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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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上瘾了?-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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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冷着脸开车。
  “说话!”白洛因语气生硬。
  如果真是顾海,白洛因觉得根本没这个必要,他现在完全可以平心静气地和顾海聊一聊,可就怕不是顾海。
  “你到底是不是顾海?”
  “顾海,是你么?”
  这句话从白洛因上车一直到下车,问了不下几十次,语气焦急迫切。好几次顾海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看到他的表情,都忍不住想开口了,但最后都咬着牙挺住了。
  白洛因被人扛上了楼,这一刻,他已经对这个人的身份确信无疑了。
  可就是因为这人是顾海,白洛因的心口突然阵阵发凉。
  屋子里的温度很高,白洛因刚一进屋就满头大汗,衣服一件一件被扒下来,有的甚至是直接撕的。尽管他的身上都是汗,可当身体直接接触空气的时候,还是感觉凉飕飕的。
  裤子被扒下来了,内裤被扒下来了,白洛因终于开口。
  “顾海,我知道是你,你没必要这样!”
  顾海完全听不到,顾自摆弄着自己的东西,直到他变大变热变粗,变得可以侵略一切。
  然后,猛地将白洛因的上半身按倒,腰部抬高。
  “顾海,我告诉你……唔……”
  顾海用毛巾堵住了白洛因的嘴,解开他的眼罩,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其后的一切。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长刺而入,狠到极致。
  撕裂般的巨大痛楚让白洛因一瞬间全身痉挛,他的双手被铐在身后,顾海看到了手背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每一条都在叫嚣着痛苦。
  疼吧,今天就是要你疼,要你记一辈子。
  顾海放肆地在动,每抽出来一次,都是见红的。他临来之前顺走了白洛因的手机,现在给石慧回了条短信,把地址告诉她,然后让她十分钟之内赶来。
  顾海放缓了动作,强度却丝毫未减。
  疼!疼!疼!撕心裂肺地疼,疼得白洛因的牙齿响,疼得双腿都在颤抖,疼得头晕目眩。从小到大,他吃了不少苦,受了很多次伤,可和现在的疼痛相比,简直如同牛毛。
  顾海在肉体的极大刺激和内心的极度煎熬中挣扎轮回着,感觉自己一会儿去天堂转了一圈,一会儿又被踹下了地狱,滋味很爽又极度不好受。
  白洛因的后背浮起一层冷汗,顾海隐隐约约听到,白洛因咬着毛巾在说疼。
  他用手轻柔地擦拭着白洛因额头的汗水,小声低语:“宝贝儿,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完这句话,猛地往前一顶,完全不留任何间隙地与白洛因贴合到一起。
  白洛因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爆炸了。
  顾海开始加快速度,手腕般粗细的家伙在白洛因狭窄的甬道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要了人命。白洛因头顶的天花板都在旋转,太尼玛疼了,疼得浑身上下的筋都拧成了一根麻绳,疼得五官都扭曲了,疼得他想一棍子把自己打死。
  “啊……”
  终于,一声尖叫打断了顾海的动作。
  门口有个人,她已经站了快两分钟了,一直在剧烈地发抖。她亲眼目睹过很多恐怖的场面,但都没有眼前的这个令她胆寒。那些恐怖场面给她′带来的都是视觉上的冲击,这个是纯粹精神层面的,完完全全摧残了她所有的意志力。
  石慧拔腿想跑,却被两个男人架住。
  “把她带进来!”
  石慧哭喊着挣扎着被强行押了进来。
  顾海狠戾的笑容里透着丝丝寒气,“好好看着,美女。”
  石慧挣扎扭动着哭号,“不……我不……”
  顾海动了,就在石慧的眼皮底下,凶猛而激烈地侵略占有着她爱的人。
  “看到了么?他是我的,我顾海一个人!”
