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这群笨牛胆敢靠近,老子一通突突就打发他们回老家了!“秦嗣举起右手瞄了瞄,现在牛头人距离还远,他没把握能用灵力弹打到。
楚钧刚要点头,却见道格李摇了摇头道:“牛头人军团不但拥有兽人部落里最强壮的战士,还有……法力强大的萨满祭祀,这些萨满祭祀护卫着他们的部落勇士奋勇前进,到时候将会是场恶战!”
“恶战?”秦嗣撇撇嘴,“妈的!老子喜欢打的就是恶战,不怕他们强,就怕他们弱!”
“秦将军威武!秦将军威武——!”秦嗣此言方一出口,城楼上的将士们全都高声欢呼起来,的确,牛头人军团的架势让人看着心里有点发虚,但是秦嗣的话就象一针强心剂让所有人的胆气登时壮了不少。
这时候蓝宿在蓝琪的搀扶下缓缓走上了城楼,听到众人都在欢呼秦嗣的名字,不禁皱了皱眉,不过当他的目光投向城外的牛头人军团时,脸上表情一下子变得格外凝重了……。
* * *
西欧达不留三世端坐在他那头红色科多兽背上眺望着巴仑要塞,他,就是现今兽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道格李现在翻的都是一千多年前遗留下来的老黄历,兽人部落联盟早在三百年前就统一成了一个强大的帝国,“阿姆斯壮”帝国。
兽人帝国位于魔族大陆东部,几百年来与西部的人类帝国战争不断,直到去年才刚刚签定了永久和平协定。双方的确也是打累了,打来打去谁也征服不了谁是件很无聊的事情,不过真的不打仗了却又发觉闷得慌,正憋得难受时,天地大结界突然消失了……
兽人帝国与神之大陆接壤,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到了西欧达不留三世耳中,他那个兴奋劲儿啊就别提了,这回不但又有仗好打了,而且还有一块大大的肥肉可吃。神之大陆是什么?那就是待宰的羔羊啊,上古羊皮卷上记载的传说明明白白地讲述了魔族当年是如何侵略蹂躏神族的,那边的人类非常富有却又极其脆弱,要不是最后双方创世神联合出手干预,神之大陆早就被魔之大陆吞并了。
于是西欧达不留三世立即派出了速度最快的狼人军团打前锋,他急着要吃第一口肥肉,一定要抢在人类帝国插手之前抢占到最大的利益。但是,令他倍感意外的是狼人军团在打了一场小小的胜仗之后就遭到了重创,而且根据传回来的战报,重创他们的居然只是一个东方魔法师。看来自己是过于轻敌了,相隔一千年之后的神族似乎要比以前强大很多了,不过西欧达不留三世并没有把这个东方魔法师放在眼里,因为他手下拥有魔之大陆上最强大最出色的萨满祭祀……
现在,他那五十万战斗力最强的牛头人军团已经列好了方阵,不过他并不急于进攻,因为牛头人军团并不擅长攻坚战,他可不想白白消耗自己的精锐,所以他还在等待,等待熊人军团的到来。
“这些该死的笨熊,他们的速度永远都是慢腾腾的……”西欧达不留三世抬起头望着已经升到头顶的太阳咬着牙齿诅咒道,作为兽人帝国中最愚昧也是最后一个臣服的部落,熊人即野蛮又愚蠢而且永远都学不会遵守纪律,战争动员令一早就发给他们了,但是直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影……
* * *
那边兽人军团按兵不动,这边的秦嗣便按捺不住了,他手搭凉棚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没劲,这帮孙子看样子并不想打过来啊,要不老子带人打过去算了!”
道格李连忙摇头道:“主人,他们可能是在等待攻城部队的到来,咱们不能轻易出击,看他们的人数不少与四十万啊!”
