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树林子突然被拱开,一阵哼哼唧唧的异动。一大群脊背上耸立着黑色鬃鬣的野猪,足有四五十只,冲破了灌木和藤蔓的阻挡,急吼吼冲了过来。
马瓦赫部落的黑白双煞反应迅捷,双双一跃而起,踩着腊肠树自树冠延伸到地表的藤枝,飞快地攀上大树。
小白猿向树下张望:“怎么冒出来这么多的野猪!集体出来觅食的么?”
他正琢磨着树懒肉有些吃腻歪了,要不要猎一头野猪尝尝鲜味儿,就见林子里再次涌出一群凶吼吼的野猪,每只猪嘴的锋利獠牙之间,竟然都套着嚼子似的东西。猪的脊背上裹了一片麻片编织的鞍子,一群赤/身露/体的女子驾驭着这些猪,挥舞手中的长矛,向小白猿和小黑猿冲过来。
“嗷嘞喂吼吼
37、骑猪的女战士【图】 。。。
嘞……”土著女子口中吆喝着号子,每个人的脸蛋都涂抹了浓墨重彩,野蛮之中竟还显出几缕风骚。
“哎呦呵,骑猪的女战士哈哈,真够味儿……”
路天伸长脖子,色迷迷地瞄向那一群赤/身女子,一句“够味儿”话音未落,脖颈间突然针扎一般地痛。他下意识伸手一摸,一根削尖的细篾扎进了自己的脖子。
他还没来得及呼叫海雅,只觉得脚底下一软,一头就从树上栽了下去。天地颠倒之时,眼角瞥见一名头戴蓝色羽冠的女子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手中擎着一只吹箭筒。
“路路!路路!”
小白猿在头昏脑胀之际隐约听到海雅的呼唤。一只沉甸甸的大麻袋随即从树上跌落,砸在他身上。他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看到砸在他身上的不是麻袋,而是海雅。两个人悲催地摞在一起,脸贴着脸一齐呼呼睡去……
午夜时分。
路天是被炙烤在脸庞上的热度和四周噼噼啪啪的火星子弄醒的。他睁开眼睫,明艳艳的火把晃得他眼球生疼。
他发现自己被麻绳捆了个结实,搁在一块黄泥堆砌成的平台子上。小笨蛋海雅也被捆在一旁,正转动着黑眼珠寻觅小白猿的视线。俩人竟然被那一群骑野猪的疯狂女子俘虏了!
空场子里逐渐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喊,带着简单的曲调和节奏的喊声充满了原始的蛮荒气息。那些骑猪的女子早已把坐骑赶回到猪圈,这时候排起长队,兴奋地围着台子上展览的两只俘虏,转起圈圈。
“嘿嘿呀嘿!嘿嘿呀嘿!”
她们高声唱着部落的歌谣,用手掌和脚板和起节拍。每一名女子头上都戴着莹蓝色的鸟羽花冠。那上边装饰的是金刚鹦鹉的蓝色尾羽。她们赤/裸着上身,丰满的胸脯随着舞蹈的节奏上下颠簸;下半身围着乳白色缀满花纹的短群,露出修长黝黑的腿。
姑娘们挥散着黑色长发,一个搭着一个的肩膀,踩着欢快的步点,扭动起臀部,步伐越来越快,像走马灯一样开始转圈。转得路天眼晕,只觉得眼前荡漾的都是姑娘胸前甩动的大椰果,看得见又摸不着,心里十分不爽。
路天用胳膊肘捅了捅海雅:“喂,这群姑娘你认识不认识,以前你得罪过人家没有?要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捉咱俩干嘛啊?”
绕圈的舞蹈很快结束,姑娘们擎起火把,呼啦啦围拢上来,每个人眼里都燃烧着熊熊的小火苗,那表情分明是三月不识肉滋味。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子轻松地跃上泥台子,跪在路天和海雅俩人之间,得意地把两只俘虏上下打量。
女子抽出修长的腰刀,用刀尖在俘虏的胸前比划。路天急得大叫:“喂,别,别,别下刀子,咱有话好说,有条件可以谈啊
37、骑猪的女战士【图】 。。。
!我说……姑娘您,您到底是哪位啊?”
女子口中唧唧咕咕地念叨:“伟大的太阳神,你是达崆嘉部落最尊敬和爱戴的男子。感谢你赐予我们这样英俊威武的男人!我们会好好地使用这些男人,为部落孕育出最优秀和强壮的后代……”
路天的耳朵眼儿一激灵。这姑娘讲的是中美洲小国巴拿马某些土著部落使用的土语,他在那旮瘩度假的时候还学了几句,尤其听懂了这句“英俊威武的男人”。路天乐了:哎呦喂,这是在夸小爷我么?
