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小心的一咽,一半进了他的肚子
他这才猛然从震惊中回神,自己这是在干嘛?
实在太不应该了,居然会觉得这个魔女好看,这眼前的可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死敌,还没有好好折磨够她呢?怎么可以心软,甚至内心还有一时不忍,想要原谅她曾经对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
不能犯错,一步错,步步错
正文 第八章 情不自禁的吻
拓跋熙告诫自己,心中的那抹阴郁促使他加快了行动,迅低下头,将自己的唇贴上小满的粉唇
小满本来闭得紧紧的唇因为拓跋熙刚饮完水那抹湿润的冰凉而有些松动,水逐渐由这一头流向那一方,令拓跋熙瞠目结舌的是小满居然满足地吞下部分水后,开始吮吸起拓跋熙的唇,似乎那上面有股甘泉在绽放,她的粉唇用力地开始吸啊吸
拓跋熙愣了一会,那柔软的粉唇蹂躏着自己的唇,他没有心思计较
他的心思集中到无可言喻的奇妙滋味上了,那丝丝颤动钻进了他的心房,享受着这美好的快意
他急欲抓住那丝妙不可言的滋味,确切地说,他想要永远停留于这一刻,唇舌交接带来的幸福滋味
他非但没有放开小满,反而将她抱得紧了,他滚烫的舌头席卷了她口中的那滴滴津液,缠绕着,吮吸着,嬉戏着,加殷切,加缠绵
拓跋熙已经完全沉浸于这唇舌带来的美好之中,他没有发现与他紧紧相拥的人儿脸上的长睫扇动了两下,有清醒的趋势
小满被滚滚热源压得快喘不过起来
她快要窒息了,缓缓张开双眼,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
那个“衣冠禽兽”的真面目流露了,居然趁着自己饿晕过之时,还不忘记凌辱糟蹋自己,实在是罪不可诉
啪的一声,清脆至极
小满还不忘用尽吃奶的力气推开已经半趴在自己身上的拓跋熙,这个无耻的男人,居然趁人不备想要一承兽欲,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他的逞凶的对象还是自己
这传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啊,江湖上一代侠女的名号又如何打响,如何威慑四方脸上也随之浮现了一丝红晕,那不知是愤恨,还是害羞
被推开的拓跋熙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一只修长的手随即拂上了自己被挨揍的半边脸颊
这个死女人,居然敢打他
他拓跋熙堂堂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人,地位尊贵非凡,什么时候挨过巴掌,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曾如此对待过他,什么时候居然沦落到被女人挨揍的下场
这个死女人,每次自己破功都是她造成了,她这个魔女,抢了自己多少“第一次”啊?
正文 第九章 她的懊恼
死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如此对待我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要不是生平谨记“不能出手打女人”的原则,拓跋熙真想还一巴掌偿还给这个死女人,好好教训一下,把她给打醒,究竟她刚才犯了什么错误?
拓跋熙望向她红肿的粉唇,心底闪过一丝懊悔,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谁叫这个死女人毫不客气地掴了自己一巴掌的呢?
