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己怎么会又硬了起来,明明已经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可是自己确实是硬的,被他这样的刺激再一次的硬了起来,这样的索求无度让他自己羞愧难言了,他趴在林颜青的肩头上恨不得让自己的小兄弟遁地。
林颜青趴在他耳边轻笑,热热的鼻息让谢臣扭动都扭得格外缠绵,身下更是湿的缠绵,吸允的缠绵,一点一滴都不想让他走。林颜青看这他奄奄一息的趴在自己肩头伸手一下一下的抚摸他的背,谢臣因着他的手过了电一样的颤栗,手无可奈何的伸伸缩缩,也不知道是疼得麻木了还是快活的麻木了,神经末梢像是全部集中在了他手所摸之处,他的手滑到了尾椎处,于是这脊椎深深的战栗了,快感没头没尾的乱窜终于找到了出口一样的集中到了下身处,要死要活的痒,要死要活的缠着他,要死要活的求解脱。他被自己这样的不要脸羞愧了,脸深深的埋在了林颜青脖子里。
林颜青嘴角抿了下,把谢臣轻轻地往上拔,拔萝卜一样,一点一点的往上拔,像是难舍一样格外的难言,谢臣难耐的哼出声来,头都低下了,林颜青也低着头看两个人相交合的地方,像是大树离开土地生离一样的难舍,寸寸相缠寸寸难舍,这拔得格外艰辛,于是这快感格外强烈,强烈到入了心里,一点一点在心里割舍,谢臣抓住了他的肩膀细细的哼哼,林颜青一下子把他拔出来,伴随着液体湿淋淋的声音,谢臣低低的飞快的喊了声,一下子虚脱了,空虚的像是清空了所有的思想,像是暴雨过后,空了的坑只能徒劳的蓄水,这样的难受让他握起了拳头仰头难耐难受委屈的哼了声,接着就毫无预兆的抽泣起来。
他委屈,林颜青还要把他放在了沙发上,还要他背对着他,还要把他手摆在了沙发上,摆在了沙发上?跪在了沙发上。。。。谢臣脑子还没又想过了,就被林颜青一下子顶在了沙发上,他猝不及防的趴在了沙发背上,下巴抵在了沙发上,于是急促的喊了声:“啊。。。。。。。。。。”
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啊,他想幸亏自己的手搭在沙发背上,要不被他这一插一定顶的疼。
谢臣想完后就汗颜的羞愧的无力自拔。
林颜青也没有让他有自拔的机会,他几乎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腰干上了,
他一次一次的抽出分身,然后再一次一次的往里面捅了进去,这种从头到尾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了,谢臣的身体在他强烈的撞击下一个劲的往前趴。
“唔~~~~”这样的姿势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过于强烈,谢臣使劲的把着椅背唯恐被他撞散了架,他的每一次都是几乎完全抽出,然后直接一插到底,触感是那么清晰,谢臣几乎都能够感觉到他分身的形状和上面的血管跳动的频率,急促、激烈。
谢臣开始扭动,他不喜欢这样的动作,这样毫不顾忌自己的动作,他试着要转身,可是被林颜青牢牢的控制住了,他喜欢这个彻底进来再彻底出去的姿势,喜欢这个被他强烈挽留的动作,在他一寸寸吸允的动作里过了电一样的快活,他知道谢臣难受,所以他在他光裸的背上印下了一个一个的吻痕,谢臣在他细细密密的亲吻里渐渐的老实了,他使劲的咬着椅背,椅背很软,所以他的呻吟细细屡屡的出来,林颜青在这细碎的呻吟声里一边吻着他的背一边持续的顶撞他,谢臣被他撞的不停地前后摇动着,剧烈的撞击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可是却没有丝毫抵抗的力气,他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趴在椅背上随着林颜青的动作左右摇摆,林颜青快活完了才发现谢臣软软的趴在椅背上,一点力气都没了,林颜青细细的把他抱起来,放床上谢臣才睁睁眼看他:“很累。。。”林颜青笑笑亲他:“舒服了吗?”谢臣闭上眼睛哼了一声:“嗯。。哼。。。”