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和口水表达钟情和亲昵。
路天陶醉在飘然欲/仙的快乐中,雪白的身体在床褥上跃动,呻吟,把自己一波一波送进小黑猿的嘴巴。神智在眩晕中升腾,耳畔风声呢喃,美妙的滋味领着他回到记忆中曾经一幕幕的欢乐,如同海雅头一次抱起他,拽住藤条冲出树冠,徜徉在亚马逊的绿色海洋里,在百米高空无拘无束地飞翔。
海雅的胸膛剧烈地起伏颤栗,硬邦邦的热带香蕉顶上小白猿的身体,渴望最亲密的结合。
小白猿开始抗议:“唔,我在上边,这次
44、甜蜜的缠绵 。。。
我要在上边么!……”
抗议无效,于是只得退守城池:“哎呦你先等一下,要上油和用套套的!啊啊啊啊……”
敌军哇呀呀掩杀而来,城池在三秒钟之内迅速宣告失守。= =
路天在海雅身下奋力扭捏挣巴了几个回合,无奈对手过于蛮横强悍,自己临阵抢位再一次失利,被野野的小黑猿霸在了胯/下。他实在不能忍受胀痛的身体对温存的极度渴望,于是彻底放弃了挣扎,抬起胯骨,分开双腿,把小流氓直接拽进自己湿润的身体。
天花板顶的水晶吊灯垂挂着流苏,转动出或明或暗的黄色光晕。
【删节500字】
清早的河道尽头,泛出浅玫瑰色的晨光。
巡视的水手在船舷之侧的铁皮桶附近,惊悚地发现几枚沾染了绿藻的泥脚印,水渍早已蒸掉,却残留了雅普拉河盛产的水藻的微沫。鬼鬼祟祟的脚印竟然溜到了底层的控制舱附近,然后忽然消失了踪影!
保镖急匆匆地接通了路船王床头的对讲机:“老板,甲板和底舱发现可疑的脚印!可能有人潜上了船!”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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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45、危险的偷/情 。。。
45。危险的偷/情
路天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再一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
窗口被落地窗帘遮住了阳光,昏暗的房间弥漫出某种暧昧的气味,遮掩不住的偷欢证据。
他微微侧过头,看到身旁躺着的人。海雅估计是昨夜上窜下跳折腾累了,睡得呼呼的,胸口两块肌肉有节奏地起伏,嘴角的弧度浮动出一轮又一轮甜美的梦境。
路天枕在海雅的肩膀上,用视线描绘对方很好看的一张侧脸。小流氓的四肢伸成个“大”字形,绵延的山峦上缓缓隆起一座昂首耸立的山峰,孜孜不倦地做着晨功早课,摇头晃脑地追逐从窗帘缝隙偷偷溜进房间的一缕阳光。
路天忍不住埋下头去,含住微微颤动的粉红色山巅,绵软的舌尖抵住山尖上最敏感的一处沟壑,把睡梦中的小黑猿逗醒。
海雅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角,嘴唇划出一道甜蜜的弧,直接翻了个身,翘起圆圆的屁股。
路天乐得毫不犹豫地骑了上去,用实际行动回报了对方的主动邀请。他在极度满足的渲泄中瘫软,舍不得抽离对方的身体,从身后紧抱住海雅的胸膛,附在耳边剧烈地喘气:“海雅……海雅……嗯,好舒服……。海雅,做我老婆好不好呢……”
小黑猿喉咙里含混不清地咕哝。
“你说嘛,好不好么……做我老婆,跟我回家,我们俩永远永远都在一起!以后我出去跑船,挣钱养着你,把你养得壮壮的,打扮得帅帅的;我要重新打造一艘“水麒麟号”,我是船长;你这个小坏蛋嘛,你就是我的贴身老婆兼大副兼保镖兼各种……”
路天掰着手指头,念念有词,甚至琢磨着空手求婚实在有些寒酸,应该将自己的“水钻石”号小游艇送给海雅老婆,当作聘礼。能够把亚马逊丛林中鼎鼎大名的马瓦赫之王隆重地掠回家去,这一趟船跑得多么风骚和牛掰。
小流氓从令人窒息的潮水中清醒过来,捉住路天的嘴唇,一把将他扣住,翻身而上,就地反攻。
“啊啊啊!你你你……我在向你求婚呢,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流氓难道还有要皮要脸的?
