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雨又主动分开来了,他这才收回下手的心了。
短暂的拥抱,让徐天宇对谢泠雨有了一个全新的定位,也就开始为了两个人的友情沟通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你最近的生活吧!”
“我最近的生活?”
谢泠雨真不想谈感情生活,更不想谈那件离婚的事情,只是徐天宇的话,她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似乎不能抗拒,也就又依坐在车头上向徐天宇谈起了在省城分别以后的一些生活状况。
长夜漫漫,在谢泠雨的诉说下,徐天宇时不时插嘴说两句,就这样一来一往的聊天当中,两人之间的关系又升温了不少。
一直到凌晨时分,迎面吹来的凉风渐大了,谢泠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让徐天宇想起时间不早了,也就提议道:“走吧,时间不早了!”
谢泠雨恩了一声,又起身去拉开副驾驶位坐了上去。
打开车内灯,徐天宇微微望了谢泠雨一眼,看她把头转过去朝车窗外看,他只好发动着车子往县城开回去。一路上还有说有笑与谢泠雨谈起了关于高阳县的一些治安情况,直到车子开到永和大酒店门前,他这才拿出手机来打给罗玲,让她赶紧到酒店门口来。
不出一会儿,罗玲身穿职业经理的服装小跑下来了,她以为徐天宇一定是想她了,这才在凌晨时候来找她,由不得欣喜若狂地拉开车门要上车,结果一看徐天宇副驾驶上有一年纪相仿的少妇,特别是这少妇还颇有姿色,身材一点都不输给徐天宇的以前老婆杨晓芸,而且这么晚了,还坐在徐天宇车上,显然是想过来开房做那个了,她顿时尴尬住了。
徐天宇生怕罗玲误会什么,也就首先开口给她介绍谢泠雨道:“玲玲,这是谢代市长的千金谢泠雨,今天刚到我们县来探亲,结果被人给飞车抢劫了,今晚没地方住,你帮她安排一下,钱算在县里的领导招待费上!”
这么一说,罗玲舒了一口气,以为这个女人是徐天宇的女人呢,原来只是来探亲的市长千金,她脸上立刻摆满了笑容,又点头哈腰招呼道:“谢小姐,请跟我来吧,我给你安排房间!”
下了车,谢泠雨朝着徐天宇挥了挥手,又跟着罗玲进入酒店。
见状,徐天宇赶紧把车子往家里开了,刚到县政府宿舍楼下,他就接到了林字良打来的电话,声称谢泠雨被抢的东西找到了,连人也给抓回来了,请示是不是要谢泠雨过来辨认一下被抢的东西!
一看都凌晨十二点了,徐天宇懒得再去酒店了,也就让林字良明天上午把被抢的东西送到他办公室里来,接着挂了电话。
刚要上楼去,手机又响了,他以为是林字良打过来的,有点生气了,正要出声大骂,可一看到号码是罗玲打来的,他顿时换了口气,“怎么了?”
“你人呢?”
罗玲四处张望,却是没看到徐天宇的车辆,免不得失望了,“人家刚帮你安顿好了市长千金,一下楼来,你人就不见了!”
“我回家了!”
徐天宇有点累,可又不想拂了罗玲的心,也就开玩笑道:“要不?你来我家里吧?我家里没什么人!”
这么一说,罗玲还真信了,当即返回酒店跟下属说了一下,人立刻开着车子来县政府宿舍了,也幸好县政府宿舍的那个看大门老头今晚有点事回家了,没关着大铁门,她这才顺利开车进来了。
把车子停在徐天宇的楼下,罗玲提着小包包小跑上楼去了。
来到徐天宇住的房门前,罗玲有点紧张,左右张望,毕竟现在是半夜,一旦被人发现,这可不了得,她又轻轻地按了门铃。
这门铃一响,徐天宇诧异了,心想都这么晚了,那个王八上门来?由不得赶紧穿上衣服,又愤怒走了出去,一拉开门一看,来人是罗玲,他纳闷了,探头出去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才出声道:“你怎么来了?”
“什么叫我怎么来了?”
罗玲愣了一下,又很快搂住了徐天宇,又用脚把房门给关上了,又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徐天宇,仿佛就像是饿了几年没得吃的怨妇一样!
