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段锦西皱起眉。
“那都是你自己猜想的。说吧,什么事。”我白了他一眼,拍拍袖子上的灰尘。
“你当夏秋的女朋友吧。或者,绯闻女友也行。”惊诧于他伤感并不盛气凌人的语气,我不免有些怀疑:“你不是他BF吗?”
“我和他闹僵了。”段锦西扯了扯嘴角,垂下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现在的,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感觉,你对他而言,有些特别。”
“如果……”他哽咽了,像只受伤的豹子。但只是一瞬,又恢复了骄傲镇定地看着我:“你把他掰直也不错,本来,就是我害的他。”
“那你怎么办?”
“我?”段锦西轻嘲:“当然还是混日子,但那也是我选择的生活。”
伟岸的背影越走越远,我站在原地,喉咙痒痒的忽然想说些什么:“喂!段锦西?”
他脚步顿了顿,转过身。
我犹豫了下,跑过去:“那些消息,是谁传出来的?”
他张大了眼睛,唇动了动。
“不是我。”他说,“不是我。夏秋以为是我……”
看着他悲哀的仿佛沉浸百世哀伤的侧脸,我心软地伸手拍他的肩,低声安慰:“我相信你。”
“谢谢……”
我摇头,“不用谢了。我相信你,只是忠诚于我自己的判断而已。”
“鉴于我这些日子与你的接触,我觉得,你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也不至于太卑鄙吧。我看人一向比较准,或许是双鱼的天性?”段锦西笑了,忽然伸手,又缩了回去:“我能不能……抱抱你?”
“……”我死人脸:“我不喜欢被人吃豆腐,不过,纯洁的可以。”
他又愣了下,笑了,轻轻抱住我。
很快又放开。
“谢谢你,连英。”我看看天色,“不早了,再见啊。”
这回,换做他,看着我的背影消失在夕阳下。
段锦西。
我其实,很少去恨一个人,讨厌一个人。
因为我觉得……没有谁希望自己是坏人,因为每一个坏人,其实都是可悲的。
作者有话要说:圣母?……我觉得不是……好吧TAT
咱也讨厌圣母的……觉得圣母的要提啊~(好吧咱就是打滚求评论的说= =)
昨晚上做了一个梦……在想要不要写到故事里去。。。TAT美是挺美的,不过好离奇,早上醒过来再回想一遍记忆为毛如此清晰……TAT好吧咱不是思春,咱只是怀念一个久不联系的发小了
真的不联系了。
连碰面了,都不说话。我梦里的他,其实,只是小时候的他长大的他把……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怎样的人了。亲说我是不是喜欢他啊?。。。虽然以前知道他喜欢别人的时候也不心痛TAT现实和想象,还是很有差距的啊。
☆、虚幻的梦境
漆黑沉静的夜色,没有星光,道路却清晰可辨。我不太清楚是哪里来的光,只是茫然地走过映着波光的石桥,站在顶端,静静眺望着远方。
这是梦吗?
前方出现一个男孩,还是没有拔高的身形,沉默地低着头。
我将手放在唇边,试着呐喊:“喂!”
他的脚步停下了,疑惑地回头,稚嫩的黑眸有一丝疑惑,像是在说你在喊我?
我笑着跑过去,熟稔地拍他的肩。
他奇怪地看着我,良久微笑了,眼里浮现出温暖的熟悉的光彩,我试着握住他稚嫩的小手,感觉到他回握我的手,软软的却很坚定。
我问他,你在干什么呢?
