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一本正经在睡觉的骆久思你的手在摸哪里啊?
亦微张着嘴,愣愣地躺平了没动,好像是没反应过来。久思闭着双眼,脸上稀罕地出现红色,然后一只大手
把亦微剩下的衣服剥个干净。
亦微等着自己的小肉虫被抓住了,才回神,眯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眼久思,然后闭上眼睛装睡。
久思以为他同意了,刷睁开眼睛,那亮的,抬手拧开边上放的润滑剂,用手指勾了些就往亦微底下喂。
亦微绷紧屁股默不作声,小身板还抖了抖。
久思看着手里化开的润滑剂,犹豫了。
然后叹了口气。
亦微耳朵听见久思抽纸巾的声音,脸红了红,对久思说:“你用套套我就让你做。”
久思诧异地回头看钻出脑袋的亦微,“套套?”
亦微藏在被子里的脚趾头勾了勾,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久思,“就是dulex啊!”发音超级标准。
久思瞪大眼睛,审视地看亦微,亦微有些难过,又把脑袋藏回去。
久思问:“为什么呢?”
亦微垂着眼睛,长睫毛遮盖下看不清他的眼神,“就是这样想而已。”
久思背着他拆了盒名片,使劲搓外面的塑料纸,弄出那种声音,亦微外露的耳朵慢慢红了个透,却是一点也不敢露出眼睛来。
然后久思给亦微做了足够的润滑,就挺了进去。
亦微双腿卖力地缠着他的腰,跟上他的动作。久思弄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浓白色。
亦微愣愣地看着从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突然就哇哇哭了起来,边哭边穿衣服,理也不理光溜溜的骆久思。
骆久思看着弯着腰从床上往下勾衣服的亦微,从股缝里看,小蛋蛋被夹得可怜兮兮地缩着。久思鼻子热了热,留了些清鼻涕下来。
亦微“啊”叫了声被久思捞回来,“怎么了?”
亦微大眼睛含着眼泪看他两眼,然后呜呜扭过头扑到被子上,“我不干净。”
“嗯?”
亦微手把被子拢过来,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的脸埋进去,闷闷地喊:“我被别人插过了,呜呜,不干净了。”
久思的脸当时立刻就黑了,厉声问:“是谁?”
亦微哀嚎了一声,哭得更大声了,“我不知道。”
久思把他整个抱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亦微脸朝下被久思抱着腰端在空中,蹬了蹬腿要扑回被子里,“不知道不知道,生日那天,早知道,嗝……早知道就不和易德威去酒吧了,呜呜,坏蛋。”
久思扭曲着脸,问:“大四?”
亦微点点头,肚子被久思压到,呕了一声,久思连忙把他放
下。
亦微一头扎进被子里,翘着屁股小声呜咽,久思蛋都疼了。
“没有人告诉你那天我回国了吗?咳,那天,是,是我啊!怎么会这样?”
哭声像被按了暂停的音乐,立刻消失了。
久思看着黑化的亦微,高大的身子晃了晃,袒露的蛋蛋缩了缩,忙说:“我那天记着赶回来,到酒吧找你的时候,你正好走出来了。然后我就把你带到了骆氏酒店,你的额头破了,然后我……我太想你了,忍不住就……”
久思摸摸脸上被亦微喷上的一小滩口水,哭笑不得地把人整个抱起来,不顾他的啊啊大叫,往浴室运。
亦微坐在水池里,头靠在大理石上,就是不理久思。其实高兴地全身都在发抖,脚趾在水里拼了命地勾起来。
久思把水温又调高了些,问:“这样好点了吗?”
亦微不置可否地看他一眼。
久思坐到他身后,压按他的背,“对不起。”吧唧一口他的背就说声对不起。
亦微突然对着对面空荡荡的墙壁嘿嘿笑起来,整个雾气弥漫的浴室充满了笑声。
之后亦微偷偷摸摸地给班柏打电话,笑得贼阴险不带喘气说完不等班柏表达就掐了电话,然后装模作样大爷款走到餐桌前坐下,吃久思做的大餐。
班柏模模糊糊心里面抖了抖,但具体是什么想不起来。
骆久思第一个要怪的就应该是班柏这个没记性的,如果他没有忘记骆久思的声音,这种蛋疼的误会能造成吗?
