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落摸了摸小湖的脸:“是吗?这些年……,十二岁起我就离开寨子到外面当了学徒,我并没有机会照镜子,我太小了,要照顾小木,还有一名不文的自己,好多时候我想带着他一死了之,但是我不能。我不知道自己的长相,原来我们是兄弟吗,小木,老天待我不薄啊。”
小湖看了眼木落,张张嘴,嘟囔:“小,落,落,在和,说,说什么?”
木落亲了亲小湖的额头:“这是叔叔,小木今天要学的词,是叔叔。”
小湖六岁遇见同样六岁的木落后,开始学说话,他也只和木落一个人说过话,“叔叔”这个词并没有在他们二十年的生活中出现过,所以小湖不会说。
桑寨不容双生子,这也是族规,泯灭人性,但他们为祖训违法种植罂粟而选择避世绝俗,也同样可以为祖训戮双生之子。
木落先
小湖一步出世,无可避免的小湖成了那个要依祖训被舍弃的孩子,在桑寨生了双生子的人家都会把其中一个孩子放归山林,尘归尘土归土。
只是小湖是如何活了下来却不为人知。
如果要小湖自己来说明,那么大概是老天怜悯他,他被一只刚死了幼崽的母狼捡了回去,母狼护子历来如此。那匹母狼竟然哺育了小湖一整年那么久,把他放在狼穴中,每天都会出去觅食把自己喂的饱饱的,然后回来看顾小湖,至死方休,母狼其实已经上了些年纪了,那个死掉的幼崽可能是她今生最后一个孩子了,所以她把所有的母性之爱全部奉献给了小湖。
三年后会走路的小湖靠母狼教他的生存手法活下去,然后挖到被活埋的小荷,此后又三年,然后为救郝南,引毒枭离开,掉下山,被木落捡回去,二十三年了啊……所以可以说,小湖其实很幸运,如果让他自己来说的话。
和两抱在一起的还跟孩子似的年轻人道别,郝南飞快地跑了回去。手里捏着那个挂坠,虽然小荷的脸上有很多疤痕,但是,但是……
郝南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正是深夜,无声地看着妻子,最后脱了带着露重的衣服,翻身上床。
第二天郝南把其他所有人都叫过来:“我,我想我已经找到小湖了……但是他不能出来,你们谁要跟我去见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希望镜里可以跟我去见见他,至于你的妈妈……你看这个,她,她是不是很你妈妈很像?”郝南最后几句问得很犹豫,一来他不希望她是,二来他又矛盾于自己对妻子身份的好奇。
郝镜里拿过来看了看,惊奇地抬头看小荷:“原来妈妈年轻的时候竟然这么美。”站在郝镜里身后的楚观沧则是直接愣在了那里。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挂坠已经被楚观沧抢在了手里,郝赫示意其他人安静,不要吓到他,楚观沧看着照片无声落泪:“妈妈……”
抬起红红的双眼,楚观沧看着郝镜里说:“你,你说这是你的妈妈,小荷,你确定吗?”
郝镜里点点头:“我不会认错的,妈妈的脸虽然已经……但是她的额上美人尖的位置,你们看……”
像,太像了……
楚观沧走到小荷面前,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小荷给他的感觉会那么温暖,原来……“妈妈。”
一把抱着她,小荷并没有像其他时候那样剧烈挣扎,她抬起手回抱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小末……”
“你,你……”
小荷对他笑了笑
眨眨眼,面上什么都没有。
楚观沧震惊过度,直接呆住了。
难道小荷她,她竟然是假装失忆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努力努力……修了点
☆、萧娘
叹了口气,小荷摸了摸楚观沧的头:“小末都这么大了,我没敢认呢。”
郝南倒抽一口气:“小荷,你……”
“我叫萧娘。我这几天模模糊糊地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大概是天意吧,小末竟然成了郝家人,上天怜悯。刚才看到这张照片我全想起来了。”拿过楚观沧挂在手里的挂坠:“没想到,这个还在。你在哪找到的,小南?”
