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轻车熟路的事。
两个人在树丛里你追我退,你杀我闪,就这么一路打进了一个洞穴里头。
大陵山是座古老的山脉,山里洞穴繁多,这些洞穴处处暗藏杀机,有些洞穴里藏有毒蛇猛兽,有些洞穴里有自生的毒气,过去时常有村民或者外乡人误入洞穴丧身的,也有洞中洞,大洞套着小洞,进入这些洞中洞的无异于进入了一座迷宫,有进无回的现象常有发生。
李天根和黄大庆进的就是一个洞中洞,洞内杂草丛生,水滴声声,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可是,两个人都在气头上,完全忘记了自己身置何处。
65。糊骗普通人的
黄大庆左冲右突,匕首如雨点般朝李天根方向袭击,可是,令黄大庆感到惊讶不已的就是,他无论怎么砍杀,居然连李天根的衣角都碰不到一下。
李天根进了山洞,才打算正式和黄大庆动手。
黄大庆又一个气势汹汹地猛扑过来,人到刀到,一刀就向李天根的头上砍了过来,而且李天根身后就是洞壁,无处可逃,黄大庆心中暗喜,以为这一次他就可以一刀将李天根毙命。
但是,就在黄大庆的刀砍下来的那一刹那,李天根突然提脚,一脚朝黄大庆的裤裆踹了过来,黄大庆知道要是挨上了李天根的这一脚,那下半身就成太监了,他想收住脚,可是已经晚了,李天根的脚已经踢中了他的裤裆。
“啊!”
一声惨叫,黄大庆倒退了四五步,结果被一块石头绊倒了下去,手中的匕首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李天根跳到了黄大庆的身边,手脚并用,把黄大庆打得在地上满地的翻滚。
“天根,我输了,我认错,我对不住你,你别打了!”
黄大庆下身痛不欲生,可是还必须要躲闪李天根的拳打脚踢,他不得不哀求起来。
李天根哪里听得见黄大庆的求饶,如果不是他眼快手快的,黄大庆已经让他死过两回了,对这样心恨手毒的人如果不彻底征服下去,那他在梨花村就没有出头的日子。而在梨花村出人头地是李天根最大的希望。
黄大庆已经被李天根打得精疲力竭,如果不是黄大庆提到的那个供养两个字,李天根一定会拾起地上的匕首结果了黄大庆的性命,在这个深山的洞穴里杀个人是十分隐秘的事,外人无从知晓,可是,李天根最后还是没有杀黄大庆。
但是,李天根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过黄大庆。李天根是大法师,虽然他自己知道作为大法师,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通天入地的本领,不象村民们把大法师说的那么神乎其神,不过,李天根却知道真正的大法师在村民们的心目中不亚于活神仙。
李天根要用大法师的法术来彻底击垮这个心恨手毒的黄大庆。
就在黄大庆偷眼观瞧李天根已经收手,他试了试自己身上的体力,决定逃跑的时候,突然之间,洞穴里面冒出来一股大火,顿时浓烟四起,黄大庆心里生出了恐惧来,梨花村的人都知道,这种现象就是神灵显身的先兆。
因为从小到大都有这样的经验和心理,每每见到这样的场面,做过坏事的人心里就必然会出现惧怕的心理。黄大庆现在就有这样的心理,他的双脚似乎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他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来到了阎罗殿,他要接受阴司的审判一样。
“黄大庆,你这个狼心狗肺,天根是你的兄弟,你为什么三番两次要谋害他的性命,你知罪吗?”
这是已故大法师老黄头的声音。
在这阴森寂静的山洞里,老黄头的声音如雷惯耳,加上一阵冲天的火光和弥漫着的四周的浓烟,黄大庆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会吓得魂飞魄散的。黄大庆还没跑出十步之遥,双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祖宗,饶命!饶命啊!大法师!”
黄大庆磕头如捣蒜一般,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黄大庆,你的死期到了!”
仍然是熟悉的老黄头的声音。
黄大庆匍匐在地上,抬头偷看李天根,但见李天根双唇紧闭,那么就是说这声音绝不是出于李天根之口,一股强烈的惧怕感袭上了黄大庆的心头。
其实,这当然就是李天根发出的声音,可是这个声音不是发自他的口中,而是发自他的腹腔,叫腹式发声法,这是大法师必备的一个功夫,都是用来糊骗普通人的。
“啊!”