他的体内还是跟火一样,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林颜青看着他有些难耐的表情缓缓的抚了上去,他开始细细密密的亲他,谢臣很快被他勾起了性质,身体软的跟面条一样,手指却握了起来,表情难耐到了极点,林颜青的动作放到了最轻最柔,水磨一样的让谢臣舒服了,谢臣握着手指一个一个的蜷缩,林颜青就细细的抱着他一下一的的让他舒服,他到了此刻也终于明白他们两个喝的汤有问题,陈放那个王八蛋不知道放了什么药草,竟然是催情的!林颜青知道谢臣经过这一晚怕是已经累到极点了,所以他格外的轻柔,吻很轻柔,动作也很缓慢,一下有以下深邃而缓慢,谢臣喜欢他这个动作,经过一段水磨后高高的抬起了腰,紧紧的握成了拳,哭泣似的抽了一下,慢慢的软了下来,林颜青摸了摸他脸上的汗,轻轻地抽了出来,不顾自己难受了,放了正正一缸热水,抱着谢臣躺了进去,长长的泡了一段时间,谢臣都睡着了,林颜青把他放在躺椅上,换上了新床单被罩,把谢臣舒舒服服的抱了上去,搂着他开始睡觉,他要酝酿一下情绪明天再去找陈放。
第 154 章
陈医生终于等到了天亮,又等到中午,终于把林颜青等下来了,陈医生一本真经的跟他打招呼:“中午好。”林颜青把保温杯放在了他面前,陈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咳了声:“都喝了?谁喝的?”林颜青坐了下来,还是看他,陈医生坐了一会受不了了,他的眼神太渗人了。陈医生咳了声:“怎么了?谢臣怎么还没有起床,我们下午接着锻炼呢?”
林颜青使劲拍了下桌子:“陈医生,我请你来是让你帮谢臣的,不是让你来害他的。”
陈医生喃喃自语:“怎么了?”
林颜青看着他:“怎么了?陈医生?你昨天晚上不应该那么多话的,也不应该那么殷勤的。说!这汤里你放什么东西了!”
陈医生终于招架不住了,他又忍不住推了下眼镜:“你别紧张,这汤里我就放了点鹿茸,除了这个再也没有别的了,你放心,不伤身体的。”
林颜青冷冷的看着他:“不伤身体!”不伤身体谢臣现在还没有醒!
陈医生咳了声:“我就是想让他转移点注意力,真的就是这样。”
林颜青冷冷的看着他:“谢臣的身体如何不用你操心,你只负责把他的手给我弄好。”陈医生点点头:“我知道了。”林颜青又说:“如果你不是他的主治大夫,我在就把你赶出去了。医者父母心。这是一个大夫最起码的良心。”林颜青一本正经的说着。
陈放看了他一眼,他脸上虽然说是有怒气的,可是也怒的有限,那就是说他心情还是很好的。陈放医生知道自己做的对了,知道他昨晚上身心舒畅了,于是更加听话的点头:“是,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医者父母心。下一次一定不这样了……”
林颜青冷笑:“没有下一次了,如果再有一次你就不用在这里了!” 陈放连连点头:“是,是是……”陈放看了一眼林颜青的脸试探性的问:“那我们今天还锻炼吗?”林颜青横了他一眼:“今天不用你了。”陈放脸立刻委顿了,他等了一个上午,晚上没睡着觉啊,就为了看看谢臣今天什么摸样的。竟然这么泡汤了!
林颜青没有再管他,他端着汤去看楼上喂谢臣,进去的时候谢臣还在睡觉,林颜青试着把他晃醒了:“谢臣喝点汤再睡。”谢臣靠在他身上做出了本能反应,闭着眼睛喝汤。喝完了林颜青把他放下,枕头垫的高点,被子,林颜青把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他身上穿上了睡衣,可是还是不能见人,就算睡衣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个也依旧遮不住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林颜青非常的懊恼,他不愿意让陈放进来就是这么个原因,他没有想到谢臣身上的吻痕一个晚上一个上午都消不下去,早知道这样他就的注意点。哎,也注意不了,他昨天晚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允出来的。
林颜青脸红了一会开始给谢臣按摩,他要趁着谢臣睡觉的时候给他按摩一下,经过昨天晚上林颜青放心大胆的弄,谢臣的手是可以捋顺的。
陈放医生能见到谢臣是晚上了,谢臣穿了件高领灰色羊毛衫,于是陈医生失望了,从他的表情上什么都看不出,坦坦荡荡。陈医生郁闷了一会只好心里YY了,穿的这么严实这就叫愈遮愈盖!这就叫掩耳盗铃!