“四十万有个屁用啊,西冷帝国的一百二十万还不是……”秦嗣说到这里方才醒悟过来,眼角瞥见楚钧正面色尴尬地看着他,于是张了张嘴,打了个哈哈道:“那行,你们在这里看着,老子回帐篷躺一会儿,昨天一晚上没睡现在有点困了。”说罢冲楚钧挤挤眼一笑,一拍屁股下城楼了。
望着秦十八离去的背影,蓝宿兄妹俩的眼神都有点复杂,尤其是蓝琪,小妮子已到情窦初开时,而秦嗣的形象已经在她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当然,这个形象是多面的,秦嗣他既是个流氓又是个无赖但也是个英雄,而且还是个大英雄……
→第一百零二章 … 黑脸少年←
秦嗣回到帐篷倒头便睡,娇娇并没有跟进来,小妮子和蓝琪在一起正玩得开心呢。但是才睡了一会儿工夫,秦嗣忽然醒来了,醒来的原因是他觉得两只手心里痒得难受,朦胧中还以为是小虫子在叮咬,但是挠了几下根本不解痒,于是将两只手举到面前睁开眼来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
但见原本呈微蓝色的灵力光晕突然变成了深蓝色,而且看着比以前粘稠了不少,秦嗣的眼珠子转了转,他明白这有可能和自己刚才吃了狼王珠有关,是不是功力见长了?于是用意识控制着灵力向上伸展,顿时发现这灵力不但伸展的长度大大提高,而且速度也加快了好几倍,几乎是意识刚动灵力便紧跟着动了起来。
“他娘的,这玩意到底有啥用呢?”秦嗣歪着脑袋打量着两手飘来荡去的灵力,他现在已经知道不控制这东西的形态只管发射出去就能突突死人,但也不是万无一失,那些鸟毛神仙就有法子避开这玩意。而控制住它的形态却是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最多变双筷子吃吃饭而已,即便能变把匕首杀人,那有啥用啊?不过看现在的长度似乎可以变根短棍或者短刀玩玩了,秦嗣心动意动,转眼一左一右同时变出了两把闪闪发光的灵力小刀,拿在手中摆弄了几下,相互之间还敲击了一下,居然能发出“桀桀!”的怪声,听着沉闷刺耳。
“还是没劲!”秦嗣把玩了一会儿觉得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玩具,和黄金大锤根本没法比,于是两手一扬,两把灵力短刀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弧线深深插进前方的泥地里。秦嗣的目光注视着那两把灵力短刀,只见它们象模象样地颤动了一会儿,然后静止不动,再然后便开始一点一点变短变小,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秦嗣忽然明白了,这玩意本就是无形之物化来,在自己体内聚集然后再被自己聚为有形之物,一旦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东西立即化归无形了。
“有意思,没想到老子还有这一手啊……”秦嗣不禁有点得意起来,他发觉自己会的东西还真不少,莫名其妙地就会法术了。
正当他自我陶醉时,却听见外边响起娇娇慌慌张张地喊叫声;“秦嗣!秦嗣——!”只见门帘一闪,小妮子拍着翅膀一头扎了进来。
“又出啥事儿了?”秦嗣问。
“秦嗣,外边来了个愣小子,指名道姓地要找你,这家伙的脾气比你还大呢,说话冲头冲脑的!”
“比我脾气还大?”秦嗣咧开大嘴笑了,“有意思啊,这我倒要去瞧瞧!”
秦嗣才出帐篷,远远地就听见一个大嗓门在喊:“姐夫!姐夫你在哪儿?”循着声儿来到城楼前,那里已经聚了好大一群人,显然都是在看热闹的,见秦嗣来了纷纷笑着让开路来,于是露出了中间围着的一个黑脸少年来……
“喂!喂!你小子喊谁姐夫呢?”秦嗣来到黑脸少年面前站定,两手叉腰地问道。
“秦嗣啊!”黑脸少年挺着脖子回道。
“秦嗣?”秦嗣上下打量着这小子,但见他十六七岁年纪,身材高大魁伟一身劲装打扮,右手中提了一条齐眉棍,看这棍子黑糊糊似铁非铁似木非木的不知道是啥材料做的,看来也是位练家子,但自己从来就没见过他,怎么就口口声声地喊自己姐夫呢?
“秦嗣好象没你这个小舅子吧?”秦嗣笑道。
“妈的!小爷说的话还会有假?你小子给我滚一边去!”黑脸少年冲秦嗣一摆手,又拉开嗓子大喊起来:“姐夫!姐夫啊——!”
如此一来周围人都乐坏了,尤其是娇娇他们肚子都笑疼了,大家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这么对秦嗣说话呢,不过这还不是最好玩的,最好玩的居然是秦嗣根本不认识这小子,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娘的,果然够愣啊……”秦嗣笑着点点头,冲黑脸少年一摆手道:“别叫唤了了,秦嗣在这儿呢!”
“啊?”黑脸少年一愣,上下打量着秦嗣瞪着一双牛眼道:“你就是秦嗣?”
“怎么?不相信啊?”秦嗣也一瞪牛眼。
黑脸少年忽然一咧大嘴笑道:“信!俺信!俺姐说秦嗣的一张脸比俺还黑上几分,您这张脸可不是比俺还黑么,嘿嘿!”说着这愣小子“扑通!“一声跪地上了,双手一抱拳道:”姐夫在上,请受俺一拜!”
