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琦一向认为男人的工作效率要远超于女人,他本身是工作狂,也因此他要求配合他工作的下属也是同等的工作狂,这样的要求无疑更适合体格强健的男人。
而齐珊这位特征明显的女人,竟然空降在二十六层,这不可不说是苏氏奇闻。
这位唯一出现在二十六层的女性员工虽然只是名清洁工,但也遭到苏氏员工们的广泛关注,谁让她不但是个女人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齐珊回来工作时苏琦并不在,钱秘书递给她工服,
“总裁出国了,临行前交代你的工作时间早八点开始,做完你份内的工作便可以自行离开,总裁特别交待你有事可以用公司的车,下面的司机我都已经吩咐过了。”
齐珊捧着工服久久无语,她可能是本城有史以来最清闲的清洁工,工时超短,待遇优厚,来去自由,还给配车
只是这样不太好吧?她怎么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分明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齐珊视线下移紧瞅着手里的工服,这是一套灰色的西服裙,嗯,她见过,苏氏所有女职员都穿这款工服。
齐珊换了工服,踩上钱秘书为她准备的黑色高跟鞋,这衣服和鞋子一定都是苏琦为她挑选的,尺寸分毫不差。齐珊站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照,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名清洁工,倒像是苏琦的小文秘。
唉,算了,给什么就穿什么吧,只是这窄裙干活是不是不方便施展啊?
今天齐珊来得较晚,所以做完所有的清洁工作已临近中午,她站在一尘不染的办公室,望着苏琦气派的大班椅兀自发怔
能做上这个位置,苏琦付出了常人难以想像的努力,他一路走来不容易,所以当齐珊看到他与那位程家大小姐交往时,她接受了,只是接受不代表她不难过,她把一切痛苦深埋进心里。
齐珊伸手抹去眼角的湿润,她内心很希望儿子能像苏琦一样强势优秀,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所以她不怪苏琦的狠心。
门口传来轻缓的扣门声,钱秘书推开房门探进头,
“小齐该用午餐了,你不知道地方我带你过去认认路。”
钱秘书长齐珊几岁,长相斯文,人也温和细致。
齐珊感激钱秘书的体贴,她跟着他乘电梯一起来到十层,齐珊一进餐厅就感受到不同方向射过来的目光,大家都再用穿透力极强的X光打量她。
齐珊略低了头,强装镇定地跟在钱秘书后面去取餐,苏氏企业对员工很优待,午餐很丰盛。
齐珊端着餐盘随便取了些食物,便跟着钱秘书来到角落的餐桌,她暗自叹息,以后还是不要在公司用餐了,被当成怪物一样地观赏,她有些消化不良。
“不要怕,他们没有恶意,你平时在二十六层,他们影响不到你。”
钱秘书居然能看透齐珊的心思。
“嗯,我不会介意的”
齐珊的脸有些红,她为自己的胆怯而羞愧,她知道她早就应该克服这些自卑心理。
“小齐你要多学习充实自己,你适合更好的工作。”
钱秘书很为齐珊惋惜,这么乖巧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就甘于做名清洁工。钱秘书自己都没察觉他的关心过了头,他只是情不自禁地想去关心齐珊。
如果说齐珊做为女人的魅力在哪儿?那应该算是她身上自带的那份我见犹怜的气质,一个漂亮的女人是动人的,一个柔弱若人怜爱的美女更动人,她能激发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保护欲。
“哦,谢谢你”齐珊的脸更红了,是啊,她也想从事与专业对口的工作,只是她怕遇到熟人,万一传到洛的耳里,她该如何自圆其说?
