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无解(多攻)--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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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无解(多攻)--雅兔-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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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震天在电话那头嘶哑着声音笑了笑,说:“被小澜吃了就能在小澜身体里占有一席之地了,就算是胃里我也认了!”
                  语气竟然带着一丝哀怨,听得我微微一愣,狠狠的说:“你少废话,快说症状。”
                  “咳嗽、流鼻涕……”我大脑正在里高速运转着分析发烧、咳嗽、流鼻涕是什么病的症状,应该来说是感冒,刚在找感冒药,他就继续接了句:“这些症状都没有!”
                  “……”我气得直想摔电话,贺震天却嘶哑着声音笑了起来,说:“就是发烧,心痛,想小澜来看看我。”竟然在撒娇……
                  “你给我说正经的,你以为一个三十好几的老男人烧到39度6是小问题啊?!你现在真半只脚进坟墓了你知不知道?!”我在电话这边也毫不留情的损他。
                  贺震天轻轻笑着:“男人三十一枝花了!呵呵!我哪老了?”见我不理他,他继续说:“我浑身肌肉酸痛,发高烧,浑身无力,其他都还好……”
                  看样子,有点像热流感,但是没有抽血查白细胞不敢肯定,这些症状很多病的突发期都是如此。我于是把退烧药和消炎药装包里,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拦了辆出租车,赶了过去。
                  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贺震天,还真病了。一量体温已经烧到39度8了。本来只准备给他吃消炎药的,退烧药吃多了不好。但是这种状态,看来只能吃退烧药了。帮他倒了水,他躺在床上烧得满脸通红,坐都坐不起来。我只好坐在他身边扶起他,让他靠在我身上,喂他吃药。
                  贺震天吃了药,重重的身体靠在我身上,说:“真幸福!”
                  我一把把他扔床上,说:“躺着吧你!”
                  我想打开酒店的窗户通风,奈何这里的窗户都是密封的,一年四季都开空调,只有个通风口透气,这样对热感冒的人是大忌。热感冒就是要通风,空气一不流通就要加重。
                  我对贺震天说:“你睡吧,明天早晨起来,要是还烧,我陪你到医院去。”
                  贺震天拉着我的手,孩子般的笑了笑,说:“不了,麻烦,明天我得回国了,还有笔生意要签约。”
                  “我说贺震天,你就在这呆一晚上,身体又不舒服,你跑过来干什么啊?直接在国内休息多好,两头折腾的!”我摇了摇头,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贺震天闭着眼睛,虚弱的笑了笑,说:“我想看小澜,想要天天都看到你,现在一周只能见你一次,我怎么都得来啊。一周就盼这一天了。”
                  我微微一愣,心有些颤抖。我认识他七年了,从第一次见面他逼我和夏哲海吃生肉,已经七年了。用他所说的话,时间可以鉴证一切。如果说是冲动,或者是单纯的想要得到,七年已经够长了,长到什么冲动、欲望都可以磨减干净。但是他却一如既往的待我,从不要求什么,痞里痞气的,有的时候像孩子,有的时候冲到前面称英雄……我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有些胡渣,刺刺的感觉,脸很烫。我起身帮他找酒店要了袋冰,敷在额头上,怕他烧坏了脑子。本来就笨,再笨就没救了。
                  贺震天拉着我的手,安静的睡了。我靠在他的床头,朦胧睡去,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贺震天微笑着看着我,我睁开了眼睛,他说:“谢谢你。”
                  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拿着体温枪对他扫了一下,说:“嗯,不错37度2,基本正常。”贺震天的手绕在我的腰上,撒娇般说:“小澜,陪我睡下吧,你昨天一夜都没休息好,困了吧。”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早晨7:08了,我说:“你不是今天要回国的吗?几点的飞机?”
                  贺震天说:“下午三点的,还早。”
                  我于是打了个呵欠按了服务台叫了两份早餐,说:“你再睡睡,烧刚退,人的精力恢复需要时间。”不一会儿早餐送来了,我起身开门,推车推了进来,付了小费服务生出去后,我拿起一个芝士面包递给贺震天说:“你倒真壮得跟头牛似的,昨天烧到39度8,吃了颗退烧药,今天就好了。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我们医生都要饿死了!”
