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流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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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流氓司机-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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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蒙笑笑,“好的。”

    女:你确认你没有穿高跟鞋吗?就是那男式内增高的那种,然后她比划着,和另外的两个男评委哈哈大笑。

    吕蒙听他说完,干脆直接把鞋子脱掉了,露出白色袜子。

    女:我是问你有没有内增高,不是让你脱鞋子,不过你脱鞋子的确表明你的态度,你很真诚,这一点也很感动我。第二个问题,我刚才注意到你的动作,其实你整体感很好,但是我注意到你的一些动作不够到位,是因为你的个子太高的缘故,但是我还是觉得你还能做得更好的,你觉得可以吗?

    吕蒙,我想通过我的努力,一定可以做到更好。

    女:我要告诉你,你通过了。

    三个人都晋级了,当然晨曦是作为组合晋级的,晚上兴奋的很HIGH,大家不约而同的又想去石墙酒吧,吕蒙却没有去,说要出去兜风,我看得出他有些沉默,就只好推脱了。鹏鹏晨晨看得出他心里难过,就不好说什么了。然后我说顺路送他们回去,他们说什么也不用了,非要赶公车。看得出他们也很沮丧,本来很好的朋友,突然之间,形同陌路了。

    晚上吕蒙开车带我到了黄河边,到了黄河边,才发现整个黄河桥黑漆漆的,而黄河根本看不到,心里有些不爽。最后下了桥之后,出收费站的时候,吕蒙跟在一辆大卡后面,等到大卡交了养路费之后,他紧跟着开了出去,省了20元钱。后来一起在黄河边吃黄河鲤鱼,却被告知没有黄河鱼了,吕蒙朝那个男服务员吼道,你们什么饭店,没有黄河鱼你开店干嘛?那个人一再解释,不好意思,先生,你来的太晚了。吕蒙接着吼道,这才几点,你们还做不做生意?我看吕蒙气焰越来越嚣张,拉起他就往外走,他说,你别管,唐哥,我今天不信我吃不到黄河鱼。

    我说,你还没完了啊。你给我出来!我连说带拽把他拽了出来,顾不得别人看我们的惊异目光。回到车里,我们都生着闷气。我说,吕蒙,你今天怎么了,晋级对你来说是件好事,为了一个鲤鱼生气,你犯得着吗?吕蒙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说,我知道,你一直想着被人下药的事情,可是这些事情需要证据,再说,你有什么理由证明,是鹏鹏和晨晨给你下的药,他们下药的目的又是什么?吕蒙躺在座椅上,吐着大气,根本没有听我说话。我看他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干脆打开车门,出来透气。

    这时候黄河边,万家灯火,远处繁星点点,有粘稠的风从城市的低端吹来,黏在人的脸上,极端的不舒服。我没有回到车上去,一直安静的站着,直到吕蒙终于忍不住喊,唐哥,算了,咱们吃饭去吧,肚子饿了。我说,那你答应我不能再为那件事耿耿于怀,你放心,我会帮你调查清楚的。

    晚饭我们简单的在一家小店吃了,并没有吃到黄河鲤鱼,问了才知道,即使江边的饭店所卖的黄河鲤鱼也不是黄河里产的,是人工饲养的。我们要了四个精美的小菜,两瓶啤酒,碰杯,吃的很惬意。吕蒙说,唐哥,我那天看一美国大片,说一男一女在餐厅吃饭,那男的不知道怎么想抢劫了。他说到这里,忽然摸着头发说,啊,不好意思啊,我讲过了啊。他这个动作,这个羞赧的笑容,是我好久所不曾遇到过的,我那时候,真的想亲他一口。

    吕蒙说,唐哥,给你说件事,曼曼表妹要来了。

    我说,嗯,那你小心着点,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要是对她心怀不轨,那么曼曼非撕了你不可。

    吕蒙说,她表妹可能会在郑州呆一段时间。

    我说,你什么意思。不会给我介绍女朋友吧。

    他说,你是猪脑子啊。

    我说,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真的被你整怕了。

    他说,唉,我的意思就是说,我可能要搬出来一段时间,我又没有地方住。

    我看他有些羞涩的脸,忽然明白他在拐弯抹角的说要和我住一块。我当即捏了他的脸,说,小乖,今晚就过来吧。

    吕蒙就给曼曼发了一条短信,说今晚有事不回去了。结果不一会曼曼电话就打过来了。吕蒙和她在电话里说几句,就站起身,到外面说起来,我看着路灯下吕蒙来回走着接电话,心想他一定在绞尽脑汁和曼曼说谎呢。过了一会他回来说,搞定了,今晚到你那里凑合几晚上。

