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遮皱皱眉头,从小对女人就敬谢不敏。
“哟,这是谁啊?”女人上下打量著苏幕遮,那大大的眼睛只轻轻一撇,似乎就能看透人心。
“哦,欣怡来了,这是今天刚进来的,苏幕遮。慕遮,这是青草园的大堂经理,薇欣怡。”
苏幕遮略略躬身,摆出惯常的笑容,干净的眼神那般真挚:“你好,欣怡姐,以後请多多关照。”
“哟哟。慕遮呀,好听的名字,就跟人一样。”蔚欣怡掩口而笑,“叫我薇薇姐就好了,以後大家就是自己人了,不用这麽客气啊。”
“好,薇薇姐。”
苏幕遮看著女人,打扮露骨,浓妆豔抹,就好像一朵魅惑的蓝色妖姬;可是偏偏气质出尘,就如同亭亭玉立的莲,妖媚与清纯两相结合,竟不觉唐突或者不适;尤其是那双明澈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在这个地方能够做到经理,定然有她不寻常的一面。
蔚欣怡款款走到朱靖煜旁边,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朱靖煜喃喃两声,旋了旋手上的戒指,然後看向苏幕遮:“慕遮,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青草园,销金窝 第四章 回忆 微SM
苏幕遮来到酒店门口,抬头仰望,高耸入云的楼层,如白昼一般的灯光,无一不召显著五星级酒店的风范。
果然是到青草园享受的客人,手里除了钱还是钱。
来到一间房前,看到房门虚掩著,敲了两下,走进去。
迎面扑鼻而来一股极浓烈的精液的味道,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刺激著苏幕遮的感官,配上凌乱的床,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里之前发生了什麽。
苏幕遮关上门,来到床前,入目就是一个少年赤身裸体躺在皱皱的床单上。
如玉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瓷器,透著莹莹的光,只是那麽美丽的皮肤上遍布伤痕,深深浅浅的吻痕,条条道道的鞭痕,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说不清楚是什麽造成的伤痕。
红白交错,像是一个糜烂的苹果,可是却透著诱人的芳香。
让人忍不住再去虐待一番。
少年张开眼睛,看了苏幕遮一眼,身子动了动,後庭处就流出了汩汩的液体。
苏幕遮不忍去看,还是不经意瞥到了。
白色的精液中,夹杂著血迹。顺著大腿间流下,沾到了床单上,晕出美丽的花纹,像是有毒的蔷薇,一滴一滴染红了苏幕遮的眼。
曾经那些不甘,屈辱,疼痛如火山爆发一样涌上心头。
那时自己才十三岁,正是青葱懵懂的年纪,当别的同龄孩子还窝在父母怀中嚷著要吃KFC或者是去游乐场玩的时候,自己却躺在白色的大床上,等待著男人享用。
那是自己的第一次吧,就遇到了一个变态。
男人的模样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开房登记时用的名字叫林斩天。
进到房里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咬自己嘴唇,刺鼻的烟味一下子全部冲到了嗓子眼,恶心难闻,想躲也躲不开;男人剥光了两人的衣服,然後用那双绿豆大的眼睛邪邪地看著自己。
那样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男人解下皮带,开始不断地抽自己光裸的身体,抽的身上全是鞭痕。
无论怎麽叫饶,他都不停下,一声一声的哀嚎似乎让他更加兴奋,抽打地更加厉害。
皮带每抽一下,心就紧紧地纠一下,就好像是一根尖利的针在心上刺一般,自己的叫嚷声越来越小,最後只剩下微弱的嚎叫,手死死地攥著床单,只期望一切快点结束。
可是男人却拿出夹子,将自己胸前两点夹住,本来裸露在外面已经悄然立起,可是被夹住以後,又痒又痛又胀的感觉,让自己不由得弓起背在床上轻轻地摩挲著。
男人压倒自己身上,那黑魆魆的皮肤即便是洗了澡还是透著恶心的味道,他一边胡乱地啃著,一边抬起粗糙的手掌游移,那布满老茧的掌像树皮一样,在刚形成的伤口上蹭著,抚摸著,不知道为什麽只觉得身体里忽然有了一股热气乱窜,可是找不到宣泄的地方。
男人摸了一阵以後,他将自己翻过去,用蜡烛捅进了後庭,蜡烛不粗,可是那个地方以前从来没有接受过异物,没有经过准备就被插入,那样的痛撕心裂肺,是从来没有过的,真是要了命一样。
蜡烛在自己的後穴中捅了一阵,感觉有什麽液体流出来,就听到了男人兴奋的笑声和咽口水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将蜡烛拔出来,然後点燃,把蜡烛放到後穴上方,烛泪沿著蜡烛缓缓地滴到了臀瓣中,高温的烛泪滴进去,像是熔岩一般,烫的皮肤都险些烧著,後穴通道因为高温的关系自动收缩,却迎来又一滴灼热的烛泪,疼上加疼。
之後就开始了漫长的原始运动。
抽出,插进。
躺著的,跪著的,趴著的,侧卧的,站著的。
运动亘古绵长。
姿势花样百出。
直到男人喘息声越来越重,自己也跟著眼前一黑,什麽都不晓得了。
醒来,全身没有一块是完好的,看著手里的五百块钱,嘤嘤哭了。
那一次没有任何快感,除了痛还是痛。
手臂被碰了碰,苏幕遮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起了一身冷汗。
看向床上躺著的少年,心中叹息:也是SM麽!
