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答应,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权力书。”
陈二爷思索下马上爽快答应,“成!如果以后再有谁敢和罗氏作对,那就是和我陈某人作对!”说着阴狠的眼神扫过畏缩缩的小青蛇,胖仔心有不甘,却不敢发难。
在季修的坚持下,小青虫们拉来一辆巴士,把孤儿院的孩子们全都装了回去。
雨势渐小,和车尾的孩子们挥了挥手,目送着巴士渐行渐远。
“满意了吗?现在可以把权力书交给我了吧?大侄子。”陈二爷又坐回到了轮椅,季修用手给医生止了血后才道,“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我要回去拿。”
“别耍花招,跟着。”陈二爷示意背叛姚叔的那个小叛跟上,“拿了权力书来换人,如果两个小时后不见人,每过一分钟我就捅/他一次菊/花,直到他血流尽为止。”
把医生留下做了人质,掐分掐秒飙车回到季宅差不多就用了一个小时,赶忙冲上楼从保险箱拿出石飞祖交给他的东南亚黑粉交易权力书后,又闪电般冲回车旁,可拉开车,副驾驶座上竟然坐着应该已经被一枪毙命的姚叔!
“谢谢季老板。”趁季修吃惊的一刹那竟然抢过权力书,同时小叛徒猛踩油门,车子已经呼啸而出!
季二少大吃一惊,可手上已经空空如也!温文儒雅的二少望着消失的汽车破口大骂:他妈/的竟然是双面间谍!
所有人都被姚叔阴了!这招真损,一方面骗他放下防备,另一面竟然又排亲信卧底在陈二爷身边,所有人都这个老小子给骗了啊!
刚才那中弹身亡的戏码都可以直接去参加奥斯卡了!真他妈的会演戏!这次所有人都在马桶里面翻船了啊!
可是现在,让他拿什么去换沈闻奕?!
想起陈二爷的警告,如果两个小时不见人,每过一分钟就捅一次菊花,这是要活活弄死沈闻奕啊!痔疮什么的,真讨厌!
正当他决心赴死,一辆mini快速插/入乎停在季二少脚边,差点没把他的脚趾头给压断了了!
“滚开!”他赶时间!
一脚踹在车门上,林正那张帅气的脸从车窗内伸出,同时一把AK丢在了二少手上。
“还不上来去救你情人!”美国人丢出烟头,随即利索开来了副驾驶的门。
“你他/妈的跟踪我?”二少忙坐了进去,“而且还见死不救?”
“六发子弹怎么救人?”林正啧啧摇了摇头,要不是差人盯着季修,他还不知道这么多事呢。可惜没想到事情会搞的那么大,火力装备根本没法上去拼,人一现身估计就被打成筛子,三人只能去太平间找个阴凉地待着了。
“特勤队什么时候到?”季修看了眼后视镜,高速路上只有一辆私家车跟着。
“没有。等会我掩护你,你去救人。”边开车林正边拟作战方案,季修咦了声,他娘/的是要让他去做活靶子啊!两个人去救个毛!
“功劳一人一半。”
季修怀疑林正是不是故意的,火拼完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去领功啊,怪不得会那么大方。
他现在只求能把沈闻奕平安救出就谢天谢地了。
“报告怎么写?”季修狐疑问。
“我会写。”美国人咧嘴一笑,这次督察的位子,他坐定了!他才不管沈闻奕是死是活,只要他留着命回去写报告,升官加爵肯定免不了!
