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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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怕谁-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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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光瞄着滕三,滕宁不自觉地笑起来,身边的小钟忽然依偎上前,“会长在笑什么啊?”
  “啊?”滕宁一挑眉毛,小钟的樱唇就在嘴边,还吐着气。滕宁的小心肝一颤,虽然咱扫过黄,但是咱没体验过,这冷不丁一下子,还真是个考验。转眼看向冯崖派来的特警们,娘的,一人搂着一个挺高兴啊!敢明儿就把你们都扫了!
  
  小钟见自己伺候这位老是分神,不由一笑,“是小钟不好吗?”说着,抛了媚眼儿。
  
  滕宁一看,乐了,抛媚眼是咱强项啊!从高中到大学,没少手到擒来啊!他呵呵一笑,眼帘一垂,从眼角先递出一丝光,然后婉转地一扬,这媚眼儿就算是抛出去了。看着小钟愣神的神情,滕宁觉得自己风采不减当年,哈哈一笑,就把小钟搂进怀里。一转头,就看到宋清鸿看过来的目光。
  
  滕宁冲着宋清鸿一笑,举了举手里的杯子。
  
  平心而论,这小钟不愧为头牌。MB嘛,总要有点女气,可小钟温柔归温柔,荡漾归荡漾,可处处都能看出是个男孩子,脸上也没涂得不能见人,一派清爽。举止之间进退有度,滕宁无意让他更加亲近,他也就暗自保持着距离。劝人喝酒的手段也不错,可惜碰见了滕宁。
  
  滕宁是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水可以,反正就是不喝酒。一来二去,小钟铩羽而归。
  其实酒这个东西,滕宁也是爱的。可惜之前被金虎注射了高纯度的麻醉剂,后来又受了伤,张医师曾再三嘱咐不能饮酒。不是说一口不能喝,但是喝了一口,就会在体内引起连锁反应,典型的症状就是头晕无力。在清鸿帮的地界,还是保持清醒的好。
  
  小钟败下阵来,旁边的老大们不依了。吃饭的时候不喝,现在美人在怀,你还不喝?说话间酒纷纷劝起来。滕宁始终保持微笑,一一谢绝。他们不敢惹滕宁,就怪起小钟来。说什么“小钟你要是不劝会长喝一口,明天我专门点你的台收拾你!”“小钟你这头牌还想不想做了?不行换人!”……听得小钟勉强保持着脸上的笑容。
  
  隔壁老大怀里的女人忽然凑过来,在小钟耳边说了点什么,又迅即被那人扯了回去,大手捏着女人前胸,“怎么?我在这儿还想别人?”
  
  众人又是一阵调笑,有人接着说了个荤段子。
  
  滕宁正笑着,小钟忽然伸手拉过滕宁的脸,一个没留神,那樱唇就贴上了自己的。刚想躲,小
  钟好象用尽全身力气加深亲吻,舌尖固执地穿越滕宁毫无防备的唇齿,在里面舔了一圈,随之而来的,是一口辛辣的液体。等滕宁不得已咽下去,才意识到自己喝了一口酒。
  小钟笑着后退,众人叫喊起哄,滕宁却怒从心起,无论如何抑制不住。他猛地起身,抬手就
  是一个耳光,小钟“哎哟”一声滚落沙发,瞬间全场寂静。
  
  众人这才真正见到滕宁发怒的样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片寂静中,滕宁恨恨地道,“什么东西!也敢碰我!”
  这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愣了一阵,众人才发现这是触动了滕五的逆鳞。可问题是,小钟不就是喂了他一口酒吗?还把自己的吻搭了进去,换了别人乐还来不及呢!这怎么……
  
  “出去!”滕宁冲着吓傻了的小钟大喝,小钟捂着脸出去了,滕宁抓起桌上的一杯水灌进嘴里,又吐了出来。
  众人看了直发傻,这……他不是喜欢男人吗?一边的滕三不动声色,递过一条手帕。
  
  在一边看着的林新酒喝得差不多,看着滕宁心里不痛快。一会儿有人进来悄悄地报告,小钟的脸上起了个手印子,又哭得不行,几天内怕是没心思接客了。林新这气不打一处来,至于吗?不就是喝了口酒?
  
