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卡洛这么说,尼采这才转过头,看了看卡洛 ,
“你们这边最有钱的毒贩子都有哪些人。”
卡洛想了想,一个个的叫出名字来:
“一共有四个——犹太的阿尔杰,犹太的安格斯,巴西土著的巴里和布兹。”
尼采点点头,手背对着眼睛摊开自己的手掌,手指轻轻的来来回回的抚摸了一遍自己的手指,头也不抬的对着卡洛说:
“晚上带我到他们都会去的娱乐场所,我要去看看他们的模样。要是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这似乎是尼采在所有人面前第一次真面的提及站在自己的身侧的卡洛。
卡洛异常开心的笑了笑。
屠杀(2)
当地的娱乐设施和场所真的很少,尤其是晚上的娱乐活动,真的是贫乏的可怜。
主要是,一般的老百姓在傍晚从工厂里下班了之后,就早早的回到了家里,吃完了晚饭之后,出来溜达一圈,然后回到家严严实实的关上门和窗户,就不再出去了,除非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因为当地的青年人很多都是不务正业的,我是自然生非。
一到夜里的时候,在肮脏街道上四处流窜的小阿飞很多,强【奸、杀人和放火三宗大罪在当地真是司空见惯的小事,所以当地居民都会做好防护措施,而最好的防护措施就是不出门走动。
因而当地的娱乐场所因此也并不是很多,说起来去的人比较多的而且在当地有点名气的,就只有两个,一个比较大的酒吧蓝海,另一个就是专门表演脱衣舞的露天俱乐部。
但是两者之间还是有所不同的。
第一个蓝海都是犹太青年和黑中青年去的比较多的地方,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在当地都算不上是有钱人。
而没钱的绝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时间长了这里面就成了当地的年轻人集会的场所。
基本上走到里面的时候,放眼望去全是年轻的脸孔。
卡洛其实不穷,但是经常到这里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这里面的年轻人比较多,跳舞说话都比较有趣。
年轻人嘛,毕竟还是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
但是那个脱衣舞俱乐部就不一样了。
那里面基本上都是当地有势力的黑帮团体聚集的地方,是有身份和地位的标志。
这个俱乐部是个长期经营妓院的美国人开的,里面都是从俄罗斯请来的漂亮的白俄女人,高挑性感,出场费也贵的要死,门票自然是不菲的。
当地的毒枭,像是阿尔杰、安格斯、巴里和布兹他们最喜欢的来的就是这里。
他们不一定要聚在一起交流——其实他们根本就不交流,主要还是身份的一种象征。
对于当地人来说,这是一种高档豪华的消遣。
对于当地人来说,这是一种高档豪华的消遣。
尼采穿着一件黑色重工刺绣的衬衫坐在轿车的后座里,衣领最上面的一颗都一丝不苟的扣了起来,遮住了尼采修长的脖颈,那一头红艳艳的发丝被尼采用皮筋扎了起来斜放在了左肩上,露出了尼采挺拔的鼻梁和漂亮的额头。
卡洛紧张的坐在尼采的身侧,大气不敢出,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表情看起来非常的谨慎,谨慎的不自然。
这是他第一次和尼采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坐在一起,而且是尼采亲自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的,卡洛受宠若惊,几乎不敢相信。
“一会把那几个人指出来,给我认识。”
“我要看看他们的脸。”
尼采之前是这么对卡洛说的,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也是有原因的,不过面对自己迷恋的人,卡洛忍不住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不过人嘛,一般都是喜欢自作多情的。
“尼采先生,已经到了。”
坐在前排副驾驶座位上的艾迪转过头看了看尼采,示意脱衣舞俱乐部已经到了,然后他用眼睛瞥了卡洛一眼。
卡洛当时正呆呆的看着尼采完全袒露出来的完美的侧脸,那张脸上虽然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好看到了极点,卡洛的心脏再一次砰砰砰的跳动起来!
“奥,我知道了!”
