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老子现在不戴眼镜也能看见你了……。”秦嗣说到这里不禁一愣,连忙转头看着其他人问道:“你们也看见他了?”
“是啊!”众人点头。
“哈哈!这下你小子完了!”秦嗣大笑道。
“呜呜,我以后还混什么呀,伤心……。”小宝装模作样地抹眼泪。
“妈的,你小子也真他娘的熊,居然会被那老妖婆抓了去!”秦嗣拍着小宝的脑袋道。
“那老妖婆会念现身咒呀……”小宝说到这里打量着秦嗣脸上的表情忽然醒悟道:“噢,师傅你也会现身咒啦?”
“哼哼!老子啥也不知道!”秦嗣坏笑道。
“呜呜……”小宝又哭了起来,这回还真的掉了几滴眼泪下来,把娇娇看得连连骂秦嗣是坏蛋……
* * *
秦嗣一行直奔京城方向而去,当晚便在一个颇有规模的镇子上歇了。此镇因为离西霞山很近,来往香客众多,是以很是热闹繁华,镇上的客栈也多是满的,秦嗣他们连找了好几家才找到一家有空房的客栈住下。
西率和道格李自然没有进镇,他们还是在马车里宿了,嘎嘎和小宝当然也没进镇,倒是娇娇跟着秦嗣一路进了客栈,因为她怀疑秦嗣和小皇上之间的关系不正常。的确也是,这小皇上现在女态尽显,尤其和秦嗣在一起的时候更是风情万种娇柔万分,让不知道内情的人怎么看怎么奇怪。
现在秦嗣和小皇上吃罢了晚饭,二人早早地钻进了各自的客房。娇娇躺在秦嗣的怀里唧唧喳喳地和他聊天,但是就和以前在家的时候一样,小妮子说着说着就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小姑奶奶你终于不唠叨啦?”秦嗣叹了口气苦笑着将娇娇放到了床上,然后拉过被子小心地帮她盖上,刚想起身,却又俯下身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娇娇。小妮子睡得很熟,小嘴微微吧嗒着,那模样很是可爱。
“宝贝,你要记住,老子现在最爱的就是你一人,知道不?”秦嗣咧着嘴笑。
娇娇的小嘴继续吧嗒着,偶尔哼哼两声,小爪子蹬蹬被子……
* * *
小皇上早已梳洗干净,穿着内衣内裤在被子躺了静等秦嗣来呢,因为吃晚饭的时候秦嗣已经偷偷和她说好了。只不过现在她心里多少有点好奇,因为她发现秦嗣在知道她是女人之后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现,他似乎早就知道了自己是个女的,这就让小皇上有点纳闷,自己到底是哪里露了马脚了居然被秦十八一早就识破了呢?
正胡思乱想间,房门“吱呀!“一响,光着上身的秦十八进来了。一见到秦嗣身上健硕的肌肉,小皇上只觉得身子微微一颤,小脸又红了。
“嘿嘿,等急了吧……”秦嗣在床上躺了,然后伸出胳膊将小皇上搂在了怀里。
“十八……”小皇上轻声唤道。
“恩?”
“你……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我是女的?”小皇上咬了咬嘴唇轻声问道。
“我……”秦嗣挠了挠头皮,心想这个问题回答起来的确有点难度,该怎么糊弄她呢?于是咋巴了一会儿嘴笑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的呢?”
“因为你一点都不吃惊呀。”小皇上道。
秦嗣点点头,心想自己的确不会演戏,让她给看破了,想了想索性装傻道:“我这人就是直心眼,看到啥就是啥了,不会一惊一乍的!”
“噢……”小皇上微微点头,她毕竟是个皇帝,身负重任想法自然比较多而且心计也要比其他女人多,所以转念之间便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十八,若是我的身份被全南凫的人都知道了,他们让我退位怎么办?”
秦嗣低头看了小皇上一眼,笑道:“这个皇帝你想不想当?”
