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正初瞪着他,气息都被搅乱了,似乎没有人注意,于是拉着他靠在拐角的地方惩罚性地“交流”一下,直到拓跋庆生气愤地加大双手的力道,轩辕正初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最后舌头还很色掅地在他口腔中做戳刺的交合动作。
轩辕正初对他对了个“晚上走着瞧”的口型,两人身下都有了反应,不得不站了一会,等火热软了下去,才并肩进入食堂。
就餐的人不多,不过也跟这里的人太少有关系,那些人见他们是一齐进来的,打过招呼后很识相地不来打扰,轩辕正初拿过桌上的点菜单,点了糖醋排骨,拌黄瓜,乱炖,两碗肉丝凉面,两听啤酒,片刻之后服务机器人送上,速度惊人。
所有人吃饭的速度都很快,转眼食堂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他们坐在进门靠右的角落,在这里大多摆设的颜色都是金属的灰白色,墙上的电视投影声音被调到最小,透气孔里徐徐吹出清凉的新鲜空气。
轩辕正初将糖醋排骨和拌黄瓜放到拓跋庆生面前,这两道菜是拓跋庆生很喜欢吃的。
早上起得晚,现在也不过是12点多,刚吃过营养剂不久,肚子不见饿,但拓跋庆生还是把糖醋排骨吃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夹轩辕正初碗里去了。
“这是机器人做的?不是很难吃啊。”拓跋庆生第一次品尝机器人做的菜,好奇心很盛,“我以为它们只会做糊糊。”
“思想古董可不值钱,做人要与时俱进。”轩辕正初说,他食量惊人,桌上一大半东西都进了他肚子,连菜汁也拌在面里吃了,很满意地吁了口气,“很久没跟你一起吃饭了。你得多吃点才行,看你又瘦了,变成竹竿抱着很咯手的。”
拓跋庆生说:“女人软,嫌咯手抱她们去。”
轩辕正初脸黑了下去,啪地把筷子扔到桌面:“你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我现在只有你一个,跟我说女人想做什么?”
拓跋庆生拿过茶杯喝茶,他有些渴,舔舔嘴角的茶水说:“难道我说错了?”
“庆生!”轩辕正初提高声音,“你这样一说我总想起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你就不能别提吗?难道你对我不满意?还是你又想不明白了?我这正乱呢,你搞什么?”
“老钟,你太紧张了。”拓跋庆生倒不生气,甚至还笑了一笑,“这样下去你迟早要崩溃,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也不会背叛你,这是我目前能给你的承诺。好了,别生气了,你不是说今天带我去看老细吗?什么时候去?”
轩辕正初坐到他身边:“对不起我又发脾气了。我只是,只是我很害怕,老细跟了我那么久,万一他”
拓跋庆生说:“我说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天无绝人之路。他不是普通人,不会在心跳停止的时候就死亡,只要有合适的时机——”
他做了个拧螺丝的手势:“又活蹦乱跳了,最多‘休息’一段时间。”
“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着呢。你还有事要忙吧,晚上再说。”拓跋庆生抱了他一下,这个高大的男子刚才的表情就像个要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孩子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抱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请了一个月的假,这个月我都会在你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JJ又抽⊙﹏⊙b汗发了N遍发不出来要怎么搞?!
☆、庆生第61章 戏弄
庆生第61章戏弄
轩辕正初赤身裸。体坐在浴椅上;头往后仰,拓跋庆生将他已经长及肩膀的黑发打湿,挤了洗发水抹上去,轻揉一阵开始给他按摩头皮。
轩辕正初微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下午他带了庆生去看老细;老细并不在这里,而是在一个据说布有仙家法阵的山头里,由轩辕正初的两个徒弟看着;老细看去和常人无异,但明显的反应迟钝,有时候会出现近似程序错乱的那种现象,肢体运动不协调;倒是还记得拓跋庆生;看见他的时候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转瞬即逝。
轩辕正初给他看老细的身体扫描成像,老细的“骨骼”、“血管”,甚至“大脑”都是不知名的材料组成,以地球的现有科学水平根本无法破译,也无法知道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
离开后轩辕正初告诉拓跋庆生,最混乱的时候老细会提到一个词语,玛尔斯,也不知道是人名还是地名,那个时候老细会陷入一种无言的极度悲伤中,导致更加混乱的状态,但他们都束手无策,轩辕正初甚至想过要“请”一些生命学家来,这些生命学家自然是有来没回的,但他最终还是打消了那个疯狂的想法。
如果有人能够让老细恢复正常,轩辕正初愿意倾尽所有。
在某些方面,其实老细和轩辕正初是很相似的。
漫长的人生中,同样孤独,而无法诉说,庆幸的是他们认识了彼此,是彼此最重要的朋友,对对方绝对的信任,能够为了对方赴汤蹈火。
同遭遇共患难而生出的情义令人唏嘘。
在回去的路上拓跋庆生从空间里拿出纸和笔,在轩辕正初的注视下写出一段话。
假若有第三人知道他写的什么,要么被人看成笑话,要么被人看成疯子。
不过轩辕正初没有不相信他的道理。
轩辕正初当时抓着拓跋庆生的胳膊:“你没记错?”
