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息烽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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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锁息烽 完结-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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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阎王面具的人一挥手,黑白无常溜到门前,轻轻的用匕首划开门闩,一群人蜂拥而入于,这是天空打了一个响雷,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躲在树上的那个黑影已经从容的进了村边的那户人家,在一座低矮的马厩里,两个人应在轻声的说着什么,说了很久,那个黑衣人走出了这个院落,又窜上大树,他在等,等那群人扮的鬼,他想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有一道闪电划过,雷声带着雨点砸了下来。屋子里的两个人此刻似乎已经耕耘到了一定的程度,马上就要开始播种了,男人的声音也不再压抑了,也许是有雷声掩护,他开始咆哮的嚎叫。女人似乎已经瘫软,在瘫软种感觉到了男人的震撼,肥沃的土地已经开始流油,铧犁的每一次深入浅出,都带来哗哗的水声。

    女人发疯了,她在甜蜜的哭泣,那哭泣就像襁褓中的婴儿,这是一种强烈兴奋的自我体现。他们没有感觉到屋子里进了人,而且进来了一帮人。就在那人大吼一声的时候,女人在挺起自己身体的同时,一道强烈的闪电穿过了窗户的缝隙,照亮了屋里,在炸响的雷声中,女人发出了刺耳的尖叫,着尖叫毛骨悚然,一点也没有带着满足的兴奋。

    闪电的光亮中,他看见了阎王判官还有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这些只是传说中的东西,自在戏里看过的面孔,这时候齐刷刷的站在她的屋子里,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就算她正在兴奋的瘫软中吗,就算她身上有人可以壮胆,但是在这样的夜晚,看见这样一群人,没有那个女人不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尖叫之后就是昏厥,不同的是这个女人的昏厥,还带着一种生理的满足。

    那人感到不对劲,现实滚烫的浆汁冲洗着自己的犁头,他知道那是女人的精华。在他的滚烫冲击下,自己也春潮澎湃了。接着是一声毛骨悚然的惨叫,紧裹着自己强壮铧犁的,一股水流像决堤一样冲了过来,他知道这不是精华,而是浑浊的污水,这污水应该是黄色的,但这腥臊的气味。他感到有些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有一道闪电划过,正准备起身的他,一下子目瞪口呆,刚刚爬起的身躯,又僵直的砸向昏厥的女人身上,他也晕厥了,刚刚释放了能量的男人,此刻身体有些疲惫,怎经得起这样的惊吓。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是第一次做错事,居然就糟了报应,他心里当时划过一个念头,要是知道这能要命,他说什么也不敢呀。

    这只是一秒钟的想法,然后他就没了想法,他已经被吓昏了,昏的比那个女人还厉害。“其利卡拉”的腰带解扣声,接着的一幕简直就是荒淫无耻,先是阎王再是判官,再接着就是那一群小鬼。这是一群疯了妖魔鬼怪,他们以此从服了那个男人和女人的动作。不同的是他们的速度都很快,也许是听了看了太多的前奏,此刻已经无法控制,也许是时间观念在他们的脑海一直很急迫,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一群妖魔鬼怪架着那个男人出现在村口。

    再简单的清点了一下人数之后,他们燃着小路通过阳朗坝,直奔山谷中那些高低不平的堡垒而去。闪电在继续雷雨再继续,没有人会发现,这群魔鬼的身后还悄悄的跟着一个人。直到看见他们进了山谷,他才反身向现成的方向疾驰。西望山脚的寺庙前,他一个转身人已经上了院墙,在一个转身已经不见踪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女人醒过来了,她仔细蹂躏揉揉眼睛,没有了看见什么,动了动身体感觉毫无力气,她感觉自己身下的棉被有些潮湿,她感觉自己的桃源小溪有些疼痛,她想起身点亮油灯。可是自己却起不来。她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摸索了一下身边发现没有人,感到有些失落。骂了一句“老掏耙,完事了就没影了,真是不解风情。”骂完了,女人又感到了头晕,她又沉沉的睡去了




04 兽…魔…狱

一盆凉水泼到了被吓的昏迷加上身体空虚的陶八身上,他激灵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睛吓得马上又闭上,他看见眼前一个烧得旺旺的柴火上,架着以一个大锅,里面是什么他看不清,但是能听到他沸腾的冒泡声。“晚了,这是到了十八层地狱了。”他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感刚清醒的大脑感到有些神志不清,一股液体顺着男人物件纤长的管道溜了出去。