美国人的mini看着体积小速度极快,如果走公路肯定来不及,心一狠车子直接开上了田野,车子就像开在弹簧上,忽高忽低,等到那村庄的时候,季修两个脚都还在不停打颤,扶着车门猛吐了会才算找到方向。
为了升职不要命的家伙。季修暗暗咂舌,等会冲进去肯定得防着他一手。
背上AK,一前一后绕过树林后后方慢慢接近了过去。
AK威力大,可惜精准不行,是瞄了脑袋能打到脚丫子的那种,适合连续射击,砰砰砰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目标一阵乱扫然后祈祷PR爆棚,所以AK绝对不适合狙击。
季修朝身后的美国人使了个眼色,两指指了指枪再指了指眼睛然后最后指向不远处正守着后门的那个雇佣兵。
美国人得意洋洋拿着狙击枪摆好pose装上消音器后开始瞄准,季修也屏住呼吸聚精会神观察起了风向和雨势。
“等等。”
季修轻轻按在枪上,“东北风。”
会意的林正稍微调整角度,一枪直接爆头后感叹说,“没想到你还懂观察啊。”
“警校必修,同志。”语重心长拍了拍林正肩膀,看时间也差不多,不能再磨蹭了,生怕某人真被捅烂了菊花。
自称掩护的美国人只是找好掩体躲在后门小山丘处,而季二少又绕回到了前门,提着枪竟然直接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一下忠犬,虐多了小白也舍不得(^o^)/~
37、马桶里扬帆
陈发天虽然心狠手辣,但毕竟是石飞祖的大伯;三年前石飞祖都没下得了这个黑手一枪崩了这老头子;而是将他圈禁在了养老院。
如果可以沟通,他希望陈二爷能相信他正在说的话。
“以上……就是这样……”
季修无奈摊了摊手;他们都被姚叔阴了;现在让他拷贝一份都没有。
“也就是说,没有权利书。”陈二爷阴桀的等着季修。
气氛变得肃杀了起来,杀意在老狐狸的眼中聚集,越来越浓,原本趴在一点的沈闻奕勉强站起摇摇晃晃挡在了季修身前。
“大伯,如果我玩你,我根本就不会回来送死。”
踢了踢地上的枪;示意如果他真想来个鱼死网破;根本就不会费唇舌来解释,直接跑路更实际。
“好!那就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找不到……”
老狐狸蓦地闭上嘴,视线穿过站在他面前的季二少飘向门口,两个模糊身影踏雨儿而来,轻微的脚步声静静回荡在了空旷的祠堂,所有人的呼吸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大伯,何必给三天,现在我就能把权力书给你。”
季修吃惊的张了张嘴,突然猛的浑身一震,那熟悉的声音,那熟悉的身影,无不让他忍不住怀疑下意识摇头。
“阿祖?”
听到季修喃喃,沈闻奕抓住季修的手突然缩紧,已经有些无力的身体蹒跚了两下,却努力咬着牙关将十个脚趾头死死扣在地上。
“修,好久不见了。”
哼。石飞祖爽朗一笑,引来旁边杜平不满冷哼。
石飞祖撑着黑色雨伞的手放下,雨滴顺着伞骨滑落在地,不一会地上形成了一滩水渍。他的目光在季和医生紧握的手上转了两圈,而后看向自己大伯。
“大侄子?”陈二爷大吃一惊,扔下整个社团消失了三年的人竟然毫无预兆突然出现在了面前,而手中竟然拿着那个姚叔从季修手中抢来的牛皮带。
“阿……”已经浑身僵硬的季修愣愣地望着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脸,感觉到手上施加的压力后才缓过神来,猛吸了口气努力把心中的震惊强压了下去。
“权力书在这里。”
石飞祖能碰到杜平还要感谢从昨天的那场雨,两人阴差阳错在机场碰了头,然后再去又好死不死碰到了抢了季修权力书的姚叔,所以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直接追了过去,幸好小叛还算老实,把具体地址告诉了他们,但是村庄太偏僻,花了好些时间才找了这里。
陈发天的脸色愈发阴沉,眼睛死死盯着那牛皮袋子,“给我,要不然我就
杀了他们!”
后面雇佣军直接把枪口对准了季修,“不想让他死的话,就最好别给我搞什么花样!”
石飞祖故作惊讶,轻笑道,“你怎么知道里面装的就是真的权力书?大伯,你就不怕我换了吗?”
“那就拿出来给他看看呗。”杜平没好气抢过,另一把枪头已经指向了抢过牛皮袋的杜平,可惜某人心情不佳,直接朝抄枪指着他的家伙冷笑说,“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告的你四肢不全!”
杜平的厉害季修领教过,红牌律师的嘴皮子最好别去碰。
手上的劲道愈发重了,讶异后季修微侧轻声解释,“我真的不知道阿祖回来了。”
如果他早知道,就不会和林正联手了啊!美国人都快笑疯了吧。季修有些不爽撇了撇嘴。
生冷的黑眸只是定定的盯着季二少,微点头后季修终于松了口气。
门口的杜平解开绳子取出装在袋子中的权力书时,陈二爷双眼发亮,直接伸长手臂瞪着眼粗声道,“拿过来!给我!”