当然没有。
小白猿气哼哼地一记飞踹,却被小黑猿眼明手快擒住了脚踝。他随即借力腾空,拧身用另一只脚袭击,又被小黑猿轻轻一送,失去重心,从空中手忙脚乱地跌落。两只小坏蛋打打闹闹,叽哩咕噜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路天愤怒地满地打滚:“混蛋,小爷求婚求了一半,你怎么这么没有情调,这么煞风景?!你还没答应我呢!你不许,不许,啊啊啊,唔……嗯……呜呜呜呜……”
求婚是什么?马瓦赫的小天真听不懂。
45、危险的偷/情 。。。
海雅只知道自己太喜欢小白猿了。把最可口的食物留给心爱的路路享用,保护路路不被坏蛋欺负,每天晚上搂着路路睡觉,就只和路路一个人玩骑竹马的暧昧游戏…。。。小黑猿对“两个人永远在一起”的理解就是这样简单而和谐。
精力旺盛的小黑猿提起小白猿的腰,按在床沿上,从身后发动猛攻。路天被迫跪在床边,一张脸埋进被褥,胸口在床沿蹭过来又蹭过去,骨头都快要被搅和散了架。
他其实很不喜欢这种兽的姿态,总觉得这姿势有些挫伤小男人的自尊心,一种被对方强/暴的羞耻感。
只有海雅喜欢。这小流氓最彪悍的地方就在于,他也从不介意被小白猿骑在屁股上狠狠地攻入,从来都不挣扎反抗,不知羞耻和扭捏为何物,果真是由内而外全方位、全角度的流氓无耻。
路天更喜欢面对面地看着对方,合胸相拥,互相亲吻和抚摸;这样的温存可以让他暂时淡忘,其实亲密的本质仍然是被那只小混蛋占尽了便宜。可是海雅每一次被欲/火烧昏了头,都会袒露出丛林中雄性动物的霸道本能,直接伸蹄子撒欢,蹿上配偶的胯,急不可耐地先进去爽一把再说;至于前/戏和爱抚,人家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一条高级概念!
路天并不知道,就在他与海雅躲在房间里滚作一团,甜蜜偷/欢的时候,游轮上的保镖和船员已经全副武装,逐层搜索可疑的闯入者。
持枪的保镖迅速涌向楼上三层住人的房间,把走廊堵个水泄不通,无数只眼睛搜寻那一只偷溜上船、脚底板沾染了绿藻的“水鬼”。
路天的脸埋在松软的被褥中,呼吸不畅,几乎被憋死。海雅正站在床边,一手揽着他的脖颈,一手搂住腰胯,锄头刨地一般,哼哼哈嘿,干劲儿十足。
床头的电话铃声大作。
路天没有伸手接,嘟囔哼唧道:“唔……谁这么烦人……”
电话铃响个不停,墙壁上的对讲机这时直接传来路爸爸的吼声:“路天?路天?!你怎么这么晚还没起床?你在干什么?你出事了么?!”
路天的浆糊脑子骤然清醒,猛然从床铺上拔/出一颗脑袋,一肘顶住身后粘粘乎乎的海雅:“嘘,你先停一会儿,嘘!”他迅速接起电话:“啊,爸,爸,爸爸……你找我干嘛……”
路鸣川一听到儿子的声音,心情立刻松弛了下来,口气仍如往常那样低沉而平静:“船上发现有可疑,正在排查楼层。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啊?……没,没看见什么……”
“你当心一些。穿好衣服,到爸爸这里来,我有话跟你说。”路爸爸才一宿没见着儿子,又开始想念了,总觉得宝贝儿子这两天的眼神和心思飘忽不定,与老爸也没有
45、危险的偷/情 。。。
以前那样亲近和按时进行思想汇报,搞得他心里不踏实。
“我,我…。。。再睡一会儿嘛,急什么。。。。。。嗯……嗯……”
身后那只没完没了求索的小坏蛋弄得路天身体里很痒。他忍不住伸出另一手勾住海雅的腰,把腿分得更开,让对方探入得更深。
“路天?你没事吧?!你到底在干什么呢?!”
“我,没,没事么……嗯,嗯,啊!!!”
身后的海雅狠狠一撞,抵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幼/嫩的穴像通电一般,全身的骨头噼里啪啦地酥掉,瘫了一地。路天被这一下撞得很爽,忍不住翘起屁股,在海雅的胯骨上狠命蹭了蹭,撒娇一般,还想要再来。
“路天?路天!你怎么了?!”