  白洛因的毛巾被拿下来了,但是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他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顾海又把白洛因的头扭了回来。
  其后的场景,成了石慧后几年的噩梦,每每想起,都会一声冷汗。
  她是被人抬出去的,脸上没有半点儿血色,眼睛失焦,身体不停地抽搐,被丢在楼下的一条小过道儿里,好长时间才被一个大哥送去了医院。
  顾海疯狂抽动了一阵,猛地拔出来,撸动几下,射了。
  白洛因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之后,顾海开口,刚才的霸气通通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苦楚。
  “我知道,我这么做,你会恨我一辈子。”
  “但我宁愿让你恨我,我也得那么做,那丫头心术不正,你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必须这么治她,我不这么治她,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祸害你!我宁愿让你疼这么一次,也不愿意让你后悔那么多年。”
  “我知道,我们走到头了,我顾海没有别的奢求,你只要不和她在一起,和谁在一起,我都不再干涉你。”
  顾海慢慢解开白洛因的手铐,看着上面勒出来的血痕,眼圈红了。
  “白洛因,我顾海没少为你掉眼泪了,我承认在你面前,我就是个孙子!我说话不算话,说信任你却找人盯着你,说和你断绝关系却又把你绑来了,说尊重你却把你强了……我不是人!可我是真的真的特心疼你。”
  白洛因没有任何回应,甚至都没有转过头。
  “白洛因,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没想过我么?”
  白洛因依旧静静的。
  顾海颤抖着手去抚白洛因的头发,沙哑着嗓子问:“刚才疼坏你了吧?”
  白洛因的眼皮都没有跳一下。
  顾海的动作突然僵了僵,他猛地将白洛因的身体正过来,发觉他没有任何反应。又捧着他的脸叫了好几声,“因子,因子,醒一醒。”
  白洛因的头都垂下去了。
  顾海大声吼了句,“还不快点儿给我找个医生来!!”
  旁边站着的两人这才反应过来,抽腿就朝外面跑。
  顾海赶紧给白洛因盖上被子,紧紧搂着他,心痛至极。
  第一卷:悸动青春 128我承认我错了。
  来的医生是个很有经验的外科大夫,又出国留学多年,这种情况见过不少。可伤到白洛因这种地步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浓眉紧皱,表情血乎,对着伤口看两眼,再朝顾海看两眼,再对着伤口看两眼,再朝顾海看两眼,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顾海急了,“大夫,他到底怎么样啊?”
  “没事,不用担心,就是皮外伤。”
  顾海心里没有丝毫放松,仍旧拽着大夫问:“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这个……”医生为难了一下,“尽量别来第二次了。”
  医生的意思是,别再用这种粗暴的手段来第二次了,顾海会意错了,他理解成以后都不能再做这种事了。脸色瞬间灰暗了不少,但是当前也无暇顾及这些了,白洛因伤得这么重,怎么让他尽快好起来才是正事。
  “大夫,既然是皮外伤,怎么会晕啊?”
  医生同情地看了白洛因一眼,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你说怎么会晕?疼的呗。”
  顾海一听这话嘴唇都白了,“有……有这么疼?”
  医生很耐心地给顾海解释,“肛|周围组织的神经末梢比较丰富,而且是由具有痛觉纤维的脊神经组成,血管分布密集,所以对痛最为敏感。你应该去那些做过痔疮手术的病房看一看,像你这么结实健壮的大老爷们儿,一个个都在那鬼哭狼嚎的。不是我吓唬你,这种疼应该已经到了正常人忍耐力的极限了。”
  顾海像是一根木头桩子杵在那,僵着脸算计着时间,刚才我进行了多久?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
  回忆里白洛因那张扭曲的脸,让顾海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
  “你帮我按着点儿他,我先处理一下伤口。”大夫说。
  顾海回过神,赶紧去洗手,回来按照大夫的指示,按住了白洛因的腰身。大夫轻轻扒开臀瓣,顾海看都不敢看一眼,光是观察大夫的眼神,就知道里面的状况何等惨烈。
  “一会儿他要是挣扎起来,你按住了,免得被*刮伤。”
  顾海脸色一变,开口问道:“他都晕了,还怎么挣扎?”
  医生又说了句让顾海生不如死的话,“他很可能被疼醒。”
  事实果真如此,就在医生打算轻微扩张,伸进器皿对肠道内壁进行消毒时,白洛因的身体猛地动了一下,眼睛还没睁开拳头就攥起来了,脸上浮现痛苦之色,额头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顾海心疼惨了,对着医生狂吼道:“你就不能轻点儿?你是来这止疼的还是杀人的?”