                  贺震天听了我的抱怨笑了起来,说:“你们学医的都巴不得别人生病啊?不安好心!”
                  我喝了口红茶又放了一块放糖进去,贺震天拿起咖啡杯喝咖啡,被我拦了下来,说:“刚刚退烧别喝咖啡,对身体不好!”贺震天很听话,放下咖啡杯,却自顾自的拿起我的茶杯,一口给喝了。
                  “喂,我喝过的!”我抗议了,这人真不讲卫生!
                  贺震天笑着凑过来,在我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说:“没关系。”
                  这么多年,除了那次被他绑去酒店嫖J、还有那次在他家里帮查理做手术,我们俩关系真的纯到连吻都没接过。他突然的行为让我愣了一下,他见我没有反应过来,捧起我的脸,在我唇上细细啃咬,却并不深入。我惊觉的一把推开他,贺震天微微愣了愣,说:“是我太急了,是吗……”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七年了,七年,急吗?作为他而言,已经隐忍够久了。但是对于我来说,我,我觉得我很喜欢他,也很依赖他,相信他,他是一个切实存在的,跟我的生命融为一体,是在我生命中一个习惯的存在,就像左手摸右手一般。但是接吻……我还真不太习惯……
                  “你讨厌我吻你吗?”贺震天在我耳边温柔的问。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讨厌,只是……“我,不太习惯……”我如实说。
                  贺震天微微一愣,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他抱着我的腰,把我揉进怀里,说:“没关系,以后会习惯的。”说着手都伸进了我衣服里。
                  我想要推开他,但是被他强健的手臂环抱着,我抗议的说:“不习惯!没有以后!”
                  贺震天认真的看着我,说:“小澜,我等得还不够久吗?如果你不相信我,如果你不放心我,或者如果你不喜欢我,你就告诉我,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做。但是如果你只是不习惯,这绝对不是一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
                  他这样认真、这样执着,让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没有不相信他,我没有不放心他,我扪心自问,我是喜欢贺震天的。但是……但是我感到很恐惧。叶锋和我从小一起长大,蓝霆是个很纯粹正直完全值得依靠的人,但是贺震天,他是黑社会老大,虽然他对我很好,而且从未变过,但是我依然有些不安。至于不安的是什么,我不怕他抛弃我,可以说,现在在英国我完全有能力独自生活,甚至已经有医院要跟我签约等我毕业后直接上班,学校也有意愿想让我留校任教……这种不安绝对不是来自于生活压力。那么是什么……我认真的看着贺震天,然后我明白了,这种压力来自对他未来的未知。
                  我用手捧住他的脸,一时难以言语。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他贺震天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通过短短近二十年奋斗到现在什么都有了,他什么坏事没干过?说更直点,坑蒙拐骗、贩毒走私、杀人越货的他只怕都是老手,只不过他现在有地位了,有权利了,不会像刚出道时一样弄脏自己的手了。说不定有一天他会被仇家寻仇喋血街头,说不定有一天他会被警察抓了被捕入狱,说不定有一天他会被判死送上绞刑架……如果有一日我被爱人抛弃了,那么没关系,这世上,我们谁都不是非要谁不可,伤心一场、哭一场,学懂事了,日子还要继续过。但是如果我们相爱着,在一起了,然后因为一个变故,他喋血街头,我失去他了……我情何以堪……这将是我一辈子的痛!
                  我凑过去,轻轻在他唇上忧伤的印上一吻,说:“贺震天,如果你死了,我绝不原谅你!”