刚才率先陶醉于自己的唇下的明明是她,怎么遭罪的反而是自己,反正碰上她,准没好事他心中加肯定绝不轻易放过她了,不好好教训,一解自己心头之气,誓不罢休
拓跋熙,从来不是好惹的主,死女人,你既然入了我的某掌,就别想轻易逃脱出去了
从此时开始,为了报一掌一仇,你就沦为我的奴隶了,是我的所有物,我一定令你记忆深刻,将你主人的光辉形象给深深印入脑海
拓跋熙想着如何今后好好教训小满,同时小满心中也在盘算着如何改造这个“衣冠禽兽”
为民造福,是侠女守则的第一条,她夏小满可是铭记于心,虽然被“衣冠禽兽”给不小心欺负了,但吃一錾长一智,她夏小满肯定不会输给败类的,这小小的失手反而加激发了她旺盛的争强好胜心
正当两人心思迥异之时,小满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她有些懊恼地低下头望向扁下去的肚子
一声咕噜并未湮没,持续起伏的断断续续接踵而来
拓跋熙嘴角上扬,眼底都藏不住笑意,眸光若有若无地瞟向那个不敢抬头的家伙,此刻他甚至遗忘了自己脸上的那座红红的五指山,心情甚好地高声呼唤:“小二,上菜”
本来还盛气凌人的小满望着一盘盘香味四溢的美味佳肴上桌,她的所有注意力忍不住都集中于桌上了
酱香卤鸭,椰蓉芝麻糯米糍,多味茄子卷,莲藕蹲排骨,海带蛤蜊汤,柠香煎秋刀鱼,酒酿圆子烧带鱼,豉油菜心
拓跋熙对桌上令人食指大动的菜肴倒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关注着小满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却拼命往里咽回去的可怜神情,眼底拂过一丝迷茫跟怒意,这个天真的女人,明明饿得前胸贴后腹了,还紧咬牙关,死也不投降,真是个蠢蛋
她知不知道饿死是大,面对死亡,收敛起那身倔强的神色,乖乖屈服于自己才是解救自己的最佳途径
正文 第十章 学费
他的怒气上扬,但是夏小满并未察觉到,她本来就没打算给拓跋熙这个讨厌的家伙好脸色看来着,此刻的她,好想,真的很想吃
这么丰盛的菜肴就这样不停地在招呼着自己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声,还似乎一应一和为袅袅升起的热气伴奏
拓跋熙终于意识到叫她屈服还不如杀死她快些,因为这个家伙想要用不甚灵光的嗅觉来填饱肚子,居然为了不作出背叛自己理智的行为,甚至很有骨气地阖上眼帘
她以为她比“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境界还要高三分啊,还“空幻吸取香味”,用什么意识流来完成这项光辉的人物,这接下来的下场,不用明说,他也心知肚明,这个死女人肯定会再次饿晕过去
拓跋熙拼命告诫自己,为了让这个死女人不再次成为自己的阻力,还是首先得填饱她的肚子她肚子发出的叫声还真是难听死了,简直是虐待自己的耳朵,为了不继续虐待自己的耳朵,只好
“吃?”
拓跋熙叹了一口气,余光却没有掠过仍然闭着眼睛的家伙,他当然非常懂得进退之仪,此刻如若自己将目光投注到她身上,不管自己如何解释,她都会认定自己的眸光是鄙视,她的犟脾气,他似乎隐约间有所掌握丝丝条条
小满听到一个深沉、温柔的男音,她忙睁开双眼,望向声音的来源,搜寻了四周,仍然没有发现雅间内除了自己于拓跋熙,还有其他人出入,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如果只有他们两人,并未有旁人的驻足,这刚才那柔声是从身旁这个家伙的口中吐出来的吗?
这结果不言而喻,已经昭然若揭
看来,孺子可教也小满心里浮现这么一句精辟的话,在不敢置信地揉了睡眼蓬松的眼睑之后,她盈盈波光在眼底滴滴绽放,毫无保留这是否是一个良好的预兆,自己的改造“衣冠禽兽”之路是极其可行的,那无论今后道路是如何坎坷曲折,她夏小满定当竭力扫平,因为上苍预示自己是胜利的一方,半途而废从来不是她夏小满坚持的原则
望着拓跋熙抬箸往一盘盘精致的菜肴上猛夹,嘴上也沾染上了点点油渍,小满也不客气地开动了,毕竟刚才有人可是“非常温柔”地请自己吃的啊,小满心底早就将拓跋熙那句“吃”理解成他好心好意地拜托自己吃的,浪费食物是可耻的,拓跋熙一个人怎么可能将这桌的食物都塞入腹中呢?
