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恩池看着镜子中那个穿着长裤和衬衫的自己,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她在这关键时候绝对不能退缩。
想要了解这个男人的底细,就得摸摸他的底牌,这样自己才有赢的砝码。她从来都不打没有保证的战役。
慢吞吞的从房间里面出来,此时的丁恩池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潇洒的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然后优雅的靠在流理台上斜睨着危险男。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么?
为什么感觉现在的苏倩雪有一种魅惑人心的味道。丁恩池的个头不算高挑,但是身材比较却很好。
姣好的面容,最显眼的则是大双灵动的大眼睛,可爱的招风耳。没有一点成熟的味道,但是就是那么的可人。
危险男挑了一下自己的眉头,眯着眼看着前面那个正在品尝着威士忌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她是有多么的诱人么?
难道刚刚的拒绝只是她欲擒故纵的一种手段么?危险男帅气的起身,痞痞的走在丁恩池的面对,结果她喝了几口的威士忌,自己一饮而尽。
“不错的酒!”接着,漂亮的高脚杯就被他给捏碎在了手中,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寿命也只有这么长而已。
“怎么?还想来一杯么?”丁恩池看着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美的脸,虽然好看,但是却不能触碰。
这样的男人,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触碰的到的。他就像是一朵玫瑰,看着很诱人,但是真正上去采摘的话,却可以把人扎的鲜血淋漓。
危险男慢慢的靠近丁恩池,不停的在她身上嗅着那种清淡的味道。
在抱起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闻到了她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不刺鼻,但是却很好闻。丁恩池对于危险男的轻薄,一点都没有反抗,虽然她很不习惯和别人这么的靠近。
“你身上擦的是什么香水?”危险男突然跑出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来。“我从来都不擦香水。”她的身体有一种淡淡的体香,她知道,那是她从娘胎上带下来的味道。
很多人都很羡慕她身上的这种清淡的味道,而此时,危险男也被这种味道吸引住了。这算不算是一种好事呢!
危险男依旧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而是更加放肆的把头放在了她的脖颈处吸取她的味道。
☆、危险男的诱惑(14)
是的,就是这个时间,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在危险男最放松的时候,她突然展开身手,袭击危险男最脆弱的下半身。
她以为自己的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但是就在她出手的第一时间,危险男也相应的采取了防护的措施,顿时,危险男和丁恩池拉开的距离。
丁恩池没想到危险男的警觉性竟然是这么的好。做好防护动作,丁恩池冷着脸,看着对面的危险男。
而危险男依旧惬意的看着丁恩池,嘴角又浮现出了一丝丝让丁恩池讨厌的讥笑。
“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对我下手。不自量力。”说着,危险男收起了玩味的笑容,回归了他最冷酷的嘴脸。
他是真的生气了,丁恩池的心里顿时一慌,她真的把这个危险男给彻底惹怒了。他能感觉的出来丁恩池刚刚那一脚的力度是有多么的大。
“你竟然敢和我玩阴的,看来,今天放过你那真的是太对不住我了。”说着,他首先出手了。
丁恩池赶紧的迎战了上去。不错,还能和自己来个一两个回合,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光靠着那张脸吃饭的。
身手算是□□中不错的了。可惜的是,丁恩池的对手是他,冥冥注定中她都要输给自己。五个回合,整整五个回合,丁恩池就被危险男给反绑了回来。
“你放开我!”丁恩池挣扎着,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输了,本来只是想要探探危险男的身手怎么样,没想到她竟然连自己的老本都豁出去了,依旧输在了危险男的脚下。
她现在真的成了鱼肉,只等着危险男去屠宰了。“我凭什么放了你,你差点把你今晚的性福给毁掉了,你想我还能放得过你吗?”