看见艾迪给自己的眼神的暗示,卡洛赶忙点点头,收敛了直白而迷恋的看着尼采的那种视线,转身看了看轿车的外面。
他们现在停在了街对面,斜对着脱衣舞俱乐部的舞台,现在脱衣舞已经开始了,那些性感妖娆的白俄的脱衣舞娘们正在台上搔首弄姿,俄罗斯娘子军们的大长腿又白又长,在灯光的映射下,看起来异常的引人注目。
相对于台上的性感热烈,台下是一些看起来比较典雅的露天的散座,四周的音乐在不停的响起,但是台下的散座只坐了寥寥的几个人,卡洛看了看正好是四个。
其他的离开这个四个远一点的地方,围坐在一起交头接耳在说话的,就是他们的保镖。
这四个人虽然都在这个俱乐部里面,都在观看表演,但是并没有坐在一起,也并没有说话——
再说了,没人规定,在一个俱乐部里观看演出的就是关系不错的,他们其中有些人的彼此之间的关系还真的不怎么样,但是这不妨碍他们晚上一起在同一个俱乐部里看表演。
“那个是巴西土著巴里,”
卡洛指了指正在朝着一个舞娘胸罩里塞钱的黑种男人。
男人的岁数似乎不大,也就是25岁左右,穿着很浮夸,看起来像是个小阿飞,但是实际上他的毒品在当地占据了不少的市场份额,而且他现在手下做事的那些小的毒贩子也是不少的。
尼采点点头,看了看正在咧嘴笑的正开心的巴里。
“那是个布兹。”
布兹也是巴西土著人,长得非常的黑,但是性格比较巴里则沉稳很多,手上端着一杯茶正在喝茶,看起来很斯文,但是杀起人来的时候,比巴里要狠毒很多很多,而且布兹的岁数至少比巴里大15岁,手上带着一只硕大的金戒指,看起来明晃晃的刺眼。
“那边瘦一点的是犹太的阿尔杰,那个胖子是安格斯。”
“这四个人就是我们这里最有钱的人了,没有人还会比他们有钱了。”
卡洛先后把所有的人都介绍给了尼采。
尼采嗯了一声,卡洛伸手把车窗又关了起来,默不作声的等待着尼采说话。
尼采的视线始终停留在那片俱乐部李,浓绿色的眼睛此刻显得非常的阴鹜森冷。
“尼采先生,您这是打算……?”
艾迪转头看着尼采。
尼采眨了眨眼睛,看向艾迪说:
“他们现在聚在一起喝茶,是不是因为关系不错?”
艾迪摇摇头:
“这个不是,这个和他们的关系没有太大的关联,主要是他们这边的娱乐场所太少了,而且美女太少了。”
艾迪说的很有道理。,尼采点点头,然后伸出手指,指了指四个人的脑袋,面无表情的说:
“他们,全部都要死。”
说完,尼采扯起殷红的嘴唇,无声的笑了笑,神色晦暗不明。
“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在我眼里,就是死人了。”
卡洛看着尼采有些可怖的表情,看来尼采是打算大开杀戒,于是卡洛兴奋的说:
“尼采先生,您打算什么时候动手了,我们回去好好的准备一下。”
尼采冷哼一声,瞥了卡洛一眼:
“准备?弄死这些不入流的流氓还要准备?今晚立刻动手。”
尼采不打算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在这件事情上面,他要 速战速决,不然他会觉得有些疲倦。
卡洛嗯了一声,重重的点点头。
当天晚上,尼采亲自带着自己的手下和卡洛,在全程展开了针对阿尔杰、安格斯、巴里和布兹的屠杀。
听她直接带人到他们的家里,把人杀了,连商量都不再商量,直接就地处死,除了女人和小孩,只要是活物,都不留存性命。
“安格斯先生,您喜欢我么?”
胖子安格斯坐在房间里宽大的沙发上,面前近距离站着一个白俄罗斯的金发美女,这个女人就是刚才在台上表演的那一个,安格斯对她很感兴趣,就花了大量的金钱,把人带了回来。
表面上说是带回家里继续表演,这个女人也在一开始表现得很矜持,但是安格斯知道,自己身上有的是钱,只要把物质的诱惑拿出来,这个女人还不乖乖的就范?甚至是主动要死要活的贴上来哦。
此刻,安格斯笑眯眯的眯着自己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正在搔首弄姿,安格斯则是双眼发量,整个是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
“喜欢,当然喜欢!”