骆久思稍微想想就知道对面吃得一点不含蓄的小男人当初为什么离家出走了。
叹口气有些心疼地给他夹了块小牛肉。
亦微吃着吃着放下碗,看一眼久思,然后低头,“还好我没有被,被别人……”
久思不等他说完,呛着嗓子急切地接,“咳咳咳,我真蠢,这真的好丢脸。”脸涨得通红通红的。
亦微整张脸都灿烂了,猛点头,殷勤地给他布菜,“是啊是啊。你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哎……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拿小拇指划拉着筷子,皱着小脸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久思盯着他脸上的酱点,桌子下的长腿碰碰亦微膝盖,扒了口饭,“好可怜。”
之后就要过年了,久思的奶奶邀请他们去H国过年,跨年出国,亦微他妈不太乐意。久思走进他们的书房说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在年内和亦微结婚。爸妈你们看……”
章宛筠看了眼段闲知,也没主意。
倒是后面
跟进来的亦微脸色不甚好地说:“不要婚礼,扯张证书就好了。”
久思疑惑地看他,“为什么?”
亦微抱住他妈妈手臂,“妈妈不喜欢。”
章宛筠黑着脸,敲了敲他额头,不过也没否认,可以听出来,亦微不太乐意。大概到了倦怠期。
久思理解地点点头,“我们去荷兰领证。”
亦微犹豫了一会儿,又改口,“如果久思想的话,我,我也可以穿,穿……唔”后面的没有说了。
原来是担心自己要穿婚纱呢这孩子。
章宛筠哭笑不得,拍了拍他屁股,“那到底摆酒席吗?”
亦微愣了愣,“还要摆酒席啊?要买糖吗?这样应该在国内办才对啊。”
本来就是国内啊,至于教堂祝福,骆久思奶奶信教,但没有强制其他人也信教,所以……不需要。
骆闻阅接到骆久思的请柬已经是年后了,他们领完证回国宴客。都是亲人朋友,媒体有,但不得近身,在一艘豪华游轮上举行的低调婚礼。
看着一黑一白站在中间的两个人,骆闻阅笑了笑,喝了口酒,然后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数了数……终究是数不完的数字。
灯光大盛的时候,你敢不敢凝望那个你不敢求的人?
骆闻阅他敢却不能。
亦微中途到H国时,骆久思拉着亦微去看了看静养的骆彦秋,一切都好。亦微对他有些陌生了,乖乖地叫他“彦秋小叔”,骆彦秋坐在椅子里,看了看亦微,想起了班柏的脸,清晰在记忆里,也清晰在眼前。
骆久思对他说:“他一切都好,只是大概已经忘记你。”
骆彦秋笑了笑,“再过一年我就会回去,他就能想起来了。”
骆久思听完拍了拍他小叔的肩膀。
骆彦秋在H国疗养五年了,当年的事情对他造成的伤害,说到底不过是苏海红的死亡,苏轻微的尸体,如果彼时他不是十岁小孩,现在不是三十多的男人,一切轮转,噩梦不再。
又或者是在等班柏长大吗?
说不清道不明。
骆彦秋不需要物理治疗,心灵创伤,多少自己看开就好。再见到班柏之前骆彦秋给他打了个电话,手机拿在耳边。
那个时候的他已经不需要耳机就能拨出电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要卖萌。看我纯洁的大眼神
☆、嘟囔
班柏最近一直都很紧张,因为他要当伴郎了。虽然他即抢不了骆久思的风头,也分不走亦微的注目,但是他就是很紧张。
亦微从穿衣镜里酸溜溜地盯着把领结打歪的班柏,“班柏,大后天谁结婚了?”
班柏细瘦的手指拉着后面的结,“嗯”了一声。
亦微挪过去,把正给他整理衣服的骆久思绊了一跤,这货杵到矮自己些微的班柏面前,“哭鼻子哭鼻子哭鼻子,大后天谁结婚了?”
班柏听他喊一声头就向后晃一下,把领结彻底扣上了,看了眼镜子安慰了些,还蛮帅的,就是,哎,矮。
“哎哟喂……松,松手。”班柏哀嚎着让亦微松开掐着他后脖子肉的手,“祖宗祖宗您吩咐?”
亦微“啪”松开,“大后天我”大拇指倒着指指自己,“结婚!”
班柏茫然地点头赞同,“是啊。”
“所以”那把软糯的嗓音刻意憋粗,“该紧张的是是是是是”,又大拇指倒着指指自己,“我!”