小白猿笑嘻嘻地和女子搭讪:“我说美女,您这地方是干什么的?”
女子眉毛一挑,答道:“你侵犯了我们达崆嘉部落的领地。我是达崆嘉部落的乌玛酋长!”
小白猿撇了撇嘴巴:“酋长大人我们错了……好女不跟男斗,您宽宏大量把我们俩放了呗!”
女子十分严肃地说:“你们俩是太阳神为我们部落选中的男子。你们必须要在这里住上至少一个月,让我们部落等待受孕的女子怀上孩子,我会放你们平安地离开。如果你俩人不能让我们成功地受孕……哼,我就向太阳神禀告,处死你们!”乌玛酋长漂亮的脸蛋上浮起一片轻松促狭的笑容。
“你说什嘛?!”
乌玛酋长懒得搭理聒噪的小白猿,伸手招呼排队等待的女子。那些年纪稍长的妇女和年纪太小的女娃娃自觉地退到了外围,一群适龄的大姑娘叽叽喳喳地围拢到了前排:
“酋长大人,这两个男人,我们怎么分配呢?”
“选哪一个好呢?是不是咱们每个人先骑上去试一试尺寸搭配是否合适,再决定自己想用哪一个?”
“是呀是呀,两个男人都长得很俊,看起来身体也很健康,是要平均分配给我们,八个人用一个呢,还是大家一起轮流着来呢?”
“八个?!”爷是韦小宝啊?!路天差点儿没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捂脸,好害羞啊~~~
吹箭筒,印第安部落的武器。这种装饰得比较美观繁复的,一般是作为旅游商品卖给游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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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催/情的药酒【图】 。。。
38。催情的药酒
隐匿在黑河上游的达崆嘉部落,全体部落成员都是女性,村子里就没一个男人。
当她们需要男人来繁衍后代时,就从亚马逊丛林里猎捕走过路过或是误入部落地盘的年轻男子。乌玛酋长还时常骑着猪带领女部下出外游历,侦察周围哪个部落有英俊强壮的男人适合用来交/配,看中了哪个部落的男子,就毫不客气地集合猪队打上门去,把男人掠回自己的部落,结成欢好。
部落里从不长期留男子居住。云雨之后只要能留下后代的种子,露水姻缘即告结束。男人即使被拉郎配配上了瘾,想赖着不走都不成,要被猪群驱赶出村落。
漂亮的乌玛酋长招呼手举火把的侍从靠近一些。她就着明亮的火光仔细打量这一黑一白两只俘虏。她发现眼前的两个男人都很耐看,气质明显口味不同,姿色却是各有千秋。
这一只的颜色,像搅拌均匀的黑可可脂一样醇厚浓郁,而那一只,看起来就像剥了皮露出瓤子的白乎乎一只大号香蕉。这一只摸起来浑身上下都是坚硬结实的肌肉,而另一只的手感软软嫩嫩,屁股上还长了蛮多的暄乎肉,像是猴面包树上结出来的面包果……
“哎呦,你不许捏我的屁股!”
路天的话音未落,身旁的海雅皱紧眉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嗥叫,怒气哼哼地想要挣脱捆绑。小黑猿不喜欢看到心爱的小白猿被别的猴子抚摸——有人显然想要与他争夺配偶。
乌玛酋长挑起一道细弯的眉,拎起路天胯骨上围着的椰壳围裙,用手柞量了量尺寸,随即耸了耸鼻子,丢给小白猿两枚不屑的眼球。
路天立时就窘了:怎么了?竟然还没看上我?呜呜呜呜,人家那个也不算小了吧……
乌玛酋长转向了小黑猿,唇边抽动起一丝欢喜的笑,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海雅的脸蛋,又拍拍自己的胸脯:“这只,我要了!”
路天立刻抗议:“不行,海雅是我的老婆!你想要就把我老婆给要走了,你谁啊你,你凭什么啊?!”
海雅的肩膀一拧,往一旁滚走,躲开了一只伸过来调戏的手。
闹哄哄的姑娘们七嘴八舌地议论:“酋长大人挑中了这只黑色的男人呦!”
“是哦,还是那只黑黝黝的长得更好看一些,也更符合我们印第安人挑选配偶的眼光!”
“是啊,他长得好英俊!黑得像黑河里最肥厚丰腴的泥土,强壮得像我们达崆嘉部落最凶猛彪悍的黑鬃野猪!”
乌玛酋长提着麻绳子,很泼悍地拽起小黑猿拖到一旁,骑了上去。
路天急得嚷嚷:“喂,喂!你不许欺负我老婆!不许碰他!……你,你,你为嘛挑中他不挑我啊?我难道比他差很多么?!”