对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苏幕遮小心地捧起少年的脸,凑近看,少年的脸小小的,还透著青涩的味道。
看著少年,一抹温柔浮现在苏幕遮的脸上。
“帮你清洗一下吧。”
少年睁大眼睛,看著苏幕遮,良久点点头:“谢谢,我叫谭梓轩。”
青草园,销金窝 第五章 谭梓轩
“苏幕遮。”
谭梓轩重复了一遍:“好奇怪。”
“词牌名,唐玄宗时教坊的曲名,来自西域。”苏幕遮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地说道。其实原先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的,还是曾经的一个客人跟自己讲的。
记得当时那人还念了一首诗,可惜现在是依稀记得其中几句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谭梓轩看了一眼苏幕遮,一个名字跟一个曲子名一样,真是奇怪,复又闭上眼睛,浑身上下实在是痛的厉害,可没有闲情逸致来管人家的名字。
苏幕遮拿出临走时薇薇姐塞给自己的药膏,抚上了白皙细腻的粉臀。
一丝凉意吻上谭梓轩的臀瓣,原本火辣辣的屁股因为外物的触碰,而绷紧了肌肉,却因为苏幕遮凉凉的体温,又有些舒服;谭梓轩紧张的握紧了拳头,睫毛轻轻微颤著。
”放松,别怕。”苏幕遮伏在谭梓轩的耳边,轻声安慰著。
四少说这个孩子来店里没多久时间,可是却几乎天天坐台。
因为钱麽?
“不会痛的,别这麽紧张。相信我。”
温热的气息吹拂著谭梓轩的耳根,像是一根羽毛一样,似有若无地抚摸著谭梓轩的耳垂;在心头撩起了一阵燥热。
谭梓轩微微偏过头,喉结上下滑动著,麻痒的感觉顺著血液流变全身,身体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下来。
苏幕遮见惯了世面,谭梓轩小小的变化尽收眼底,周围已经涂好,知道小孩儿已经放松,毫不迟疑的又沾了些药膏,伸手探上了菊口,,慢慢地在菊口上轻轻按摩。
谭梓轩自当MB以来,每次都是自己处理伤口,若不是这一次客人著实变态,自己连动手指都会疼到想死,也不会求薇薇姐来帮忙的。
眼前的这个人从没有见过,可是那对清澈真挚的眼睛,那麽小心的态度像极了自己在洪水中死去的哥哥。
远离自己的温暖就在那一霎那仿佛回来了。
谭梓轩暗暗告诉自己:他叫苏幕遮,苏幕遮。
冰凉的药膏,透过肌肤渗到内里,缓解了伤部的疼痛。
谭梓轩松开握紧的拳头,绷紧的肌肉也跟著松开了,脑袋枕在床单上,侧头,睁开眼睛,看著在替自己上药的苏幕遮。
“额,以前没见过你。”
“我今天才来的,明天开始上班。”
“你,也是,也是……”谭梓轩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
“嗯,是啊。”苏幕遮笑笑,这小孩儿瞪圆了眼睛,看著倒像是只小猫咪。趁著小孩儿不注意,一只手掰开谭梓轩光滑的臀,另一只手的手指悄然进入谭梓轩的紧窒。
股间异物的侵入,没有引起谭梓轩不适,反而使谭梓轩心头的燥热得到了缓解,手无力地抓著床单,微微打开双腿。眼睛儿半眯著,像是只慵懒的猫咪。
随著手指越发的深入,谭梓轩闭上了眼睛,嘴中溢出了轻轻地呻吟声。
原本在酒吧里面没有得到缓解的苏幕遮,看到如此媚态的少年,呼吸瞬间加重。手指在紧窒通道中,更卖力地抽插,直到戳到某一点,谭梓轩浑身一震,声音不可自抑地大起来。
原来是这里。
苏幕遮开始在那一点摩挲。
阵阵电流袭击著谭梓轩,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奔跑一样,强烈的快感让他忘记了疼痛,忘记了自我。
