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与开锁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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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与开锁小哥-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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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点儿才回,”小李瞥了眼时间,“不像你的速度啊?”
  刑天不能说自己慌乱中还走错了一次路,开车逆行上了反道,只道,“哦,还多开了个保险柜。”
  小李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伸出手去,“钱呢?”
  刑天把手伸到兜里,这才想起方才他一时间受到的惊吓太大,连钱都忘了拿。
  “钱……钱……忘了……”
  他竟然难得地结巴起来,从来没见过刑天这幅样子的小李,像发现了新物种一样,上下来回打量了他好几次,“你该不会……”
  她突然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被我说中了,十四号住得真是个富婆?”
  “没有啦!”刑天出于心虚,语调有些气急败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就是忘了而已,下次路过的时候再取吧!”
  尽管嘴上这样说,可刑天自己也拿不准到底还能不能有下次,小李听他语气不善,也识相地闭上了嘴,内心的疑惑倒是一点也没减少。
  接下来的一整天,又陆陆续续地来了几通生意,刑天一个人在数个地址间奔波着,常常这边还没干完,下一个工作地点已经发了过来。
  忙碌并没有完全冲淡刑天的心神不宁,他一整天的发挥都有失水准,还好刘叔不在身边,而外行又看不出来,依旧在赞叹邢师傅手艺高超。
  直到做完所有的工作回家,躺在床上,刑天才慢慢地冷静下来,开始理智地思考白天发生的意外。
  这一晚刑天少有地失眠了,他翻过来复过去,脑子里都是凌熙尧家里的那个画面。
  一些被刻意忽略掉的细节也重新回到他脑海,首当其冲的就是他骂变态时对方脸上那种被严重打击到的表情。
  那一瞬间的变故反复在刑天脑内上演,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他能想象出凌熙尧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向他求助,也能体会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他造成了怎样一种重创,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
  我就这么跑掉了,他还能有勇气找第二个人来吗?
  如果他不找了,那他岂不是要一辈子都要戴着那玩意过活?
  万一他控制不住瞎弄,那里那么脆弱,弄伤了自己怎么办?
  我说得那么难听,若是一时间想不开……这个应该不至于吧?
  但倘若对方真得有什么闪失,我岂不就成了间接的凶手?
  刑天又翻了个身,越琢磨越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有些过分。
  我当时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呢?戴那个东西又不代表他就是变态……
  好吧就算是变态,他也没有碍着我啊?至少他没有变态到我头上对吧。
  至少他锁的是自己又不是我,虽然他想锁也锁不住。
  至少他没有在柠檬水里下药,然后迷|奸我……虽然戴着那玩意他就算有心也无力。
  既然他既没有妨碍到我,也没有违背法律法规,扰乱社会治安,他爱怎么变态都是他的事,我为什么要表现得那么过激呢?
  有一种淡淡的愧疚涌上了刑天的心头,但相比之下这并不是最让他感到后悔的。
  刑天转身趴在床上难过地拿枕头捂住了头,我高贵冷艳的形象啊……
  第二天一大清早,勉强迷糊了两个钟头的刑天不等闹钟响便跳了起来,飞快地穿衣洗漱,连早饭都没吃就冲下了楼。
  他要在凌熙尧上班前赶到他家去,把心事了了,不然他一整天都要纠结于此。
  门卫打着哈欠从门岗室里出来,见到他的车,一个哈欠硬生生止住了一半。
  “我说,”他无奈地走过来给刑天开门,“要不要向物业申请给你办一张永久出入卡,这样你每次就可以刷卡进出了。”
  刑天心里有事,没心思附和他的调侃,打了个哈哈便驱车直入。门卫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看来他真得有必要考虑一下昨儿个刑天的提议。
  可是十四号的业主看上去很是精明能干,不像是个丢三落四的人啊?
  刑天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左转右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很快十四号的院门出现在他面前,透过雕刻华丽的欧式铁门,他往车库的方向望了一眼,库门紧锁,看不出宅子的主人是还在家还是已出门。
  他跳下车,按了几下院门外的门铃,一下比一下按得急促。
  兴许是出于潜意识的担忧,等待的时间变得过分漫长,刑天按了几下门铃见无人应,昨晚那些不好的想法都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屋内的寂静让他有了不详的预感,该不会自己想的那些事都发生了吧?