哼。
在众目睽睽之下,杜平细白的手指上下一用力,只听一声轻微“嘶”,权力书竟然在他手中变成了两半!别说老狐狸差点气的爆血管,连季修也是惊的半会呆呆的看着那已经变成两半的废纸没有反应。
整个现场变得有些滑稽,除了石飞祖和沈闻奕依旧淡定,只是一个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而医生始终面无表情。两人毫不顾忌打量着对方,渐渐的,石飞祖的眼神的赞许佩服了起来。
“给,给我杀了他们!一个不留!”终于缓过气来的陈发起气的浑身发抖,可是他还没说完,突然大雨中传来一阵混乱脚步声,眨眼整个祠堂已经被特勤组包围,各个高大威猛身穿防弹衣头戴黑面帽的特勤组员全都用黑色冷酷的枪口对着宅子中的人。
“你!”
有些底气不足的的陈二爷环顾四周,季修终于明白了石飞祖的安排,他转身问那些正不知道该把枪口对准谁的佣兵道,“兄弟们,你们就算现在杀了我们,以为可以平安走出这里吗?”
佣兵面面相觑,季修再接再厉,“现在也就顶多非法拘禁他人,而且把我们找来的是那五条小青虫哟。”
肥猪马上嘶叫,“陈爷,这不是你让我们去做的吗?”
相让青蛇帮做替罪羔羊,陈发天还没那么傻,此刻硬碰硬没什么好处。而且一目了然,季修想放他一马。
与其杀人,然后再被杀,全身而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老狐狸气的牙痒痒,猛瞪了眼石飞祖道,“算你狠!”
“
要比狠怎么也比得过大伯,”石飞祖若无其事对惨白了脸的沈闻奕说,“真能忍的,修能交给你吗?”
石飞祖的出现让沈闻奕同样大吃一惊,他默默点了点头,同时季二少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脸颊别开了脸。
当他可以那么坦然的面对石飞祖时,季修知道,他的初恋终于结束了。
虽然没有出现林正期待的黑帮火拼,但好歹也破了当地为非作歹的青蛇帮也算有了交代。督察可能有点悬,嘉奖应该免不了。
美国佬兴致冲冲缠着石飞祖早把季二少忘了,特勤队清理完现场后站在门口的季修拦下正老狐狸,正色说,“大伯,你只要贩粉,我总一天会抓住你的!”
事情总算圆满解决,大伙分道扬镳,已经到了医院门口的沈闻奕就是冷着脸不肯下车。
“大哥!老大!我求求你好不好,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怎么样?”刚才流了好多血啊,总该好好检查下吧,可惜季二少叫妈喊爹使出浑身解数某人就是毫不动摇。
“那你想怎么样?”
“你帮我清理一下。”
狐疑的瞄了眼医生侧脸,二少不思议问,“你、你不会是害羞吧?”
果然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扭曲了两下,看尽天下男人蛋/子的沈闻奕竟然在别人面前露出菊/花会感到害羞!季二少心中感叹,连治疗痔疮都会感到害羞而不去医院检查的沈闻奕竟然为了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捅/菊/花,情愿被人羞辱也要让他坚持他正义,难道他就不怕他跑了之后不回去救他吗?如果今天没有石飞祖的出现,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坏的打算就是两败俱伤,让美国佬得渔翁之利。
心里喜滋滋的二少直接把车子开回公寓,迫不及待想要看某人的菊/花。
脚步有些不稳的医生站在玄关处尽量想要保持身体平衡,紧抿的薄/唇异常惨白,看的季修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搀扶。
“还是去医院吧?”季修担心说。
“不……”
把重量压给对方后,步履蹒跚走入了浴室。担心他随时会跌倒的二少让医生靠着墙壁站着,放了热水后下蹲身体手指有些微颤的试图解开拉链。
扣子早已经被崩了,卡其色的裤子上都是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让季修心疼不已。今天如果有没沈闻奕,现在躺在地上被捅/爆/菊/花的那个人是他啊!
动作比刚才更加轻柔生怕弄痛了对方,二少抬头,眼中微闪着感激的泪光问,“值得吗?”
医生只是轻微点头,冰冷的手掌慢慢摸索着季修脸颊,再次点了点头。
“真傻。”猛吸了下鼻子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帮着脱/下/内/裤,慢慢坐入了已经放满热水的浴缸。
热水刺痛着裂开的伤口就像撒上了盐,就像火烧般痛的医生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