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有那一夜,之後金律没有再用过箱子里的调教器具折磨过他,箱子一直放在银赫房间的柜子下层,後来他臣服於金律。突然有一天,他发现这个箱子不见了,没有想到原来它竟然依然存在,被存放在金律这里。
银赫看到金律从里面翻出来一个大号的电动按摩棒,惨白著脸,恐怖的记忆渐渐清晰,摇头说道:“不要……不要……”迅速起身向门口奔出,却在即将推开门的那个瞬间被金律牢牢拉住,强行拽到床上。
金律分开银赫的臀瓣,露出隐密的菊花,因为刚刚经过欢爱,菊花还没有完全闭合,轻而易举地将电动按摩棒塞了进去。因为许久不用按摩棒,电池早已不能用了,金律用手代替电池,不停地做著抽送动作,使那朵菊花开得更加娇豔,迷人地绽放。
银赫又羞又怒,气得脸色煞白,但是随著金律的抽插动作,令他的情欲渐渐升起,脸色渐渐泛起红晕,羞愤与情欲在那张纯净的脸上交错,明显理智与情感在上演搏击大战……
金律右手抽送的同时,不忘用左手爱抚银赫胸部的茱萸,尤其照顾银赫敏感的右侧,使它们更是盛开得红豔豔。
金律彷佛是一名杰出的钢琴师,总是能在银赫这架钢琴上轻而易举地弹出优美流畅的音乐,令人沈醉,无法抵挡其诱惑。金律凭著娴熟的技巧与对银赫身体的熟知度,最终令银赫再次沈沦,倾泻而出。
金律得意洋洋地看向银赫,啧啧称奇,“真厉害!这样你都能射出来?宝贝,你可真淫荡。你真的满足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银赫白著脸紧咬嘴唇,默不作声。
“不说话?那我就当默认了。”金律拿起电动按摩棒,将它塞入又热又紧又湿的菊穴……
银赫起身下床想要回自己的房间,无奈被金律折腾得浑身虚软,双腿无力,站都站不稳了,一个踉跄向後仰去,被金律眼疾手快地从後面扶住。
金律将柔弱的银赫抱在怀里,看著怀中倔强的人,微叹一口气,“别逞强了,今晚你就在这里睡吧。”
银赫浑身无力,闭著眼睛,不应一声。
第六十三章 天使的恨意
翌日,银赫睁开眼睛,看到金律衣冠楚楚地站在床前,对自己展露出迷人的笑容:“你好好休息吧,我已经给你的公司打过电话替你辞职了。”
银赫气愤不已,凝声质问道:“你怎麽可以这样做!你太过分了!”
面对银赫的质问,金律毫不在意,淡定自若地说道:“你放心,你从公司拿回来的那些文件和资料我已经让人送回去了。你与那家公司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银赫看到金律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明白多说无益,气结地转过头去,沉默不语。
金律俯下身在银赫的耳畔清晰地说道:“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从今天开始,你与那家公司再无瓜葛了。”
银赫突然转过头来,气恼地抬起手朝金律的俊脸挥去,却被金律灵巧的躲过并抓住手掌,“宝贝,你真是不长记性。”
银赫愤愤不平地瞪著金律,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成功。
金律松开手,双手交叉在胸前气定神閒地看著银赫,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银赫气恼地转过头去,再不看金律,也不说话。
“我希望你能够安分守己地待在家里,不要惹我生气。”金律淡淡地看了银赫一眼,转身离去。
银赫独自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夜的情事羞愤不已。每一次他和金律上床,不论是怎样的开始,最後都以酣畅淋漓地射精结束,无一次例外。每一次欢爱,金律都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欲望,令他抵抗无果,最後溃不成军,俯首称臣。
难道自己这辈子只能这样在床上恬不知耻地扭动腰身,淫荡不堪地在男人身下呻吟承欢度过?
他不要过那样的生活!!不要!!