  想到这里,刑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擅自伸手到铁门内拉开门闩,三步并作两步跨冲到凌熙尧家正门口,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锁,紧接着险些跟正在开门的凌熙尧撞个正着。
  门里门外的两个人见到对方,都是同样的一愣。
  “你……怎么来了?”
  “你、你没事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完,又都不约而同地闭上嘴,刑天打量着面前的人,穿着一身睡衣,头发还有些糟乱,显然是刚从床上被他叫起来。
  原来只是自己多心了吗?他下意识地攥起左手,把作案工具藏起来,心道糟糕,我这不属于非法闯入民宅吧?
  惊讶过后便是短暂的尴尬,毕竟昨天出过那种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是不可能的,两个人眼神互相闪避了半天,最后是凌熙尧率先镇定下来。
  “您是来拿钱的吧,”他了然,“我这就去取。”
  “不等一下!”刑天想也不想拽住了他,“我不是来拿钱的!”
  凌熙尧停了下来。
  “不对,我也是来拿钱的……不过我的主要来意不是这个……”刑天烦躁地扒了扒头发,“那个昨天,昨天是我被吓到了,一时冲动……”
  凌熙尧盯着他,眼中慢慢燃起了希望的光芒,那变化是如此明显,就像走投无路的人重新见到了生机,刑天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如此得被需要。
  他期盼的眼神驱散了刑天最后一丝尴尬,他终于可以坦然地直视对方的眼睛,说话也不那么紧张了。
  “你不介意让我再试试吧?”
  ******
  刑天重新坐回了凌熙尧的客厅,他不停地提醒自己面前只是一把普通的锁而已……虽然它所处的位置略为诡异。
  昨天匆匆一瞥,他只见了个大概,今天在眼前了,才得以仔细查看它的构造。
  它像是一道道的金属环,围绕成一个弧形的笼子,恰好将整个器官覆盖,前端开口,末端有一铁环,铁环的结合处用锁头固定住,普通人没有钥匙,就绝对打不开,也拿不下来。
  看到那锁,刑天松了一口气,那是最普通最常见的锁头,他五岁的时候就能捅开,更别说现在了。
  “这个啊,这个很好开,”他边去包里翻工具,边宽慰凌熙尧,“你等我一下啊。”
  凌熙尧点点头,“要我转过头去吗?”
  刑天汗,“不、不用了。”
  “那我闭上眼睛。”
  “行。”
  刑天拿出万能开|锁工具隔空比划了一下,觉得不妥又扔了回去,这玩应开个门还行,万一戳到人就得不偿失了。
  他又换了一小截铁丝出来,早在人们还没有发明这么多五花八门的开|锁工具的时候,他的师父就已经教会他用一根铁丝开遍一整个小区了——当然,那时的锁还都很原始,构造也很简单,远不像现在这样种类繁多。
  虽然一根铁丝走遍天下的日子已不复存在,不过应付起面前这把小锁来还是绰绰有余,刑天伸手去抓锁头,却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对方的皮肤,如烫手般又飞快地缩了回来。
  他心虚地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庆幸凌熙尧把眼睛闭上了,看不到他丢脸的样子。
  刑天甩甩头,提醒自己要镇定,对方有的他也有,摸两把又怕什么,他跟好哥儿们不也经常勾肩搭背的吗?
  他再一次伸出手去……好吧,至少他不会摸好哥儿们的大腿,更何况是大腿根儿这种部位。
  锁头固定的位置,注定让刑天与对方的肌肤产生亲密的接触,他用最快速度将铁丝插入锁芯,再细心地转动手里的铁丝以求找到这把锁的敏感点。
  刑天在专心地与锁芯作斗争,他的手背不可避免地在对方腿根处摩擦着,很快,他发现了一件比打不开锁更糟糕的事——似乎出于他的动作,对方那里竟然起了反应。
  不过这反应是相当有限的,牢笼限制了器官的膨胀,它被迫呈现半勃|起的状态,既不能完全舒展开,一时间也不能软下来。
  再一次下意识收回双手的刑天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无所适从地抬起头,发现对方的眼睛已经睁开了。
  凌熙尧脸上的尴尬丝毫不少于他,“对不起……我那里……比较敏感……”
  刑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傻乎乎地哦了一声。
  “你……这个样子多久了?”
