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你还真会喝。”对于丁恩池为什么知道这款世界上最昂贵的酒,他一点都不怀疑。
就算丁恩池现在再表现出什么让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他想自己都能坦然处之。
“你那么有钱,当然要挑贵的来喝。”丁恩池不以为然的说道。“如果是花呢,你要选什么花放在你的餐桌上?”
是的,今天莫斐来就想给丁恩池一场浪漫的烛光晚餐。虽然他对这种浪漫一直都很不屑,但是据说所有的女孩子都很享受那种浪漫的气氛。为了能让丁恩池融入他的生活,他不介意这样为她煞费苦心一下。
☆、蓝色妖姬!
“蓝色妖姬!”莫斐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丁恩池。“为什么?我觉得玫瑰最适合你。”“这你就不懂了吧!蓝色妖姬其实是玫瑰花的一种。
我觉得我适合蓝色玫瑰,而你更适合红色玫瑰。因为我是独一无二的,而且蓝色妖姬的造价很高,培养技术也很难,所以更加珍贵。
而红色玫瑰是最有脾气的一种花,外表看起来温和尔雅,但实质上却是暗藏杀机,尤其是有人不能对他有企图,否则的话,流血的只能是自己。”而莫斐来,就是属于这种人,至少现在在丁恩池的认知内,他毕竟适合红玫瑰。
“原来我竟然是那么危险的一种植物。而你却是那么的娇贵,但是很抱歉,娇贵的小姐,我这里只有暗藏杀机的红色玫瑰,而没有尊贵无比的蓝色妖姬。那你今晚就凑合一下吧!”说着,莫斐来把一束鲜艳娇嫩的红玫瑰放在了餐桌之上。
“哦,原来你是请我吃烛光晚餐啊!那烛光可是必不可少的呢!”对于莫斐来的烛光晚餐,丁恩池一点都不惊讶。虽然事先没有心理准备,但是她的适应能力和反应都很迅捷,不需要有什么惊讶之心。莫斐来把一架很漂亮的高塔烛台放在餐桌之上,蜡烛散发着暗淡的光并伴有淡淡的清香的味道。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用心,还准备了蜡烛花。”丁恩池看着放在碗里漂浮在水面上的蜡烛花,有一阵阵的失神。原来香味就是这个蜡烛花散发出来的。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蜡烛,竟然这么先进。
“我先告诉你啊!不需要什么背景音乐,我可不想听什么萨克斯。我只想静静的吃饭、聊天。”这也是丁恩池这么多年来一直坚持的东西,在吃饭的时候绝对不想别其他的声音来妨碍。好吧!既然丁恩池都这么说了,来者是客。
真是可惜了他精心准备的经典萨克斯。终于能开动了,丁恩池的心中好满足哦!丁恩池就算是狼吞虎咽,都显得非常的优雅,尤其是拿着高脚杯的样子,竟然是那么迷人。“为什么说雷诺阿的风格不适合我呢?”莫斐来一直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雷诺阿以画人物出名,这之中又以画甜美、悠闲的气氛、还有丰满、明亮的脸和手最为经典。印象欧中的雷诺阿的特色在于描绘迷人的感觉,从他的画中你很少能感觉到苦痛或者是宗教情怀,但是常常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如母亲或者是长姐般的笑容。
我不知道你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以我对你的印象来说,我并不觉得这样的风格适合你。也许我猜想的是不对的,但是我还是愿意保留我自己的想法。有些事情,我想你也许比我更加的了解。”
丁恩池还聪明的把这颗球抛回到了莫斐来的那边,她所表达的意思也十分的隐晦,但是她知道莫斐来是懂得的。让他心里面懂得要比直接说出来更能让人接受。毕竟莫斐来是个十分强悍的对手,在丁恩池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完全对付他之前,还是选择小心为上比较好。这顿饭吃的还算是温馨吧!