“慢慢!”秦嗣一把托住了黑脸少年,“你小子先说清楚了,你姐姐是谁啊?”
“俺姐您不认识?”黑脸少年奇道。
“妈的!你不说老子怎么知道啊?”秦嗣骂道。
“噢……”黑脸少年挠了挠头皮咧嘴笑道:“俺姐叫钟慧!”
“钟,钟慧?”秦嗣开始结巴了,“慢!再慢点,你小子给我说清楚了,是哪个钟慧?”
“还有哪个钟慧呀,就是住你家里的那个呀!”黑脸少年嚷道。
“那你也不能叫我姐夫啊,钟慧只是住我家里而已,老子没娶她呀!”秦嗣恼道。
“现在娶了!”黑脸少年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笑道。
“现在娶了?”秦嗣诧异非常,“老子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啦,这门婚事是皇上定的,所以我叫你姐夫没错吧!”黑脸少年说着亲热地伸过一只手来搭住秦嗣的肩膀。
“皇上?”秦嗣现在是越听越迷糊了,“皇上不是在南门关么,啥时候又干了这挡子赐婚的事儿了呢?”
“姐夫,您就别犯晕了,这事儿听俺慢慢说来就明白了!”黑脸少年乐呵呵地道。
“那行,你跟我来吧……“秦嗣点点头,转身向自己的帐篷走去,黑脸少年嘿嘿一笑,一提手中黑棍紧跟在后边去了,娇娇和道格李他们岂肯放过如此重大的八卦,连忙也紧跟着去了……
原来这黑脸少年的确是钟慧的亲弟弟,他叫钟魁,三岁时在自家门口玩耍时被一异人带走,钟家人只道他已死,却没想到十四年之后他又突然回来了。这小子回家之后没呆上几天就上京城找自己姐姐来了,找到钟慧之后又嚷嚷着要找秦嗣,钟慧正好也有此意,因为她知道小皇上去劳军了,所以姐弟二人就来到了南门关。
小皇上见钟慧又找来了,当即来了个先斩后奏,下旨将钟慧赐婚予秦嗣,钟慧终于明白小皇上是铁了心不要她了,于是彻底认命,至此一颗心全在秦嗣身上了。而钟魁却急着想见到秦嗣,不顾姐姐的一再拦阻,单人匹马直接找来了……
“你小子胆够大啊,一个人敢找到这里来,这么急着找我干吗?”听完了钟魁一番叙述,秦嗣不禁奇道。
“俺帮你打仗呀,你当俺来找你干啥啊?”
“打仗?”秦嗣打量着钟魁笑道:“你小子都学了些什么本事啊?口气这么大?”
“俺在山上十几年就跟师傅学了一套囚龙驭虎棍,其他的啥也没学!”钟魁挺着结实的胸脯道。
“就你这根棍子?”秦嗣从钟魁手中拿过那根黑棍掂了掂,感觉分量极轻,估计还不到一百斤,不禁摇头叹道;“这棍子没分量,棍法再好也是白搭,上了战场打了没几个回合准败!你啊,还是乖乖回家陪你姐姐吧!”
“俺才不回去呢!“钟魁一把从秦嗣手里抢过黑棍硬着脖子道:“俺师傅临死前吩咐俺的,这辈子就跟着你打仗了,俺不能不听师训!”
“你师傅?”秦嗣奇道:“你师傅是谁啊?”
“俺师傅就是俺师傅呗,叫啥名字俺不知道!”
“嘿!你小子真是愣得可以啊,跟了你师傅十几年连他姓啥都不知道?”秦嗣不禁乐了。
“俺师傅从来不告诉俺,俺问了他也不说,俺有啥办法啊!反正俺这辈子就跟着你了,你别想甩掉俺!”
“妈的,你小子以为打仗是好玩的?那是要死人的,就你这小样儿打不了几场仗准他娘的死翘了!”秦嗣吓唬道。
“俺才不怕死呢,俺是个爷们,哪有爷们怕死的!”
“唔,不错!这话有点意思……”秦嗣满意地点点头。
“秦嗣,留下他吧,打仗的时候我照看着他!”娇娇显然很喜欢愣头愣脑的钟魁,忍不住说道。
“好吧,你小子暂时留下,哪天觉得打仗不好玩了哪天就回家吧!”秦嗣也只好这么说了。
“嘿嘿!”钟魁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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