黄大庆的心理防线彻底破了,他大叫了一声。
“大庆哥,你这是自作孽,怪不得兄弟。倘若不是你三番两次要加害于我,我不会出此损招,你就当是得个教训吧,以后要好自为之。”
李天根出于人道,没有杀黄大庆,已经是做到了以德报冤了,要是黄大庆之前没有说出供养那两个字眼,怕是盛怒之下的李天根早就结果了黄大庆的性命了。
李天根将黄大庆领出了山洞,并且带着黄大庆回到了村子里,回到村子里的黄大庆就不再是几个小时前的那个风流倜傥的青年了,而是胡言乱语,摇头摆尾,指手画脚的一个疯子了。
不仅黄大庆疯了,黄得水也疯了,黄银锁虽说病情略好一些,可是身子不少部位却是不能动弹,包括下身那个小东西。
黄家一门两天时间,有三个人都发了疯,这可惊动了全村人,说什么的都有,有的就说是老黄头是天神,天神的生死所产生的现象自然与常人不一样,黄家三个晚生都是被这个天神带走了魂魄;也有的说老黄头怕黄泉路上孤单影只,带上三个黄家晚生作个陪伴,当然,也有人说在老黄头合棺的时候,那两声枪响是黄家这三兄弟制造出来的,因此,触怒了老黄头,这是老黄头死后发威。
66。一米多长的秀发
梨花村的人相信鬼神一说。象什么中邪,着魔,鬼附身,医术再高明的医生都望洋兴叹,治疗这种怪病的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到,这个人理当就是大法师了。
李天根已经正式任职梨花村的大法师了,按常理,这三家出现的这种怪异状况应该由李天根驱神捉鬼才是。可是,以珊玛为首的一些黄家人说什么也不相信李天根。在黄家人集中讨论的结果是去达山村请来大法师老乌头。
珊玛的做法让村长何梨萍和另外一个长老巧云都十分不满,另外还有其他杂姓家族也表示反对,村中第二大姓的蔡家人也有大半反对黄姓人的这个决定。
在例行的村委会上,何梨萍和巧云两个对珊玛的这个错误决定作出严肃的批评和干涉。
“珊玛,你身为梨花村的长老,却带头去外村请法师,你这不是在打我们梨花村人的脸吗,再说了,老乌头跟我们村的老黄头本来就是冤家对头,老黄头尸骨未寒,你这么做就不怕触怒了老黄头在在天之灵吗?”
何梨萍极力劝说珊玛。
“就是,村长说的一点不错,即使老法师不迁怒于你黄家,我们梨花村以后在这十里八乡也抬不起头来啊,我们梨花村老法师法术原先都是方圆百里最厉害的,只有别村来梨花村请法师,哪有梨花村的人去外村请法师的道理啦?”
巧云也和着村长在批评珊玛。
“你们说的不是不对,但是,现在中邪的是我们黄家人,要是老黄头在世,我们黄家人绝不可能去外村请法师的,但是,老黄头走了,我们黄家一门三个人中邪,疯的疯,癫的癫,去达山村请老乌头是我们黄家老辈们的意见,我虽然是村里长老,但是,我一个人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反对众人吧。”
珊玛把责任全推给了黄家长辈人,她执意不听村长和巧云的劝说。
“请法师是我们梨花村高过一切的活动了,我们花了那么多的精力和时间培养了李天根,而且他也是老黄头大法师的嫡传弟子,深得老黄头的赏识,老黄头就不是你们黄家长辈吗?再说了,省里还要为我们村争取联合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如果联合国批准了,那将是我们梨花村人的骄傲,这也会给我们梨花村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珊玛,你身为长老,不能不为梨花村的前途着想!”