小皇上沉默了,的确,这也是最关键的问题。说实话她是不愿意当这个皇帝的,因为那份心理上的压力是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但是为了自己的母亲,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所以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这个皇帝肯定是要一直当下去的,直到她死的那天……。
“如果你想当,那我秦嗣肯定挺你,谁敢唧唧歪歪,老子一锤子砸扁!”秦嗣将小皇上搂紧了道。
“十八……”小皇上的脸紧贴在秦嗣的胸膛上,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反正你现在是我秦嗣的女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我在,没人可以欺负你!”秦嗣轻轻拍打着小皇上的背道。
“谢谢你,十八……”小皇上满脸是泪,激动地在秦嗣的胸脯上吻着,她能不激动么,有了秦嗣刚才的承诺,她和她母亲的未来就彻底有了保障,以前提心吊胆的日子再也不用去过了……。
两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一对裸体很快出现在床上,这个夜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而明天,明天又会迎来什么样的挑战呢?
* * *
几天之后,秦嗣他们来到了南凫的一个重镇,灵州。
此地自古人杰地灵,所以会称为灵州,不但是座千年古城,同时也是南凫的一个文化中心,南凫最有名的诗云楼就设在此处,楼中藏有诗书万册,常年在此读书讲学的文人学子不计其数。
由于来时为了赶路并未在灵州逗留,所以小皇上特意决定在此多待上一天,秦嗣当然毫无意见,虽然他是急着想回京城领兵打仗去,但是耽误一天并不影响大局,而且小皇上出来巡游不就是为了了解民情的么,这多看看也是好的。
当然,他们又分成了两拨。这回秦嗣连娇娇都没允许跟在身边,因为娇娇的嘴巴实在太快,冷不丁地就要大喊一声:“秦嗣!”这还微服私访个毛啊,全灵州城的百姓都知道天下第一猛将来了。
于是秦嗣和小皇上二人当晚在城里的一家客栈住下了,第二天一早便出去闲逛去了。这灵州城果然热闹繁华,而最显著的一个特点是这里文人特别多,街道上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书生走过,路边的茶楼酒肆也频频传出吟诗弄句声。
秦嗣当然对这些都没有丝毫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是看路上经过的美女,看得多了不免会引起小皇上的注意,女孩子家都是爱吃醋的,小皇上见秦嗣一脸色样儿,不禁撅起了小嘴,伸出双手一捂他的眼睛道:“不许再看其他女孩子了……”
秦嗣嘿嘿咧嘴一笑,抬手想抓她的小手,两人在大街上嬉闹起来,引得路人不住地侧目,心想这两个大小伙子怎么如此亲昵呢,看着不正常哦。
正在这时,就听前方传来一阵响亮的锣声,同时一阵骚动声也隐隐传来,其间似乎还架有阵阵哭喊声。秦嗣和小皇上在路边站定,抬头向前一望,只见一队手持刀枪的官兵正耀武扬威的开过来,队伍的前方居然脚步踉跄地走着一个死刑犯……
“闪开!闪开!”官兵们不是吆喝着,因为街道两旁的百姓正越聚越多,而那官兵队伍的后面似乎正有一帮人哭着追赶着。此时那死刑犯已经走得近了,但见他五六十岁的模样,身材消瘦相貌斯文,看着象是一个有学问的读书人。
“妈的,这家伙长得不象坏人啊,怎么要被砍头了呢?”秦嗣不禁嘟囔道。
小皇上看着那死刑犯也皱了皱眉,因为她知道,凡是各地要被砍头的犯人必然会有刑部上折子经她过目作最后批示才能处斩,怎么印象里最近灵州好象没人应该被处斩呀……
这时候官兵队伍过去了,后面那帮紧追着的人经过秦嗣面前,见他们哭喊得凄惨,秦嗣伸手拽过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问道:“那个要被砍头的人是谁呀?”
书生一愣,抹了抹眼泪道:“兄台是外地来的吧?”
“是!”秦嗣点点头。
“那兄台就算不认识那位先生是谁,也总该听说过灵州钟齐韵钟先生的名讳吧?”
秦嗣一愣,因为他根本就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倒是旁边的小皇帝立即接口道:“原来是钟老先生,奇怪,他所为何事要被处斩呢?”
“唉……”书生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说来话长,说来也无用啊,都这个时候了,说啥都晚了……”说着书生便摆着手向前去了,一路走一路放声悲歌,当真使听者无不为之动容。
“看来他们都是钟老先生的弟子了……”小皇上轻声道。
“你认识他?”秦嗣问。
“不认识,但这位钟老先生在咱们南凫相当的有名,尤其在这灵州城内更是一方文人领袖,那赫赫有名的诗云楼就是他所办,里边的藏书比我那御书房都多呢。”
“噢,那也算是个头脸人物了,怎么就被砍头了呢?”秦嗣奇道。
“我也不知道,正纳闷呢……”小皇上道。
“走!咱们看看去!”秦嗣轻轻一拉小皇上的袖子道。
“恩!”