陈医生心情不爽于是对谢臣就一点也没有手软,在接下来的几天谢臣都过得苦不堪言,晚上林颜青陪着连,白天陈医生逼着练,于是这手就恢复的相当可观,一日一日好起来,谢臣甚至可以拿勺子了。林颜青也由着他自己吃饭,谢臣就泼泼撒撒的吃,林颜青给他围上小孩子才围的围兜,由着他泼洒。权当是练习了。
薛云翰在又一次受到林颜青索命威胁后终于决定登门拜访,他实在受不了了,他不想整天躲在他老丈人家里,他这个老丈人有本事,把他从牢狱里捞出来,更因此居功自傲,薛夫人更是以女皇自称。每天对着在家窝藏的丈夫冷言讽语的,薛云翰想一走了之,可惜他又害怕林颜青不要命不要钱的追杀。林颜青不知道怎么想的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买杀手数次围堵他,他无奈之际只好继续窝在他老丈人家里,继续听他夫人拆迁,心里是窝了一肚子火。
是既气林颜青又气谢臣。现在是气了,咬牙切齿的恨随着那一场痛快淋漓的虐爱而转移了,他老爹的死把陈年恩怨都带走了,薛云翰在心里是庆幸的。他父亲的死他并不悲伤,因为他活着的这些年是活受罪,还真不如死了利索,而且死了死无对证,谢臣全家被灭死无对证。薛云翰是个聪明人,林颜青那天怒到极点不顾一切说出来的话他在牢里想了很多遍,把他父亲这些年的反常想了一遍又一遍,他其实已经怀疑他爹了,再加上出狱之后见了谢臣脱变后的模样,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他小时候见过的易荆,就是这么个模样,再加上他老爹临死前的那句话,薛云翰一点即通,终于明白这些年他亏欠人家的,是他对不起谢臣。
可是这个愧疚也很有限,他自己也是被蒙在鼓子里的啊,他也是个无辜的人啊,所以这错误也是情有可原吗,他自己心里想的很好。把这所有的错误全部推到了他爹身上去了。
他把自身的错误摘干净了,就想这要活命了,他不能让林颜青这么的追杀他,他得让他把这个结就解了,而他自己是解不开的,他也不敢一个人去见林颜青的,所以是需要一个中间人的,而这个中间人的面子要足够的大,要压得住林颜青。这个人别无他选,市长大人。
所以薛云翰给慕辰打电话,慕辰来的很快,因为他也有把柄握在薛云翰手里的。
薛云翰看他来了很好说话,他现在在人家的屋檐下不得不好好说话,他笑着给慕辰端茶:“这次要多些你,能说动市长留我一条命,要不……”慕辰笑笑:“这些话就不要说了,你能出来就好,我也是应该的。”薛云翰笑笑丝毫不感激,因为确实如此,他跟自己连手害的谢臣,他在牢里硬撑着没有把他供出来,就为了他老爹能够说动市长大人。他老爹一句话比任何人都管用。所以他不能置身世外,所以这个市长大人他还得去请。
慕辰看着他:“我可以帮你联系于廉,可是只联系了他并不能打消林颜青的念头啊,他现在可是恨极了你。”
薛云翰也知道所有他又说:“所以我还要请你帮忙。”
慕辰看着他:“什么忙?”他实在是不愿意与这个人交手,他这个人实在不是个好人。可惜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薛云翰帮自己把手机的事揽了过去,说是他儿子拿的云泽的手机,而他就自己发了个短信,于是把慕辰摘的一干二净。慕辰是要感激他的,他们两个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薛云翰看着他笑笑:“我想让市长大人把我的薛云阁及古董店还给我。”
慕辰直直的看着他:“你,这也……”狮子大开口说的就是他。
薛云翰笑笑:“你别激动,我不是无条件的夺回,你想市长大人要了我的产业也是个烫手山药啊,他又不能自己经营,还是的请人,为的不过是其中的利益,而我可以给他这个利益,可以给他其中五成的股份。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个店。”
慕辰看着他吸了口气。薛云翰接着说:“我父亲已经去世了,这个家也是到分家的时候了,我跟云泽虽说不是一个母亲,可是到底是一家人,这分家自然是跟他平分的。倘若我的产业全部回来,那薛云阁归云泽。”也就是归慕辰。
这个诱饵很大,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所以慕辰看着他笑笑:“好。我尽力试试。”薛云翰笑笑:“好的,谢谢你了。”
薛云翰陪同市长大人来林府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谢臣的手在饱受半个月的摧残后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