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的戏子,赚的钱放在口袋里也没有安全感。
否则谁过得好好的愿意拍个电影都被人指着国籍骂汉奸?不过是弄层老虎皮傍身罢了。
如今的夏秋可不怕得罪秦家,或者担心因此而影响比克的生意,比克身为国际制药巨头之一,敢到华夏来赚钱,那公关能力也是非同小可的,你秦家敢莫名其妙断人家的财路试试看?
夏秋话还没说完,一只手伸了过来,在他手机上摁了一下,终止了他的通话。
林子闲出手制止了,不想让秦悦回家也难堪,对他摇了摇头,道:“走吧!”
然而人家大使馆却很敬业,电话中断后,很快又打了电话回来,回访。
夏秋果断接通,可触碰到秦悦的眼神后,语气终究是软了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
挂了电话后,毅然转身而去。田娟很得体地对众人点了点头表示抱歉,转身追上了自己的丈夫。
当众出糗的秦汝成却将脾气发在了秦悦身上,冷冷瞥了眼,阴阳怪气地冷哼道:“自己不检点,还跑到外面来丢人。”
虽没有指名道姓说是谁,但秦悦已经紧紧咬住了嘴唇,站在那无依无靠,犹如风中浮萍,不知该飘往哪。
蒙长信有些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谁知林子闲已经走了过去,抬手就是左右两巴掌。
啪啪两声,打得秦汝成眼花缭乱,口鼻甩血,一张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你凭什么打我”秦汝成怒了,捂住脸喝道。
奈何话还没说完,林子闲又是一脚飙了出去,‘砰’带着肋骨断裂的声音,秦汝成撞翻几个人倒地。
林子闲走了过去,抬脚连踢带踩,“不凭什么,就凭老子看你不顺眼,老子手痒,就是想打你”
边打边骂,那叫一个暴君,秦汝成像杀猪一样惨嚎,做梦都想不到随便一句话就招来这样的无妄之灾,转眼就被打得面目全非,牙都被踢飞了几颗。
众人看得咋舌不已,赶紧都站远了点。心想果然是疯狗,没他事,他都能整出事来,果然是走到哪都要搞事。
那几个被撞翻的人也自认倒霉,爬起来靠边站,纯当是看热闹付出的代价。
不远处的龙天君甚至在暗自庆幸,还好刚才没跟这家伙翻脸,否则搞不好躺在地上挨揍的就是自己。
司空素琴突然发现这坏蛋坏起来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她这个主人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出面阻止。
最终还是秦悦跑去拉住了林子闲,泫然欲泣地哀求道:“林大哥,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最讨厌窝里横的王八蛋!”林子闲又踩了一脚才悻悻收手,转身回到餐桌边,拿起盘子继续吃东西,像个没事人一样。
秦汝成已经被打得昏死了过去,在秦悦的着急招呼下,酒店的服务员连忙把伤者抬走救治去了。
司空素琴在那一脸尴尬地到处招呼客人,气氛勉强缓和了过来,不过大家离那暴躁的疯狗又远了一点,别到时候被疯狗咬了,你总不能反咬狗一口吧。
乔韵目光闪烁地盯着林子闲看了几眼,又端着个盘子跟在了他边上,陪他一同寂寞。
一辆车离开东方大酒店后,一名金发碧眼的司机在默默开车。
夏秋坐在后面默默无语,他这次本不想来的,但他就是想来把自己的遭遇告诉秦悦,把自己父母被逼死的死讯告诉秦悦。这就是他此来的目的。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他心中终究是还是放不下她,那一缕牵挂始终在心中。放弃后,才知道失去后的珍贵,失去后的痛苦,曾经无数次地后悔,为什么要放弃?
“你还爱着她。”田娟忽然看着他说了句。
“你想多了,你觉得我和她还有可能吗?”夏秋淡淡回道,偏头看向了窗外,眼中却有无法隐藏的悲伤。
云鬓高挽的田娟,脖子修长白皙,偏头看向了另一边的车窗外,满脸的萧瑟,没有和他争辩什么,有些事情自己心中有数,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夏秋从口袋里摸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甜美的声音,“嗨!”