他白了我一眼,有些狡黠的,说那是他的轮子。事实上,我只是傻傻地看着他推着那个有些像胶带内壳的圈子慢慢行走。天边不知何时出现了星斗。
路很长,很长。
两个人沉默地走了一路,他突然告诉我,他到家了。我疑惑地望去,发现远处一户人家,正张灯结彩,红色喜庆的颜色照亮了门前的路。
我会回来的……他说,却是毫不犹豫地跑进了门口,那个黑色的圈子失去他的手掌控之后无力地转圈,最后消失在道路上。
星光,倾斜的爬起来会很吃力的前方。
我扭过头,留恋地望一眼他的家,身侧忽然匆匆走过一个板着脸的老太太,是他有些抠门的奶奶。我失魂似的继续前行,又遇上了对门可亲的老奶奶。
但她的脸色此时却有些苍白,但眼眸中还是慈爱的,向我招手,带我上了她的小阁楼。
小阁楼很简单,有些冷清,有些小小的孤独。我看见她摸着粉红色的书包,并不放开。
是谁的书包?我问。
是孙女的……我缝了又缝,可惜再也用不上了。她的笑变得虚妄。
我低头一看,脚下是他在院中欢笑,点着花火,稚嫩的脸满是笑裔。然后,我也笑了。
===============梦醒==============
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我混混沌沌地听着雨声,渐渐将现实和梦分开。
庄周梦见自己变成蝴蝶,却纠结于自己是否存在,蝴蝶是否存在。因为太真实。
而我回想李叶新——我曾经的发小时,却只记得起他嬉笑着喊我“胖子”的样子。我当时好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半天憋出一句“死人。”
随着越长越大,越来越生疏,见面连简单的口角都不曾发生。我甚至觉得当时的对骂是很美好的,因为两个人当时都是笑着的。
或许,他也在成长中为此感到遗憾吧,就像我一样,难言到连一个招呼都打不出。我一直在想,他不打招呼我就直接忽略他走过去。
可风过之后,是否会后悔不曾留给春天一丝气息呢?
我想,我是后悔的。但这样的后悔,还在继续。
我不太清楚为什么会想起他,只是心口有些钝钝的难过,不都说梦是一种提醒吗?也许,我是想念他了,想念那些零碎的却是最天真快乐的记忆。
“滴滴。”
款款水袖天青:下雨了。
子曰君:恩。我这里也是。
抱住膝盖,我扬起嘴角,闭起双目,雨水落下的声音越见清晰。
=====================另一边==================
对于潘向燕这种女人,秦垚一向都有些反感。她讨厌的,诸如用情不专,浓妆艳抹,爱慕虚荣还有许多小缺点,她似乎都占全了。
可不得不说,浓妆艳抹的潘向燕,依然是个艳光四射很有风情很有气场也很有资本的女人。
在舞池中炫目的潘向燕,勾去了男女的目光。
她舞得热烈,一甩褐色的长发,白嫩的脖颈沾上些许淡色的发丝。
秦垚别开目光,瞥一眼周遭的男男女女,和空气中可见的烟尘,缓缓吐气,皱了皱眉走出去。
潘向燕一见她要走,连忙追上去,高跟鞋踢踢踏踏地显示着跌跌撞撞的步调。
“你怎么走了!”秦垚郁闷地听着潘向燕近乎娇嗔的声音,懒得解释,撇撇嘴角不说话。
潘向燕用手指梳理着凌乱的长发,呆呆看着细密的雨幕。
“上次对不起啊,我其实是喝多了,我平时候可是很拘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愤怒的秦垚被勾起了不怎么美好的记忆,一言不发地甩下她就要离开。
“哎哎……你怎么又走了……”无奈地正要跟上去,走到一处脚一歪居然卡在小沟里了。
潘向燕瞪着细细的鞋跟也郁闷了。
只好看着秦垚越走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那就是咱做的梦了。也是连英滴梦哩……
话说,我记得我有说过本文性向不明确吧?老实说我也不清楚结局怎样的,就看钱三土给不给力,亲们给不给力了……如果到尾声确定是BG向,我就会改标签鸟。咱承认咱很坏嘿嘿~
不过呢,主角虽然有写三土,但不代表她一定能攻取连英成功……懂?但她的故事一定会完整就是了。
PS:“咿呀咿呀一个拔萝卜~……”潘向燕跟鞋跟作战中。
某位被其身材吸引的男士驻足远望。
今个去学校时,同桌说:XXX地方出了件丑闻。。。三只鸡搞死了一只鸭。
我:(⊙o⊙)…(⊙o⊙)……(⊙o⊙)哦!现在的女人真够彪悍的!是性饥渴吧?
同桌:噗——我真想上网上去刷空间说我同桌就是我的笑话!哈哈哈……那男的吃了六片XXX。。。
我:(摸下巴伤感状)说不定明天就不是了涅……老师要换位子涅……咋办捏~?(⊙v⊙)嗯~?