萧娘脑内的瘀血这些年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迟迟没有想起来,是因为没有更直接的外部刺曱激。
而这个诱因就是木落脖子后跟小湖一模一样的胎记,所以那天她才会迷迷糊糊地跟着木落走,淋了一场雨,睡着以后梦里面纷至沓来全是那被抛弃了二十多年的旧时光。
郝南难过得看着这个陌生的妻子,沉默了会儿开口:“我带你去,小湖已经找到了。”
“嗯,小湖这孩子……还活着,真好,他是我们共同的救命恩曱人啊,天意弄人。”
完全听不懂的亦微紧紧拉着久思的手,跟着一行人走在那条小路上。
门开的时候,里面是已经平复的木落,大概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过来,愣了愣让了让地方。亦微在门开的时候忍不住一声惊呼,被久思用手掌遮住嘴巴,亲了亲他额头小声跟他说:“亦微要不和我回去吧?”
亦微奇怪地看了眼前面的那群人,又看了眼久思:“久思不想进去吗?”
久思摇了摇头。
亦微跟自己爸妈说了声就跟着久思走了,郝镜里回头看了眼慢慢走远的他们,身子一转也跟了上去。
这是他们那一辈人的故事,我们小辈不应该做那个参与者,我们只要听故事就好。
再说到进了山洞的他们,每一个人脸上都是震惊,这个地方太温馨了,一点也不像一个山洞,里面光线很充足,木落在里面用的全是水晶灯,电是自己发的。虽然没有电视等电器,但是这个小家到处都是手制的玩具,大型的小型的都有,还有一个小型的排水系统,洞壁上有些地方卡了木头,有些地方接了引水管,看得出来这二曱十曱年木落还有小湖留下的生活的痕迹。
木落抱着已经睡了的小湖,没有对他们说话。
章宛筠看见木落和小湖时,脸上的表情几乎是扭曲的:“怎么,怎么……怎么可能。”
她上前一步:“你,你真是桑寨的吗?那么他呢?”声音在压抑下还是显得很大,足可见她的激动。
木落难过地看了眼小湖:“原来这就是桑
寨不容小木的原因吗?那么当初被放弃的为什么不是我呢?不然……”后面的话他没说,只是摸了摸小湖的头发。
小湖的心智永远地停留在了六岁,所以他的脸看起来特别嫩,又因为长年不外出,他的皮肤近乎苍白。
“我六岁遇见他,我们在一起二曱十曱年,我会照顾他一辈子。只要你,你们不叫我们分开。”木落紧张地说,他并不想让他们看出来自己对小木的感情。
萧娘抱了抱醒过来看着他们的小湖:“小湖,还认得我吗?”
小湖起先是被这群不认得的人脸上那难过的表情吓得愣住了,听见萧娘的声音转头看,突然眼睛就放大了:“湖湖,小落……怕。”转过头就把脸埋在了木落肩上。
萧娘难过地看了眼小湖,嘴里喃喃:“小湖,小湖……”
萧娘刚被小湖挖出来的时候,尚有一丝气息,被小湖一脚踩中胸口,一口闷气吐出来活了过来。
小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湖湖叫着把萧娘拖到自己住的山洞,三岁的小湖比其他孩子要壮一些,不然他早死了,但是要拉动一个成年人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把萧娘推下了山,萧娘在滚动中划伤了脸。
到山脚以后,离小湖住的山洞只有几米远了。他花了几个小时把萧娘弄进洞里,然后抱着她入睡,就像当初对待他的母狼那样对待萧娘,他把萧娘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三岁的小湖其实很聪明,只是没有学过人话,而被苏海红打中头的萧娘在之后的三年也没有开口说过话。
萧娘醒来是第二天的早上,怀里的孩子正睡得香,萧娘对小湖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是我的孩子。
现在小湖竟然会怕她……哎。
木落拍着怀里的小湖,“湖湖”这个发音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了,让他呆在自己身边就好,那个时候并没有想教会小湖说话,至少没有现在这么强制,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发现自己对小湖有感觉的时候,木落一天没有进去,坐在活石外面想事情,想自己这么为了他离开家究竟是因了什么,想照顾了他十年自己的手这么老,他的却还如新生婴儿一般,而自己这么想的时候为什么还如此开心,想小木是自己给他的名字那么小木就是自己的人了,想通这一点后,木落便在第二天夜里占有了小湖,那个时候他们都只有十六岁。
“小,落,落,你昨天,天,为什么,没有,回来?”小湖撑着身子问走进来表情不明的木落。
》
木落站在一边,看了眼小湖,抖着嘴唇问:“小木愿意永远跟我在一起吗?”