夏秋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甚至连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都一概不知道,只知道这个性感美女不是一般人,她说她是‘A’。
两人只见过一面,她提出了一个条件,同时给了他难以拒绝的优渥条件,答应她后,于是他顺利地加入了美国籍,从比克制药的一名小员工快速升级,变成了今天的比克大中华区的总裁。
只要是能完成她提出的那个条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能给他提供任何所需要的帮助,他尝试过。
在美国,一个有种族歧视的白种人邻居经常欺负他们俩夫妻,在一次骂了他是‘黄皮猪’后,他打了个电话,于是那个白种人莫名其妙地死了。回到国内,他想买下樱雪公寓,于是钱有了。
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来得太突然。他不止一次地猜测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何神通广大到能左右国际制药巨头的高层人事变动,然而没有答案。
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签署了一个魔鬼契约书,陷入其中后将无法自拔,但是他难以抵御魔鬼给出的诱惑。
“他离开了巢穴,短时间内不会回去,派人到他屋里先找找看。”夏秋对着电话说道。
“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但如您所愿。”A轻声笑道。
“不要伤害屋里的其他人,我不想在没有找到东西的情况下,先打草惊蛇,那会给我后续的工作带来影响,我想你一定有办法。”夏秋郑重提醒道。
A依然轻笑道:“您考虑得很周到,如您所愿,您还有什么吩咐?”
“事后告诉我结果。”夏秋挂了电话。
一旁的田娟有些欲言又止,但看了眼前面金发碧眼的司机后,她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宴会散去后,林子闲和乔韵刚回到酒店,尾随而来的秦悦追到了电梯门口,拦住了他们。
“你怎么跑来了?”林子闲左右看了看,多少有些意外。
“林大哥,你应该知道的。你告诉我,夏秋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家里逼死了他的父母?”秦悦有些难以控制情绪地问道。
乔韵也看向了林子闲,多少也想知道这事的内幕到底是怎么回事,人都有好奇心。
“秦悦,难道你还想和夏秋旧情复燃?他已经结婚了,而你已经和蒙长信订婚了,何必还要关心这种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林子闲叹息道。
秦悦用力地摇了摇头,咬唇道:“他既然已经放手了,我就不会再回头。我只想知道我家里是不是真的逼死了他父母。林大哥,求你告诉我真相。”
“你”林子闲有些拿她没办法,因为告诉她真相对她来说有些残忍,但顿了顿还是说道:“真相是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据说夏秋回老家后举债创业,你们秦家还是没有放过他,逼得他血本无归,欠了一屁股的债,他父母因为不堪讨债人的骚扰,最后自尽了。”
“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定不是真的。”秦悦神情呆滞地呢喃一句后,忽然转身就跑,飞快跑出了酒店。
“秦悦”林子闲喊了一声,秦悦却没理他,已经跑得没了人影。
“哎!有钱人家就是屁事多。”林子闲摇头晃脑地感叹了一句,打开电梯走了进去。尾随而入的乔韵忽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好像也很有钱。”
林子闲一愣,回头道:“我可没钱,比起你们来差远了。我说的意思是,像你们这种有钱人,结个婚都非要搞得死去活来的,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其实很简单的事情,非要搞那么复杂。你看蒙家和秦家就是个例子。”
“所以我不会结婚。”乔韵冷冰冰道。
“呃不会结婚?”林子闲好一阵无语,上下审视道:“你是不是有心理障碍?不喜欢男人?”
“不是。”乔韵果断道:“怕麻烦,所以不结婚,也可以避免以后感情不好的时候再离婚。”
这是什么道理?林子闲一脸无语道:“你家里就你一个独生女,你若是不结婚生小孩的话,以后你们乔家的产业谁来继承?”
“很简单,随便找个男人,随便生个小孩,给那男人一笔钱,买断小孩,就可以解决了,这不是什么难事。”乔韵很认真地皱眉考虑道,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何况这女人也不会开玩笑。
随便找个男人随便生个小孩买断小孩林子闲一张嘴巴顿时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去。
第226章老家伙们的心思
他算是彻底地被震惊了,都说做生意的人为了赚钱什么买卖都敢做,以前还没深刻的认识,今天他算是见识了。
花钱买断自己的小孩,好你妈的狠呐!也太干净利落了,不愧是做生意的。
他确认这女人不是开玩笑,就她那德性,也许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电梯门徐徐敞开,乔韵挺胸平视,霸气地迈步走了出去。林子闲干咽了咽口水,还是忍不住追在她后面问道:“你是开玩笑的还是真的,不会真这样干吧?”
