己见的性子,你想得简单,却不知道人心难测。
  对尚.凡提诺,言语疏离,行为却亲昵接近勾引,要是个有点血性的男人,肯定想活活撕吞了你!
  对不喜欢的人,就应该立刻拒绝。
  不该做的事,便逼到悬崖边也不能妥协,今天你可以和一个男人上床后,若无其事;焉知日后不会有更多你一夜情的对象出现?
  人性就是这样,尝试过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
  哥要找一个共度此生的伴侣,不是要找一个可以出去睡一觉各自找伴的玩家。
  如果凛凛不能为哥拒绝肉体上的诱惑,那么你可以为我拒绝什么?
  
  修格越想越沉重,他是一个阅历经验丰富的男人了,深知改变一个人的个性难于移海填山。
  因为太爱那个孩子,所以不顾一切去拥抱他,其实看遍人间繁华花落的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凛凛和他,在性格方面,其实并不那么适合。
  一颗浸染风霜的心枉顾所有理智的劝阻,把美好的向往掠夺过来,如今终于尝到苦果。
  
  三十几许之后的怦然心动,比起十七八岁时的轰轰烈烈的海誓山盟,更为难得珍贵。
  因为到那岁数的人,已然了解,也愿意承担诺言的重量。
  相守和忠诚,是一种承诺,不是一出闹剧。
  
  凛凛,你到底明不明白?
  
  一声轻微的毕剥声在门外响起,修格不耐地道:「有什么事?」
  金发碧眼的首席特助探进头来,有些犹豫的说:「齐先生家里的管家,联络我。」
  「接进来。」修格道,他忙碌的时候会透过特助过滤所有来电,只有一支私人的手机号码留给最重要的人。
  修格接听在线被保留的电话,卢伯无奈的语气透过机子清楚传来:「先生,凛少搬到客房去。」
  「客房?」修格声音倒是冷静,道:「那你替他把所有东西整理好放过去,告诉他,主卧房他要不想住,就锁起来。」
  「先生,这样太严厉了吧!」卢伯不赞同道。
  「难道让我哄他?」
  「要不您跟凛少说一两句话,一说孩子就乖了。」
  「乖?我看未必。」修格冷笑,道:「照我说的办,他要不搬回去也行,禁足的范围改在他住的那间房,在我回家之前,一步也不许放他出来。」
  「先生,您这是怎么了?」卢伯被他话中的冷酷吓住,「两个人有话好好讲,要生凛少的气也不能把人关起来啊!」
  「他好好待在自己房里,我又怎么会关他?」
  卢伯见他坚持,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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