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到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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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到石器-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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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和几个男人在跪着的人们前面踱着步,那些女人除了神情冷漠带点诡异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我把镜头移向旁边一个男人,却吓了一大跳,奶奶的,如果说阿睦和镜头前的这个人都是健美先生级别的身材的话,那么他们就是省级运动员和奥运级的区别,而且更夸张的是这个人赤裸的上半身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痕,一条条象巨大的蚯蚓一样密布在他的身上,甚至脸上也有,看起来无比地狰狞可怕。我赶紧把镜头转向其他几个人,但却惊异地发现几乎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这就是他们经常与野兽博杀的战绩吗?我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



有人抬着一个巨大的木架子放在跪着的那些人面前,架子上是一个木雕的蛇,向前探着的巨大三角形蛇头和我那天在月湾看到的青蛇非常相似,虽然没有上色但是仍然不妨碍这条木蛇给人的栩栩如生的感觉,那种凶悍和残忍透过蛇眼和吐出的蛇信展露无疑。让人可以轻易地联想到这个种族崇尚的是什么。



中间的一个老女人开始发话了,不过我是不可能知道她在说什么的,只能耐着性子等待她不断翻动的嘴唇停止。直到我都恨不得要睡着了这个老女人才住口然后眼神凌厉地看着下面跪着的人。



可以看得出来底下是一片沉默,有些人低着头,有些则高昂着,虽然他们都背对着我,看不见表情,但我脑子里却浮现出日本鬼子进村的画面——无辜的村民被押至村口,然后敌人举着刺刀狠狠地问:“说出地下党的踪影就饶你不死!”,然后以刘胡兰为首的众人坚强不屈,宁死也不透露党员的位置。



咳咳,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想象而已,反正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这到底是在干嘛,莫非这些人犯了违逆蛇神的大罪?



短时间的无动静之后,一个明显看起来不大耐烦的伤疤男上前揪起跪在头排的一个瘦弱的男人硬拖到蛇象面前然后狠狠地往地上一摔,那人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我这才看见他的双手都被绑起来了。



可怜的人还在挪动着想站起来,伤疤男又一把按住他的头往地上摁去,这次我是看明白了,他是要那人给蛇象磕头,但这个人也算是倔强了,一直死死撑着不肯低头,让我不由为他捏了一把汗。



看到他不肯屈服伤疤男终于失去了耐性,对着他的右脸就是狠狠一拳,我清晰地看到那男人喷出一口带着数颗牙齿的鲜血之后象个麻布袋一样立刻瘫了下去。远在几公里之外的我都感觉到脸上的肌肉一抽,丹瓦的拳头也没至于这么可怕啊。



紧接着伤疤男眼也不眨地又走向人群寻找下一个目标,一个吓得直往后缩的男子被不幸选中。伤疤男狞笑着掐着那人的后脖子拽到蛇象面前,然后狠狠地一脚踩在他的脚趾上,那人疼得伸长了脖子拼命扭动着身子,过了一会儿好像他说了些什么伤疤男松开了脚然后俯下身子拍了拍他的头。人群有些骚动起来,有几个人甚至想要站起来,但是马上被冲上去的男人按了下去。再接着就看见那个跪在神像前的男人慢慢地调整了一下身体跪正之后叩拜了下去,那些还在挣扎的人们一时间都静止下来。



心里隐隐对眼前的景象有了些概念,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络睦族的人,否则不可能抗拒向自己的图腾参拜,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是俘虏,有着其他不同信仰的俘虏,而现在上演的则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最古老的版本。



当那个背叛自己信仰的男人头颅碰到地面的时候,站着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在享受践踏了他人的信仰和灵魂的快感。我皱了皱眉头,觉得一股热血直往头上冲,好歹我也是一个长在和平年代,宗教信仰自由的现代人,面对着暴力龌龊的一幕还真的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暂时放下望远镜闭上眼睛躺了下来。实在庆幸我来了这趟,看来这十年的平静只是对于燔泱联盟而言罢了。络睦虽然鉴于教训没有再攻击燔泱,但恐怕从来都没有停止过骚扰甚至攻打周边的其他小氏族,只是隔着一条长长月湾不想惹事的崎族并不知道罢了。不断扩张壮大的络睦实力恐怕已经远非十年前所比,等他们觉得有足够实力可以端掉燔泱的时候我相信即使没有瘟疫事情引发的极好借口他们也会出兵的。



