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刑天啧了两声,“原来凌大哥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接近我啊,”他说话的内容像是埋怨,语气却带着笑意,“我这种涉世未深的少年,差一点就上了凌大哥的当了。”
成熟事故的大叔被涉世未深的少年堵在角落,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每次凌大哥自|慰的时候我都在旁边,”刑天微微嘟着嘴竟像是在撒娇,“该不会凌大哥心里想的都是我吧?”
凌熙尧心里的秘密被刑天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晒,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真是让人难为情呢。”
最后这句话,凌熙尧简直不知道他是在说谁,刑天看上去可一点都没有因为被人当做性幻想的对象而难堪,甚至是有些得意。
“给我看看。”
凌熙尧没跟上他的思维,“看什么?”
刑天指着下面,“看看凌大哥是不是真的对我存在非分之想。”
凌熙尧本能地捂住了下面,“这……不必了吧……”
“又不是第一次看了,你害羞什么,”刑天不由分说地褪去了他的裤子,果然在金属牢笼的禁锢下,器官蠢蠢欲动。
“诶?下班的时候才释放过,这么快又硬了,凌大哥真是欲求不满,”刑天毫不留情地点评着,“难怪要把自己锁起来呢。”
“我,我不是因为这个……”
“凌大哥,”刑天才不管他怎么说,一只手摸上不该摸的地方,金属环的间距正好够他一根手指探入,“你开过锁吗?”
作者有话要说: 肯定有人去搜麻花了!肯定有人去搜麻花了!!
☆、第十道锁
“你开过锁吗?”刑天暗藏玄机地问。
凌熙尧怔怔地摇摇头。
“那有钥匙开过你这把锁吗?”
继续摇头。
“我也没有,”刑天的眼神不怀好意地往下瞄,“所以,我也想知道,男人上起来是什么滋味……”
凌熙尧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哈哈哈,”刑天憋不住笑了场,“我逗你玩呢,你还真信啊。”
凌熙尧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让人很难猜测他是惊魂未定还是怅然若失。
“不过我确实挺意外的,”刑天往后退了几步,让凌熙尧得以有机会把衣服整理好,“没想到凌大哥喜欢的居然是我这型。”
他青春洋溢又帅气,着实是凌熙尧中意的那一款,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凌熙尧就有这种领悟。
不过深谙对方直男的属性,凌熙尧时时刻刻战战兢兢地提醒自己不要越界,二人能发展成今天这样的关系,已经是幸运女神对凌熙尧的眷顾了,他从来都不敢奢求更多。
再看刑天,他随意将手里的浴巾松松垮垮地围着腰上,浴巾卡在胯骨处,似乎随时随地都会掉下去,让里面的春光外泄。
他完全没有身为一个直男被基佬觊觎后应有的紧张和警惕感,相反居然因为自己能够色|诱凌熙尧而洋洋得意。
“跟我来,”他率先走出了凌熙尧的卧室,身后跟着不明状况的卧室的主人。
“去哪里?”
“你很快就知道。”
刑天没有骗他,凌熙尧的确是很——快——就知道了对方的目的地。
凌熙尧家二楼有个小型的健身房,刑天一早就发现了,跑步机、脚踏车、举重机等一样不少,在角落里,还有个拳击用的圆柱型沙袋。
“这是……?”
“你不是还憋着么,”刑天好心地指了指他的下面,“我想法帮你解决啊。”
凌熙尧又一次被他脱了个精光,“闭眼。”
如今他听到这句话,已经条件反射地闭上眼,很快下|体一轻,他知道环被刑天解了。
“看到那个沙袋了吗?”刑天指着角落,对他下令,“去上面,蹭出来。”
凌熙尧像被钉死在原地。
“忘了我们的游戏规则吗?”刑天一挑眉,“你什么时候射,在哪里射,怎么射,都由我来决定,你该不是想反悔吧……凌大哥?”
