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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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好吗?-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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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声招呼,拎着个行李包,久思拉着亦微坐着家里最低调的车—揽胜极光,载着就去了亦微父母那。
  只一个星期,才不用带很多行李呢。
  二十天的军训两人都黑了很多,从亦微父母那回来的时候就更黑了。
  因为这两货在海滩日光浴不亦乐乎玩了足七天,拍了一票傻兮兮的照片。
  久思原本是越早能把亦微带回来越好,他也知道自
  己的脸确实不容易露陷,但是亦微的小脸真是什么表情都能挂,虽然自己,唔,好喜欢他对自己甜甜的笑。不过章女士大概,额,发现了,都不准自己跟亦微一起睡了,哎,讨厌。不过当听见亦微说“唔,我都不会游泳,不然我们就可以去海滩了。”
  某货一脸正直:“我会,可以教亦微。”
  “好啊好啊……”
  鸳鸳戏水什么的才不告诉你呢。
  郝赫领着楚观沧进门的时候,郝连恩正在泡茶,也没说什么,倒了杯茶递给楚观沧后,端端正坐好面向楚观沧说:“我这儿子当年大概是伤了你了,我给你倒杯茶,你原谅他。”楚观沧抬手喝了,眼睛有点红。
  “现在你们在一起,我也相信你们是要走一辈子的,他把你领进门,你就是我们郝家人了,别见怪,我们拿你当媳妇看,你给我敬杯茶吧。”
  喝完楚观沧敬的茶,郝连恩,抬手抽出一个早准备好的红包递过去说:“乖。”正从学校赶回来的古惜相一把甩了手包,抱住楚观沧眼泪汪汪的说:“总算找着了,总算是找着了。来,这个拿着。”
  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古玉,是方中胚玉璧,古惜相世家好古玩,脖子上套的是她祖上传下来的。
  “你们两要好好相处,再不能分开了。听话。”
  转脸埋头在郝赫肩上闷闷的:“嗯。”
  郝赫站得笔笔直,一手搭楚观沧肩上:“你啊。”
  “好了好了,开席开席。不等你哥他们了。”古惜相把郝家底下的子孙都招回来认人呢,古惜相话音刚落,一拉人就挤进了门直喊:“妈,你不能厚此薄彼呀。”
  “我是你大嫂,来,这是我和你大哥给备的,一点心意。”大子郝东从父参军参政,比较寡言,只对着楚观沧点头颔首,与妻子木菡是青梅竹马,两家人主了婚,儿子也有二十一了。
  二子郝南从大子也在军部是特种兵出身,出任务失踪三年带回来一个有孕的女人,后女人早产,生得一子,郝南说:“她,是救了我的乡下山里女孩,脑袋受过伤,你们以后叫她小荷吧,她是在个荷花塘捡的我。她不记事,请善待她,我的妻子小荷。”
  三子郝赫北,咳,是个搞音乐的,妻子湘云是当时最知名的红牌歌手,初识他的时候,称以后只唱你一人的歌,为嫁他又毅然息喉,称以后只为你一人唱歌。是对先婚后爱的,女追男,膝下育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男孩。
  郝家三子年轻的时候和郝赫长的简直一模一样,所以郝连恩大手一挥,五子就叫郝赫了,东南西
  北男左女右都用完了。
  郝连恩和妻子古惜相一人取一半名字。
  郝连恩其人枪杆子底下出政权,不甚会取名字,不甚会。
  至于郝西音,不知道为什么原因,郝赫没让叫过来。
  可终归人算不如天算。
  回到骆家的久思和亦微两人现在正窝在客厅沙发里看电影。
  骆钦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儿子怀里抱着那个男孩子,手里拿着一筒小馒头,方便男孩子一颗颗捡着吃,偶尔男孩子看电影看的入迷了,会喂到他嘴边。
  骆家现任当家没说什么,只交代:“久思,等会带小微早点睡。”
  穿着睡衣正走下楼找吃的的郝西音听见骆钦的话,把自己的身子隐回暗处,等到面上看不出的时候才走出来。
  骆钦看着她把自己藏回去面上恼怒,走上前见她刚要对着自己笑,有点急切地:“别想太多。”
  郝西音说:“老公,好饿啊。”面上已然是大大的笑容,全不见刚才眼里滑出的泪。
  “久思,我也饿了。”推开小馒头,亦微转脸热切望。
  久思转脸瞪自己老妈。
  郝西音一指指向自己儿子:“你看他,你看他。”
  “妈,最近吃的有点多。”害亦微都养成吃夜宵的不良习惯了。说是这样说,还是起身去烧东西了。亦微颠颠地挂他身上跟过去。
  没一会儿传来:“妈,吃什么?”