  林新站起身来,走到滕宁面前,先往自己嘴里灌了口酒,“滕会长,别啊!该喝的酒还得喝!”
  滕宁看着林新,心中怒气未消。自己生气的不是喝了口酒,而是平白被个MB轻薄。虽然清鸿帮的人不招人喜欢,但不知者不怪,滕宁深吸一口气,脸色渐渐恢复,一笑,“不好意思,我不能
  喝酒。”
  
  林新一皱眉,“不能喝?不能喝酒还算是男人?”
  宋清鸿瞪了林新一眼,还没说话,就听滕宁沉声说道,“不喝酒怎么就不是男人了?我是不是男人,本不在意林先生体验一下,可是……”说着,他上下打量了林新一番,“你不是我喜欢的型。”
  
  林新就算是喝了酒,脑子还没喝坏,滕宁一说,他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周围抱着女人上下其手的头头也听到了,不觉都闭上了嘴,包厢里一片安静。
  
  林新看着滕宁,滕宁也不理,含笑低头弹弹衣服,好似全然没有在意,在座的人都知道这时滕宁在示威,也怪林新说话冲。
  良久,林新笑道,“早就听说滕会长是真男人,当年单人闯敌营,一个人杀了5个,这次有幸相见,不如……”
  
  没等林新说完,滕宁接话说,“不如我们陪你动动手,生死有命!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林新看着滕宁瞬间发狠的样子,犹在愣神,滕三推开女人站起来,“当年我就跟在会长身后,会长一马当先干掉5个,那天我手上也有4条人命,不知道刚才林先生说……不如什么?”
  
  包厢里顿时剑拔弩张。林新放下酒瓶,刚想说话,宋清鸿立即站起身来,“我看,不如滕先生给我们露两手,我们也开开眼。”
  滕三一笑,知道今天不出点手段威慑一下也不行。当下将摆在地上的啤酒,一瓶瓶地放在桌上,“各位谁还喝啤酒啊?”
  
  宋清鸿目光闪烁,伸出手,“请。”
  滕三牙齿一咬、力贯手臂,右手一挥,一瓶啤酒“噗”地冒出气泡,等气泡消掉,众人才发现,啤酒的细长瓶颈已经少了半截。
  
  滕三“当”地将啤酒往宋清鸿面前一放,又说,“谁还要?”
  光是这手上的功夫,不光是清鸿帮的人,就连滕宁自己带的特警也看得有些愣。其中一个特警可是队里的比武明星,好的就是劈手断石的功夫。看到滕三如此身手,不禁眼热。也站起身来,一笑,“滕老大何必亲自动手,小弟来给各位老大服务服务。”说着,他也拿起一瓶啤酒,徒手劈了过去。又是“噗”地一声,泡沫四溅,细长的瓶口也少了一截。
  
  此位闷骚特警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宋清鸿面前的,不禁感慨,“滕老大,还是您的活儿漂亮,我这个……差点。”
  
  滕三一眼横过去,心说这都是哪来的警察啊,还有自己没事往前冲的!
  包厢里一片安静,滕宁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点着滕三和特警,“你们啊!真是爱闹!幸亏我不喝酒,否则人家以为我还要随身带着两个人形瓶起子!”
  
  宋清鸿也适时地拍手鼓掌,“滕会长手下果然各个不凡!”
  包厢里顿时响起一片应景的掌声,“真是厉害啊!”“百闻不如一见啊!”
  滕宁冲宋清鸿一笑,“大家乐也乐过了,不如……”
  宋清鸿从善如流,站起身,“今天就到这,散了吧!滕会长,请!”
  
  滕宁下榻在清鸿帮的度假村,从俱乐部走出来时,就已经感到头晕。滕宁暗叫不好,滕三也加快动作。宋清鸿也识相,回到度假村,立刻安排滕宁住进最豪华的套房,自己住在旁边一间,
  
  滕三住在另一侧。很快便道了晚安,离开。
  滕三在滕宁房间里检查一番,没发觉异样,外面的宽阔阳台也是相对独立的。伺候滕宁睡下,还在床头准备了一杯清水。
  
  “难受吗?”滕三坐在床边。
  滕宁无力地笑,“怎么办?这才一口酒啊!”
  滕三抓住滕宁的手腕,摸着脉搏,片刻,说,“还好,明天就会没事。”
  滕宁撇撇嘴,“你还会中医?”
  滕三难得地笑了,“我就在隔壁。”
  “嗯……”滕宁已经闭上了眼睛。
  
  夜已深,不知是什么时候,滕宁忽然觉得有些不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募地发现自己床边站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大家捉虫! 
                  夜袭
  床边站了一个人?
  