☆、荣幸之至。
“你应该提前和我说一下你要请我吃烛光晚餐。”丁恩池心满意足的拍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面。“为什么?”莫斐来还在继续吃,他一直都没有感觉自己是个多么高贵的人,所以不必在丁恩池放下筷子之后自己也绅士的放下筷子,然后饿肚子。
那也不是他莫斐来的风格。而且,他相信不拘小节的丁恩池是不会计较的,否则她现在也不会那么没形象的在他面前翘起二郎腿。
“你告诉我一声,我就可以换一身高贵的晚礼服来迎合你营造出来的浪漫气氛啊!那样也显得你所做的准备比较值当。”丁恩池不见得对晚礼服是有多么的喜欢,只不过他就是闲着没事找事,故意找莫斐来的话茬。
“没必要,我没觉得你是对这种场面极为注重的人。”莫斐来淡淡的瞥了一眼。丁恩池当然能听出莫斐来的话中之意,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都是相同的人,都是不拘小节、我行我素的人。这种试探对丁恩池来说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谈到昨晚上的战绩,那就是过去的事情一样,随风飘散了。丁恩池知道昨晚对莫斐来来说什么都不是,而莫斐来也知道,昨晚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那只是他惩罚丁恩池的一种方式,但是他也深深的欣赏丁恩池的聪慧和眼中的那一抹狡黠。这个女人就像是个谜一样,生活在他周边。她用蓝色妖姬来形容自己,而莫斐来觉得她更适合罂栗这种花朵。虽然妖艳,但却危险。
“这位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么。”饭后,莫斐来打开悠扬的音乐,就当做是饭后甜点好了。优雅的姿势,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丁恩池看来都是那么的完美,但是这种完美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他应该是冷酷的,是霸道的,是不讲理的,是睥睨天下所有人的,是应该站在世界的顶峰之上的。而她眼前现在的莫斐来,倒像是一个富豪家刻意培养出来的富家公子一样。他身上所有在她看来应该发光的地方,竟然全被他给掩藏了起来。
“荣幸之至。”不就是一支舞么?难道还能难道她不成。她虽然不算是个才女,但是至少都能碰一点吧!毕竟很多时候都需要自己逢场作戏,多多少少还是需要学一点。丁恩池的个头不算很高,所以相比起来莫斐来瘦削高挑的身材来,更加显得娇小。莫斐来几乎整个人都遮住丁恩池眼前的光了,丁恩池和他说话的时候还得仰起自己的脖子,这是她十分痛恨的事情。
“你先进请我到这来,不会只是请我吃你的烛光晚餐,顺便再跳舞吧!”丁恩池看着莫斐来漂亮的双眸,真不知道这样一双眼睛为什么此时可以显得那么的平淡。但是却依然深邃,丁恩池无法从他的眼睛里面判别出任何的事情,哪怕只是他一丝丝的情绪。“如果我的目的真的那么简单,那该怎么办呢?”
☆、亲密关系便是注定的了
莫斐来不愧是个精明的人,很喜欢打擦边球,顺便再把球给对方反踢回去。看起来是一个非常关键性的问题,在他的口中却回答的那么精彩。丁恩池也原本没想从莫斐来的口中知道任何事情,他要是那么容易的说起来,那他就不叫莫斐来了。
“那我也只能说这是我的荣幸了,只不过一会儿还要请莫先生把我给送回去。我想,你这里搭计程车也没有那么容易吧!”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她这个客人还能说什么呢!和莫斐来打哑谜,她可不认为自己会输,竟然他不肯泄露一点情绪给自己看,而她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给逼到悬崖上呢!顺着他的话说,无疑是最好的一种方式。莫斐来看着丁恩池那平淡的眼眸,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难道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这是她固有的香味嘛!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让丁恩池过来,无非是想见她而已。也许他怀念的也只是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闪着狡黠的光芒而已。没有人说话,两人只是默默的跳着最绚丽的交际舞。灯光是那么的柔和、人又是那么的清香。
莫斐来低下头,都可以看到丁恩池常常的睫毛,随着眼睛一闪一闪的,就像是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那红润的小嘴唇时不时的嘟一下,然后又恢复到原样。他不知道丁恩池在想什么,因为他看不到她的眼睛,即使他能看到她的眼神,他也猜不出来丁恩池的想法,因为她的眼神太过平静。这让他感觉到十分的挫败,而丁恩池算是他感觉挫败的真正原因吧!他一向以为自己看人非常准确,因为他能从对方的眼睛中抓住一闪而过的东西。但是,在丁恩池这里,他现在是吃了闷亏。