拓跋庆生自然不会记错。
这是机会,也是挑战。
轩辕正初记得老细说过,即使在夜彧,类似他的存在也是不允许的,可是既然那里能够诞生老细之类的存在,那么肯定有办法。
或许可以搏一搏。
这是一场博弈。
或许离开就不能回来了。
轩辕正初抓着拓跋庆生的手更加用力,拓跋庆生觉得自己的胳膊要断了一样地疼,但他没有挣脱,轩辕正初眼睛都红了:“你以前说过,十七个月后可能会离开”
他的嗓音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声音都哽咽了:“就是指”
拓跋庆生没有说话。
轩辕正初瞪着他,许久才松开手,瘫倒在座位上,举起手臂横在眼前,断断续续地说:“我是个混账,你也够狠心”
“那是以前的想法。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那就走吧。”
》》》》》》
拓跋庆生取过喷头,将轩辕正初头上的泡沫仔仔细细冲掉。
两人窝在窄小的沙发上,拓跋庆生取出指甲剪扯过轩辕正初一条手臂给他剪指甲,桌上那盆植物已经被轩辕正初拿一块银白色的布盖住,这时候拓跋庆生才知道那盆植物是监视器,怪不得觉得怪怪的总有人看着一样,想想就有些毛骨悚然。
他突然有些吃味,说:“那你平时换衣服什么的不都给人看去了?”
轩辕正初另外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安全第一,看看又不会少块肉,随便看。”
“别乱来,剪到肉有你疼的。”拓跋庆生说,接着哎呀一声,被剪到的那人没有叫疼,他倒先叫起来。
轩辕正初笑了起来,举着渗出红色血珠的手指对着他,笑得充满危险:“你做些什么补偿我?”
“谁让你乱动的,活该!”即使这样说,拓跋庆生还是拿出药水要给他抹。
轩辕正初却把手放到身后,另一手伸出食指摇摇:“我要换种方式。”
他受伤的是中指,就那样举着。
拓跋庆生的脸就慢慢热了起来:“喂!”
轩辕正初欺过身去,把拓跋庆生手上的东西放到桌面上,将那根食指递到拓跋庆生唇边,拓跋庆生瞪了他一眼,张嘴含住,舌尖轻轻扫着指尖,口腔濡湿温暖,手指被□,轩辕正初眼眸越发深沉,气息也急了,手指翻弄着拓跋庆生的舌头,模拟姓交的动作□。
“我们做吧?”轩辕正初的声音低沉暗哑,显然已经情动。
拓跋庆生吐出他的手指,一语不发拿过指甲剪继续剪剩下的指甲,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他慢慢剪,剪完了还用锉子将指甲锉圆滑,完了将轩辕正初的手摆着看,轩辕正初的手掌比他的略大,颜色倒是差不多,都是修长的形状,轩辕正初的手指骨节要略大一些,显得更具力量。
此时轩辕正初另外一只手已经顺着拓跋庆生的背脊滑到下面,在四角内裤的边缘抚弄,拓跋庆生恍若未觉,又搬过他脚给他剪脚趾甲。
剪完已经过了十分钟,轩辕正初一见他放下锉子,急不可耐地将他压在身下,两人都硬了,那物火热直挺,顶端都渗出透明的液体,轩辕正初只在腰间围了毛巾,白色毛巾被顶高,火热探出头来,拓跋庆生四角内裤前面则被氤湿了一块。
拓跋庆生两手放在脑后,沙发很小,沙发扶手硌着腰,十分不舒服,轩辕正初忙着埋头在他身上点火,他用一只脚蹭蹭轩辕正初的□:“喂,去床上。”
那人仿佛没有听见,下一刻拓跋庆生的火热就被更加热的东西包住,惊得他身体一弹,转而瘫软下来。
轩辕正初十分熟悉他的敏感点,知道怎么弄能让他觉得最舒服,在拓跋庆生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及时退出来。
拓跋庆生已经两眼失神,轩辕正初的骤然离开让他觉得十分空虚难耐,那人微微眯着眼,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看去十分像只偷腥的狐狸。
拓跋庆生生气地扑过去,两人扭打着倒在旁边的床上。
轩辕正初一边制止拓跋庆生的动作一边说:“庆生,你给我吧,给我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陷入□中说的话都不能相信,拓跋庆生将他压在身下,飞快地催生出几条藤蔓将轩辕正初四肢缠缚住,呈大字型和床捆在一起。