刑天说的凌熙尧又怎会不清楚,相比起这个,他更清楚的是自己连反悔的权利都没有。在刑天的注视下,他缓缓地走到墙根处,分开双腿,跪在沙袋前,扶住沙袋的两侧,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上下摩擦起来。
从刑天的角度,只能看到对方不断起伏的背影,虽然看不到表情略有遗憾,不过刑天不打算走过去。
凌熙尧知道刑天没有走,被视奸的认知时刻提醒着他,胶皮和包|皮相互摩擦着,很快沙袋表面变得滑腻不堪,器官也因此偏离既定的轨道,上下左右来回乱蹭着,将所到之地涂抹得一塌糊涂。
下午才刚刚释放过一次,现在想射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凌熙尧只能努力地扭动着腰部,将胯部使劲向前挤压,不用看他也知道那里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身后响起车轮转动的声音,刑天居然优哉游哉地骑起了脚踏车。
“我就是想试试,到凌大哥射出来为止,我能骑几公里。”
他不紧不慢地蹬着单车,里程数在面板上不住地跳动,0。5公里,1公里,1。5公里……凌熙尧终于急喘几下,抱紧沙袋,颤抖着射了出来,小腹处和沙袋表面尽是白浊。
“凌大哥今天可是赚到了,一连射了两次,爽坏了吧,”刑天一直等到对方清理完现场,才优哉游哉地从脚踏车上跳下来,围在胯上的浴巾险些没掉了,“倒是我陪着凌大哥运动了半天,真是累坏了。”
凌熙尧眨了眨眼,“我帮你按一按吧?”
刑天惊讶地挑眉,“凌大哥还会按摩呢?真是够全能的啊。”
“只是略懂一点。”
“唔,”刑天谨慎思索了一秒钟,“那就有劳凌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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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舒服地闭着眼趴在床上,唯一的一条浴巾已经解开了,象征性地盖在臀部,对于凌熙尧来说,再也不会有比这还活色生香的画面。
感受到对方小心翼翼地跨坐上来,生怕一不留意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刑天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短短的时间,他已经摸清楚自己的身体对凌熙尧有多大的杀伤力,就像发现了新的乐趣,并很快地乐在其中。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凌熙尧的服务,凌熙尧的手劲真是赞,按的地方也不能够更准,刑天浑身上下都放松到了极致,有好几次都几乎要睡着。
过了许久,他绵绵地吐出一口长气,声音像从喉咙里滚落出来似的,“哥,你可真会伺候人儿。”
凌熙尧手上动作一滞,稍后按得更用力了。
刑天嘴里还在自言自语着,“会做饭,会按摩,还会赚钱,你要是女人,我一准儿娶你。”
凌熙尧抿着嘴,从肩膀按到尾椎,再按部就班地推上去,刑天的呼吸越来越均匀,就像是睡着了。
刑天在半梦半醒中,听到凌熙尧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他这才知道背部已经按完了。
“腿还要不要按?”
“要啊,”他囫囵着应道,“蹬车蹬得我腿都酸了。”
凌熙尧的重量从他身上消失了,他并没有直接从腿部开始按起,而是先按摩起刑天的足底,他的拇指抵住刑天足心的穴位,用力把那里按到无血色,再慢慢向下滑动半寸,反复循环。
刑天一早就晓得有足底按摩这种项目,只是从来没享受过,今天第一次尝试,果然名不虚传。
他也听人说过,脚底反射区甚多,有的对应着肾脏,有的对应着生殖器官,具体原因不甚了了,但此话居然也不假,被凌熙尧按摩了一阵,他的某些区域还真就起了感觉。
凌熙尧做完足底,顺着小腿一路向上为他放松肌肉,一直隔着浴巾按到了大腿根。
原本趴在床上的刑天冷不丁翻了个身,一把抓住凌熙尧的手,毫不客气地按到了自己半抬头的欲望上。
凌熙尧像碰到了非常烫手的东西,飞快地缩回了手,再看一旁变趴为卧的刑天,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嗯,”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音节短促,尾音向下,全然一副祈使句的语气,即便不开口,别人也听得出来那是一句命令。
凌熙尧半晌才平复了心跳,仔细辨别出这次对方这次是真的而不是在耍他玩儿,这才小心地在手心里滴了橄榄油,然后反复地摩擦着。
直到凌熙尧的手覆上来之后,刑天才领悟他方才听到对方搓了半天手的意图,凌熙尧的手心变得滚烫,刚一接触上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曼妙感。
“嗯……”同样的一个单音节,婉转绵长,无处不渗透着发声人的舒爽。这一声暗赞大大地鼓励了凌熙尧,他完美地协调着速度与力度,在恰到好处的时间给予恰如其分的刺激,就连下面紧绷的两个球状物都没有冷落到。
“花式撸管大赛冠军啊你,”连刑天都忍不住赞叹道,“难怪每次给你解了锁,你都爽成那副样子。”
从下|体涌上的种种电流般的刺激让刑天舒服得不想睁眼,这让凌熙尧得以肆无忌惮地盯着他英俊帅气的脸,看着这张脸因为他的动作露出餍足的表情,心中竟也莫名地充斥着满足感。
他不想让这样的时间匆匆过去,手上不自觉地放慢了速度,换来刑天一个皱眉。
“你在偷懒吗凌大哥?”