银赫的眼泪沿著眼角缓缓流出,浸湿两鬓的头发,茫然地看向窗外。
银赫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个上午,下午没有按捺住内心的冲动,坐车来到公司所在的地点,银赫站在大厦楼下仰望公司所在的那层楼,最後却没有勇气走进去,唯有沈默地转身离开。
晚餐时间,金律看到安静地坐在旁边的银赫,满意的笑了。
吃完晚饭,两个人一前一後一起上楼,在走廊上各回各屋。
当夜幕降临,黑暗彻底笼罩大地,金律穿著黑色的丝绸睡衣堂而皇之地推开那扇相通的门,站在银赫的床前,嘴角微弯,黑亮的眼睛带著几分玩味看著银赫。
银赫放下手中的书,默不作声地向床的另一侧挪去,背对著金律躺在床上。
金律对银赫背对自己的行为,不甚在意,脱掉睡衣上床後从後面抱住银赫,掀开银赫银色的睡衣下摆,不遗馀力地做著扩张运动,待到菊花已开,腰身用力一挺,进入那个能够带来无限快乐的幽穴,开始狂野的运动。
随著激烈的原始运动,安静的房内渐渐响起粗喘与呻吟声……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进来,金律睁开眼睛看向怀里的银赫,安静的面庞像一个纯净的天使,想到这个天使是属於自己的,金律满心欢喜,发自内心的感到满足。
金律静静地注视著自己的天使,没有忽略那片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金律有丝不悦,知道银赫已经醒来却仍在装睡,显然是在等待自己的离开。
金律负气地轻啃银赫的颈项,可惜银赫依然无动於衷,气恼的金律将银赫翻过身去,从後面进入,流畅的动作一气呵成,不给银赫半点缓冲的时间,“你继续装睡吧。”说完大力的抽插起来,一开始就故意用力连续地撞击银赫的敏感点。
银赫无法再继续伪装下去,因为金律的猛烈动作,呼吸急促起来,似乎有些承受不了一开始就是猛烈的进攻,小声说道:“你慢点。”
金律轻舔银赫的耳垂,感觉到他的轻微颤栗,不由笑著说道:“宝贝,你说的对,反正你现在不上班了,没有上班迟到的顾虑,我又何必著急呢,我们慢慢做。”说完,金律将分身缓缓抽离,只将前端留在密穴里,然後再缓缓地重新推进,直到分身全部没入,如此反覆,不紧不慢地动作著。
当银赫喷射出快乐的源泉,金律轻轻拨弄软下来的分身,调笑道:“你射了好多,怎麽样,还是不上班好吧?只是每天晚上做,哪能满足你如此强烈的欲望啊。”
得不到银赫任何回应的金律不甘心地在银赫的耳边吹气,将银赫的分身握在手中,耐心地轻轻摩擦,感觉到它逐渐地变硬,不怀好意地笑道:“看,你又硬了,又想要了吧?你的欲望真是欲壑难填啊。”
银赫面色绯红,一方面是因为刚刚的情欲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轮的欲望已经升起,另一方面是因为金律调侃的话语令他觉得羞耻,他恨自己如此敏感的身体,恨自己每次都沉沦在欲望之下,偏偏自己对於这一切毫无办法,只能沈溺於欲海之中,难以自拔。
金律又和银赫在床上缠绵了一番,才不紧不慢地起身冲澡穿衣,看到时间已不早,索性在家待著,吃过午饭後,才开车去公司。
银赫站在窗前,看著金律的车驶出金宅的大门,凭什麽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著想做的事,而自己就必须困在这个牢笼里?没有自由。
虽然金律没有限制他出行的自由,他可以任意出入金宅,但是银赫心里明白那是因为金律清楚虽然自己不情愿,但是自己是不会离开金宅的,原因无他,王伯躺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昂贵的医疗费用一直是金律支付的。
每当银赫想到是金律将自己的身体变成现在这副恬不知耻的淫荡模样,他对金律的恨意就像沸水般可无抑止地翻滚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无论金律做任何事情,对自己多好,都无法抹杀自己对金律的这股恨意。
银赫更痛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如此下贱,居然被男人上到射精。
当天晚上,金律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金宅的时候已经临近八点,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推开银赫的房门,发现房间内居然没有开灯,黑暗一片,金律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床上那个蜷缩的人影,随後退了出去。
这种情形连续维持了一周的时间,甚至其中有两天金律正常下班回家,两个人一起吃过晚饭後,金律不过回房间洗了个澡,再到银赫的房间,时间明明尚早,但是银赫已经就寝。
很明显银赫在躲避自己。
这天晚上,情况依然如此。金律正点下班回家,两个人安静地吃过晚饭後,金律回自己房间冲了个澡,再到银赫的房间。
金律看著背对自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银赫,面色冷然,目光深沉。
忍无可忍的金律一把掀开银赫身上的薄毯,冷声说道:“起来,脱衣服。”
“我不想做。”
“为什麽?”
