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好了,李敢将军在这里相信他们即使大军前来也讨不了好,何况,还有东方在这里,也是时候让他好好表现一下的时候了,不让他去打匈奴,会把他憋坏的。”
“只是”徐昊天不解的看着宋、郑两人,“你们知道长安会陷入危机,也应该为伯父考虑到生计吧?”
“不要紧,实在不行,我们可以通过地道出去,何况,这么大的家,我还指望着冰锋回来呢”
“不会吧”宋冰锋一脸的茫然,惊讶,惶恐,“岳父大人怎么这样想,大哥和二哥他们……”
“这就是他们俩的意思”席慕天也是一脸的无奈,“昨天他们两人刚决定的,说是实在对经商没兴趣还是练武比较对他们的胃口。”
徐昊天听着,摇摇手和郑修斌离开了,毕竟这是他们的家务事。
明露微尘,没有一丝的响动,甚至连坚守长安城门的士兵的不知道,几条人影飞身出城,轻巧的落在护城河的外围,转身回头看了看气势磅礴的大汉都城。
徐昊天吁出一口气:“长安,祝你好运,同样也祝我们好运吧。”见到郑宋两人眼中一丝落寞的神色,“怎么,还没有走就放不下他们了?”
东方流澜笑道:“要不带她们一起去啊,反正有你们保护她们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郑修斌摇了摇头:“不行啊,战场上什么都可能发生,长安虽然也处于危难中,但至少比去打匈奴安全多了。”
“驾……驾…………”一阵声音传来,尘土飞扬,在徐昊天几人面前停住,“上马!”洪亮的声音正气凌然,没有丝毫的做作。
看着眼前的僧人,一手紧握长棍,眉宇间透着不可侵犯的气势,一身武道修为显然不在几人之下,东方流澜道:“请问大师,千沉何解?”
僧人清澈的双眼看着东方流澜自然灵动的仙姿,宝剑轻盈的提在手中,武道修为散于无形,眼神微闪光芒:“千沉,大千世界尽沉于心。”
宋冰锋心里也十分佩服千沉的修为,“好个大千世界尽沉于心,大师尽修心道,不出几年,修为定不在无衍大师之下。”
千沉严肃道:“师伯佛法精深,小僧这生只求武道境界是不太可能达到他的境界的,倒是几位深得师伯和风大师的赞赏,有机会希望可以一较高下。”
宋冰锋心中好感顿生:“有机会自然不能错过大师这样的高手,我一向不喜欢奉承别人,但是大师武道以修心为基,将来成就定可超出无衍大师,即使是佛法。”
千沉眼中闪出异样的色彩:“上马。”
第二章 龙腾破解朝天的暗涌
没有太多的言语徐昊天敬重的看着千沉,虎目泛着清醒的光彩,他所见到的千沉在武道上似乎还比自己略胜一筹,自己身边又多一个宗师级的高手自然高兴,“上马”
徐昊天轻轻的两个字却让千沉感到一股温暖,同时自己心里也亮如明镜,徐昊天在几人中是绝对的领导,虽然没有人明着说,但是徐昊天的一个眼神都能令其他人感到一个超越自己的幻觉,虽然只是幻觉,但身边的人没有丝毫异议,马上行动。
更令千沉惊异的是徐昊天的武道修为,同样进入的宗师的级别,显然精进的速度比别人快多了,并且随时会超过自己,事实上,大汉天下年轻一代中的第一高手俨然已经是徐昊天,自己隐于佛门十年,天下除了无衍外没有人知道自己的修为,如今出的空林才了解到真正的高手,无形中自有一股慑服众人的威严,那是与生俱来的霸气,但却被另外一种气息压制着。到底是什么气息呢?千沉皱了皱眉头。
徐昊天不理会千沉惊异的眼光:“修斌和冰锋以及大师可否替昊天跑趟雁门关,帮我通知李老将军准备好,我随时要他调兵马过来,然后你们和月儿一起到云中来找我们。”
风开始肆虐起来,一路向北,风沙遍天遍地,徐昊天依旧一日往昔的悠闲自在,轻松舒畅,深深的呼吸着天地间那令人无从捉摸的至灵正气,东方流澜同样的娴雅脱俗,不沾尘露,灰黄的沙尘没有扰乱到两人的心境,牵着马潇洒的走着,没有一点可以看出两人正在走向那个杀人如麻的战场,柔若清风的微笑,倒是给尘沙碌碌的北国添上了梦幻般的色彩。
千沉在宋冰锋和郑修斌旁边走着,微皱的眉头道:“你们俩人剑上好强的杀气,让人心寒,这两把不是普通的剑,以你们现在的功力在它们杀气泛溢的时候恐怕压制不住。”
郑修斌笑着佩服道:“大师果然神奇,这样的剑天下的确再找不出第三把,以他们现在凝重的杀气,恐怕就是风大师和无衍大师都难以压制。”
郑修斌的话着实让千沉大吃了一惊,虽然自己知道两把剑杀气很重,但要是说这连佛道第一高手都压制不住,那真的难以想象,当它们杀气沸腾的时候会出现怎样惨烈的状况。
东方朔躺在床榻之上,居然没脱鞋子,就这样翘着腿,嘴里哼着什么,看上去根本不知道徐昊天几人北去的样子,听到一丝的响动流进耳朵,马上飞身而起,探出屋外,右手凝聚掌力,自创的“苍龙七式”为首的一式“龙腾”跃然而出,与来人硬是对上一掌。
炸起的灰尘,弄得来人一脸的灰土,等到东方朔见到来人哈哈大笑:“主父偃,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啊?”