“不要脸!”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这个男人的脸皮得厚道什么程度。
“好啊!我不要脸,那我会让你更加的不要脸。”说着,丁恩池就看见危险男不知道从衣袋里掏出一袋粉末状的东西,然后撒进了酒里面,他喝了好几口,剩下的全部被他给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现在还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是毒品么?但是,随之而来的感受明显的告诉她,那不是毒品。
身体的燥热越来越厉害,见识广博的她很快的就知道自己喝下的东西是春药。
“混蛋,无耻,卑鄙,下流,你竟然给我喝春药。”而且是上等强度的春药,要不然自己的药性不会发作的那么快,而且药效极为的强烈。
丁恩池嘶声大吼,很想把自己身体中那种难受的感觉给排除掉。“我也喝了,而且也比你好不在什么地方去。”
危险男这是第一次给自己喝春药,他就是想要挑战一下自己。看看他和丁恩池全部喝了春药只要,能销魂到什么地步,这样的感觉貌似从来都没有过。
但是,很明显的,他喝得要比丁恩池少一点。把丁恩池放开,他也不害怕她能逃掉,她现在连走不的力气都没有。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掉,抱起摔在沙发上的丁恩池,她现在的身体滚烫的厉害,难道是自己的药效真的下的太重了嘛!
☆、危险男的占有(1)
丁恩池盯着眼前的男人直流口水,她知道自己抗不了多少时间了,但是她的意识却清楚的不得了,她绝对不会让他在□□好过。
与其让他侮辱,还不如自己主动一下呢!毫不犹豫把自己的红唇覆上了危险男的唇瓣。不停的啃咬着,直到自己的嘴里感觉到血腥味的存在,她的心里面才舒服了一点。
可惜的是,危险男并没有让她凌虐多久。他把丁恩池仍在□□,然后自己就覆在了她的身体之上。
看着丁恩池那红艳的小脸,听着她那因为难受而喘息的声音,他竟然发现自己的欲望竟然那么容易的被点了起来。
“记住我,我叫莫斐来。”丁恩池的神情有那么一丝丝的诧异,接着便惊讶的看着莫斐来,这怎么可能。
接着,突如其来撕裂的痛苦让她不禁的尖叫出声,也断绝了她所有的思考。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长裤什么时候被莫斐来褪掉的,他的突然进入,给她造成的伤害太大了。
她真的不能适应他的巨大。而莫斐来在感受到那一层薄薄阻碍的时候,很明显的惊讶了一下,但是,发出去的箭,怎么可能收回来,他能做的,就是勇往直前。
直到突破了那层阻碍。看着丁恩池因为疼痛而惨败的小脸,他突然有那么的一阵阵失神,便停在了原地,没有在动,直到她适应了自己的存在。
他真的没想到丁恩池是个处女,那这样说,自己还是他的第一个男人。认识到这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竟然有点小小的高兴,真是莫名其妙,也庆幸刚刚是他救了丁恩池,才没有被那个施暴的人成功。
他与女人做爱向来都没有前奏,只有直接进去的习惯,而很明显,这次伤到了还是处女的丁恩池。“你是莫氏帝国的总裁莫斐来。”
丁恩池这一句不着调的话彻底的让莫斐来失去的兴趣。他为了不让她太痛苦,故意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可是从来都没有为了一个女人而这样过,很显然,这个女人显然不吃他的这一套,那就别怪他了。
欲望一旦被放纵,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喝了强效力春药的两人呢!莫斐来的身体不停的律动着,一次次的把丁恩池带上了□□的巅峰,一次次的在她的体内释放自己。
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要了丁恩池几次。那处女身上的沁香,紧致的甬道,不停的催发着他已经很隐忍的欲望。
直到听到了丁恩池的求饶声,他才强迫自己停了下来。他真的不是因为要惩罚丁恩池才一次次的要她的,实在是无法控制了自己的欲望,第一次,有一个女人,让他的克制力全部的崩溃。
而丁恩池,却已经昏厥了过去。莫斐来强烈而霸道的攻击,只能让她不断的去承受,一次次的痛楚不停的传来。
她一次都没有感觉到做爱的美妙,只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枪崩了个无数个洞一样,痛不欲生,直到她求饶,莫斐来才放过她。
她真的承受不住了。莫斐来看着丁恩池脸上那抹不自然的白,眼光看向了她的下体。
☆、危险男的占有(2)
那片片鲜红的血告诉他,丁恩池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但是,他毕竟是有经验的男人,看着那过多的鲜血,慢慢的揭开了盖在丁恩池下半部分的被单。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红肿和还在流着血的下半部分,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是个多么禽兽的男人。
大半夜的把自己的私人医生给叫来,想都不用想,邵子辰的那张脸是有多么的黑。“第一次看你为了一个女人,把我给招来啊!”