                  他不解的看着我,片刻却恍然大悟般紧紧抱住了我,疯狂的吻着我……
                  我有些紧张的抱着他的脖子,顺从的躺在床上,任他压在我身上,温柔的亲吻着我的脸颊。我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他轻轻舔舐着我的耳廓,柔声在我耳畔说:“小傻瓜,我怎么会死了?为了你,就算是阎王爷也没权利把我带走。我的命只属于你。”
                  我睁开了眼,注视着他,他也同样深沉而热烈的注视着我。这一瞬间,我的心被融化了。他感动了我,这个我一直认为不可能有交接的人,他用自己的行动和七年的等待感动了我。
                  这一刻,我是幸福的,真真切切感到自己是幸福的。
                  贺震天胡子有些扎人,刺刺的在我脸上摩挲。我偏开脸抗议的说:“痛死了!”贺震天笑着在我脸上咬了一口,说:“那你帮我刮胡子吧。”
                  “你自己刮!”我哼了一声,表示抗议。
                  贺震天抱着我故意拿胡子扎我,说:“那我就不刮了,别人都说留胡子的男人很有男人味。”
                  “你好烦啊!”我推开他,看着他一脸的笑意和温柔,我说:“你给我到卫生间去。”
                  贺震天往床上一躺,说:“大病新愈,浑身没劲!”
                  我爬起来踹了他一脚,说:“你大爷了你!”说着把他拉起来,拖着他半推半就的拉进了卫生间,从漱洗台旁的柜子里拿出剃须刀。
                  贺震天很高,有185公分,我才到他的肩膀,踮着脚往他脸上抹刮胡液,手都勾酸了。贺震天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说:“你不会自己来啊?”
                  贺震天突然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放在漱洗台上,奸笑着说:“我发烧烧得关节酸痛了,小澜最好了,对吧!”说着还作势揉了揉他的手腕。
                  我瞪了他一眼,反正现在这个高度刚好,于是我用手指在他脸上铺来抹去的,最后坏心眼的把泡沫直接抹上了他的鼻子和额头,指着他哈哈大笑。
                  贺震天哪容得我这样欺负,他一整张泡沫脸直接凑了过来,我想躲,奈何被他撑在漱洗台上的双手阻止住,没了逃跑路线。他用铺满泡沫的嘴啃在我唇上,一股子薄荷味冲入我的口腔。
                  他热情的吻着我,惩罚般把刮胡液弄得我满脸都是。一吻结束,我被薄荷味呛到:“咳咳咳!”的咳着嗽,连忙转身跳下漱洗台洗掉我满脸的泡沫。贺震天贴在我背后看着镜子里圣诞老公公般的我和他,说:“我们多匹配啊!”我拿手肘了,狠狠撞了他一下,满喉咙的薄荷味,呛得我话都说不出来。连忙拿水洗干净。
                  贺震天的手不老实的向我下身滑去,我狠狠的说:“拿开你的爪子!”
                  贺震天的手伸进我的外裤,隔着我的内裤揉捏着我的分 
                  身,在我耳边舔弄轻咬着,说:“是手,不是爪子……”他脸上刮胡液的薄荷味触过我的皮肤,刺激的留下微微的沁凉,我打了个寒战,他笑着加重了手里的动作。禁欲了三年的我,轻易的就被他动作娴熟的撩拨起来。
                  “嗯!”我明显感到电流的感觉,下身火热的硬了起来。我微微呻吟了一声,立刻羞耻的咬紧了牙关,闭上了唇。
                  贺震天低笑着,在我挺立的柱身上来回套 
                  弄,敏感的我,很经不起刺激的面临绝顶。贺震天却在最紧要的关头,堵住了我的出口,我哀怨的抬起头,转过脸看他,他眼里燃烧着比我更灼热的欲望,他喉咙有些嘶哑的说:“宝贝,告诉我你想要……”
                  我羞耻的说不出口,我把手伸到了下面,可是他的大手包裹着我,不让我有丝毫可乘之机。我想用手扒开他控制的手指,他的另一只手却抓住了我想要解放自己双手,在我颈后重重咬了一口,说:“宝贝告诉我你想要我……”说着还特意加重了手掌在我分 
                  身上的摩擦。
                  “嗯啊!”我受不了的叫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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