    他听见众小鬼齐声的呐喊,还有人用皮鞭抽了一下他那刚刚失禁的灵根,钻心的疼痛让他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身体蜷缩成了一个团。“啪。”一声惊雷般的响声,从桌子后面的阎王桌上传了过来。“陶八,你知罪吗?”声音低沉而阴森,陶八激灵灵颤抖了一下。活了四十多岁了,自己今天才知道死亡原来是如此的可怕,阎王是如此的狰狞。

    “阎王老爷,我知错了,我不该和儿媳妇做那事,可是我儿子在前线战场负了伤,哪里不好使了,我们陶家不能没后呀,所以我才干了那错事。阎王老爷我这是第一次,我再也不干了,你饶了我吧!”陶八这时候已经顾不了许多,既然已经进了阴曹地府,那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自己干脆争取个宽大,以免被油锅炸。

    屋里一下子乱了营,嘲笑冷笑嘻嘻笑,陶八没有想过阎王府也会有这样的笑声,他只是不停的磕头,希望得到一种宽恕。“这件事情我知道,没有人怪罪你,你那儿子今天不是去了息烽给你腾地方了吗?造就生灵也是功德一件,且放在一边,我再问你,你知罪吗?”阎王爷似乎对他的花花事不感兴趣,还在低沉的责问着,语气很是凄厉。

    “阎王老爷,我活了四十年在没做过亏心事,只知道种田吃饭繁育后代呀。”这个陶八看来这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赤脚汉子,因为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回去撒谎。“大胆,你家的粮食藏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卖给国军。”阎王爷大吼一声,终于说出了他想问的话,其实也暴漏了他的身份,但是老实的陶八,此刻已经被吓得,无法辨认这里是什么地方。

    “阎王老爷,真的没有粮食了,已经被国军抢了好几次了,这次我儿子去城里就是找亲属借点粮,要不我们一家老小就得饿死了。”应该说这个陶八,还算有点良心,似乎自己已经到了阎王府,反正已经死了,粮食还是留给儿子和媳妇吃吧,万一再有了孙子,亦不会在娘胎里就吃不饱。

    阎王爷震怒了,他气急败坏的走了出来,用手狠狠的抓住陶八那又细又长的子孙繁殖期,狠命的薅着,高声的喊叫“你撒谎,老子废了你。”一股钻心的疼痛,让陶八尽情的嚎叫,也让他一下子清醒了。原来这里不是阴曹地府,他看见了微弱灯光下自己的影子,感觉到了那从自己敏感神经元传过来的疼痛。这更坚定了他保护粮食的决心,虽然他不清楚这帮人是干什么的,是不是阎王和判官,但是他清楚自己还活着,那么就更要保护自己家里的粮食。

    一个多小时的恐吓和折磨,最终没有什么结果。在天边就要放出鱼肚白的时候,陶八被光不留浗的放了回来,扔在了离村子一里地的树林里。他想动动不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腿很沉也很痛,站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断了。只好一点一点的向家里爬去,道路上的泥浆很快就给他涂上了一层泥衣服,终于他爬到村口的时候爬不动昏倒了。

    廖雄摘取脸上的面罩,脱去伪装的衣服,露出一身的尉官服,打着伤疤的下巴磕高高的扬起,嘴角发出了阵阵的冷笑。所有的人都脱去了伪装,原来他们都是息烽集中营的警卫,换装成牛鬼蛇神,是为了吓唬老百姓,好非法得到他们的粮食。“他娘的,真扫兴,绑了一个穷鬼,是谁探的道,今天晚上罚他做女人。说完之后他的脸上闪着淫光,虎着眼看着自己的手下。

    一个长的还算清秀的特务被揪了出来,很快就被大家扒个溜干净了,然后压着回了警卫队的宿舍,风在摇曳,在这魔窟中又有了一个遭受惩罚的人,不同的是他也是个魔鬼,却要遭受同类的自相煎熬。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就是位于息烽县城十五华里的小镇阳朗坝附近的一个小山窝,但是他却是大名鼎鼎的息烽集中营,当然国民…党不这么叫,他们叫新营,以用来区别其他的集中营。

    清晨,缭绕的雾气中,阳朗坝附近的的山峦。一块开阔的比片比较平坦,四面都是崇山峻岭,集中营本部就这样被重峦叠嶂围绕着。蜿蜒的黔渝公路从它面前穿过,却只能看见起伏的的山丘,看不到里面的一丝痕迹,没有人会想到在这纯朴自然的翠绿中,会隐藏着这样一个庞大的秘密魔窟。