而丁恩池,只是淡定的看着莫斐来的衬衫,她真的感觉很郁闷啊!为什么自己的个头猜到莫斐来的胸膛,甚至都不到他的脖子。她在郁闷的是这件事情,而很显然,莫斐来是想偏了。他轻轻的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看着丁恩池的眼睛。而丁恩池显然被他给吓了一跳。“怎么了?”她的眼睛除了茫然,剩下的全是困惑。
所以,莫斐来又再一次的失败了,原以为这样突然袭击可以让丁恩池的眼神没有任何的闪躲,或者是让她来不及收回自己的眼神,但是很明显,丁恩池的表现再一次挫败了他那勇往直前的心。突然之间,他感觉到了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这到底是为什么,是来源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嘛!看着丁恩池眨着漂亮的娃娃眼困惑的看着他,他突然一个俯身,覆在了她的唇上。而丁恩池,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双手正要把莫斐来庞大的身躯给推开。但是在那一刹那,她竟然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动作。
她知道,从她和莫斐来开始纠缠起的那一刻,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便是注定的了。
☆、带着身体的感情交易
莫斐来好不掩藏他对她身体感兴趣的这个事实,而她也毫不犹豫的用行动告诉过他,她对他感兴趣。所以,一开始就注定了这是一场带着身体的感情交易。而丁恩池,却不反感,而且乐在其中。让她用身体交换来的东西,那一定得有它应该有的价值。
莫斐来能感觉的出来丁恩池正回应着他的索取,但是那动作竟然是那么的青涩,看来,自己是她第一个想要用身体来绑住的人吧!丁恩池绝对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竟然会把他内心的欲望窥视的那么清楚。是的,他们两个都对彼此抱有很浓厚的兴趣,而这份兴趣,势必让他们彼此都要付出一些东西。他付出的则是让丁恩池融入他的生活,而丁恩池付出的则是她的身体。
虽然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从嘴上说过这样的交易,但是彼此却都明白。不自觉的,莫斐来的手已经抚上了丁恩池的酥胸,他从来都不认为丁恩池是个身体成熟的女人。他几乎一只手就可以把她的玉峰全部抓在手里。在这样的浪漫气氛中,两个人正在谱写着这世界上最美妙的旋律。“放心,这次我不会再弄痛你。”莫斐来的确不想让昨晚的那种情况在发生,而他也能明显的感觉到丁恩池身体的僵硬和颤抖,毕竟她出经人事,对这档子事情还不算是很了解。所以,他尽量把前戏做的很足。
轻轻的把丁恩池放在柔软的大□□,莫斐来的身体就覆盖了上来。亲吻着丁恩池的唇,一直往下,锁骨、酥胸,光滑白皙的皮肤,柔嫩修长的腿,莹莹纤细的腰肢,不知不觉中,丁恩池身上所有的衣服全被被莫斐来来褪掉了。而已经在情欲中挣扎的丁恩池早已不知道现在是种什么情况,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难受,好空虚,需要什么来填满一样。而莫斐来的呼吸全部散发到了她的锁骨之处,令她的身体又是一番的战栗。
“给我!”话说出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莫斐来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以往和别的女人上床,哪有这么繁琐的过程,直接进入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要不然昨晚也不会那么冒失的把丁恩池给弄伤了。起身,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以丁恩池现在的功力,连他衬衫的纽扣都解不开。然后跪坐在丁恩池的面前,把她的双腿拉开,一个挺身。
“啊!”只听得到丁恩池的一声尖叫。淡淡的呻吟,浓重的喘息,交叠的身影。这是丁恩池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即使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她也是在昏迷之中度过的。“这就是做爱的感觉么?”丁恩池趴在莫斐来的身上,不经意的玩着他胸前的两千茱萸。她一直都认为男人长这个的确是没有什么用,但是她就是喜欢玩,和莫斐来这样赤裸相对,不找其他的东西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她可不保证自己有那么好的定力不立刻从这里逃走。莫斐来靠在床头,手指间夹着一只香烟,若无其事的抽着。
☆、你是处女,我很惊讶
“你是处女,我很惊讶。”莫斐来说话说的很直白,但是丁恩池也是个直白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有任何的不好意思。“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应该是处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