  凌熙尧算了算,“我的钥匙是半个月前丢的。”
  “半个月?!”刑天惊呼出声。
  “但我是一个月前戴的,”凌熙尧索性彻底交代。
  刑天的嘴巴迟迟合不拢,一个月,稍微正常一点的男人早就憋坏了,难怪轻轻碰一下就有这么大的反应。
  换做是他,就算一周,不,恐怕一天都难以忍受。
  刑天只能选择无视,继续埋头开锁。他到底是年轻人,好奇心占了上风,昨天晚上想了好久的问题,忍不住地就问出了口。
  “你戴的这个,叫什么啊?”
  凌熙尧抿了抿嘴,“贞操环。”
  刑天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东西,“你女朋友在外地,怕你出轨,给你戴的?”
  “我没有女朋友。”
  “那是……你自己戴的?”
  “……嗯,”凌熙尧迟疑了一下,还是承认了。
  刑天不明白了,“你戴这个做什么啊?”
  “开始是好奇,后来……就习惯了。”
  “这也能习惯?戴着舒服吗?”横看竖看也不像是会舒服的样子啊?
  “心理上……大概……”
  “那你戴这个玩意儿,早上起床的时候,不疼吗?”
  “疼,”凌熙尧老老实实地回答。
  “疼你还戴?”刑天大惊小怪地叫道,“你是受虐狂吗?”
  凌熙尧抿住嘴不说话了,刑天觉得自己好像无意中真相了……
  他只好轻咳一声,以求尽快把这页翻过去,这该死的锁怎么还是打不开,这完全不是应有的水准,连他自己都觉得丢人。
  刑天感到自己的额头铺了一层薄汗,平时就算是开最难开的锁,也不至于如此,今天的他简直不正常……不,从昨天开始就不正常了。他有些粗暴地拧动了一下铁丝,然后整个人顿时僵在那里。
  “怎么了?”凌熙尧察觉出面前人的异常。
  刑天手里还捏着小半截铁丝,神情窘迫。
  “断、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这篇文,我跟人打了一个志在必得的赌。
  然后,我输了。


☆、第三道锁

  这回换凌熙尧脸色不对了,刑天连忙安慰他,“别担心,小问题,马上就能弄好。”
  凌熙尧还是免不了要担忧,“真的吗?”
  “真的,保险柜我都能开呢,别说你这个了,我刚才就是大意了。”
  刑天的保证让凌熙尧稍微放下心来。
  “那个,你有手钳子吗?”刑天试着用手指捏住铁丝的末端向外拔了拔,发现拽不动,终于知道铁丝为什么会断,原来是里面卡住了。
  “有的,我去拿,”刚要走,他就被刑天拽住了。
  “那什么,还是我去吧,”刑天讪讪道。
  经他一提醒,凌熙尧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窘态,难为情了一下。
  “就在车库里,有一个工具箱。”
  刑天顺着他的指引来到了车库,这还是一个双车库,里面停了两辆车,一辆是奔驰的商务车,旁边是一辆SUV,两辆车都是黑色的。
  工具箱是非常醒目的黄黑相间,刑天一眼就发现了它,里面的工具也是成套的黄黑色,从大到小依次排列得很整齐,种类也十分齐全,常用的不常用的,基本上都可以找得到。
  刑天抽出把尖嘴钳刚准备离开,就被车库内另一样物件吸引了视线。
  那是一条很宽很粗的铁链,一头固定在车库的墙根处,另一头拴着一个棕褐色的牛皮项圈,项圈上整齐地嵌了两排铆钉,同样挂在了墙壁上。
  这已经是刑天第四次来凌熙尧家,从没见他家院子里有过狗,需要用那么粗的链条拴起来的狗,想必是某种凶猛的大型犬。
  刑天怕凌熙尧久等,拿着钳子很快折返回去,沙发上的凌熙尧已经重新穿上了睡裤,见他回来,又重新褪去了半边。
  刑天望了眼天花板,这还是头一回一个男人在他面前脱裤子,还脱了三遍,这要是传出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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