    我看着他,下身竟然又起了剧烈的反应,人真的是一个低等而原始的动物,还在吃饭的时候,已经想着睡觉时候的事情了。他看着我,说,唐哥,你又想坏事情哦。我说你知道?他说,每次你淫荡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说,唉,这都被你猜到。




第66章

回到车上,我们在车上,热烈的亲吻一会,我开始抓吕蒙的那里,吕蒙也帮我轻轻的揉着,他的越来越兴奋,我解开他的皮带,把手插进去,好家伙,前列腺液都流出来了。我亲了亲他的耳垂,你这么兴奋,多久没有搞过了。吕蒙看着我,一踩油门,车飞快的开了出去,我一个趔趄,摔倒到在他的怀里,而此时,我的嘴巴真好离他的下体只有几公分。我顿时想到至尊宝的话:当时那只剑离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我还在犹豫的时候,他忽然腾出一只手,把我摁了下去。

    吕蒙把车开的飞快,因为速度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而与此同时,我也加快了速度,虽然我对此很不适应,难得他有激情,我也不好意思扫兴,就顺着他,等到着高…潮的来临。

    吕蒙曾经形容过男人的下…体,要有四度,分别是长度、硬度、速度、力度,而吕蒙兼顾这四点,虽然我水平很差,而且不虚心求学,但是吕蒙这家伙依然能够感觉到巨大的快…感。终于,在四分之一柱香里,吕蒙所有的爱丅液都流入我的口中。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那是临近将要比赛的前两个晚上,天热的厉害,我、林涵、晨晨、鹏鹏等在步行街散步,突然就打来一个电话,吕蒙接过电话说,嗯、嗯、好的、我马上到。就挂了电话。我看他一脸惊奇,问,到底怎么了。他说,不知道怎么了,小马死了。我承认,作为记者,我看到过的生与死太过,即使报道那个王椿良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惊慌,当吕蒙说出小马死了的时候,我第一反应,那么一个好端端的活泼的孩子,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我那时候看着二七塔的灯火,泪眼婆娑,吕蒙在说什么我已大多记不得了。

    吕蒙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速回宁波,然后晨曦组合说,你走了,剩余的比赛怎么办,吕蒙说顾不得了,哪里顾得上这些。于是冷眼的看着林涵,说,林哥你去不去,林涵有些犹豫,说,这个,需要请假,宁波这么远,来回好几天。吕蒙奚落他,那还是别去了,别影响你的工作。林涵便不在说话。当我和吕蒙买车票的时候,林涵却说,顾不得那么多了,多买一张车票吧。我笑着对他说,怎么,你小子想通了啊,和领导说过了没有啊。他说,没事,我会处理好的,随缘吧,大不了丢了工作。然后说到工作,我要说说我的工作,从小段来的半个月,我基本上处于半休状态,现在又出了这样的问题,我不得不再调休几天,这样看来,我这两个月基本上没有工作,如果不是那个新来的实习生一直顶替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宁波到达K城是上午的11点。K城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城市清一色灰白色的六层小楼,街道上干干净净,绿化也很好。吕蒙给我们给讲他的K城,说在那个城市里上完了自己的初中和高中,说起自己初中那段张扬的岁月里和三个女人的感情纠葛,说起高中上网和打架,在那所封闭的高中里,早恋被命令禁止,打架就成了他们发泄青春雄性激素最有力的方式。校内打,校外打,打打和和,放酒当歌,成绩却出奇的好。他们最爽的就是几个人密谋到河边,看到恋爱中的男女,不分青红皂白就上去一顿打,而且只打那男的,打的时候,故意留下愤恨的只言片语,让那个女的觉得那个男的在脚踏两只船。他指着那调J河说,诺,就在那里,我们经常在那里发泄我们早熟的荷尔蒙。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河道有百十米宽,两边河堤上被修建成了公园,到处是茂密的说不出名字的树,枝繁叶茂的,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石凳上聊天。然后去B市,公交车颠簸在崎岖的山路上,眼前是扑面而来的绿,无论是庄稼还是梯田、还是突兀的高树,都让我这个处于钢筋水泥森林的人觉得有些窒息般的惊喜,我看着一大群孩子从上的斜坡上往下跑,就想起吕蒙的少年时代是不是一样的。