“咳咳……”一阵微咳之声从主父偃身后响起,东方朔依旧大摇大摆的走向前,没有一点卑躬屈膝的样子道:“陛下到此,定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刘彻同样没有一点帝皇的架势,径直走到屋内,自己到了杯茶:“昊天走时,修斌和冰锋来找过朕,说是淮南王翁主刘陵出现在长安,暗中查探的人回报,居然说她就住在国舅田汾的府上。”
东方朔也不管面前的是不是皇帝,自己坐下道:“刘陵来长安肯定没有好事,当年七王之乱,要不是在雎阳布防,并在棘壁和下邑断了他们攻势,一举击溃他们,后果就只有刘濞他们长驱直入长安。现在如果淮南王来攻,我们根本就没有屏障可守,在来长安的一路上没有人可以挡住他们,肯定会直至长安城下。”
刘彻点着头,“这个李将军也说了,那东方认为应该怎么办?”
东方朔道:“那几个家伙走的时候没有说吗?”
刘彻摇摇头:“他们说,是应该让你好好发挥一下了,所以没有多说一句就走了。”
东方朔也不管是在皇帝面前骂道:“这几个臭小子,整天把烂摊子扔给我。”站起身来,缓缓走了两步:“攻打匈奴是陛下和昊天两人早就决定,时间已经不能再改了,别说留在长安城和周边的兵力不足,就是人够了我们也不宜主动出击,主动出击没有一个说法是不行的,何况李敢将军必须留守长安,这领军出去的人选也没有,但是等到他们打到城下,我们又剩下什么可以保证不败的守住长安呢?仅剩下的羽林军人数不多,这时候从周边调过来显然都在人家掌握中,到时或许会更遭。”
主父偃道:“我一向不喜欢战争的,但是如果淮南攻下长安那是死的人恐怕不知会有多少,东方兄难道就没有办法?”
东方朔摇着头:“现在能怎么办?我们一切行动肯定都在人家监视之下,此次笔陛下前来恐怕也被人一路跟过来的,所以我们只能以静制动,我相信他们一定还是在等昊天什么时候打匈奴,只有那时候才是他们攻打长安的最好时机,但是我们这边他们几个一走,万一出现高手我们这边就没几人了。”
刘彻笑道:“这个昊天到考虑到了。”从大袖里拿出一片竹简,东方朔接过一看。
“帮派”就这两个字,东方朔领会徐昊天的意思,对刘彻道:“但是昊天难道没想过这些帮派暗中肯定会有被他们收买的或者本来就是他们控制的,我们又如何能识破呢?”
刘彻笑呵呵的再次从衣袖中拿出一片竹简:“长安二大少”
东方朔松了口气:“知道了,由他们两个在中间串摸,自然能把事情搞清楚,陛下请回吧,事不宜迟,东方这就先去拜访一下这名满长安的长安二大少。”
第三章 妖冶的红色劫数?
