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脱/光!”
于是,在某个变态的指挥下,季二少青着脸把衣服全/脱了,最后小围兜变成了小肚兜,只遮住了重点/部位,上面两颗小红/莓各露两边果然很风/骚!
终于满意的某人使劲捏了把季修紧/俏的臀,瞥眼一旁说,“我敢保证,你一定会红的!”
季修搓了搓微冷的手臂,那个猥/琐摄像师正色/迷迷的盯着全身上下只围了个小围兜的季修,反倒是那个竹竿一脸兴趣缺缺不停调试着灯光,最后终于把灯光聚在了临时道具小屋内。
“等会不管快递员做什么都不能反抗知道吗?恩……顶多开始的时候象征性反抗一下,要不然就太假啦。”把已经成功变身为人/妻的季修推到小屋,警告道,“记住了,如果搞砸了我就让那个小子上,反正他很乐意。”
“你敢!”
“那就看你表现咯。”
整个摄影棚的灯光全都聚在了中央道具小屋处,虽然面积不大,可是道具墙和家具做工都非常细致,几乎是一比一模仿家庭客厅比例,就连玄关处还放着鞋架,地上摆着两双男鞋。
季修有些紧张的坐在沙发,心跳大的如同擂鼓一般就像在他耳边跳动,对面是放着摄像机,猥/琐男正透过镜头色/迷迷的看着他全身每一个细节。
虽然刚才进棚的时候就确定过了现场只有三人,难道男/优还没到?路上塞车?出车祸了?季二少很孬种的在心中祈祷希望对方撞车最好已经送进医院!
远处推门的声音打破了季修的幻想,细微的脚步声慢慢靠近,由于玄关处的道具门已经关上,除了从正面走来季修才看到外,其他三面根本就看不见,只能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已经走到了门边。
不。季修大喘口气,敲门的声音惊的他几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脚下仿佛灌了铅似的,没挪动一步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仅仅两米多的距离就像已经走过了几千米,手指微颤放在了门把上,只要一开门,那个扮演速递员的男/优就会冲过来和他XX/OO吗?!
真的要这样吗?有些犹豫侧头望向摄影机的方向,麦克不耐烦的朝他挥了挥手,用嘴型催促他快点。
已经,没有退路了。
季修闭眼咬牙深呼了口的同时终于扭开门把,门被拉开条缝的时,蓦地一个猛力撞来,几乎把门撞飞的同时门板重重撞在了季修额头,整个人天旋地转跌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已经一片漆黑,呼吸也变得困难。
本能一个踢腿想要往后爬去,脚踝却被抓住砰的一声全身压在地上,终于适应了眼前黑暗的双眼隐约感受到了光线,原来他被黑袋子蒙住了头。
大手沿着脚踝慢慢爬到了膝盖然后大/腿,忍不住颤抖的大/腿想要来个回旋踢,但是一想到刚才麦克的警告,原本想要踢出去的腿硬生生停在半空。
被蒙住视线的季二少不知道,在他被扑到后,猥/琐摄像师和瘦皮猴灯光师外加一个兴风作浪的麦克悄无声息退出了摄影棚,如果他能看到眼前压在他身上的人的话,他就不会恐慌,因为灯光下,沈闻奕阴鸷的脸孔比平时更加冷酷。
中午在季修接完电话后,麦克同时也打给了沈闻奕。条件是一物换一物。也就是用现在的这盘带子换去上次他拍的那盘。
麦克再没有人性,季修也算是他小妹的恩人,只是他绝对不会让那卷拍了他各项求饶画面的带子流落在他人手上。当季修出现时,一个恶趣的计划便在他脑海形成,一物换一物,谁也不吃亏。
沈闻奕黑眸紧紧锁在了季修光/裸的身上,刚才一阵挣扎原本就只是勉强遮/住重/点/部位的小围兜被里扯到了腰部,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了。
为什么除了事不和他商量,难道在他眼中他仅仅只是个外人吗?!
医生愤怒,不是因为季修竟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做,而是他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告诉他,难道他在他季二少的眼中真的那么没用一无是处甚至还会拖后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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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圈着季修腰/部的手指隔着布料撬/开紧咬的口,季修粗喘口气,直接重重咬在了沈闻奕的手指上。
“你穿围裙的样子也很性/感。”沈闻奕压低声音显得格外沙哑,这句似曾相似的话让季修一愣,突然脑中一闪,某个相似的画面让季修轻声啊了出来,这句话他曾经用来形容过罗妈妈啊!当时只有沈闻奕在场!