  “小思最好了,要吃酸辣粉。”
  骆钦:“大晚上吃这么重。”
  郝西音:“我想吃,我想吃,老公~~~”
  骆钦:“下不为例。”
  “老公最好了。”箭步跟进厨房,甩都不甩一眼骆钦。
  吃饱喝足以后,亦微小肚子都圆圆的鼓出来一小块了,郝西音摸摸他的肚子又摸摸自己的,笑话他:“亦微小朋友,肚子跟阿姨的一样大了。”
  亦微羞涩脸,笑。
  “久思,久思,久~~~思~~~~”打滚脸红红。
  “怎么了?”
  “嗯嗯。”摸。
  也是,一个多星期没有自渎了。
  久思扑。
  亦微:“嗯……嗯~~啊……哼~~~~呼……啊~哈。摸摸。”
  久思卖力摸。
  亦微特别喜欢被光着摸背,一摸他,他就抖,被爽的。两条细胳膊环在骆久思的胸口后面,脖子磨着久思脖子,跟被摸下巴的猫咪一样,头微抬着缓慢的跟着久思的脖子磨蹭,好像被磁石吸住一样。
  “
  亦微,亲。”
  在久思颈侧的亦微脸滑着久思脸,摩擦着,嘴贴上久思的唇,张开小嘴,咬着久思下唇,然后吮吸,极尽挑逗,虽然亦微不知道,他在凭本能。
  久思手摸着亦微背,沿着脊骨,滑到亦微的小屁股,揉捏了一会儿,留恋了一会儿又回到亦微背上,好好摸,好滑,好嫩。
  嘴沿着亦微脖子一寸寸滑下来,情不自禁地:“亦微的皮肤太好了,不舍得又忍不住了。”
  亦微迷糊转脸:“不忍不忍。”
  于是第二天,全身都是吻痕,连下巴以下脖子以上的那块地方都有俩。亦微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的点点人,囧。
  这货是有多喜欢自己的皮啊?
  嘤嘤嘤,讨,讨厌,镜子里的某货捂脸。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的郝西音哀怨地看坐在长桌上吃早餐的两倒霉孩子。啧啧,昨晚那叫的大声,隔两个房间都还听得见。再一看,啧啧,那满脖子的紫可别告诉我是中暑掐出来的。
  郝西音戏谑地:“哟,昨晚蚊子凶啊。”
  久思顺着郝西音视线看去,严肃脸:“嗯,亦微血甜。”舔嘴唇。
  郝西音打哈欠决定教育一下自己儿子:“小思啊,你可得悠着点,亦微还没成年吧?”转头叼着根培根肉卷,觉得腻味,又拿下来问:“亦微几岁了?”
  从浓汤碟子口抬头,一嘴沿的白圈:“十五岁了,嗯,半。”
  郝西音:“啊?”,“怎么这么小。”
  “嗯,妈妈说,我小学的那个笨蛋老师,明明说的是读两年学前班,笨蛋老师弄错了直接把我放二年级了。后来等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在上三年级了。”说到这脸红了红,继续说:“是妈妈发现我每次的数学成绩都不及格,打算找笨蛋老师商量,笨蛋老师之前就发现自己弄错了吧大概,妈妈说的,所以使劲夸我呢,然后……”,“呵呵,嗯,就比久思小一点点。”
  久思伸过手来摸头,心说我可不只比你大一点点。
  吃完了,自由作家郝女士坐边上看窝家里的俩货看的昏昏欲睡,这么大的孩子不是都最爱出去玩的吗?这两孩子什么情况?就我看你,你看我,就满足的不行不行的。
  骆久思:“亦微,等会儿带你到外公那里去,他那里有枪。带你去战地演习。”
  段亦微:“哇,真枪?”兴奋,“还可以去看楚老师。”
  “嗯,叫楚叔叔。”
  郝西音耳朵一支棱,问:“小沧来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  骆久思:“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
  “走走走,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
  郝西音见到楚观沧的第一眼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说的了,来我家喝酒→熟悉咩?