于是二人紧跟着去了,不多一会儿来到城南法场处,但见那里已是人山人海了,敢情真正去给钟老先生送行的人早就集中在法场等候了。再看那法场正中搭了个巨大的木台,上面的一张长桌前已经端坐了一排大小官员,而那赤着上身露着胸毛的刽子手也在台前站了,手里捧着那明晃晃的虎头大刀浑身上下杀气腾腾……
此时那钟齐韵已被押上了木台,在正当间跪了,虽说已经沦为死囚脑后还插着牌子形状颇为的狼狈,但是他的脖子却是一直坚挺着的,头也高高地昂着,脸色虽是相当的憔悴,但仍不失一片凛然之色。
那些官员们一个个都静静地注视着钟齐韵,谁也没开口说话,不过这些官员的目光时不时地会瞟向法场四周的百姓,眼神里多少带着点紧张……
“爹——!”突然,一声清脆的喊声响起,那声音凄厉刺耳,悲愤异常,秦嗣和小皇上放眼看去,但见围观的人群中奔出一位身穿白衣的妙龄女子,只见她披麻戴孝脚步摇晃,才跑到台前便脚底一软摔倒在地。
“大胆!竟敢闯入刑场,给我拉下去——!”忽然,台上面一直坐着没说话的一个胖脸官员怒喝一声道。
转眼间几名官兵奔了过去,左右架了那白衣女子向法场边上拖去。
“爹——!爹你死得冤枉啊!女儿会为您伸冤的!女儿这就告御状去——!”那白衣女子边哭边大声喊道。
“嘿嘿!”秦嗣不禁笑了起来,用胳膊肘捅了捅小皇上轻声道:“哎,有人要告御状,你听见没?”
小皇上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忽然压低了声音道:“十八,这案子我想问问,你让他们暂缓处决吧。”
“行!”秦嗣点点头,他也早有此意。于是双手左右一分,就把前面站的人全都划拉到了两边,然后大踏步向那木台上走去。
→第七十二章 … 隔墙有眼←
“大胆!又是何方刁民敢闯刑场,给本官拿下!”那个胖脸官员一拍桌子指着秦嗣大喊道。
“蓬蓬蓬——!”就听得一阵闷响中夹杂着一片痛呼声,那些冲上前来想抓秦嗣的官兵统统倒飞了出去。
“啊?”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都爆发出了一片惊呼。
再看秦嗣已经快步来到了台上,二话不说先一把将那胖脸官员提溜了起来,然后一边在手上甩着,一边一瞪其他那些官员道:“妈的!都看啥看啊?还不都快给老子跪下!”
“跪?”那些官员们全都懵了,“这不是来劫法场的强人么?劫就劫呗,干吗非让咱们跪呀?”
见那些官员一个个呆若木鸡没有反应,秦嗣一呲牙,挥起另一只手一个大巴掌扇了过去,就听“咚咚咚!”一阵响,那些官员脑袋撞脑袋地一溜边地倒了下去。
“这位大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呀……”那被秦嗣拎在手上乱摇晃的胖脸官员连连讨饶。
“你他娘的是谁啊?”秦嗣问道。
“我……我乃本地知州是也……”这胖子正是灵州府知州万大用。
“噢,原来你就是灵州最大的官儿啊,难怪这么跋扈呢。”秦嗣咧嘴一笑,将万大用在台上放了,然后一指前面的钟齐韵道:“先把他给放了,有人要问话!”
“谁有话要问?”万大用刚一发问,一旁的那个刽子手见秦嗣放开了万大用,以为是个立功的好机会到了,立即大吼了一声,举起手中的鬼头大刀直扑秦嗣而来。
却见秦嗣看也不看他一眼,抬手一挥,就听“噗!”地一声,刽子手手中的鬼头大刀居然倒撞了回去,那厚厚的刀背一下子砍进了整个脑门,血光飞溅中刽子手那庞大的身躯笔直地向后倒去,“蓬——!”一声巨响,刽子手的尸体砸得木台上尘头大起摇晃不已……
“啊……”万大用一见此景当即吓得双腿一软坐在了台子上,而台下的人群也是一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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