“是你吗?”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交加的季修想要拿开套在头上的黑袋子,却被沈闻奕拦住,始终磨蹭着细/缝的巨物慢慢滑/了进去,放松下来的身/体慢慢变/软不在排/斥异/物。
深夜,俱乐部男宾部的一角,坐在季修旁边的沈闻奕紧紧握着他的手,感激的季二少只能用力回握。
就像在做梦,当他摘下头套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应该在家的医生竟然出现在了面前,就像喜从天降,喜悦激动。
“带子。”麦克嬉皮笑脸看着甜蜜蜜的小两口。
医生摸出一卷黑色带子,季修困惑的看着静静被放在桌上的黑色录像带,如果他没记错,这卷熟悉的录
像带应该被他放在了保险箱,而保险箱的密码他跟没没有告诉过医生。
两人一物换一物,各自拿了被录下的录像带后圆满收场。
季修终于把杜平踢上飞机送走了这个烫手山芋,坐在医生破车中依旧好像在做梦一样。
“你……不想问我吗?”虽然沈闻奕的沉默已经稀松平常,但这个时候沉默让季修感到格外不安。
“他已经都说了。”
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许就像他说的,他已经都知道,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最后季修选择问那卷录像带的事情。
“在你房间找到的,然后只是买了一模一样的录像带拷贝了一份。”
一问一答让季修觉得更加不安,他不是那种你问什么就会乖乖回答的人,可是一路上沈闻奕却有问必答。
车子终于停在了公寓下,季修奇怪的望了眼前方地下车库的入口,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把车直接开入车库。
医生轻轻搂住季二少的后脖子将他勾近,近到明显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有些不自在的季修轻/舔/唇/瓣,仿佛在邀请。
“今天,谢谢你。”医生连解释都不需要,季修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学着沈闻奕吻/他的样子微侧头,唇/几乎都要贴上医生时,医生竟然侧开了头。
微微有些惊讶,二少再度朝着薄唇/贴去,可是医生竟然有避开了。
“怎么了?”有些泄气,难道他主动吻/他不好吗?
冷漠的眼神不停在他脸上打转,看不穿医生心思让季修更加心慌。
为什么不让他吻/他?
爬上沈闻奕的腿,驾驶座显得更加局促,二少摸索了下椅子旁的固定器,椅子往后推了下去空间才变大了。
“为什么不吻/我?”季修哀求问,双手心慌探/进了医生衣服,隔/着布料感受着烫手的体/温。
不见底的黑眸锁着对方,定定看了两秒突然抬头吻/住,狂烈的气息几乎将季修融化,还没来得及主动张/开的牙/关已经被蛮/横撬/开,长/驱/直/入。
迫不及待脱/下外套,却被沈闻奕冰冷的手按住。
季修一惊,“怎么了?”
“我们分手吧。”医生冷不丁开口。
修文快修疯了,因为不能少于已发表前面的字,所以小白决定来个特典,订阅的亲可以留下邮箱,小白会把完整版的肉发过去哦,真的非常抱歉。
舞会是新年的最爱,T大的舞会传统从建校初一直延续到了现在。不管男女,只要是本校学生,都必须参加。
如果不参加哩?
当然是扣学分嘛!
大学本科四年,一共四场舞会,每场舞会记零点五个学分,四年共两个学分。这两个学分是必修学分,不能用选修课的学分相抵。
所以,不管会不会跳舞,不管是不是来大姨妈还是大姨夫,总之,所有在籍学生必须参加不准缺席。
那万一出个车祸什么不能参加哩?