说出真相会害了儿子,继续欺骗洛又对不起嘉伟,所以她再逃避,她不敢面对洛。
齐珊用过午餐就先行下班,她没有急于回家,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结果她很幸运,她如愿以偿的找了份兼职,法国餐厅的侍应生,她能轻松地拿下这份工作,还缘于她一口颇为流利的法语。
齐珊没有用苏琦卡上的钱,苏琦本意是不想他的女人太劳累,每天象征性地到他面前晃一晃,让她知晓他的存在,可谁知齐珊竟是个劳碌的命,她居然利用空闲的下午时间另找了份兼职。
所以在苏琦出国的这段日子里,齐珊过得很忙碌。
这天齐珊匆忙赶到餐厅打了卡去更衣室换工服,领班简单为他们开了餐前会。
这是一家幽雅浪漫的西餐厅,别致的法式风情,伴着轻柔的音乐,荧荧的烛光,想品尝最纯正的法餐,这里绝对是好去处。
齐珊在这里上的是早班,从上午十点一直工作至傍晚六点半,这样的时间安排她可以用晚上的时间陪儿子。
她的小谨很懂事,她每次早上离开时,他都非常安静,他不哭也不闹,只是期盼地望着她,她知道她儿子想要说的话,妈妈你早些回来。
今天的齐珊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眸光飘忽,总是忍不住飘向临窗的座位,那里正坐着一位妆容精致,气质不凡的女人,这个女人亦如一年前一样高傲美丽,她是苏琦公开的女友程敏之。
程敏之与友人离开时路过齐珊的身旁她蓦地站住了,她回眸望向齐珊,语气迟疑,
“请问,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齐珊稳住心跳,她垂下眼帘,“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程敏之点头,她认同齐珊的说法,她应该不会与这位侍应生有交集。
在程敏之的认知里,等级观念根深蒂固,她毕业于日本东京大学,把日式思想全盘接收。
齐珊目送美女背影离去才轻吁了口气,也许只有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才是苏琦的良配,她是该彻底死心了。
时间匆匆而过,齐珊也算是苦中作乐,母亲的病情稳定,儿子小谨聪明伶俐,而她唯一的生活目标就是赚钱养家。
齐珊每天到苏氏大厦的时间都很早,她要争取在九点半之前把所以的清洁工作都做完,她才好赶去餐厅上班。
今天她照常先去休息室里打扫,结果推门进去里面一片漆黑,竟然窗帘严实,空气冷凝。
齐珊随手开了顶灯
“把灯关了”不耐的男音蓦然响起。
齐珊吓得捂住心口,竟然是苏琦,他正在床上睡觉,她方才推门时就觉得阴风阵阵,原来是他回来了。
苏琦是半夜才下的飞机,因为还有公事要赶,他直接回到公司工作至凌晨四点多才上床小憩,没想到被齐珊所惊扰。
齐珊反应神速地关了灯,她小心翼翼地往外退
“珊珊你过来”
苏琦轻唤着齐珊,他很疲惫,他很想抱着这个温暖的小女人睡一觉。
过去?还是不要了,齐珊自知过去没好事儿,她想都没想就退出来为苏琦关好了门。
结果,齐珊没有走出五步,身后的门就被某人气急败坏地打开,
“你给我站住!”
苏琦怒吼,阴冷的睡眸紧视着五步之外的齐珊,这个女人竟然敢把他说的话当空气?
齐珊听话地站住,只是她的嘴不听话,
“我还有工作要做”她在提醒某人她的工作是什么。
“进来”苏琦少有的不冷静,貌似齐珊就是有让他暴怒的本事。
齐珊的身子僵在那里没有动,她不能进去,她一会儿还要赶去西餐厅上班,她不能把时间耗费在与这个男人的纠缠不清上。
苏琦的眉宇骤然挑起,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面前的小女人已经不听管了,她全身的肢体语言都在强烈地对抗他。
苏琦又惊又怒,他径直走过来攫获齐珊的手腕将她揪扯进房间,用脚狠踹上门。
黑暗中的齐珊听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一股冷意由脚底窜升而上,她的身子开始发抖,她用力挣脱自己的手腕,近处的男人好似要捏碎她的腕骨,浑身迸射的怒火慑人的烧灼她。
苏琦把挣扎的女人狠甩在大床上,齐珊欲要爬起来的身子已然被覆上来的苏琦欺压住。
齐珊不敢迎视苏琦的寒眸,她眼观鼻,鼻观心
她最怕的就是现在这状况,上了床,失了心,再惹一身的风言风语。
苏琦直觉火气上涌,这么多天不见,她居然都不想他?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苏琦长指狠捏住齐珊的下巴,抬高她的脸,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才会让我忘不掉你”
齐珊气结,貌似她怎么做他都能把错误推到她身上,
“苏先生,我只是这里的清洁工”齐珊终于很勇敢地与某人对峙。
苏琦额头的青筋都在蹦现,什么时候最胆小乖顺的女人也学会反驳他的话了?