小白猿
38、催/情的药酒【图】 。。。
的玻璃心又一次哗啦哗啦碎了一地,气得他很想一脚把那姑娘踢翻,再一脚踹死小坏蛋海雅:谁让你长这么帅,这么勾人,真讨厌!
他虽说对乌玛酋长这姑娘没有丝毫性趣,可是小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这样的冷落。小白猿希望人家姑娘能一眼就挑中自己,拜倒在风骚别致的独家特制椰壳围裙下,爱慕地亲吻他的脚面;然后他再冷艳傲娇地表示拒绝,顺便对自己的小黑猿老婆显摆一下一颗耿耿的忠心。
结果人家压根都没挑中自己,直接就拜倒在那小流氓的胯/下了,小爷还表忠心个屁!
自己明明长得也不赖,桃花眼水蛇腰的有没有!呜呜,怎么每一次都被小流氓海雅抢走了风头呢!
路天随即就看到,乌玛酋长那姑娘竟然很不害臊地握上了小黑猿的大号黄瓜,开始徐徐地辗转撸动。海雅顽固地翻转身子,坚决不肯献身;除了他的路路以外,他不喜欢别的猴子碰自己的黄瓜,尤其不喜欢这姑娘身上窜出来的一股子桉树皮气味。
乌玛酋长鼓捣了半天也没搞出效果,软塌塌的一根黄瓜竟然完全藐视她的存在。姑娘惊异地摸了摸下巴,于是无奈从她的侍从手里拿过一只陶碗。原始部落手工小作坊烧制出来的黑陶,里边盛的是一碗浅黄色冒着泡的汤水。
酋长大人掰开小黑猿的嘴巴,填鸭一般,把一碗黄酒似的饮料咕嘟咕嘟灌进了海雅的肚子。酒水即刻在海雅的身体里散发出汩汩的热量。小黑猿的皮肤逐渐发红,花瓣似的嘴唇变得嫣红湿漉,额头和胸膛上聚集起一片一片汗滴。汗水被他身体的热度炙烤,蒸发,化作腾起的一层白浪。
路天眼睁睁地看着海雅的呼吸逐渐急促,身体在乌玛酋长的手掌心里一寸一寸地硬挺起来。他气得想咬人:这帮厚脸皮的姑娘怎么能这样!牛不喝水你强按头,鸡不下蛋你用手掏,鸭子不上架你拿脚踹,我老婆不想发/情,你竟然给他下春/药!
达崆嘉部落世世代代延续的交/配仪式,终于上演到了重头戏。乌玛酋长欢快地窜上海雅的胯,准备与她选中的男人交/欢。她还不忘扭头朝着路天耸了耸鼻子,轻松地用手指一点:“那个,留给你们了!”
四仰朝天的小路少爷,视线里呼啦啦闪进来华丽丽的十五颗脑袋,挤挤拱拱地在他眼前攒动。
“唔,这只味道也不错呢!”
“白白嫩嫩的,而且手感很好,皮肤摸起来像泉水一样湿滑。”
“我们谁先来呢?长幼有序,按照年龄吧!姐妹们动作要迅速啊,别磨磨蹭蹭,做起来没完没了的!”
路天惊悚地瞪着这一群无畏的姑娘,喃喃地说:“十五个……十五个……啊啊啊!不行!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纵/欲过
38、催/情的药酒【图】 。。。
度要出人命啊啊啊!”
恰在这时,寂静的夜空里突然划过一只木箭。箭头朝上,射向诡谲窥视大地的漫天繁星。弓弦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
达崆嘉部落的几个哨兵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酋长大人,树林子里有人!有人攻打我们的部落!”
“是男子还是女子?”
“好像是男人,手持弓箭和长矛,看起来像是另一个部落的男人!”
乌玛酋长的眼里涌出明亮的焰火:“集合猪队,迅速迎战!”
达崆嘉部落的女战士们,个个的脸庞上焕发出飒飒英姿和昂扬的斗志。部落生活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就是为了掠取男人而进行的战斗。
野猪群从猪圈中涌出,女子们手持长矛和吹箭筒,吆喝着“呀呼嘿呀吼”的战斗号子,一股脑冲进了密树林。
路天深深地吁出一口气:“哎呦喂,那一群母野猪,终于走了,吓死小爷了!海雅,海雅?赶紧的,帮我把绳子解开解开,快解开!”
海雅的脸色通红,呼哧呼哧地急喘,胸膛起伏得像安第斯高原上绵延的群山。汗水在滚烫的肌肉之间流动,沿着小腹,股沟,汇聚到两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