凌熙尧迅速敛了心神,亦步亦趋地将速度加快,手心摩擦得好似着了火,而刑天,也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别停,”他突然开口,凌熙尧知道这是渐入臻境了,趁着刑天心理防线最低的时候,低下头,毫无预兆地将对方整个器官含入口中。
兴奋中的刑天只觉下|体进入了一个比手心更温暖湿润的所在,他的理智已不容他考虑更多,生物的本能使他伸出手去,使劲按照对方的头,胯|部用力地向上抽|送了十几二十下。
他高|潮来临之前,发出数声短促的闷哼,凌熙尧瞅准时机,收缩紧口腔内壁,用力地一吸,登时百万雄师过大江,奔流到海不复回,刑天的欲望直直挺入凌熙尧喉咙的最深处,好半天才慢慢地落回原处。
借着冲动耍完流氓的刑天,第一反应竟然是不好意思,他只是想让凌熙尧帮他撸一发而已,谁知道竟直接射到人家嘴里。
不过对方是主动送过来的,应该也怪不到他吧……刑天调整了心态,轻咳一声,“你不去吐了吗?”
凌熙尧眼神不自在地闪烁了一下,还真跑去卫生间晃了一圈然后回来,刑天依旧四肢舒展地躺在大床上,连个浴巾都没盖。
凌熙尧看了一眼便马上挪开眼,搬起床脚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别感冒了。”
刑天见对方都不在意这个问题,自己就更没必要纠结了,横竖吃亏的人不是他,顿时恢复了先前的没心没肺。
纠结的源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浓浓的困意,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不管先前有多精力充沛,射完一发后就立即想睡,起了这个念头的刑天不由自主就打了个哈欠。
凌熙尧也看出来了对方的疲惫,“你早点休息吧。”
刑天拍了拍身边的床,“要不要一起睡?”
凌熙尧错愕,半天发现刑天强忍的笑意,就知道自己又被对方耍了。
“晚安,”他只能这样说。
刑天卷着被子滚了个圈,“晚安,凌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也有一个沙袋,不过是一根杆连着一个球的那种,这注定了它只能是一个沙袋。
(不然它还能是什么?
☆、最终的锁
第二天早上刑天的手机没有响过,他也就索性睡了个懒觉,起来的时候凌熙尧已经不在了,给刑天留了早餐和车钥匙。
虽然是周末,但二人的工作性质截然不同,凌熙尧越临近年底越忙碌,连周末也要到公司,刑天本来就没有周末,可他忙碌的时间比较平均,人们并不会因为要过春节了就更频繁地忘记带钥匙,节假日之类的对他倒是没有什么影响。
只是这样一来,二人一周一次的碰面减少到了两周一次,而且凌熙尧满怀歉意地告诉刑天,自己接下去有两周的时间会无比忙碌,之后一周出差,一周回家过年,起码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能给刑天做饭了。
刑天少吃几顿倒是无所谓,不过,“你那里怎么办?”
“这……”凌熙尧心里想的都是刑天,连自己的首席大事都抛之脑后。
“不如我给你解了吧,”刑天索性说。
凌熙尧却是不想,“戴久了突然摘下来,我怕不习惯,”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这几周……钥匙能先让我保管吗?过完年后我就还回来。”
刑天表情古怪,“你确定?”
凌熙尧只道是他不愿意,迅速改口,“那要不然钥匙还是小天你保管吧,一个月我想我还坚持得下来,之前又表示没有过。”他指得是上次钥匙弄丢那次。
刑天不动声色地看了他半晌,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