东方朔看着灿烂的太阳发出罕见的红色,那是一种妖冶诡异的红色,劫难难逃?在心中问着自己,自己自小研读百家,集百家之长,就是玄奥莫测的天象,也有很高的领悟,对于这着诡异的色彩,心里自然更是留意。
长安酒肆,只要是长安的人都知道,要找长安二大少傍晚时分绝对在那里,那似乎是两人每天例行的公事。东方朔走进酒肆,挥手制止迎上来的老板,直上二楼,迈开脚步径直到王皇辉及刘流年一桌坐下。
两人回过神来,喜道:“东方朔,你怎么会来?”
东方朔没有说话,自斟自饮,令两人大为郁闷,三杯过后,东方朔双眼对上两人炯炯有神的眼睛慢慢道:“太阳光芒妖冶,不祥之兆啊。”
“早就知道东方兄天文地理无所不知,但是天空中的太阳和不祥之兆有什么关系?”王皇辉问道。
东方朔转头看着这渐渐西下的太阳,“你们可知道昊天和修斌、冰锋已经北上长城一线,对匈奴之战即将来开序幕,到时候长安空虚,要是那个藩王不忍寂寞要坐坐龙椅,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长安正在劫难之中啊。”
刘流年一愣,转而道:“不会吧,哪个蠢到来到长安,即使长安空虚,也不会空成什么样子吧?”
“哼”东方朔苦笑一声,“即使来个十万大军在这块地方虽然很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关键是他军中混有江湖高手你又怎么办,加上长安城内,个个帮派明暗关系复杂,谁也不知道哪个会里应外合把长安给卖了。”
刘流年看了一眼王皇辉,互换眼神,总算知道东方朔的来意了,但是自己又怎能看着长安真的有那一天呢,刘流年道:“东方有什么话就讲吧,在长安大小七十一个帮派,其中大的也就那么五个,东方最好注意一下‘唐建尤龙’、‘霍甍’以及‘域宗’这三帮的人,另外的两个帮派你就不用担心,到时自然会帮我们,在另外,小的帮派中多数是不成气候的,但在这些不成气候的帮派中也不乏高手,‘清游’一帮帮主连清游,武功之高肯定不再司徒无情之下,因为他另外的身份太过惊人,在这里我们两人也不方便说明白,这看不惯世俗的人脾气到是好得很,东方一定要见一下,定会有帮助,再另外……”
“停,停,停,停……”东方朔叫到,“什么还有再另外?你一下说完不就结了,什么另外不另外的。”
王皇辉摇手示意道:“行,外另外的就是住在建章宫门外不远的有一个叫凌峒的老头,连我们也不知道他武功的深浅,最好是友非敌,否则,就他一个就够我们受的。”
东方朔想了一下起身道:“东方再次先谢过两位了。”在这样闻到国难气息的情况下东方朔放下,平时的放荡不羁,颠倒世间为乐的性格,为了拯救长安而奔波,不辞辛苦,实际上徐昊天就是知道东方朔这样的性格才会安心北征匈奴,可以使自己没有后顾之忧。
徐昊天和东方流澜两人见的云中,隐藏自己的行为,云中已经是在河南范围之内,再匈奴控制的地方,两人也不敢过于张扬,走于林中小道,夜晚登上长城,看着清明的夜空,阴山就在眼前,东方流澜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徐昊天会要来这里。
徐昊天看出东方流澜眼中的疑问,笑道:“傻丫头怎么就不明白呢?”
徐昊天刚似问非问得说完一句话,东方流澜接口道:“人家傻嘛。”顽皮的一笑,勾起万端风情,徐昊天轻抚着东方流澜莹生流光的玉脸道:“阴山不是有匈奴的牧场吗?我们先把它给抢过来,不仅打击了他,还多出那么多的马,什么的,正好我们缺马啊。”
“那你都没跟他们说清楚,看着修斌和冰锋都一脸的迷茫,不明白你要做什么。”东方流澜眼睛眨着,似在说最不可原谅的居然连我都不说,嘴里却道,“真不明白,你什么都不说陛下怎么会这样的相信你。”
徐昊天看着东方流澜道:“流澜为什么坚信我会赢得这次的战争呢?”
东方流澜白了一眼徐昊天,微微动了一下,娇躯似随风之势而轻灵,“昊天说呢?难道昊天不知道吗?”
徐昊天双手搭上东方流澜香肩,轻轻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轻笑道:“那就是啊,只是不同于我和流澜之间的情,陛下心里一直希望有个哥哥能为他分担一些事情,兄弟之间,还需要什么话语说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