“不是开玩笑。当初我进入公司的时候,我母亲就为我的亲事头疼过,有钱的男人担心他花心,没钱的又担心是图谋我家的钱财,总之就是担心男人对我不是真心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有钱人家屁事多,所以我很早就考虑过这样做。”乔韵干净利落道。
林子闲顿时一脸苦笑道:“长这么漂亮的一美女便宜别人多可惜啊!如果你真考虑这样干,不妨优先考虑我算了。”
乔韵停步在自己房间门口,皱眉深思了一下,点头道:“可以,你长得不算难看,身体健康,我也不难看,身体也健康,从基因角度来说,生出的小孩也不会长得太难看,身体也不会差。何况你不缺钱花,小孩的买断价钱方面你肯定不会在意,从运行成本上来说,完全可行。”
林子闲只是试探一下是真是假,结果把自己给试探得瞠目结舌,好他妈实在的道理!
乔韵拿出房卡打开房门一推,房门顿时大开,她对着房间里冷冰冰地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大有现在就可以开始造小孩的气势。
林子闲狂晕,他现在可没有做好要小孩的心理准备,就算不用他负责还有钱拿,他也干不出来那事。
“算你狠!”林子闲二话不说,当场被这个冷幽默吓得一头冷汗落荒而逃,打开自己房间躲了进去。
乔韵面无表情地进了房间,门一关,后背抵在了门上,银牙咬住了红唇,冷冰冰的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笑意
秦汝成还在医院里抢救,尽管林子闲没动真功夫揍他,但是拳脚有点硬,把他打了个外伤严重加内出血之类的,骨头更是断了好几根。
秦汝成的母亲朱银月在手术室门外差点哭晕了过去,其父秦国华那叫一脸的阴郁。
抢救了好几个小时后,输液中的秦汝成被推了出来,朱银月立刻趴在推车上哽咽呼唤道:“汝成,汝成”
两名护士迅速架住了她,劝慰道:“病人需要休息。”
秦国华和两位主刀医生握手在一起,“卢院长,费主任,犬子怎么样了?”
“幸好送来的及时,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安心静养吧!”头发半白的卢院长看了眼哭哭啼啼地朱银月,道:“病人现在需要休息,最好不要打扰他。”
“谢谢,谢谢!”秦国华很是感激地连连感谢两位,亲自把两位医生送走了。
等他再回来时,雍容华贵的朱银月也从担惊受怕中清醒了过来,一把拉住了他,厉声道:“打人的人关在了哪里?”
眼中隐隐有怒火冒出,貌似要替儿子报仇。
秦国华冷哼道:“没人报警,自然没有关在哪里。”
“为什么?难道把人打成这样,还让他逍遥法外不成?”朱银月难以置信地吼道。
“沈民涛的小儿子被他给打残了,蒙家更是被他提枪上门杀倒一片,孙老爷子面前他也敢动手打人,你觉得这样的人报警有用?”秦国华瞥了她一眼道:“你信不信他前脚被抓进去,后脚就有人捞出来?谁愿意去做那得罪人的事情。”
“是是那个姓林的?”朱银月吃了一惊,她也是圈子里的人,对林子闲自然也有所耳闻,一听光荣事迹,就知道是林子闲。顿了顿,咬牙切齿道:“难道人就给他白打了,就这样白白放过他?”
其实她也心知肚明,圈子里比的就是谁的靠山硬、谁的势力大,富贵人家出个二货干些为非作歹的事情也免不了,更不用说打伤个把人的事情。只要有过硬的关系,只要不玩出底线造成重大影响、不涉及到某方面的斗争,法律通常情况下对圈子里的人都无效,潜规则之下能摆平的事情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打伤的不是平头百姓,而是自己的儿子,事情到了她自己身上,朱银月有些接受不了。
秦国华也有些郁闷道:“有大明园那个老不死的给他撑腰,谁敢明着把他给怎么样?哪家的屁股都不干净,谁敢对那疯子玩真的,老不死的立刻会对那家还以颜色。简直是给大家找了根杀威棒、搅屎棍,故意恶心人。走!这事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