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把我说得这么高智商!那我还是装下深沉吧,我继续不说话。
“你在等待时机报复!”
有点意思!我是很想打得成华宁满地找牙。
“所以,我们的交易对你来说,绝对不亏。”
对于这种高诱惑性的谈话,我知道这肯定要损坏一些人的利益,我马上回应道:“说下。”
有利不图,不太符合我的个性
瑞安见我来了兴趣,立马眼神都不同了,他说:“我可以帮你整垮卡森。”
我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我梦想了多少年的事情呀,终于有人要实现我的理想了吗?!
“但是需要你把股份让给我,放心,这收购的钱绝对不会少,成功之后,我会将原本林氏的30%基础设施及资本还给你当作东山再起的资本。怎么样?这个条件绝对不亏吧。”
说实话,我心动了。
当年,成华宁把我妈最后的股份套死了,如果我不和他结婚,我可能就要饿死街头。当然,我是很想把卡森整倒,拿回林氏。但成华宁太精明,起初,他从来不然给我沾手公司的事。但到现在,我早就没了这个兴趣拿回林氏,因为我知道,我并不是从商的好材料。
但是,成华宁却是导致我家悲剧的罪魁祸首,他没有直接伤害我的父母,却让我爸比死还难过,他应该付出代价,而我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其实瑞安说的没错,我并不是一个好人,我没有那么宽宏大量。
“其实你从来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你要是干起事来,手比我还辣。不是吗?”
瑞安又是一个反问,奶奶的,问题那么多干什么!?老娘干事狠不狠关你p事。
“我考虑一下。”
对于这样的条件,我其实也不谈不上有多满意,钱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是想让成华宁受到原本该有的惩罚,而我最终的目的,是要脱离他对我长久以来的桎梏,就像成华宁他自己说的,有他,我就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他其实没有必要和我结婚,哪怕是想拿到我手里的股份,他和我结婚,反而也拖累了自己,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赔上一生来让我不幸福,是不是太疯狂了?
瑞安见我没有拒绝,好像知道自己快成功了一样,脸上浮出一丝笑意。他没有再多说什么,留了一句,“再联系。”就悄然走了。
他们是不是都太小看我了,都拿我当棋子使?但瑞安的到来却让我觉得我有必要思索一下我的未来了。包括,该怎么利用他们得到我最大的利益。
------题外话------
女主终于不甘现状了!
如果女主发起狠来是什么样子呢?
有没有好期待?!
那么一切尽看~下期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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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旧画
我回到就家,发现成华宁还没有回来,心里不禁感慨,这tm才是正常的时间模式呀!怎么能让我一个学生比老总还晚回来呢?
有钱人多忙忙也是好的,这样才能稍稍弥补一下咱们穷人家的心里失衡。
于是,洗了个热水澡的我终于有时间在房子里晃荡,也没有人会来说我碍眼了。
成华宁的书房门没有关。
我上了楼才发现这个小秘密,不对,这个公开在这个屋子里的事实。
成华宁的书房通常都不会把窗帘拉起来,显得异常幽惑,我把门再往推一点,发现屋子里还开着一盏落地台灯。
他没关灯?
看来他今天下午出去很着急,没有记得这件事,而张管家也没有上来检查房间。
我走了进去,踩在他从来没有丢过的猩红地毯上,果然质量好的地毯踩起来的感觉都不一样。而且,还是被我踩过了这么多次还没有坏的。我绝对不是个破坏狂。
书房里四周都是嵌入的书柜,堆砌罗列着各个时代各个地方的百科图书。我很少跑进来拿一本书来看,我的确不爱看书,况且这些还是成华宁的书,我就更没有兴趣了。
我把手环在胸前在这个书房里来回踱步。
成华宁的口味果然还是偏古典的,看这些檀香木,红木的木质家具,与这个昏暗的房间一起还真是一股说不出来的协调。
我很早就注意到了,成华宁书桌一边墙上的油画。
我一直就觉得它奇怪,但从来没有兴趣仔细打量它。
趁着今天这么闲余有空,我干脆走到油画面前。
这么仔细一看,这tm真是后现代主义画家的代表作呀,比毕加索还要毕加索。我是不是要请个福尔摩斯来帮我解解疑惑呀?