    ☆、苏轻微

  我有没有说过楚观沧十足十一张女人脸,我有没有说过,那张女人脸十有七得像苏轻微。
  郝赫见过苏轻微,是在一张独照上,放在骆钦的书房里。
  并没有见过本人,但骆钦与她的事却是全了解的。
  那天,正是楚观沧离开郝赫的第五年他博士毕业归国,在T大附近曾经楚观沧打过工的店里坐着,碰见了同样坐在附近的四姐郝西音,被西音拉着向骆家过去:“弟,回来了,怎么不说。”
  两姐弟都在缅怀过去,哎,可叹息。
  郝赫:“嗯,刚回来,想过来看看。”脚踢踢边上的行李包。
  西音:“总会找到的,你这么有恒心,有恒心的人总会有所报偿。”
  郝赫:“知道了。”
  西音:“进来吧,家里的下人我都给遣了。”
  郝赫:“久思呢?上初中了吧。”
  西音:“嗯,暑假呢,在老公书房里,你去找他,我去给你做饭。”
  郝赫这是第一次走进骆钦的书房,那个时候的骆久思正在看一本字典那么厚的书,看见有人进来,也没抬头,听见声音才抬头疑惑地问:“叔叔是谁?”
  郝赫:“叔叔是舅舅。”
  骆久思:“……”,“五舅?”这货大概就是每年过年漂洋过海寄红包的某货吧,嗯,250英镑每年,五年份1000英镑,谁管你250。
  郝赫:“嗯,乖。”从包里抽出一板吃了一半的巧克力递过去。
  骆久思淡定接过,粉嫩的小脸分明的愉快:“谢~舅。”开吃。
  郝赫:“……”。他不知道西音正禁他甜呢。
  抽着嘴角坐在书桌边上,看见桌子上,排着两个相框,其中一张是骆家一家三口的,还有就是排后面的独照,拿起独照,郝赫问:“久思,这是谁?”镜面有点模糊,看的不甚清楚。
  “苏阿姨。”头都没抬。
  姓苏,苏轻微吗?
  返过身看了看,支架有些松了,轻轻的拆开,照片后面写了一排铁划银钩的小篆。
  “独赠佳人。”
  没有年份也没有日期,也不知道这字什么时候提上去的。
  郝赫:“久思,这照片是什么时候在这的?”
  骆久思:“不知道。”
  看样子,应该是不怎么被摆弄的,不像前排全家福,年年一换,看镜旁的手指印,骆钦应该是经常拿着看的。
  郝赫做这般想,看来传言也不尽然是真的。姐姐这么多年的心结到底是没看透。
  香消玉殒换得案头一张照片吗?骆钦当真风流不拘,“独赠佳人”可不是吗。
  抽出照片,一惊,这,这不是楚观沧的脸吗?
  世上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苏轻微,有个哥哥,苏海红,相当女气的一个名字,却是穷凶极恶的一个人物。
  当年错手杀了自己的妻子
  萧娘,又不想伏法一辈子牢狱生涯,遂归顺西部最大的毒枭。
  毒枭刘之所以没有怎么考量就接受了他就是因为他够狠。调查属实,口称杀妻弑子,后来刘看中了他的妹妹,他二话不说给苏轻微注了毒送了过去。
  后刘对苏轻微腻烦,便让苏海红带走。
  此后,忍受不了毒瘾发作后恨不得死了好的苏轻微一直依附她哥哥生活。苏轻微有一副好歌喉,长相典雅惑人,先后被无数大老板包养,事成,苏海红总会拿着一盘翻刻的录像带上面勒索敲诈。
  而苏轻微呢,为了在那吃人的环境里生存,俨然成了最好的戏子,前一刻巧笑倩兮,下一秒便能翻脸无情。
  你给的起多少,她就能拿出多少。
  哈,自尊算什么,身体都不要了,自尊还算什么。
  在年复一年的煎熬里,苏轻微越来越麻木,直到遇见骆钦。
  苏轻微的自白……
  遇见骆钦的时候我已经二十有八了他却是二十郎当少年公子,我已经当了五年的高级「ji」女,在各式男人身边辗转浮沉。
  那天……和以往一样,那个人把我带去了一处正在筹备的盛大婚礼:“我会安排你进去,你唱几台庆祝的歌,然后不用我教你了,宾客里面都是些位高权重的,呵呵,刘老大现在对我越来越不满了,手也紧了很多,面粉价高啊,哥哥为了你可是拿命在拼。”
  “哥哥什么时候告诉妹妹那孩子在哪呢?”
  苏海红:“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别问那么多了,他长的好着呢,做事去吧。”
  “是。”
  金老板就跟他的姓一般,是座金山,出手阔绰,可是却没什么人愿意陪他,我倒喜欢跟他。
  同样是「肉」体碰撞,我却更喜欢他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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