整个人完全陷入浓浓的情欲之中,分身开始慢慢翘起,胀痛的感觉,让谭梓轩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想要去抚慰。
苏幕遮听著那细碎的少年甜美的呻吟,自己那处也渐渐火热。
低哼一声,抱起那光裸的身子,手从背後穿过,抓住谭梓轩早就颤抖不已的分身,有技巧地开始抽弄。
“嗯,嗯,不要。”按住苏幕遮的手,谭梓轩媚眼迷离的哀求著,可是那软软的没有力气的手却出卖了主人的想法。
“不要什麽?”苏幕遮在谭梓轩的耳畔轻吹了一口气,热热的呼吸触到本来就发烫的耳朵,让谭梓轩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苏幕遮将抱著小孩身子的手移到臀瓣中央,伸出手指插到後穴里,插了两下又加了一根。
前端的手也不放松地继续卖力地上下抽弄著。
“唔!啊!”前後双重的刺激让谭梓轩险些承受不住,从来都没感觉到这般快感的他,彻底迷失了,觉得自己好象是在海浪中颠簸的小船,浮浮沈沈,随时而来的大风浪,让自己有种升天的错觉。
苏幕遮感觉到手中的分身,突然强烈的搏动起来,在敏感的凸起上,用力一按,握住小孩分身的手更加快速的律动著。
“啊!!!”大叫一声,手指脚趾都曲奇,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谭梓轩射了。
激情平息的谭梓轩浑身酥软地摊在苏幕遮的怀里面。
“小孩儿,可别忘了挖井人啊。”苏幕遮拉下自己的裤子,拉过小孩的手,开始寻找释放。
青草园,销金窝 第六章 黄昊轩
完事,苏幕遮扶著谭梓轩到卫生间洗干净。
初尝情事的谭梓轩两颊始终飞著两抹红云,圆圆的眼睛比之刚才灵动不少,整个人也增加了几分韵味。
低垂著头,任凭苏幕遮帮自己清洗,乖得像是只小兔儿。
苏幕遮亲了亲谭梓轩的额角,细心地注意著不碰触到小孩儿的伤口。
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苏幕遮侧过头问谭梓轩:“先送你回家?”
“嗯。我住青草园里。”
一前一後来到地下车库。
“你有车啊?”
“薇薇姐的。”苏幕遮扬了扬手里的钥匙,“她说这个时间不好打车。”
谭梓轩耸耸肩坐了进去。
火红色的奥迪A4,跟苏幕遮还真是不大搭配。
车子里面除了挂了一串海贝串成的风铃和一盒纸巾之外,再无他物,倒是与拉风的外形不大一样,可是简简单单的,人看著也觉得清爽。
一路上,听著温婉的歌,谭梓轩突然觉得连日来的疲劳都去了不少。
到了酒吧的地下停车场,解开安全带,谭梓轩正要下车。
忽然,眼睛瞪大。
那是。
昊轩哥吧。
青草园酒吧当红的MB,无数的财阀政客为了他挥金如土。
听说他一晚上的出台费至少5位数。
“看什麽呢,眼都直了。”
“那个,昊轩哥。他,他是不是醉了。”谭梓轩手指了指。
苏幕遮顺著看过去,只见不远处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块头很大,长得远看有点像只熊,另外一个一身红衣,像一团火,即便在暗淡的停车场里也掩盖不住那耀眼夺目的光芒。
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步步莲花,腰肢扭动;那样的云驭花曳,蛮腰轻旋,犹如怒放的红牡丹夺人心魄。
苏幕遮想起了流传胜广的一句话:
青草园,黄昊轩,红衣绝色美无双。
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即便隔著这麽远只能模糊地看出他的面貌,可是那妖娆的一举一动,已经是绝世无双了。
“昊轩哥是我们青草园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