望着那幅画上面模模糊糊,揉成一团的油画颜料,我真怀疑这是不是哪个小孩子不小心把染料直接倒在了画上,而被某个傻逼收藏家当作珍品给收藏起来了,反正看不懂嘛,现在不也正提倡普通人无法理解的艺术么?
我也绝对没有暗指某个傻逼收藏家就是某个集团的老板。
这个画框上面的没有积灰,我摸了摸,指尖没有尘感。这说明拥有者很珍视,经常擦拭它,但看这画框的损坏程度和画上的微微色变就说明这幅画一定年度久远了,至少十年以上了吧。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还是没看出什么来。
这么希区柯克式的画家到底是谁呀?这画真尼玛悬疑,看久了竟让人感觉不舒服。
所谓画即体现画者的思想,这么一副暗黑色调的画,画这幅画的人一定心理阴暗,或者被压抑到了极致。
我想了想,把画从下边掀起来了一些,果然在画布后面看到了落款人。
但果不其然,能画出这么奇葩的画的人,字也一定写得很不寻常。看见画布后面一串波浪,我就头晕目眩。
好险,我还是看懂了一个“南”字。
有缘呀,还是和我同名的,但貌似名字里有个南字的就没有成为大画家过。
啧啧啧啧,真是悲剧,不过看这画品,我还真是欣赏不来。没有出名,也很有理由的。
我手随便一收,画框“啪”的一声又落回到了墙壁上。
成华宁挂着这副残画干嘛,难不成他真成了精神变态呀?难怪心理这么阴暗,就是看这种画看多了。
环绕书房一周,也没有发现什么色情小说,黄色光盘,还真是没有意思。我把灯关上,就悄悄出去了。
半夜我睡在床上,成华宁才回来,他打开房间里的床前灯,特意没有开大灯,但还是我把吵醒了,我睡眼惺忪看了一眼貌似很疲惫的他。
今天是怎么啦?在外面被小妖精吸干了血吗?这就叫活该,谁叫他生活作风不检点!
我没好气的又把头埋进枕头里更深了。
某人好像发现我已经醒来了,掀开被子准备躺上来睡觉,结果刚坐上来就闷哼了一声,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林忆南!谁让你把书看完就扔在床上的。”
我“噔”的一下赶紧坐起来,把成华宁刚才从屁股下掏出来的书“唰”的抢到怀里,然后又原位归回躺到了自己被窝里。动作一气呵成,连呼吸声都没留给那个坐着纠结的男人。当然,我还是背对着某人睡觉的。
又是一阵沉默。
我知道某人在积蓄力量爆发,活该气死你!
“林忆南!我告诉你!以后少看这些书!”
你让我不看就不看呀!你是谁呀?!比我爸妈管得还宽!我才没理他,继续装睡觉。
“我知道你没睡。”
你知道有个p用!我就是不承认,你能拿我怎样!
某人终于忍不住把我被子一掀,我顿时条件反应把身子一缩,尼玛,我会着凉的好不好?!
“你还不把书放桌子上去吗?”
姐姐喜欢抱着书睡觉不行吗?!我下意识的又把书抱得更紧了。
结果人家就是脑袋转得快,大手一伸,就伸到我的睡衣里去了。
那冰冷的温度,让我全身打了个哆嗦,顿时脑袋就清醒了。
“噔”的一下,我就弹了起来。
尼玛,你今天是去哈尔滨了吗?
“这会终于醒来了吧。”
我气得大手一指,“你!”
成华宁淡定的把我的手指给拍了下去,直接把魔手伸向我怀里的书,他一扯,没扯动,然后他再一扯,还是没扯动。哈哈!姐姐的书岂是你这种贩夫走卒能够拿走的!成华宁脸上的表情风云一变,我深吸了一口气,与成华宁相视一眼,他毫不客气的把手伸向我的鼻子一捏,我就双手一软,书一下就掉到我的大腿上了。
娘的!这货攻击我的弱点!