何况,这个“衣冠禽兽”似乎有了善意,这就不是昭示了他微乎其微的善举,还是个潜意识中有善心的人,假以时日,自己定将他调教成谦谦君子,正义凛然,堂堂正正地为人
这桌丰盛的佳肴,就当作是他提前付给自己的“学费”夏小满如是想着,美滋滋地将箸筷伸向自己所喜爱的菜肴,嘴角的笑靥灿烂夺目
正文 第十一章 她的笑靥
拓跋熙不经意间瞟见,有些震惊她那抹真挚、知足的笑靥,心底却犹自算计着:原来,几盘美味的菜肴就可以将她的心俘虏了,这似乎隐隐昭示着好苗头在朝着自己微笑,朝着自己点头
当小满开始尽兴填饱自己的肚子之时,拓跋熙饶有兴味地盯着她那快的动作,不知不觉间放下了自己的箸筷,他端起一旁的泡好的上等碧螺春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仔细品茗着,略微上扬的嘴角泄露了他此刻的好心情,眼底那抹淡淡的宠溺连他自己也不曾发现
小满埋头苦吃,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他人算计的对象,拓跋熙也没有察觉小满内心已经形成了一个将他疏归正途的计划
一切似乎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到底是谁降服了谁
到底是谁改造了谁
到底是谁驯服了谁
到底是谁影响了谁
没有人知道,天知,地知,拓跋熙不知,夏小满也不知
用完美味后,小满摸摸鼓胀胀的肚子,满意地吁了一口气
都说吃饱喝足心情好,这硬道理在小满身上同样适用无疑,她心满意足地抬头,与优雅饮茶的拓跋熙相视,居然发现人家“衣冠禽兽”有点变帅了
看来,这家伙不用从头到脚改造,只要改造他的内心就可以了,艰巨的工程顿时浓缩了不少
拓跋熙当然也发现了眼前倔强的人儿喜笑颜开地观察着自己,有些不适地蹙起好看的两道剑眉,这家伙也不掩饰一下她眼中的目的,贼兮兮的,一看就是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坏事想到上次这家伙露出这种眼神之时,自己就莫名其妙被那个了,这次不会加惨烈?
他想着,想着,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兀自安慰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难道还降服这么一个小丫头,传出笑话还得了,这次,也该让她尝尝我拓跋熙的厉害了老是被这个女人踩在脚底,想想心里就呕得要死
小满发现身旁的家伙神游去太虚境了,一下子眉开眼笑,一下子又敛神苦思,看得她摸不着头绪,都说女子心海底针,男子心看来比海底针还要细,不然自己怎么没看出这个衣冠禽兽在想什么东东呢?
被人忽视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小满不高兴地嘟起嘴角,“衣冠禽兽,你在想什么?”
这一室的寂静闷得她发慌,虽然身边唯一的陪伴之人是她最厌恶的衣冠禽兽,不过她天生好奇心旺盛,也是个淘气宝宝
正文 第十二章 他发怒了
拓跋熙正在沉思,突然听到一声敏感的话语,貌视什么“衣冠禽兽”来着,猛然间,察觉了这个恶女居然是在借机讽刺自己,“衣冠禽兽”?
他拓跋熙翩翩美男子,身份尊贵,堂堂小王爷,何时受过这等粗言粗语、市井的窝囊气,火冒四丈,他突然站起身,大概太用力了,身后的椅子吱嘎一声,接着砰地一声重重翻到在地
小满瑟缩了下,瞄到了他眼中点燃的那两簇火苗,似乎在向自己迎战,无声无息地言道:“你找死”
衣冠禽兽发怒了?怎么办呢?刚才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将衣冠禽兽这个敏感的字眼一不小心给溜出口了,本来打算死也不吐出这个小秘密的,真是藏不住话,冲动是魔鬼啊?
小满的眼神左顾右盼,目光低垂,在拓跋熙的身上流连,就是不敢抬头望向那张杀气沉沉的俊脸
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他此刻的脸色铁青黑沉,自己再一不小心踩到地雷,别想活着踏出这扇门了
忽然,她的眼珠定住不动了,她微颤了一下,他的双手已经握成了牢牢的拳头,关节都泛白了,可见那用力的程度,要是他用同等力道来发泄到自己身上,比如掐住自己纤细的脖子,那自己不是一命呜呼,哀哉而终了么?
这个发觉,加剧了她心理斗争
雅间的那扇门,那扇窗,都是人性化设计,美观精致,就是小了点,不方便使出轻功逃跑,既然逃不掉,那她干脆一声不吭,静静坐在那里,等待着这等紧张的情况逐渐退去
拓跋熙怒火没如小满希翼般缓慢退去,反而越燃越旺,吞噬着他的心
这个可恶的死女人,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也就算了,可恶的是还骂自己是“衣冠禽兽”,真想把她抓起来,掐着她的小脖子质问她“死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对一个‘衣冠禽兽’做了什么?”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明她自己是典型的‘衣冠禽兽’,还将那顶脏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她以为自己是善心人士,此仇不报,他拓跋熙的名字倒着写?
这死女人已经有两大罪状了,第一是那一夜霸王硬上弓之事,第二这“衣冠禽兽”,两大罪状实在是太便宜她了,加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