  已经受过滕三训练的滕宁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作出了反应。手肘一撑,身体侧翻,就要翻下床先躲避要害。
  
  哪知道那人的动作更快,一把拉住滕宁的手臂,他刚侧过身,就被徒劳地拉回原位。紧接着那人跳上床全身压在滕宁身上,双腿、双臂立即锁住滕宁全身。只一瞬间的事,滕宁就成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俎上鱼肉”。
  
  娘的,这一刻,滕宁甚至想像出滕三皱眉的模样,辛辛苦苦教了这么多,上来一招就叫人家得手了。滕宁心中喊冤,不是我没力量,而是酒精害人不浅、浑身无力。
  
  滕宁用力挣扎未果,索性镇定下来,放松了力道,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来人,幽幽地说,“宋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宋清鸿一弯嘴角,“担心滕会长住得不习惯,过来瞧瞧。”
  
  滕宁失笑,“多谢!这房间不错,我睡得也好,如果没有你打扰的话。”
  
  “既然滕会长已经醒了,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和我好好谈谈呢?”宋清鸿依旧保持着制服滕宁的动作,但嘴上配合着滕宁说的话,就好像两人端坐在老板台两端对视一般正式、诚恳。
  
  滕宁垂眼看了看被制住的自己,“宋先生想怎么谈?”
  宋清鸿只说了三个字,“用嘴谈。”
  
  滕宁眯起眼睛,上一刻还毫无力气的身体猛地一挺,膝盖用力一曲顶上宋清鸿的□要害,宋清鸿急忙避开,滕宁一只手得到了自由。等宋清鸿重新想控制住滕宁时,他已经将藏在枕下的匕首那在手里,逼上了宋清鸿的咽喉。
  
  于是,事情微妙起来。
  一个人成功地压制住了另一个的双腿和一条手臂,却被对方拿刀横上了自己的咽喉。
  
  宋清鸿看着抵在咽喉上的匕首,忽然笑了,“你是第一个随时可以取我性命的人。”
  滕宁也笑,可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宋清鸿一眨不眨地看着滕宁,忽然缓缓俯身下来。
  
  “喂!”滕宁瞪眼睛,可手里的匕首却随着宋清鸿的下降而下降,刀锋始终贴着要害,却也始终没有再进一步。
  滕宁用力一挣身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清鸿惊讶地看着他,“我说过了,想用嘴……好好谈谈。”说着莞尔一笑,带着锐利形状的嘴唇就贴了下来。
  
  “你不要命了!”滕宁看着不断靠近的唇,有些绝望,握着匕首的手紧了又紧,可终究划不开那一刀。
  
  宋清鸿轻笑着,终于覆上,先是唇与唇之间的用力消磨,接着便是他继续深入的企图。滕宁猛地转头,宋清鸿叹了气,将他的脸又掰过来,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滕宁薄薄的嘴唇,“晚上那一巴掌打得好,小钟一碰你,我就想教训他了!你若不打他一巴掌,以后在我手里他会更惨。”
  
  那小钟不是你硬推到我怀里的吗?现在怎么又这样?“神经病!”滕宁咬牙切齿带蔑视。
  宋清鸿“呵呵”笑了,“我早就想尝尝你的滋味了……”说着,捏着滕宁的下颌便吻了上去,刚一接触就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滕宁刚想咬他一口,宋清鸿手指一动,掐住了下颌关节,滕宁蹙着眉,无力地张着嘴,承受宋清鸿的唇齿纠缠。
  
  一把匕首在两人脖颈中间,刀背抵着滕宁的咽喉,刀锋抵着宋清鸿的咽喉,没有一丝缝隙,既没有前进的可能,没有后退的余地。
  
  滕宁尽量仰起头躲避,可宋清鸿的嘴唇接踵而至,从舌尖到舌根,从嘴唇到牙齿,滕宁只觉得自己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被这人反复流连探索,他第一次发觉,原来接吻真的会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私密到……可以吞噬一个人的呼吸,可以吮吸一个人的灵魂……
  
  滕宁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呼吸也急促起来,直到宋清鸿满足地撤退,滕宁才意识到自己在大口大口地呼吸,也这才发现手指上一片粘腻,血腥之气迎面而来。
  
  宋清鸿轻轻放开了对滕宁的桎梏,下了床,借着月色,只见他颈间一条狭长的刀口泛着血,而人却在满足地微笑,“这个晚上,多么美好。”说着,宋清鸿闪身到厚重的窗帘后,无声地打开通往阳台的窗户,跳了出去。
  
  滕宁躺在床上愣了许久,才费力的起身,走到浴室。只见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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