徐天宇笑呵呵把罗玲给抱进卧室里头,又把她给丢在大床上,打趣道:“瞧你这个样子,是不是他没喂饱你啊!”
一提丈夫王立方,罗玲就生气,自从丈夫当了看守所的所长以后,几乎忙得都没时间回家了,就算是有时间回家也是倒头大睡不起,一开始她还以为丈夫有了别的女人,于是偷偷暗查了下,结果不是,而是工作太累了,所以两个人几乎一个月都做不到两次,甚至有时候一个月也都不到一次。
要知道罗玲这个年龄正是虎狼年龄,那能忍得住这样的寂寞,也就时常都用了情趣用品来解决,这下逮住机会了,还不趁机吃个饱!
罗玲急忙脱去工作正装,又扑向徐天宇,一边帮忙徐天宇脱衣服,又一边与徐天宇接吻着,闹得徐天宇的情欲一下子也被罗玲这副样子给吊得老高了,当即把她推到在大床上。
单手脱掉那丝薄内裤,徐天宇很快爬在罗玲的身上,又火急地拉开床头边上的抽屉拿了一盒的套套出来,却没想到被罗玲给阻止了,“不要!我这两天刚好是安全的,今晚随便你怎么来都没关系!”
这么一说,徐天宇还戴什么戴,当即把盒子往身后一丢,双手直接分开了罗玲的修长大腿,又慢慢地撞了进去,再俯身去把罗玲的那个黑色胸罩往上轻轻一推,当看到露出了那一对有点下垂的高耸又丰满的乳房,他则接着一边揉捏着,一边慢悠悠地开始撞击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机构改革(五十)
一晚的激情折腾,一下让徐天宇累趴了,一直睡到上午十点多,等到起来一看罗玲还睡在旁边,嘴角还露出了孩子般的惬意神色,他笑了笑,又伸手去弹了弹那对兔子,喊道:“起来了,起来了!”
抹了抹眼角,罗玲抬头一望,“几点了啊?”
“上午十点多了。”
徐天宇下床洗漱去,等回到卧室,罗玲已穿戴好了,正在镜子跟前化妆,一看徐天宇进来了,小嘴微微撅起,“真是的,也不早点叫醒人家,现在都中午了,你看我一会怎么出去嘛!”
“怕什么!”
徐天宇走过去,又双手隔着西装捏了捏那对兔子,“一会儿,你就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人家都知道我们是亲戚关系,没人会怀疑我们那个的!”
“说的也是!”
罗玲嬉笑地站了起来,又整了整衣服,再对着镜子转了转看看,觉得没什么异样了,这才提那着包包,“那我先走了!”
送着罗玲离开,徐天宇也赶紧换上衣服,又拿过手机一看,我靠,已经有十来个来电未接了,其中四个是林字良打来的,剩下的都是办公室打来的,不用说也都知道,一定是林字良去办公室找他了。
提拿着公文包,徐天宇匆忙赶去了县政府。
一到办公室,韩长清就敲门进来了,“领导,有个叫林字良的民警说要见你!”
“让他进来吧!”
徐天宇应了一声,又拿起电话给罗玲打去,让她安排车子送谢泠雨到县政府办公室里来,等挂了电话,林字良在韩长清的引带下也敲门进来了。
“坐吧!”
徐天宇指着沙发,又让韩长清给林字良倒了一杯水,“你等一会,我已经派人去把谢泠雨给叫来了!”
“好的!”
林字良哈腰点头,四处看着办公室。
徐天宇也不管林字良了,一边开始批阅一些需要签字的文件。
大概过了一会儿,林字良觉得办公室就坐着两个人,却又不说话,难免有点压抑了,他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也就想到了最近县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徐县长,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吧?”
徐天宇心不在焉应了一声。
“我觉得,县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像是有人预谋!”
林字良把与老父亲的沟通给提了出来,当看到徐天宇抬起头看着他,他顿时有点紧张了,慌忙解释道:“你想啊,那个副主任柴强的死,还有那个老局长杨勤生的自杀,都奔着您的机构改革去了,你说会有这么巧吗?”
这个问题,徐天宇从来就没有想过,因为他没想到会敢有人下手杀害官员来陷害他,再说从现场来看,根本就不像是谋杀来的,一听林字良这么说,他倒是好奇了,“接着说!”