  医生岁数不小了,被个混小子这么骂,脸色肯定不好看。
  “我告诉你,换哪个医生,这个过程都得有。你要是觉得我治得不好,可以立马换人。”
  白洛因由于脱力再次晕了过去。
  顾海面如死灰地看了白洛因一眼,手再次朝他的腰上按下去,眼神示意医生继续。
  其后的过程大概持续了五分钟,医生尽量把动作放得缓慢轻柔一些,可这也意味着白洛因受罪的时间延长了一些。这个过程中白洛因醒过来四五次,每次都会疼得扭动身体,顾海只能按住他,按不住也得按,直到晕过去,然后再醒过来,就这么折腾,一直到大夫说了声好了……
  像是经历了一次炼狱般的折磨。
  顾海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和汗水混在一起,看着异常揪心。
  医生忍不住瞧了顾海两眼,这小伙子看着挺皮实的,怎么这么脆弱?人家生病的还没怎么着呢,他倒好,哭得都快不像个人了。
  早知如此,当初干嘛去了?
  “行了,我刚才是吓唬你的,就是让你长个教训。他现在身体虚,对疼痛比较敏感,没事,这么大个小伙子疼不死!你啊,以后长点儿记性吧!”
  说完给白洛因扎针输液,并叮嘱顾海:“这几天别让他进食了,肠内壁损伤严重,如果排便的话可能会感染。我给他输的液足够他维持正常生活所需的能量了,其他的东西都忌口吧。”
  顾海苦着脸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有个护士送来个药,内服外用都有,具体服用方法都写在药盒上了。医生把药递给顾海,也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顾海,让他有特殊情况就给自己打电话,然后留下护士在这照料,自己匆匆忙忙赶去了别处。
  结果营养液刚输完,护士都要走了,顾海却发现白洛因发烧了,又赶紧叫住了护士。护士给白洛因测了下体温,确实烧得不轻,赶紧打电话给医生,医生又赶回来了。给白洛因打了退烧针,服了退烧药,叮嘱顾海别让他着凉,很晚才离开。
  顾海赤着身体紧紧抱着白洛因,这样可以直接感受到他的体温,也能提高被窝里的温度。两个人身上盖了两床厚厚的大棉被,加上屋子里的温度本来就高,顾海和白洛因的身体都让汗水湿透了,一直折腾到后半夜,顾海才感觉白洛因身上的体温渐渐回落了。
  早上,顾海让人送来了新的床单和被子,把潮湿的那一套全都撤下去了。
  大夫过来检查了一下,嘱咐了几句就走了;护士给白洛因打上点滴,输完之后也走了。
  一直到临近中午,白洛因才醒过来。
  在这之前,顾海滴水未进,一直在旁边守着,熬得两眼发黑。心里念叨着白洛因赶紧醒过来,可又害怕看见他睁开眼,害怕听到他说滚,害怕不能为自己的恶行赎罪。
  白洛因倒是没什么感觉,睁开眼的第一反应还是疼,怎么这么疼?从脑袋到脚丫子,从皮肉到骨头缝,到处都叫嚣着疼痛。
  这二十几个小时,好像重生轮回了一次。
  二十几个小时之前的场景,他不敢去回忆,他宁愿相信那是一场梦。现在,这场梦魇的制造者正躺在旁边,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打量着他。
  “你醒了?”
  顾海试着用手摸了白洛因的肩膀一下,“好点儿了么?”
  “别碰我!”
  白洛因现在特怕有人碰他,他感觉自己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哪哪都碰不得,就是这么大声说一句话,都觉得脸上的神经在疼。他现在趴在床上,脸朝着顾海的方向,呆久了觉得脖子疼,很奋力地转过头,朝向另一边,脑袋嗡嗡作响。
  从白洛因开口制止自己到他把头转到另一边,顾海一每一个细节都看在眼里,他知道,白洛因是在用这种方式表露着他内心对自己的厌恶和仇视。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当这一场景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时,顾海还是难受得心脏扭曲。
  “我知道,你现在巴不得我在你眼皮底下消失,我现在承认我后悔了。你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人,有权体验一段可能我很不看好的感情,有权选择出国……是我固执地认为自己是对的,是我自私地想把你留下。如果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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