好办,延长学籍,再重修一年吧。
没错,T大的舞会传统就是这样霸道。
以为舞会只是纯粹的舞会的话,那就错了。因为每年都会在舞会上选出本年度最佳风云人物,而这个风云人物会的得到一个特权,比方说想拥有一个单独寝室啦,没有门限啦,或者不准点他的名啦,除了不去考试之外,其他所有的过分要求都会被允许。但是,只能有一个要求哟,如果轻易用掉的话,以后可能会后悔哦~
所以啦,每到年关,有些人跃跃欲试开始学议员们来个巡回演讲什么的,都希望把这个特殊桂冠收入囊中,而有些人则恰恰相反开始萎靡不振,躲在寝室中嗷嗷乱叫。比方说,某个姓宫的同学。
已经荣升两年级的宫商对舞会的规则一清二楚,可是,他虽然长得聪明伶俐人见人爱,就是偏偏左右脑不协调,手脚根本不听使唤,一句话就是不会跳舞。
“我要死了啊,今年又要出糗了嘛!”同寝的阴沉男沈闻奕低头看书,不理会嗷嗷大叫的宫同学,最后某人只好抽走他手中的书,他这才缓缓抬起了他那张阴沉的脸。
过长的头发几乎遮住了半张脸根本看不清表情,存在感极低,靠墙站着就会当成幽灵的那种。
“还给我。”
“不要哩,”宫商挪了挪坐在沈闻奕床/上,羡慕说,“季学长是去年的最佳风云人物耶,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蝉联。喂,小绳子,你不觉得季学长超帅吗?看~”
说着从裤兜中掏出一个圆形卡通胸针,“看看,我今天加入了后援团哩,特别定做学长胸针,帅吧~”
被挡在刘海下的视线变得深沉了起来,却依旧不语。
“今天食堂门口有候选人投票哦,今年你到底选不选呐?”宫商好奇问,某人去年好像弃权了。
沈闻奕抽回书本继续看书,“不关我的事。”
自觉无聊的宫商继续吼了两嗓子爬上床装挺尸,而一旁看书的沈闻奕默默合上书本轻轻关上了门。
食堂门口……
人山人海了啊……
正准备回去,兴冲冲赶过来的黑田一把拉过,“同学,既然来了就填一下候选人嘛。
”说着往沈闻奕手中塞了纸笔。
“宇宙无敌超级美少年黑田是也!快点,快点,”学生会会长也开始为自己拉票了,催促着沈闻奕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黑是黑白的黑,田是一亩良田的田,一定要选我哟,我会给你好福利的嘛~!”
口沫横飞的某人只专注演讲,却没看到沈闻奕在纸上迅速谢谢〃季修〃两字后把纸片叠好塞回给了黑田。
以为写了自己名字的黑田喜滋滋的把选票投入选票箱,却不知道某人写的却不是他的名字……(后续特典会陆续放送哦~)
作者有话要说:除了感谢还是感谢,小白谢谢大家的支持!
改了N次还是不行,所以只能删了,用特典弥补,需要完整版的亲可留下邮箱哦~
34、活捉那个受
躺在玻璃房中,望着春雨连绵的天空;无边无尽的呈灰蓝色的空气全都变得稀冷;就像医生冷酷无情的脸。仿佛那夜在玻璃房中互吐心事还是昨夜,每个细节都不曾从脑海变淡。
我们分手吧。
一晚没睡的季修脑中全是这句话;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却无法睡着。
分手;医生的冷酷打破了还没来记得消化的激动,昨夜看到医生脸孔时还未平复惊喜仿佛正在嘲笑着,原来分手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哈哈哈哈!”真是讽刺,白天还向他求婚的人晚上竟然提出了分手,真该庆幸他白天没有犯傻一口答应。
“混蛋,混蛋!”可是心却好痛,挡住双眼手臂微微颤抖了起来;陌生的液体竟然缓缓从两旁流了下来。心真的好痛;为什么会那么痛?不就是被甩了吗?当年石飞祖带着杜平双宿双飞的时候他都能笑着撑过去,可是为什么今天面对医生分手字样时却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正当季修呜咽着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还是姚叔。
“喂。”
姚叔微楞,关切问,“感冒了?”
“没。”察觉到呜咽的嗓音带着哭腔,季修忙吸鼻子,这才缓过神来问,“什么事啊姚叔。”
“动孤儿院的那帮人已经查到了,是南部的蛇头帮。”
孤儿院?天哪,他竟然都把这群孩子忘得一干二净了!原本打算解决了季修的事情再来解决孤儿院,没想到因为医生的打击竟然愣是没记起,如果没有姚叔提醒,恐怕他到现在还昏昏沉沉。
“阿叔,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早晨的空气异常冷冽,再加上春雨滋/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春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