“很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今天你的工作就是陪我睡觉,我没有满意你不许离开”
这位也是超不讲理,明显混淆了清洁工的职责范围。
黑暗中的齐珊紧闭了双眸,她竭力克制自己夺眶的眼泪,再次睁开的眼眸像冰一样的冷,
“我只是拿清洁工的薪水,所以我做不出妓。女的事,如果你坚持,我辞职”
苏琦眸光冰然,心却在震惊,他怎么蓦地就觉得身下的齐珊很陌生,陌生的让他得重新去审视她。
咚咚耳边传来轻缓的敲门声。
“什么事?”苏琦扬声询问。
“总裁,九点的会议你必须参加”钱秘书温和的声音飘了进来。
苏琦直起身子,长指揉摁了下跳痛的额头,他差点忘记大事。
而床上的齐珊异常安静地下了床,她自顾向门口走去。
“珊珊,不要再挑战我的底限”
苏琦的嗓音平缓了,只是这样的他更可怕。
齐珊前行的身子滞了下,“琦,比我年轻漂亮的女人有的是”
齐珊的嗓音也诡异地平缓了,平缓得有些凄凉。
“所以呢”男人的嗓音冷到极致。
“所以求你放过我”齐珊的泪还是溢了出来
她伸手飞快拭去颊边的泪,她望着紧闭的房门,语气坚定,
“我只想过最平静的生活,我不想再与你纠缠不清”
25俯首称臣
“你再说一遍”
空幽的男音在齐珊身后响起,一双冰冷的手从她的身后环上她的胸,五指收拢力扣在她的左肋上,感受着她几欲撞出胸腔的心跳。
齐珊呼吸顿滞,以她对苏琦的了解,这绝对是狂风骤雨前的宁静,电闪雷鸣的风暴她是否能承受得了?
齐珊艰涩地颤动着菱唇,却发不出声音
她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镇定和坚强正在一点一滴的被瓦解溃散
“你有勇气就再说一遍”
苏琦的脸颊已贴在齐珊裸。露的后颈上,他的冷唇轻啄着她温热的肌肤。
他的眼底尽是狂妄和不屑,他已感知到怀里女人的惊惧,只是他不懂她为什么要撑破胆来惹怒他。
齐珊直感后脊生冷,苏琦鼻息冷凝的气息正拂上她的颈骨上窜,寒气丝丝入骨,森冷逼人
此时的齐珊何止是惊惧,她的腿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抖,抖得让她站立不稳。
齐珊的纤指猛然抵住门板勉强支撑住虚软的身子,她深深地吸气,她不允许自己退缩,她与他终究是要断了往来,早一天显然要比晚一天明智。
“我我不想再重复以往的生活,你的女人不只我一个,我无意惹怒你
与你,我只是一个永不见天日的情妇,与我,你却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招惹的人,所以我才恳求你放过我啊”
齐珊鼓起莫大勇气说的话已被疼痛生生地折断,苏琦的唇齿正撕磨着她的脖颈,他的大手狠戾地抓扯住她的丰胸,敏感的乳峰被力指捏得紧缩变形,痛得齐珊呼吸再次停滞。
苏琦的脸色几尽铁青,噬骨的利芒划入他的眼,他要捏碎的不只是她的胸,而是她绝情绝义的心。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让他的心如此疼痛,他怎能不以礼回报她?
“不想招惹我?珊珊你在痴人说梦吗?从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你就已经招惹了我,你刺痛了我的心,你现在想全身而退,你说这可能吗?
不要再跟我说这辈子,如有可能我会把下辈子都搭上,你不要妄想逃离我,我说过这就是你的命,你是我的女人,就永远是我的女人”
悲鸣的哭泣迸出齐珊的唇,她有瞬间的崩溃,苏琦的话已然判了她的死刑,她颓败的身子似抽光力气地瘫滑
而苏琦像安抚一只猫一样把齐珊揽进怀里,大手顺势褪去她的衣衫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无权这样对待我”
齐珊的小手无力地揪扯着解她衣衫的长指,她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命运,她很努力的生活,她没有害过人,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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