“没,没事,真的……我,我在睡觉,在睡觉,一会儿就出去……嗯,嗯……”
路天的胸口不断被撞向床沿儿,气息紊乱,无法言语,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胡乱应付几句老爸的逼问,呻吟声已经几乎抑制不住,快要脱口而出。他手忙脚乱地丢掉话筒,把海雅的两条手臂拽到自己身前,手指纠缠,交握住胯/下滚烫的勃动,享受属于二人之间最亲密的爱抚。
书房中的路爸爸,忧虑的眉头拧成死结。只愣神了半秒钟,就抬手按动了嵌在书桌一侧暗棱中的按钮。右手边的墙壁暗板缓缓移开,露出几面监控屏。他用遥控器点开了路天房间的画面。
很精明的小路少爷其实早就暗自察看过自己的房间;这艘船既然是老爸的,对威严的上级领导咱还是不可不防。他在房间里并没有发现走廊中四处安装的鹰眼摄像头,于是放了心。
只是路天还是嫩了一些,不够细致和老练。他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枚细小的银针摄像头就嵌在天花板那一挂流苏吊灯的灯头里,与华光斑斓的水晶灯簇混在一起,伪装得天衣无缝,俯看着他的大床……
淫/靡的叫声从音箱中缓缓传出,一声急似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路爸爸在一个非常短暂的瞬间,曾经以为他的宝贝儿子是在这放荡噪杂的港口小城市弄了一个妞,偷偷藏在房间里快活。这个城市里,砖石铺成的街道横七竖八,狭窄而喧闹。街灯下,屋檐侧,到处都是穿着抹胸长裙、热情性感的美洲姑娘,比赤道上空的骄阳更加火辣和艳丽。
路天虽然只有十八岁,不过,毕竟也已经十八了,又时常出外跑船做活儿,不是个狗屁不通的小孩子。若是交往几个女朋友或是床伴,绝对不是什么让路鸣川无法接受的事情。
既然如此,还偷偷摸摸得搞什么?!有什么不能跟老爸直说,什么妞不能大大方方带出来玩玩儿!
路鸣川在诧异和好奇的驱使下只多看了几眼屏幕。
45、危险的偷/情 。。。
仿佛突然被一道闷雷击中了头颅,身子活生生被劈成两半,血肉迸射出来。脑顶的头皮炸裂一般灼痛,肺管绞在一起,让他无法思想和呼吸。两条腿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路爸爸用手扒住了桌沿,才不至于骤然栽倒。
眼前的情形不堪入目,看过第一眼就不愿再看第二眼。
路鸣川拉开抽屉,颤抖的手掏出枪来,迅速压弹上膛,迈步就要冲出房间,一路撞翻了文件柜和咖啡桌,大脑里只有一片空白。
那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引以为傲的儿子,承传了他的头脑和能力,将来也要继承整个家族事业的儿子。
他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能允许有人欺负他的心肝宝贝。他想亲手毙了那个骑在路天身上的混蛋王八蛋,把那只见鬼的、怪模怪样的、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野人一样的家伙打成个透明筛子!
音箱中再次传出昏乱亢奋的呻吟。
“路路……路路好嫩,好吃,喜欢路路……”
“唔,嗯……海雅,海雅你个流氓,坏蛋……快点儿嘛,唔,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小黑猿的皮肤泛出铜色油光,汗水浸湿,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缠住路天的脖颈,四片唇瓣相交。两只光溜溜的身体摞在一处,后背贴着前胸,上下不停地跃动……
海雅……
海雅。
那是属于一对偷/欢小情人极致快活的浪/叫,绝对不会听错耳。
路鸣川怔怔地盯着屏幕,盯着那一只陌生的咖啡色少年。仿佛在那一瞬间,他自己被抛进了亚马逊丛林,完全陌生的另一个世界,已经辨别不出眼前看到的景象,究竟是现实,还是他妈的一场噩梦。
额头的青筋暴动一般跳脱纠结,胃中痉挛抽/动,攥枪的几根指头几乎捏碎枪壳,汗水滴淌而下。他的手指最终缓缓松开力道,筋疲力竭地跌坐。
这些年忙于拓展,辟航,贸易,大桶大桶地捞金,也许已经太久、太久没有静下心来,和儿子谈谈心。甚至都不知道路天这孩子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整天混在船上都干过什么,交了什么朋友,为什么要结交这样稀奇古怪的朋友,怎么会搞到这种地步?!
从小含着金勺子在金屋里养大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