轩辕正初腰间的毛巾早就在刚才的一番动作中掉了,虽然已经习惯了赤诚相对,但此刻被拓跋庆生拿审视的目光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扫视,轩辕正初还是觉得羞赧,挣扎不动,羞耻和欲朢相互交织,偏偏□硬得更难受,透明的液体滴落在草丛内,牵扯出银丝。
偏黑的肤色,皮肤下的肌肉随着他挣扎的动作时隐时现。
宽肩窄腰,两腿修长,全身上下并没有过分贲张的肌肉,胸腹的线条尤其优美。
拓跋庆生俯视着他的身体,伸出一根手指顺着他身体的曲线移动,他的指甲齐根修剪得十分整齐,硬的指甲和软的指尖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轩辕正初觉得随着他的动作自己身上崩出火花,偏偏那人只管点火不管灭火。
轩辕正初说:“庆生,你想做什么?”
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被以屈辱的姿势捆绑着,一开始他是非常恼怒的,甚至想怒骂,只是喷火的眸子一对上拓跋庆生,拓跋庆生眼里的笑意顷刻消失,变得沉静无波,那些话就全都说不出口了。
拓跋庆生两眼沉沉,并没有看他,慢慢地说:“我在想,你心里装着一个人,却又一边不断带人回来,这是不是他们说的,性和爱可以分开,还是,你心里的那个人已经成为过去。”
他将脸孔凑近他:“你好好看看,看看你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你真想要的那个,如果不是,请你放手;如果是,请你珍惜他。”
“我的存在,是独一无二的,不是作为谁的替身,我,就是我,不做任何人的附庸,独立于这天地,假如你不能平等地接受我,那么请你放手吧。”
不可否认,拓跋庆生被轩辕正初那个眼神吓住了,火热的心慢慢冷了下来,他似乎忘记了横亘在他们之间漫长的时光,忘记了他们截然不同的社会地位,轩辕正初那个眼神,宛如高高在上的王,座下渺小的存在冒犯了他的尊严,他自然而然就生出恼怒的情绪。
虽然居高临下的目光一发即收,但轩辕正初知道,自己伤到了拓跋庆生。
火热的身体逐渐冷却,呼吸也平缓了。
狭小的空间里一片沉默,越发觉得逼仄。
拓跋庆生抱膝坐在床头,头枕在膝上,轩辕正初只能看见他的一小边侧脸,他不说话,轩辕正初无端觉得恐慌起来,艰难开口:“庆生!庆生?”
拓跋庆生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轩辕正初更加着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好了好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只是不习惯,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一时反应过度,对不起!你是哭了?不要这样”
眼前的人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大了,还有隐约的呜咽声断续溢出。
轩辕正初头疼了。
他从来不是会说情话的人,都是别人说情话给他听,如今面对伤心的拓跋庆生一筹莫展,偏偏又被捆得动弹不得,简直要六神无主了,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
拓跋庆生抬眼看他,眼睛湿漉漉的,果真是哭过的模样,他用力抿着嘴,一副忍耐的样子,压着嗓音低低地说:“你是说真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当然是真的!”轩辕正初很郑重。
拓跋庆生面容瞬间扭曲,又把头低了下去,轩辕正初疑惑地看着他,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传到耳边怎么听怎么古怪,蓦然,他大叫一声:“庆生!”
拓跋庆生再也忍不住了,笑着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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