“你!我说了不要捏我的鼻子!”
小时候,我曾从自行车摔下来过,把鼻梁摔折了,自从对鼻子有了严重的阴影。
结果那货把我书拿起来就往桌子上一扔,“看来你比牛还听话。”
什么?!牛的弱点也是鼻子吗
我看着我心爱的书被成华宁这么不客气的丢了过去,发狂的冲向我的书,“我还没看完!”
成华宁一把抓住我的小腿,我就尴尬的停在了床上。
“这种小黄书有什么看的!你还不如直接买张盘!”
“这是艺术!你不要污蔑它!”
成华宁一把勒住我的腰就给扔回了原位,才不管我说什么,直接丢一句,“睡觉。”
“我不!”
“那我睡了。”成华宁说完就直接把灯一关。
奶奶的!
人家就这样被某男挟持了。
“唉!”
“干嘛?”
黑夜中,我无聊的发了一句声音,但神奇的是,成华宁还回应我了。
“你怎么回我了?”
“那我不回了。”
我气得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来镇定情绪。
“你今天看起来很无聊呀。”
“我没你那么无聊。”
我擦!他就那么喜欢噎我的话吗?
“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不一定会回答。”
好吧!我应该先做好准备才和这个变态说话的,这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书房”
“我不会借你书。”
我靠!你的书是黄金吗?姐姐还没问呢,就这么直接拒绝了,再说姐姐我可没这个兴趣看你的古书!免得像你一样被书里蛀虫蛀伤了脑袋!
“我不是来借书的!”我咬着牙齿才把口里的话完整的吐到成华宁耳边,不然我要怀疑我是不是要拿起旁边的床头灯直接砸向他的脑袋。
“那你要干嘛?我的书房里的东西都很珍贵,不会给你这个破坏王用的。”
我擦!
“你可别误会了,我可对你的古籍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房间里的那幅画。”
嗯?怎么没声音了?
“你对那幅画又有什么兴趣?”
尼玛,这语气变得也太快了,这画又怎么惹他了?
“我我就想问一下作者是谁。”
“不关你的事。”
成华宁这货是不是精神分裂呀?脾气一分钟变一个样!
“唉!你有必要这么小气吗?我不就问个作者吗?”
“闭嘴。”
成华宁低沉的声音短促的说出这两个字还蛮有威慑力的,我的心跳不由自主的漏了一拍。他是生气了吗?怎么脾气这么古怪呀,说生气就生气,比天气还没准信!
“说一下嘛”
“我劝告你不要再问我关于那幅画的话题。”
这尼玛又是**裸的威胁呀。但我有种隐隐的感觉,有蹊跷!
“不问就不问”
当然不会再问你啦!我肯定是第二天跑去问张管家了。
“张管家,你知道书房里的那幅画的来源吗?”
张管家一愣,然后看着我反问道:“书房里有很多画,您说的是哪幅?”
我不假思索的就说:“非常没有美感的那幅。”
张管家一愣,然后释然道:“是那副《乌云天》吗?”
《乌云天》?真是贴切的名字。
“嗯应该是吧。”
张管家明显犹豫了一下,“太太,先生的这幅画已经挂了很久了。”
“我知道。”
“您怎么现在突然有了兴趣?”
“因为我最近才发现它很丑”
张管家脸色明显一变,这尼玛又是怎么了?
“太太,这事本来在先生面前是禁忌,但现在先生不在,我就告诉你一些吧。这画是先生的父亲画的。”
“啊?!”
难怪画得那么丑,一看成华宁,就知道成华宁一家都没有艺术细胞。(这不是嫉妒!)
“那为什么不要提呀?他爸死了,就成了他的心伤吗?连说都不能说了?”
张管家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她看着我严正交涉道:“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