☆、那些年
一向要好的两人突然间形同陌路,为此诧异的人不免后悔那些嚼舌根夏秋冷水的人。夏秋和段锦西走在一起,从没有人说他们是一对,因为花花大少声名远播,邪魅一笑美女拜倒。
但两个美男走在一起,光光是那个场景,就会有美的感受。腐女们很遗憾。
而处在流言退潮中的夏秋,面对陌生面孔别有意味的目光和指点,做的最多的,是垂下清冷的眼睛,假装自己是瞎子、聋子。他忽然羡慕起心思单纯的人。
像这样,被冷不丁地泼了一身水,夏秋看着裤子上的水渍,抬头眯眼看着嚣张背后的笑脸,眉梢扬起一抹讥讽。“……美术系的大少爷啊……”他笑,眼底看见熟悉的身影匆匆擦肩,怔然间,忘了言语。
段锦西有些残酷地一笑,几个跨步捉住出言不逊的大少爷,反手一扭。骨头断裂的声音格外清晰,夏秋呆呆地看着他,却见他低低地在人耳边笑着说了些什么,脸色苍白的人点头随着段锦西的离去瘫软在地上。
段锦西走得很潇洒,秋风猎猎,大开的窗子灌进来的冷风,吹起他的衣摆,也吹醒了夏秋的迷茫。眼捷一颤,他深深吸气,用手捂住发烫的双眼,复又拿下,哽咽了。
……而疾步离开的段锦西,心底微微苦笑,顿步。
可以的话,他并不希望夏秋爱他,因为那样,以爱为名的伤害造成的影响更深。那几个人的奚落,在夏秋眼底,其实比不上他的一句嘲讽吧?他是霸道的,曾经,保护他,不让别人伤害他,不让阴暗接触他,保留他的骄傲,却近乎自私地在最后,亲手撕碎天使的羽翼。
夏秋,我真的后悔了。真的。
==============聊Q的连英=============
子曰君:嘿嘿……还没睡醒啊?
款款水袖天青:你才没睡醒。(状态瞬间从灰暗到明亮,那个惊啊——)
子曰君:(黑线)好吧……郁闷,我们日文老师换人了,据说会是个帅哥。
跨款水袖天青:(惊讶)帅哥你还郁闷?
子曰君:TAT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年头的帅哥,还不是国产货,肯定抢手啊。我到时候有问不懂的去请教会很麻烦啊,挤开花痴就很花时间了~
款款水袖天青:原来那个长什么样?
子曰君:唔……地中海,眯眯眼,啤酒肚。
款款水袖天青:……= =
子曰君:虽然长得猥琐了点,但大叔人还不错。
款款水袖天青:我看,你看谁都觉得不错。你就是个呆子,长了张好骗的脸。
子曰君:额……(⊙o⊙)……
子曰君:表这么果断涅~真是的,我很呆?看上去很呆?TAT……你打击到我了。
款款水袖天青:呐,你当真了是吧。我一骗你就上当。
子曰君:切,熟人当然不设防了。陌生人才要说话留心眼啊!
款款水袖天青:熟人……=,=你的熟人怎么定义……?
子曰君:(⊙v⊙)嗯~就是,很熟的人。
款款水袖天青:凸。
子曰君:……你算一个,还有的,我老妈,我姐……好吧,那个人也算一个。
想到父亲,我不由得皱起眉头,即使是书面,我也很排斥再这么称呼他。
事实上,有意识起,就不再叫他爸爸了。
关于童年,记忆零碎而分散,只有重大事件,当时是那时的我认为重大的事件才记得比较清楚。比如,去李叶新家玩,隔壁大哥哥送了个皮球,教我下象棋……剩下的,是对于父母的争吵的记忆。
他们之间绝对没有爱情,或许那个年代,谈爱情过于奢侈。
老妈那时候是个四川的大姑娘,大概是因为经济发展不够好吧,就这样嫁到了江阴我的镇上。
那一行人里边,年轻漂亮的妈妈微胖,有些羞怯很内向。对于嫁到外地这个事实,完全是茫然的。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人,出了家乡,回家会有多难。
我的爷爷据说也挺抠门,但该省的不会省。简单地张罗吃顿饭,我妈妈在一声爆竹声中被迎入了连家。
每回我都很不解老妈为什么会嫁给他。
对于我的疑问,老妈只是说,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她隐约觉得那个寡瘦的男人不是良人,相处一月,正新婚。虽不是柔情蜜意,但也算过日子了。
开始的时候他表现地还好,每天去船厂工作,在我妈看来是的,因为他每天都按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