    如果你从远处走来,在没到阳朗坝的之前。隐约的从迂回的山坡遥望,缝隙中你会朦朦胧胧的看见高低不一的碉堡影子,好像高低不平的宝塔,又像是起伏山丘上镶嵌的一颗颗高大的松柏,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中间就是息烽集中营的所在地了。当你要走到阳朗坝的时候。还会清楚的看到几层城垣式的围墙,随山峦坡度逶迤起伏。

    好一处人间美景,就这样被人为的破坏了。大自然赋予的巧夺天工,被军统巧妙的变成了人间炼狱,不能不说是一种践踏。雾是这里的常客,因为他总是出现在雨后,当雨水冲刷去青石板地上的污垢的时候,雾,也在隐蔽着一种黑暗前的黎明。息烽,就是在风中雨中雾中存在着。




05 醒…浴…想

黔渝公路上几辆军车在飞速的行驶,不时的颠簸没有影响车里人的睡眠,他们太疲惫了,连日的换车和坐车,已经让车上的人没了原有的兴奋。进入贵州就已经有人开始小声的嘀咕了,这那是去黄埔军校呀,怎么越来越偏僻。但是他们的小声嘀咕没有逃脱车里两个领队的耳朵,虽然他们没有说话,可是那眼神确实很犀利,犀利的让人胆战心惊,慢慢的就疲惫了,进入了混沌的睡眠意识中。

    周金丰大概是这车里唯一没有睡着的人吧,他轻轻地靠了靠身边的方似虎,用秀气的脸蛋蹭了蹭方似虎解释的胸膛,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好温暖的胸膛。他一直是这样靠着方似虎的胸膛的。从上了上饶的师范学校开始,他们就住一个宿舍,没有人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靠着方似虎。同学们开始还开他的玩笑,因为他长得太秀气,但是渐渐的没人敢开他的玩笑了,因为方似虎会很不客气的给你警告。

    周金丰的父母都是戏班里唱戏的,他自小也有一副好嗓子,再加上长得眉清目秀,小巧玲珑,穿上水袖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小花旦。可是父亲不让他唱戏,说这行太受欺负,希望他学业有成也好扬眉吐气,不被人骂臭戏子。他自己也很争气,学习成绩很好,才上了上饶师范,在哪里认识了方似虎。

    那是一天中午在洗澡间,周金丰每次洗澡都去的很晚,因为他有点害羞,别看已经十七八了,但是他的第二特征才刚刚发育,喉结并不突出只是时隐时现,遗传父亲基因的那个那人的标志看上去白白胖胖的但却不是很大,上面刚开始长稀疏的绒毛。在家的时候他看见过父亲的洗澡,父亲那物件要比自己的壮一些,翻番着露着黝黑的头,藏在茂盛的黑松林边缘,让他看着就感到脸红。

    所以他在家洗澡的时候,总是要等到夜深人静,然后像做贼一样的,弄一盆水干净利索的速度很快的洗完,父亲总是笑他说“怎么和做贼一样,以后去外边可怎么办呀!”。他总是不说话,心里想就算是在外面,我也不会像你那样无拘无束的光着身子,一边洗澡一边大声的嚷嚷多难为情呀。

    这个时间过来洗澡,大多数的人已经走了回去睡午觉了,因为它来得太晚了,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该上课了。看看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他才很麻利的脱净了衣服,开始洗澡,也可以很随便的摆弄一下自己那一碰就痒痒的想翘立的灵根。此刻他正摆弄的出神,一个人影笑呵呵的站在了他的身边。“你,别摆弄出水来。”一个声音很响亮,吓得他一激灵,急忙放下手捂住自己的灵根,看着对面的发声之处,心里在突突的跳,怎么这么大意呢,这是他当时的后悔。

    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一米八几的身高,肌肉相当的发达,能看到腹部的肌肉块。方正的脸庞浓眉大眼,嘴唇上长者黑黑的绒毛,很英俊的很壮实的一个大小伙子。再顺着他前胸腹部连接到裆部的汗毛瞧去,裆间一个魁梧的让他感到吃惊的男性标识,此刻正耀武扬威的扯起风帆,似乎在和他点头打招呼。

    好结实的一个人,好男人的一个小伙子,要不是他脸上带着和自己一样的青春面孔,周金丰一定以为他是个成年人而不是个学生。还有就是他那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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