“这是我父亲的一种职业嗅觉!”
林字良解释道:“我父亲是个老干警了,早在十年前就光荣退休了,不过针对县里发生的一些情况,他觉得是一个连环谋杀案,其目的就是让你陷入机构改革造成人命案的泥沼!”
“饭是可以随便吃,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
徐天宇郑重提醒林字良,“你要知道你这番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其实林字良也没证据表明这是一连环的谋杀案,他只是下班回家跟父亲聊天时候的父亲说的一种直觉上推测,可话赶话,他骑虎难下了,“我当然知道了,不过你也知道我父亲是一个老公安了,有三十多年的丰富经验及灵敏嗅觉,我想他嗅觉是不会错的!”
徐天宇不是干公安这一行的人,可也相信一些人的职业嗅觉,免不得心里有些异样了,“这样,你安排一下,有时间我会去看看你父亲的!”
“好的!”
林字良一想到徐天宇要去看父亲,由不得兴奋了起来,“我这就马上给我父亲打个电话,告诉他,说您要去见他!”
“不着急,不着急!”
徐天宇现在还没空闲的时间,他下午还要参加县委常委会,讨论机构改革任命下去负责人提交上来的单位副职人员,“等过几天再说吧!我最近这几天还有很多会议要开,没法抽出时间来!”
一听这些话,林字良犹如遭到一盆冰水从头上浇了下来一样,他的兴奋情绪被冰得消失了,又神色黯然道:“喔!”
正在这个时候,韩长清又敲门进来了,“领导,有一个叫谢泠雨的女人说要见你,还说是你让她过来的!”
“恩,让她进来吧!”
徐天宇站了起来,又走过去查看了一下林字良找回来的东西,等到韩长清把谢泠雨给领了进来,他则指着茶几上的一个米红色挎肩小包,“东西在这了,你看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谢泠雨一看茶几上的正是自己被抢走的那个手提包,顿时小跑了过去打开一看,又数了数,却不想到,她是弯着腰又面对徐天宇来检查,正好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的碎花白色衬衫女,尽管在胸口那里打了一个蝴蝶结,可她这一弯腰来细数包里的东西,碰巧让她那对丰满欲出的乳房给在徐天宇跟前暴露得一览无余了,特别是那一道深深的乳沟立刻吸引了徐天宇的目光,让他有点不淡定了!
细看着谢泠雨的下半身打扮,是一件深蓝色的紧身喇叭裤,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可是稍微从侧面一看,自然看到了不少让人心里产生异样的东西。
原来是紧身裤勒紧紧的一些缘故,一下让谢泠雨那个富有弹性的高翘臀部给彻底显露了出来,让人都忍不住想要从后面抱着来撞击!
正在徐天宇想入非非时候,谢泠雨细点了一下东西,发现基本都在,就是少了一千三百元的现金,可还没等她出声,林字良就解释了,“对了,据我们抓获的那两个飞车党交代,你包里的一千三百元现金,他们全拿去买摇头丸了!”
一千三百元对于一些贫苦县人来说是很大一笔钱,不过对于在省城混生活的谢泠雨来说是一笔小钱,只要她的银行卡不丢失,还有一些重要证件不丢,都不是什么大事情。
谢泠雨提着小包感激道:“不要紧,能把其他东西找回来就已经不错了!”
“什么叫找回东西就不错了!”
徐天宇发话道:“让那两个飞车党补回来!”
“是!”
林字良慌忙站了起来,“我这就回局里跟孙局说一声!”
“不用了。”
谢泠雨不想太麻烦,“真不用了!”
县长发令,林字良哪敢不听,不出两秒时间,他已经小跑出去了,剩下谢泠雨一筹莫展的样子朝着徐天宇望了一望。
“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徐天宇觉得与女人相处不应该太严肃,特别是在这个年头,大多数的女人都喜欢流氓的男人,这才有了类似好白菜都让猪拱,好男吃剩菜等一些抱怨词句,所以不想吃别人剩菜,是个男人那就得多流氓一点。
当然了,离婚过的女人不是什么好白菜,而是残花败柳中菜柳,可是对于徐天宇这个县长来说,残花也总比五个手指好啊!
徐天宇嬉笑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帅,想要嫁给我呀?”
要知道,谢泠雨与徐天宇之间的关系无非是普通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