邵子辰没有生莫斐来的气,反而倒是很纳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莫斐来这个人冷酷惯了,什么样的人还能入得了他的法眼。不过,这个女孩子,貌似挺有意思。
“她怎么样?”莫斐来难得的不去计较邵子辰的调侃,他只是静静的吸着烟,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
“情况不太好,她是第一次,被你伤的有点严重。不过呢,也幸亏有我这个大神医在,用了我的药,保证她明天活蹦乱跳的和个正常人一样。”
邵子辰什么都好,但是就是那张嘴,总是吹着永远都破不掉的牛皮。莫斐来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邵子辰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是有一定资格的,虽然乱吹牛皮的人不可信,但是邵子辰就是那个例外的一个。
“给她去上药。”莫斐来最喜欢指挥别人给他办事,谁让他天生就是个出色的指挥家呢!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真的把邵大神医给吓着了。
“婓来,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那么私密的地方你竟然要我去上药,你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我是不会多想了,这是医生的职责,但是你愿意让我碰她的私密部分嘛!”
还是邵大神医了解莫斐来。虽然不知道莫斐来和眼前那个昏迷的女孩子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他知道莫斐来从来都不喜欢让别人碰他的附属物。
其他的女人他不敢这么保证,但是这个女孩,他能感觉的出来莫斐来对她的与众不同。
这话对莫斐来还真是有效,他把自己手里的烟头扔掉,直接抓起邵大神医留下的药进了房间。
第一次做照顾人的工作,竟然还是给这个没大脑的丁恩池上药,尽管他的动作很小心了。
但是毕竟手上的地方太特殊了,他好不容易才搞定。把剩下的药放在她的床头柜上。想来想去还是给她留了张纸条,然后自己和邵子辰离开了。
而邵子辰则不满的看着莫斐来。“这样好么?你就那样把她给扔下了?”本来以为莫斐来为了那个女孩会稍微的转好一点,没想到,依然是这么的冷酷耍帅。“办完事情了,我还留在那里做什么。”
寒冷的声音传来,这才是他正常的莫斐来。说来也奇怪,他并不是不想等到丁恩池醒来,只不过看着丁恩池那惨白的小脸,他突然有一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那样的气氛很压抑,让他有点喘不上气来,所以他才会跟着邵子辰离开。丁恩池!这个名字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他们是就此别过呢,还是会纠缠不休,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恶魔撒旦的替身
稀里哗啦也不知道在叫什么的闹钟响起来的时候,丁恩池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很不客气的把闹钟给挥了出去。
那闹钟撞到墙面反弹回地上面上,那聒噪的声音还在响。不得不佩服这个闹钟的生命力是有多么的顽强。
丁恩池知道,只要自己不起,这个聒噪的闹钟还会继续响。都怪自己当时对自己的狠心,为了不让自己睡懒觉,她竟然做出了这么一个讨人厌的家伙,生命力顽强的很。
不论天天怎么摔,怎么扔,它都可以准时的发挥自己强大的生命力。现在是早上七点,她知道。
揉了揉自己睡眼朦胧的眼睛,她该起来锻炼身体了。但是,身体传来的不适和散了架的酸痛让她不得不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而显然,自己的身边早就没了那个叫莫斐来的危险男人。丁恩池微微的眯住了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
莫斐来昨晚对她所做的一切都那么清晰的在脑海中回放,他强迫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那种毫无预警的痛,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的律动,一点点的在撕碎她的身体,更加让她抛弃了尊严在他的耳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