班柏被他闹红了脸,“我,我不是担心出错吗,你知道”瞥了眼帅坏了的骆久思,“来的虽然都是人,但是我担心站他们面前我就不是人了。”
亦微回头瞄一眼骆久思,偷偷摸摸压低声音,“我知道了,以前同学们就不理他,原来你也不识好人心。”
班柏苦大仇深地看一脸失望盯着自己的亦微,抽了抽嘴角,“那真是抱歉。”
亦微仰着脖子让久思给他整理领子,“哎,你啊!”
班柏绷不住了,“跟你说不清楚了,他们上流社会,我一小老百姓,怯场不行了?”说完眼睛眯成细缝,露点点光,飞快地瞥了眼骆久思。
骆久思没有那么可怕的,真的。
亦微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回头磕磕巴巴地说:“一,我要坐上绑了气球的车子,二,二,我”
久思把他拉坐在白绒沙发上,蹲下来脱了他的鞋,“鞋子大了,要说。”亦微缩了缩脚趾头,“二,二,妈妈说新郎进门前要被,咦,干什么要叫久思绕着我们家跑十圈还不准流汗,太过分了。”
骆久思说完让边上随侍人员叫来店内经理,蹲□把正自言自语得,都要燃了的亦微的脚捧到自己腿上,拿手指丈量了一下,“三个月以前我就通知了,鞋子需要特地准备。看”把亦微白得像瓷的脚侧了侧,“这鞋拿下去吧。”指指倒在地上的高级皮鞋。
女经理慌慌张张把鞋捧手上,连声称:“骆少稍安,是我们办事人员出了岔子。哎哟,你还愣这干
什么快去路口候着人,急死我了”,把站一边的随侍推出去老远,“骆少稍等片刻。”
随侍滑着腿跑出去,真真站大店外面的十字路口等着人,一直伸长脖子勾着身子看来处,西装里面的领带挂在外面也没时间整理,显然是急的。
骆久思越看亦微那块红越不舒服,抽出张签字卡递过去,眼睛挪都没从亦微脚上挪开。
那女经理接过,愣了阵,然后突突跑出去,不一会儿跑回来,手里一个药袋子。
亦微晃着脑袋,看久思给他抹药,使坏拿脚趾勾着久思的手指,不让他方便,“痒痒。”
久思一听,板着脸看药盒,然后回头望一眼女经理。
女经理急忙,“骆少,这药医生提醒擦了会有些凉,是凉的。”然后讨好地看坐着的那个可爱到不行的小男人。
亦微大大的眼睛压根没舍给女经理,松开脚趾又弯回来,“我就痒痒。”
久思给他哈了口气,“还凉不?”
女经理悄悄挪到一边从篮子里拿出遥控器把温度压低了一度。
亦微扫一眼女经理,一把抱住久思,“凉。”
骆久思似乎是笑了一声,自己坐下搂着亦微轻声问:“怎么了。”
亦微拿牙齿咬几口自己的下嘴唇,把虎牙露外面,瞄一眼女经理偷偷说:“漂亮女人。”
女经理不知道该哭该笑,合着是嫌弃自己漂亮。
久思茫然地反问:“谁?哪来的女人?”
女经理差点忍不住把胸袋巾扯出来……擦汗。
“燕姐,来了来了。”那随侍后面跟着的一排小伙手里都捧着一件东西。
女经理也顾不上发脾气,压低声音骂声,“怎么搞得,等会儿收拾你。”然后手脚利索地把鞋子摆放好,恭敬地站在骆久思侧边,左手合拢展臂一指,“骆少准备好了,您请这边看看。”
骆久思站起来,对班柏说:“里面也有你的,过来看看。”就走了过去,一双一双看过去,拿起一双仔细看了看,走到亦微身边蹲下,给他穿上,询问:“这双好些吗?”
女经理稍稍抬起头瞄上一眼,那脚小得,如果不是在高架上出事,这批鞋子昨天就到了。清点人员疏忽,店里没有备着那个脚码的男鞋这种事情已经是重大失误了,况且,女经理飞快地扫了眼轻声询问试鞋人感受的骆久思,还是这样的人物。
本想着预定是下午到店里,或许还赶得上,结果……
亦微一大早起来就兴奋地没边,像没屁股似的坐不住,骆久思告诉了章宛
筠一声就把他带到了店里。
亦微小心地避开那红块,走了走,回头对瞪着眼睛一脸惶恐死死盯着自己那块红的久思说:“很舒服。”
骆久思像是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