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是没有人对他施以同情的目光,李察轻轻从床上托起了他的头,同时另一个医护已拿出软尺测量着他的头围。完了,他们是要把他支解掉,只留下有用的零件,其他当成垃圾丢掉。蒋光士疯狂地活动着眼珠,彷佛是要证实他的假设一样,很快他便在眼角的馀光中扫视到被放在房间一角的几个大型行李箱,心里头的惊惶便更是有增无减。
「啊、啊。」他张大嘴便劲的吸着气,湿淋淋的毛巾却藉此深入咽喉,传来使人窒息的感觉。蒋光士瞪目若裂,豆大的眼珠亦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滴落。
——从进入公司之初他就知道「发泄室」这个惩罚机制,甚至还亲眼同睹不少同僚受辱後灰头土脸的模样。他知道那是残酷的、毫无人性的、羞耻的惩罚。不过「发泄室」具体是怎样运作,在高管间就像都市传说一样,每个人都不知道确切的答案。毕竟像他们这些生来便是统治阶级的优秀人种,实在没有必要去了解专门用来惩罚庸才的体制。
「那麽快就要吓破胆了吗?Mr。蒋,你的危机处理能力真的不行。以往在报告上的EQ值都是捏造出来的吗?」
恐慌之际李察黏稠的声音又贴着耳廓传来,蒋光士瞪着眼,死命的便往那张可恶的脸看去。像李察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又怎会明白管理层要面对多巨大的压力,他每天在失眠、加班、追业绩和规划中徘徊的痛苦那小子又怎会知道?在无休止的压力下,例行的抗压测试会不达标也是正常的事。上司也表示这种情况可以理解,才没有向上头汇报确切的测试数据。他并没有说谎,也有没捏造数据,只是一时身体状况不佳而已!上司也说过,这样根本是鸡毛蒜皮的事。。。。。。
亲切又温柔的上司现在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蒋光士的视线全被眼泪扭曲,两眼无助地寻找着记忆中的男人。当然这小小的房间除了折磨他的恶魔外便再没有别的人,他急速地吸着气,一边听着李察得意洋洋的声音在顶上回盪。
「好了。配合年初时做的定期体检报告,这样就足够了吧?医生。」
被称作医生的人解开口罩,便露出低下微笑的脸来。「当然可以啦。反正现在做的都是确保『物件』在进入发泄室前健康状况的检查,资料已经十分充足了。」医生戴着的眼框镜片闪动一下,随即那张圆脸又愉快的道。「啊!李察,之前基於『人权』和『尊严』无法完成的检查部份,现在可以一起做吗?」
李察为难地看看手表,蹙起左边眉毛便道:「不会很久?」
「一定,一定!我跟你保证。」医生双手合十地再三拜托着。「那可是我的个人最喜欢的部份呢。」
忽视事主的意愿,李察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得到允许的医生眉飞色舞,马上便亲手接助手递上的软尺走近蒋光士的下半身。未待蒋光士反应过来,他的脸便已凑近蒋光士的下体深呼吸一下!
「嗯,果然是上品的味道!」医生在蒋光士惊徨的眼神中满意地点一下头,随即便贴着蒋光士的阴茎拉开软尺,细细地研究道。「7厘米。。。。。。好可惜哦,差一点才到人均长度。不知道勃起时的角度是怎样呢。。。。。。」
医生的橡皮手套轻轻地托着蒋光士的宝贝,那可怜的器官彷佛亦受了惊般在掌心越缩越小。医生缓缓的向它吹着气,似是替它取暖般轻柔地用双手搓揉着。蒋光士呜咽的声音更明显了,李察坐在床边,解开了横架在他胸前的索带,把蒋光士整个人半摺起来,强迫他观看医生为其手淫的动作。
白色的胶手套擦在红楬色的皮肤上,那怪异的触感简直不像是生物。蒋光士勉强地摆动着脑袋,奈何上半身却在李察手臂的禁固下变得无法动弹。医生又在助手手上接过一壶油,黄澄澄的液体顺着蒋光士半软的阳物的轮廓流动,很快便滴得半张床都湿淋淋的。