安格斯笑着说,带着足足五个金戒指的手指伸到了脱衣舞娘的面前,肥嘟嘟的手掌想要揉捏脱衣舞娘的屁股。
脱衣舞娘撅了撅嘴巴,嗲嗲的说:
“可是人家要的不止这些……”
说真的安格斯有些急了,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安格斯还是耐心而且笑眯眯的说:
“哦?那你还要什么呢?宝贝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都能满足你……”
脱衣舞娘捂着嘴巴笑了笑,伸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撅了撅屁股坐在了安格斯的大腿上,一只手环绕着安格斯的脖子,另一只纤细的手掌拽着安格斯的手指,指尖在安格斯的大金戒指上不停地抚摸,一边抚摸一边娇笑着说:
“唔~人家要这个,您身上那么多个,人家想要一个……”
安格斯直直的看着女人纤细修长的手指,猛地伸手把女人的腰身掐着,坏坏的笑着说:
“宝贝儿,只要你让我爽一次,你要什么都行。你就是要我的命都行。”
说完,安格斯猛地伸手把女人亮金色的演出服扯了下来,这些演出服本来质地就不是很柔韧,被安格斯这么一扯,就彻底的坏了,脱衣舞娘的胸脯猛地就蹦了出来。
安格斯张开嘴巴咬住,然后分开脱衣舞娘的大腿,扯下自己的裤子,猛地就顶了进去。
安格斯毕竟是犹太人,虽然长得有些胖,但是生理方面的条件还是很优越的,女人尖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抱着安格斯的脖子。
安格斯觉得坐在沙发上不方便,抱着脱衣舞娘直接坐在了地上,女人骑在他的身上,两人开始激烈的动作,不一会儿就怕怕怕的 发出水渍声,房间里透着一股子肉腻的味道。
屠杀(3)
丽丽手上端着枪支直接破门而入的时候,安格斯正在蓄势待发的边缘,女人的身体也随之开始不停颤抖起来。
“砰砰砰——!!”
一阵疯狂的、毫无预料的枪响突然发生而且声音尖锐刺耳。
男人在亲热中的警惕性是很小的,因此,正在激烈动作中的安格斯猛地被惊吓到了,坐在安格斯身上不停动作的女人也被吓得半死,听见突如其来的枪声,猛地就惊声尖叫起来,涂了血红色指甲油的长唱得指甲在安格斯的后背上留下了深深地可怖的血痕。
安格斯当时就吓瘫了,转身一看发现门已经 被扫烂了,门面上几乎是千疮百孔,门锁被打坏了,大门再被弹雨扫射过之后,吱吱亚亚的发出哀鸣声。
于是安格斯迅速的推开了因为恐怖和自卫本能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拉起裤子想要立马跑路。
“晚上好啊,安格斯先生。”
一阵混乱之后,安格斯转过头,猛地看见一个妩媚的女人手上拿着枪支走了进来,安格斯裤子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的穿好,猛地就又跌坐在了地上。
穿着黑色皮裙的丽丽手上拿着枪支抵住了安格斯的脑袋,脚上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笑眯眯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安格斯。
作为当地黑帮的佼佼者之一,安格斯并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这些年他本人的事业也都是出生入死挣来的,所以,就算是被丽丽用枪支抵着脑袋,安格斯也很快就抚平了自己不停跳动的心绪。
定下心来,安格斯撑着地面,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整理整齐了,然后直直的看着丽丽:
“你们不是本地的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蜷缩在安格斯身后的白俄女人不停地掉眼泪,浑身颤抖,面色惨白,现在看起来要多丑就有多丑。
丽丽扔了一件衣服在她的身上,然后指着安格斯房间的后门,
“出去。”
女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丽丽,颤颤巍巍的伸手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的裹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像是兔子一样,猛地就朝着门外面冲了出去,给人的感觉宛如重获新生一般。
安格斯看着女人的背影,然后视线回到了丽丽的身上,
“我不喜欢和女人谈问题,现在叫你们的老板出来见我。”
丽丽笑了笑,表情显得很风情:
“找你的本来就是我家主人,而不是我,我也不喜欢和陌生的男人谈问题。”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