村长从文化高度试图说服珊玛。
“我一个人做不了一大家族的主,我们黄家不敢拿三条人命来让小天根做试验,村长,你说这些大道理也没有用,我们黄姓人做的决定不是哪一个人就可以改变的。”
珊玛说完,拨脚就离开了村委会。
黄姓是梨花村的大姓,何梨萍一个村长也不敢和黄姓人家作对,说服不了珊玛,那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何梨萍和巧云倒是担心起李天根这个新任法师在梨花村人心目中的威信和地位会因此受到极大影响。要是这一次让老乌头进了梨花村,那以后别的家里出了状况,势必也会仿效黄姓人,这一点,对于何梨萍这个村长来说是绝对接受不了的事。
“村长,还是找小天根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和老乌头斗斗,以前,老乌头不就是被老黄头打败的吗,要是小天根能够打败老乌头的话,那老乌头就没有脸面来我们梨花村了不是。”
巧云想了半天,忽然对何梨萍说。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这就去找李天根去。”
何梨萍心里也想到了这一层,可是,她对李天根没有这么高的希望,因为李天根给她的印象就是油嘴,就是贪色,跟村子里那些游手好闲的小混混没有多少差别,学没学到真功夫,何梨萍一点把握都没有。
其实,李天根早就知道黄家人要去达山村请老乌头来梨花村作法的事了,他是胸有成竹,不急不忧的。因为他的功夫可以说是青出于蓝高于蓝,老黄头的那些功夫,李天根都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了,而且凭着他的聪明和智慧,对老黄头的那些欺人骗世的法术更有提炼的心得,就是老黄头在世,想胜过他也是难上加难的事,更何况是老黄头手下的败将老乌头呢,他想都不愿意多想老乌头的事。
这不上午听说叶桂姐身体有恙了吗,李天根在村子里唯一的代销店里买上了几个苹果和一袋红糖就上了叶桂姐家来了。
这叶桂姐的男人是去年得了一种怪病死了,还没给叶桂姐留下一男半女呢,可是这叶桂姐是村子里数一数二是大美人,那一头一米多长的秀发让男人看了就难以自制了,要是再看看叶桂姐的那张长着精致五官的脸蛋儿,没有男人不想对叶桂姐实施犯罪的。
可是,这叶桂姐性子是个十分刚烈的女人,胆小的男人不敢找她做那些事。加上她叶家三复以内的男丁就有十五个,号称十五只猛虎,那真是个个壮实,人人勇敢,现如今,这叶家十几个兄弟去外省搞挖土方工程去了。因此,村子里有偷*的男子也不敢对叶桂姐轻举妄动。
李天根也不是不畏惧叶家的十五只猛虎,可是,他就象喜欢何梨萍那样,打小对叶桂姐就十分有好感,就在李天根占有了何梨萍和巧云身子后,李天根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了,他似乎想在村子里大开色戒。
第67章 我逗你玩的
“哎呀呀!大法师来看望我们小村民了,多让人高兴啊,还买了礼物呢,我看看,你都买了些什么?红糖?你咋会买这东西呢?你个小天根,你别跟我说你懂女人呵,我都记得你穿开裆裤那会子呢,”
叶桂姐打小就疼李天根,对李天根的感情在李天根心里仅次于何梨萍了,是看着李天根长大的姐姐,还把李天根当孩子啦。
“叶桂姐,看你也不象是身体有什么毛病啊,这精神多大啊,我听我三奶奶说叶桂姐身体有毛病了,才急急赶来的,你就说了这么一大通,什么叫懂女人啊?我没听明白呢?叶桂姐能不能给我说明白点啊。”
李天根听着叶桂姐的话中有话,就好奇了起来,跟美女说话也是一件令李天根感到和恩兴奋的事。
“不跟你说那些事了,你一个男孩子还不懂这些事,以后叶桂姐给你介绍过老婆,你去问你自己的女人去吧。”
叶桂姐一想,李天根也不是那个穿开裆裤的男娃了,这不一个大老爷们的身高了吗,她感觉自己刚才说溜嘴了,就红着脸把李天根买的东西收了起来。
其实,对女人,李天根那是越来越懂了,听叶桂姐这么一说,脸这么一红,李天根就知道叶桂姐的所谓身体有毛病,就是女人来那事了,只不过,叶桂姐来那事可能赶上什么事,导致身体一不舒服了。
“叶桂姐,你可能忘记了,我可是高中生呵,高中生学过一门课叫做生理卫生,专门就讲男女那些生理上的事,我什么都知道的,我不需要问什么女人,叶桂姐不就是女人那事来了吗?女人那事来了,就会身子很疼,是不是啊?”
李天根盯着叶桂姐红扑扑的脸蛋问。
“越说越不象话了,我不跟你说这些了,你这个孩子,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