医生的动作加快了,充满技巧地圈套着,掌心火热的温度很快便刺激得人浑身绷紧,便连那小东西也一拼肃然起敬来。医生的指节带有厚茧,即使是隔着手套,那粗硬的触感仍不住地刺激着菇顶的裂缝。油,以及自然的分泌物顺着裂口滑落,在交缠在毛发上变成了透明的丝线。医生摸着蒋光士的小腹,手指越过柱体揉搓着下面的卵蛋。只是这样蒋光士便舒服了,昂起头颅靠在李察肩上,两颊随着呼吸迅速飞红。
「原来你喜欢别人摸你的蛋。」医生像是在喃喃自语般说着话,一边又拿出角度来量度了。「勃起角35度。嗯,以这样的小家伙来说算是很努力了。」
蒋光士在欢愉中眯着眼,半开的嘴唇吐着热气,迷惘地看着几乎要贴上小腹的阳物。因为勃起的角度太高,与女性做爱总让他感到疼痛,因此他平常对性事都很表现得很冷淡,就是偶然在厕所自慰时,才会感受到这种与生俱来的快乐。
而这时的快乐又与平常不同,别人掌心的温度充满猎奇的快感。厚薄不一的力度、不断加速的圈套、无法预测的下一步都大大刺激了蒋光士的感官,让他几乎要遗忘掉方才的恐惧和不适。他极陶醉地张开嘴巴,深深地呼吸着充满消毒剂味道的空气。大腿间燃起的热度让他的肌肉渐渐放松,本来绷紧的双腿似是失去制约力般张开过来——就在蒋光士意识到李察的目光的瞬间,喷发的浊液便在空中飞溅。
「呜啊!呜啊啊!」蒋光士突然反应过来,他竟然在众人的注视下浑然忘我地射精。
强烈的羞耻感使他不断哀呜,同时站在床边的一个助手便按下了手上的计时器。「1分35秒。」医生随意地把手上的精液擦在床单上,扭头过去看看计时器便道。「以持久度来说很差劲呢。」
……………………………………………………
雄起会痛的部份参考自百度智知识
☆、灌溉
蒋光士近乎赤祼地站在小房间的中心。
他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病人袍,衣服是用绳结在背後系好的,从颈後顺着脊椎有一个指头的空隙,室内空调的冷风就顺着那道缝直扫到皮肤上。蒋光士没有穿鞋,脚掌贴着油漆画的绿圆圈,两条光祼的小腿乍看就像一双在风中颤抖的象牙筷子。
此时李察就站在房间的另一端,隔着一面玻璃幕墙,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观察着蒋光士。蒋光士现在的表情非常平静,大概是注射的镇静剂分量非常充足的关系,那张周正的脸上甚至显出了一点呆相。李察回忆着蒋光士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油头,烫得笔直的西装,以及擦得光亮亮的皮鞋。如今的所有的一切已成过去了,李察用着楬黑色的眼睛审视着现状,不觉在单向玻璃後露出了一丝微笑。
「预约号A308,限时30分。请到5…116室。注意,预约号A308,你的预约将在1点56分开始,於5…116室进行。」
机器的女音突然在空扩的室内回盪,蒋光士的身影明显绷紧了一下,接而那往四周扫视的头颅便定住在墙壁上斗大的5…116字样上。尚未等他回神过来,房间前那度狭窄的小门便被人粗暴地推开。蒋光士吓了一大跳,正要後退时候,门後出现的脸孔又带给了他另一重惊喜。
「好久不见了,蒋先生。」年青人用着愉快的声音打着招呼,说好久不见全然是个谎言。蒋光士一周前才见过他,那时候蒋光士还用着和平常一样嚣张的语气,让他带着他的屎脑袋和电脑系统维护的检察书滚下去。
年青人姓郭,叫甚麽名字此时也不再重要。蒋光士瞪大眼盯着对方手上那根半拖在地上的棍棒,不禁接连打了几个寒噤。郭意识到这一点,越发轻快地在地上击出轻快的声音来,他绕着蒋光士来回转圈,随着脚步的转移棍棒的敲击亦逐渐加重:「好怀念啊,蒋先生。偷偷把股票报价机装在共用伺服器,让整个系统被拖到崩溃,最後还让我背黑锅这件事,真是让人印象难忘。因为你我的评等变得很差劲呢,差一点没沦落到跟你一样的地步。还好我的同事们还是明眼人,大家一起把贡献值捐出来,不然还真是见不到你的脸呢。」
公司对优秀的员工不但每年会发放花红娊穑够嵩谠惫せ凡Τ鲆欢ǖ墓毕字怠@霉毕字当憧梢韵硎茉扒诘南嘤Φ男蓍f设施,像是泳池、SPA、电影院和卡啦OK等等,其中当然包括在这所变态的发泄室内为所欲为。。。。。。
砰!