“我身体不舒服。”
金律调侃道:“不舒服?难道你像女人似的正处在生理期?”
银赫突然转过头瞪了金律一眼,锐利的眼神中闪过转瞬即逝的恨意,随後闪电般坐了起来,气极败坏地直接扯开睡袍扔在地上,接著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带著几分挑衅冷眼看向金律。
面对满眼春色,金律却毫无性致,又气又恼,在床畔站了片刻,最终摔门而去。
第二天的下午,不过三点一刻,金律的法拉利驶进金宅,不见银赫的身影,金律不由向王妈询问银赫的去向。
“银赫没有说他要去哪里,少爷,不用担心,晚餐之前,银赫肯定会回来的。”
金律随意应了一声,上楼抓起黑色宝马的车钥匙,下楼直奔大门。
“少爷,你要出去呀?晚上回来吃饭吗?”王妈看到金律脚步匆匆,急急问道。
“应该会回来吧。”金律头也不回地说道,转眼之间走了出去。
果然如王妈所说,晚餐之前,银赫回来了,过了不久,金律也推门而入。
晚餐依然在沉闷中度过,金律没有去打扰银赫,选择在书房度过了一个没有月亮与星光的夜晚。
第三天的晚上,金律没有在家吃晚饭,到家时已经九点多了,洗漱完毕後,推开那扇相通的门,银赫果然已经熄灯就寝,正要转身离开时,银赫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手机屏上显示著陈嫣来电,很明显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金律顺手接起电话,对方果然是一个悦耳动听的女声,“银赫。”
“嗯。”金律低声应付道。
“你几天没来上班,我以为你生病请假了呢,今天才听说你辞职了。为什麽要辞职呢?我们都很想你,舍不得你走。你回来吧。”
第六十四章 玩点刺激的
金律脸色阴沉,不发一言地直接挂断电话,对著床上的银赫说道:“明天把你的手机号码换掉。”
来自床上清冷的声音,“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管。”
“可惜我已经管了这麽多年,并且还会继续管下去。”金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第四天的下午,金律反常地提前回来,没有捕捉到银赫的身影,金律随即一言不发地开著那辆耀眼的红色法拉利出了金宅。
果然不出金律所料,银赫正站在公司的办公楼下,犹豫不决。
这一次,金律没有如前天那样默不作声地悄然离开,而且是将法拉利开了过去停下,并且用力地按喇叭,当银赫闻声而望,看到金律的突然出现,不由一愣。
金律将车窗摇下,探过身来,喊道:“上车。”
银赫坐上车,沉默片刻,才低声说道:“你怎麽到这儿来了?”
“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呢?”金律看向银赫,目光咄咄逼人。
银赫低下头,小声说道:“今天我在家待著没意思,才过来看一眼的。”
“你为什麽不上去?”
银赫低头,沉默不语。
金律身体後倾靠在座位上,漫不经心地点了一支烟,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银赫,沉静不语。
银赫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金律不说话,也不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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