小湖转着眼睛上上下下地看了木落好几眼,疑惑地问:“小,落,你,不,愿意,吗?”
木落扑到床上一把抱着小湖:“愿意,我愿意,你也愿意。”
“嗯。”小湖开心地回道。
“小木,我们,我,我们来做点好玩的事怎么样?你每天待在这不无聊吗?我陪你玩游戏吧。”木落说话的时候整个身子止不住得颤抖,他知道小湖听不懂的,但是他心内受到的良心谴责,让他无法淡然无视一切。
小湖想了想,试探地问:“可,可是,我,没有,觉得,无聊啊。”
木落声音一下大起来:“小木不愿意跟我玩游戏吗?”
“愿,愿意。”小湖手拉着木落粗糙地双手摇了摇。
“那,我先帮小木把衣服脱了。”木落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小湖身上外衣的钮扣,里面是洗得发白的睡衣,小湖下不来床,木落照顾他起居包括一些生理需求,这个山洞就是因为位置太妙,所以才至今没有被外人发现过,即使木落除开工作时间一天会往这来好几次,也没什么机会碰上别人,小湖在这是最安全的。
木落舔曱咬着小湖的乳曱头,小湖啊啊叫着:“小,小,落,好奇,奇怪,的,感觉,嗯~~不,不玩,不行,吗?”
木落抬起头板着脸:“不行。”
小湖看他略微有些不高兴地表情,嘴撅了撅:“那,小落,我们,就,玩,一会儿。”
“好,小湖说停的时候。”木落一高兴就先答应了下来,不过他知道如果真挑起了小湖的情绪,小湖是绝对不会喊停的。
低下头笨拙的亲吻小湖苍白的胸膛,木落显得很急躁,动作难免没有轻重,小湖小声叫着让木落轻些,木落涨红着脸问:“小木,你是什么感觉?”
小湖的脸因为木落的那些动作变得也很红,虽然木落没有技巧可言,但是人类的身体是没有节操的,他的下面已经微微有了些反应了:“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小木告诉我舒服吗?舒服就是冬天我抱着你睡觉那样的感觉。”
“嗯,舒……舒湖。”
“小木真笨,是舒服。”
小湖一急,胸口挺了挺:“才,不是。”
木落嘴里含曱着他的乳曱头,笑看了他一眼,吐出来,换了一边继续。
不多久小湖就忍不住开始发出嗯啊的短促叫声:“嗯~~嗯
~啊~小落,怪怪的。啊~~~再左边一点。”
木落沿着他的身体吻到小湖耳侧的时候小湖发出如上指令。木落很欣喜地问:“是这里吗?”
小湖哎哎叫着说:“呜呜,小落,好,舒湖。再,多,一次。”
“几次都没有关系。”木落舌头自发地钻进小湖的耳洞里面,把里面弄地湿湿的,小湖则开始在木落的身子上摩擦扭动。
上面侍弄着小湖的耳朵脖子,下面动手解了小湖的睡裤,因为是大夏天,山洞里的温度真好相当于初秋天气,小湖只虚虚盖了点薄被还有穿着一条短脚的睡裤。睡裤原先是木落自己的,因为木落长年在外帮工,原本清秀文静的一个人长糙了很多,身量也比小湖高上不少,他们两的生活并不好,这八年来,木落虽然改进了很多,但其实这更像一个简陋的木房子,完全比不上之后郝南他们看见的,十六岁的木落仍然在努力着,他并没有闲钱给小湖置办更多的衣物,所以小湖都是穿木落自己穿不下了。
脱了小湖的外裤,轻手轻脚地扒下来小湖的宽大内曱裤,双手揉曱捏着小湖的臀曱肉,光滑的皮肤上可以摸曱到一处凸起的稚曱嫩的疤痕,这是当年小湖落山时被滑到的地方。小湖摔落的方式太不幸,双曱腿尽断,而当时年幼的木落又不懂得如果救治小湖,才让他这伤腿就这么自生自灭着,然后小湖就走不了路了。木落每天都会给他的腿按摩,小湖虽然走不了路,但是动却是能动的,之后被郝南带走去做矫正,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小落,嗯,屁曱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