房间内突然传出一丝巨响,郭顺着视线低头,才发现蒋光士已在绿漆的圆圈里跪了下来。他拖着长掍走了过去,马上便有人伸手抓住他的裤脚发出了虫呜一般的声音。
「啊?你在说些甚麽?」郭半蹲下来,脸上的笑容更亮了。
蒋光士的脸色极为苍白,眼角还隐隐透出泪光:「不。。。。。。不要杀我。」
「哦,你说这个啊?」郭故意抬手把长棍重重敲在地上,然後又一脸和蔼地笑道。「放心啦,这个是特制的。打不死人,只是会超级痛而已。」
说打不死人甚麽的,蒋光士根本不相信,同时他也不愿意感受痛楚。蒋光士一咬牙,乘着郭不注意,猝然便往前撞去!强大的冲力把郭整个人撞飞在地上,蒋光士把握时机便冲到门前。门只是个围了四条黑边的长方形,没有把手,也没有凹陷的位置。蒋光士绝望地拍着门板,无论怎样摸索都找不到可以使力的地方。逃不掉了,逃不掉了。指甲刮着门板的声音分外响亮,蒋光士一边拍门一边便发出呜呜的哀鸣来。
「救、救命,救、救命!哗——」蒋光士才刚张开嘴费力地组织言语,背後马上便被狠狠击打了一下!摧心裂肺的痛楚使他双眼发直,回过头去却只见到那可怕的身影。
郭摸摸腰上被摔痛了的位置,带笑便道:「还会玩逃走游戏嘛?蒋先生还真有情趣。」
「不。。。。。。。不。。。。。。」蒋光士不喜欢疼痛,对变态的游戏亦没有兴趣。他眼角泛泪,颤抖着嘴唇想要说服郭现在发生的事根本有违人道。
然而郭所处的世界根本和他不一样。郭就像个付费进入色情场所的客人般,不论蒋光士怎样哭叫,都会将对方的痛苦视为一种「服务」的形式,津津有味地品尝。棍棒的尖端随着郭的视线扫落,由地板到屁股,再顺着耻骨滑落到身体中心的位置。此际蒋光士的姿势可谓非常难看,两条竹杆似的腿无力地颤抖着,双腿呈M状的徐徐分开,他那个呕心的东西就在病人服下稳稳若现,瘀红的颜色在洁白的地板上分外耀眼。
「说起来,资助我前来玩的人中,也有女朋友被你抢去的家伙啊。」此时郭不禁起了坏心眼,棍棒一击,竟是瞄准下垂的卵袋打下去!
「呜啊!呀!」蒋光士的身体马上便像含羞草般收缩起来,紫色的袍服被他的动作牵起,又白又大的屁股便在裂口处露了出来。
「不知道她们看到你这鸟样子还对你的鸟有没有兴趣呢?」
此际蒋光士就像驼鸟一样,依着本能就抱着头使劲蜷缩身体,也不在意自己的屁股正撅得老高,埋首便往墙角钻去。蒋光士虽然对性爱虽然向来兴趣缺缺,但对美女的爱慕之心还是有的,单是观看她们摇胸摆臀,便已是赏心乐事。况且自己英俊多金,会受欢迎也是没办法的事。是的,蒋光士一直是这麽想的:会失去女朋友只是失败者的错。爱情世界大家完全公平竞争,根本就没甚麽抢不抢的道理。
然而在暴力面前他一声不哼,苍白着脸惶惑地看着眼前的人。那糗样刺激得郭玩心突起,就像打鼓一样,顺着左右左右的顺序把棒子敲下去,很快便把蒋光士的屁股化妆成一片白里透红的桃子。
「不要、不要打了。。。。。。不要。。。。。。呜。。。。。。」蒋光士抽泣的声音也是很动听的,随着扭动的屁股在房间内起伏不断。他怀疑自己快要被郭的棍棒打废,即将被阉割的恐惧侵袭神经,迫使他四肢在地上扭曲爬行。「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吧。。。。。。对不起。。。。。。」
眼前全是落下的棒子,彷佛整个房间都是拷问的乐园,然而不管他是求饶还是说着对不起,行刑人也没有一点放轻手脚的心思。蒋光士绝望地爬动着,想着自己会就这样被打死。可就在这时,身上一直持续的痛楚却消失了。蒋光士茫然转着视线,这才发现自己又爬到开始时站立的圆圈上。
郭突然就不打他了。他不晓得这是不是个机会,赶紧便把手指伸出绿圆圈外。「啊呜!」就在这时棍棒又下来了,重重地击打在指甲上,迫得蒋光士又喊出一声惨叫。然後那棒子又顺着圆圈的外围拖拉着,尖刺的声音细长地在房间里响动起来。
蒋光士急速地转动眼珠,很快便明白了那无言的教育——不管怎样他都不能走出这个绿圆圈,不然便会被打!
然而圆圈的范围实在太小了,蒋光士赶紧缩起手脚,神经质地检查自己有没有一丝皮肉流露在外,末了还对郭讨好地笑着,那对圆眼睛似乎在乞求:我很乖了,请不要打我。郭站在圈外摸着棒子,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赞叹道:「你果然是拍马屁的精英呢!这麽快便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