    回头看的时候,吕蒙已经靠着椅子睡着了,林涵在低头发着短信,我不忍心打扰他们,就拿出手机,对着窗外的绿色拍照。

    我们到达B市是下午的四点左右。一下车,我们都特别的累,而打电话说,小马第二天火葬,林涵说这就好了,我们可以安稳的睡个觉,明天去送他就OK了。

    吕蒙一把抓住林涵的衣领子,把他推到广场的电线杆上,你…他妈的就是还债来了,你欠小马的,你都要还给他。林涵说,吕蒙,你不要太冲动,我们谁都不欠谁,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小马的事情。吕蒙说,你不带他,他怎么进这个圈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废了你。

    我忙上前拉,吕蒙不让我管,结果一扬手正好打在我的鼻子上,我忙闪开,一滴滴的鲜血滴在地上。我仰头拍着额头,从兜里掏餐巾纸,结果手上都沾满了血。吕蒙这时候也不和林涵打架了,跑过来忙帮我打开餐巾纸,帮我止血。吕蒙一直抱歉问我怎么样,严重不严重,头晕不晕。我拍着额头,说,吕蒙,林涵不欠小马什么,包括你也不欠我什么。

    最后还是大家一起去了小马家里,小马的家在当地农村,新盖的大门,不大不小的院子铺着水泥地面,四间平方,两间厢房,和当地的两层小楼相比,看得出经济条件不是太好。我们到达那里,就见他的父亲缠着孝布给我们下跪,他们这里的风俗大约是这样的,我不太懂。




第67章

然后经过别人引荐到达堂屋,我看到很多人看到我们开始露出惊异的目光,我们微笑的过去,然后看到正堂屋摆着一个方桌,方桌前放着一个盒子,那就是小马的骨灰盒,前面摆着几碗贡品。我们的泪早已经下来了,在没有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流下来了。此时我们更是忍不住放声大哭。我们跪在地上,给小马烧一些纸钱,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小马那张遗像,那大约是小马更小的时候吧,十五六岁,短短的头发,大眼睛薄嘴唇,好像活着一样。我脑袋里乱哄哄的,我一直在一个鲜活的生命,怎么突然就从生活中活生生的抽走了。我记得他曾经说特羡慕我和吕蒙,曾经给我借钱,我曾经带他去金水河的摩天轮下,他说他爱我,然后,然后,那么多个然后以后,他竟然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们烧了一轮纸后,开始有人报我们起来,林涵却是疯了一样死活不起来,他刚买的西装就那样在纸灰里蹂躏的不成样子。我和吕蒙只好扶他起来,林涵已经基本上处于晕状态,闭着眼睛,只是嚎,嘴里说着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后来我们几个到达小马的屋子里,他们送来了饭菜,我们却一口也吃不下去,那个晚上,我们像吸水的海绵一样,只要一触动,随时都流下泪来。我看小马的书桌前放着一张照片,上面是小马和两个少年的合影,三个少年还带着红色的团徽。吕蒙把照片拿过来看,只看了一眼,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

    吕蒙指着照片说,这个是我,这是小马,这是灰兔。这是我们三个在高一的时候照的,没想到他还留着。吕蒙抽出照片摩挲着,不料照片的后面写着一首诗,是李敖的《然后就去旅行》:

    花开当要欣赏

    然后就去旅行

    唯有不等花谢

    才能记得花红

    有酒当药痛饮

    然后就去旅行

    唯有不等大醉

    才能记得微醺

    有情当要相爱

    然后就去旅行

    唯有恋的短暂

    才能爱的永恒

    晚上我和吕蒙躺在凉席上,虽然有风扇挂着,还是热的要命,吕蒙说要不咱们下楼去客厅睡吧,那里凉快。我说,你疯了啊,你不怕吵醒咱奶奶啊。他说,咱们只抱着睡觉不就行了吗。我说,那不行,我今天晚上特想要你。吕蒙说,你疯了啊,小马尸骨未寒,你就又想YD之事。我说,让逝者安息,活着的人奋发图强,继续享受生活。

    那个晚上我们在浴池里又HIGH了一把,洗完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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