这样看来瘟疫到成了一件好事,虽然把战争提前了,虽然现在还没有必胜的把握。但如果一直沉溺于自以为是的安全中,那么一旦被敌人突袭,下场就是百分百的失败。到那时跪在那个坝子上的人恐怕就是我们了,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四十四侦察(4)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一次举起望远镜,那个伤疤男还在乐此不疲地从人群中随意地挑选着下一个倒霉的人,而跪在下面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一部分瘫倒在一片,应该是宁死不屈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还有一部分则跪在另一边瑟瑟发抖,里面赫然有先前屈膝的男人,应该是背叛的一边。



其实我并不是很鄙视那些背叛信仰的人,可能因为在我心里本来就从不相信,所以也就无所谓忠诚,但是到了这个世界到发现几乎一举一动都被所谓信仰给束缚甚至强制,让我无比怀念那个信仰自由的时代。



趴在这个位置实在是有够难受,因为位置太小,想站起来走动一下都不行,只好累了就躺一会,这个时候才有些佩服那些职业军人,打伏击的时候一动不动潜伏2,3天都可以,我是2,3个小时都要了命了。



差不多一整个上午这个恶势力村子都在进行暴力洗脑,少部分人屈服了,被一个女人领进了一间屋子,而那些硬挺着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则全被吊在了村口的大树上,一百多号人往那一挂,不仔细看还有点象几棵大许愿树,而实际上却是埋葬别人信仰的罪恶之树了。



络睦如果一直在这样扩张的话,那些听话的奴隶就够组个敢死队了。现在我的脑子真的是一片混乱,这场仗应该怎么打?



到了下午3,4点,出外狩猎的人们就陆陆续续地回来了,我眼都不眨地一直专注地数着人数,虽然有时候混乱一点可能不是非常精确,但是青壮年男子的数量绝对不会少于九百。再算算我们自己的人数,崎族的青壮年加起来大概有接近六百人,其他几个部落加起来大概接近八百人,但还要除去其他部落为了生存保留的必要劳动力,最后能来助阵的只有五到六百人,也就是说我们的兵力其实比他们实在多不了多少。



正在头疼的时候,眼睛被一个男人的背影吸引,原因到不是因为他的肌肉更加夸张,相反却是因为他相当正常的颀长且有些清瘦的身材,每天生活在猛男堆里严重自卑的我不由潸然泪下,终于有一个我这种小鸡子型的了……



当下镜头就不由自主地追着这个家伙跑起来,看他好像很悠闲的样子,因为他不是跟其他人一样从村外狩猎回来的,而是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而且刚看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手放在头上好象是在伸懒腰。怎么会有这种人?在这种血腥暴力的部落里还生活得如此舒适?



不过没时间想了,那些猎手已经开始聚集起来分猎物,就是说人都回来的差不多了,我也应该下去了,否则天再暗一点看不清下去的路就只能留在上面过夜,晚上睡着翻个身就可以把我摔死。收起望远镜的前一瞬那男人居然转过头来,我清晰地看到他的脸出现在镜头前,健康的浅古铜色皮肤,清秀的长尖脸,明亮的眼睛以及含着一丝笑意的嘴角,这分明是一张现代人的脸孔……



我抑制住自己的震惊,仍然收起了望远镜,再不下去已经来不及了……



下去比上来难得多了,我根本不敢往下面看,只能专注地看着脚下,一步一步地往下慢慢移动,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终于安全着陆,我这才松了一大口气。小白趴在山洞里啃着地上的野草,看见我回来抬头叫了两声又低下头继续吃草,我刚才精神紧张了半天也累得要死,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想到刚才看见的那个男人,年龄大概跟我差不多,长相和身材确实和我见得多了的石器时代的人很大不同,虽然就此肯定他就是和我来自同一个时代有些武断,但我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



突然一只野兔从我眼前跑过然后嗖得一下钻出洞口不见了,我分明看到它是从我背后,也就是洞口的另一边跑出来的,虽然也有可能是一直潜伏在里面的,但我还是有些好奇地往洞的深处走去。



越往里面走光线就越暗,我不得不再拿出一只火折子点燃,灯光的照耀并不能使周围的怪石与诡异两个字完全撇开关系,随着一步一步深入,我只听得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幸亏强烈的好奇战胜本能的恐惧支持我一直往前走。



洞很深,里面因为没有阳光的照耀所以只有石头,没有了植物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好几次差点让我扭到脚,但这到可以短暂分散注意力减轻心里的恐惧。



路越来越窄,但是火光并没有熄灭的趋势,所以氧气依然是充足的,这验证了我的想法,对面一定还有出口!果然,当我已经开始弯着腰前行的时候,前面有点点光线照射进来,让我欣喜若狂。要知道,这可是直接通到敌人的后方啊。



洞口很小,只能一个人进出。外面生长着的高大蕨类植物把洞口几乎是挡了个严实,我爬出洞口,取出望远镜一看,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大概三,四公里以外就是络睦的村子,中间虽然也有树木但是生长得并不茂密,所以都比较低矮,虽然并不利于隐蔽但是根据刚才在上面的观察村子后面的人很少,几乎是没什么人看守,可能他们以为背后是陡峭的大山所以放松了警惕吧。



我满意地收起望远镜,现在应该算是把情况都摸得差不多了,总算可以回去商量真正的作战计划了。



四十八章 重担



实在不想在洞里再过一个晚上,我并不强壮的神经线强烈要求立即闪人,于是顾不得天色开始变黑我仍然往回赶去。幸亏小白几乎整个白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精神不知道多好,所以速度有够快,回到村子里也不过是半夜两点多。



和我同房的人不在,一想才知道这天是惠婆要求召开祭祀大会的日子,也好,这种劳神子大会我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参加,反正大概的内容也都知道得差不多了,于是安安心心地倒头就睡,平时一直嫌弃的兽皮地铺这时充分地发挥了其安眠的优越性,幸福果然是要有对比才感觉得到啊……



睡地正香的时候突然被人推醒,我最恨睡觉被人打搅,一脸暴怒跳起来正要开骂,却看见推我的人身后就站着梅桑,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好……至少下面还裹了有小兽皮……这年头,女人都还不知道害羞为何物吧?反到是我好像占了别人便宜似的在梅桑灼灼目光的注视下脸皮微微有些发烫……



“跟我出来一下。”这女人完全没注意我的窘境,甩下这句话就走了出去。



我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跟了出去,原来我睡的时间也不短,天都差不多亮了,外面好多人都已经在开始忙碌,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说你去打探了络睦那边的情况?”梅桑紧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点点头,把我看到的东西跟她简单说了一下,听得她眉头一皱一皱的,也是,自以为是地闭关锁国十年一定没想到别人却在忙着扩张吧?



说完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这个……十年前不是跟络睦开过战吗?当时是谁指挥的?要不请他出来指导指导?”我可是真心希望有个厉害点的人出来挑这个担子,毕竟之前看到的一幕给我脆弱的心灵带来的刺激可不小啊,万一我这个半罐水都谈不上的临时指挥操作失误责任好象挺重大的……



“阿吉大哥已经战死了……这次战斗的指挥,就全全交给你了吧!”梅桑的语气平淡,但是眉眼中却闪过一丝哀伤。



“这个……不太好吧……,我毕竟不是崎族人,怕兄弟们不服我!”之前积极备战确实是希望尽一份力取胜,毕竟这是我目前生活的地方,败了没什么好处,但还真没仔细想上层领导把指挥权真正交到我的手上。



“之前你所做的准备我都看到了,而且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来历,我相信你和安扎就是上天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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