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也都无法探查出你的位置,足以表明你的潜伏之能有多强了,也难怪六字营的猎兽数量和质量总是在灭兽营中如此厉害,我是有所准备,才能如此,那庞虎之前并不清楚你的存在,且他的劲力只有九石,武技虽强,若是被你抓住先机伏击那么一下,在得势不饶人的狂轰乱炸,他的武技施展不出来,便要被打的吐血了,我猜这就是你制住他的原因。”
听着余曲的话,子车行不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了,连一张脸也变得有些苦了,在余曲说过之后,他便点了点头道:“师兄猜测的没错,我就是这般胜过庞虎的,原本还想要这般胜过你,我躲藏在原地,就是赌你的耐性。”说到这里,子车行叹了口气,好似已经认命了一般,向前行了几步,站在了余曲身前的三尺之外,道:“其实我觉着,若是余曲师兄你的劲力还是九石的话,方才就算扔斧头试探,有了准备,也会被我这伏击击垮,像是庞虎师兄一般,出局。”
余曲微微一笑道:“师弟你这是过过嘴瘾么?”一笑之后,跟着点头道:“那我便满足你的嘴瘾,说实话,若是我修为没提升,和你一般还是九石力道,方才那一下,我定然会被你击退,再被你得势狂砸,不过……我若是只有九石力道,虽然眼下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但也不会和方才这样冲过来试探,所以你的这个如果其实也不成。”说到此处,余曲收敛了笑容,看着子车行道:“说吧,你是认输,还是和我打,这个距离,哪怕你想要再次突袭也没有关系,我可以让你知道什么叫修为的绝对碾压。”
余曲的这个碾压二字刚出口,子车行就动了,他就是利用对方这绝对的信心,再次攻出而来一拳,对手连兵刃斧头到现在也未曾拔起,就更表明了这余曲的自信或者说是自大,子车行的这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余曲的胸口之上,仍旧和方才被自己砸过的部位相同,尽管子车行曾经被此处震退,但他很清楚他的拳头也砸在了这上面,虽然看起来没有给余曲任何的伤害,但总有那么一丝的积累,弱者胜强的唯一法子,就是盯着一处想法子狂砸,那种筋肉承受的能力,总会在多次狂砸之后出现崩溃,当然这是在力道相差几石头之内的前提之下,若是相差太多,那便没有什么希望了。防御和攻击不同,防御想要达到极限力道,需要运转灵元的时间更长,更麻烦,而攻击却简单一些,因此余曲不止不可能时刻让自己的胸口之下达到极限力道,而且连时不时的都很难成功,若是他想一直护住胸口,那其他部位总有漏洞,子车行抓住也就行了,当然对方不会傻站着让子车行来打,定然会依靠身法游走,还会时不时找空隙轰击子车行。这些子车行所想的和谢青云在飞舟上猜测的完全一样,只因为子车行这些日子跟着谢青云习练了许多,针对每个人都有了一些详细的战法,之前在擂台时候,子车行和每个人斗战,都更加详尽了观察了每个人搏杀的习惯,尽管他知道对手都不会全力,但是那习惯很难更改。这余曲虽然拿着斧子,却不是大开大合之辈,习惯于以身法游斗,但是余曲的劲力也绝对不弱,算起来算是身法和劲力都很强的弟子之一了。
“呼,呼,呼,呼……”一连四拳,子车行都砸在了空气之中,余曲依靠自己的身法连续闪躲,子车行追击的身法自然相对余曲来说要差了许多,完全跟不上对方,四拳全都落空。余曲一边左右闪躲,一边还有余地的摇头笑道:“你不行,这般打的话,还是认输的好。”
子车系懒得和他斗嘴,直接站定了道:“好吧,唉……”他这一站定,反倒让余曲懵了一下,不过余曲也不会蠢,知道子车行没有直接开口说出认输二字,那跟随的教习不会出现,当下就猱身攻上,一拳砸了过来,口中道:“我便用你擅长的拳头击败你,让你心服口服。”这一拳轰击过来,也是尽了全力,速度更是快到了极致,都是余曲的极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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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章两种过瘾
每一期灭兽营弟子学成的最后一个月,城中的店铺会在固定的一天,出现售卖各类传信雀类,从鹞雀到鹞隼,依次不等。目的便是为了这些弟子分散在各地之后相互的联络,这些传信雀类,都是从三年前这一批弟子刚入营时孵化而出的,三年内以特殊手法喂养,不接触任何生命气息,到三年之后,购买者便让买来的雀类熟悉他需要传信的几位弟子的气息,大多数都是同营弟子共养半月,这样传信雀类最初接触的几个人的气息便会牢牢的印记在它们的身体之中,从此之后,这只雀类就成为这几个人的专有,只要在武国境内,它便能寻到方向,在几人之间相互传递信件、消息。当然,有钱的弟子,可以一次买上数只,让同营弟子每人一只,每一只雀类都熟悉每个人的气息,如此可以随时相互传递消息。一些穷弟子,同营只养一只或是两只,平日极少联络,或是知道对方最终的去处之后,想要联络依靠各地的行场,以人力传信或是租用那里的雀类,只不过这样的租用只能送递到对方所在的郡镇,一些大势力的机密之地,难以送到。所以在灭兽营购买的雀类就成了只有大事才会使用传递消息的雀类,当然也未必就只和同营弟子共同购买这类传信雀,有些弟子和其他营的弟子相互更为熟悉,也可以相互买一只或是几只,让雀类相互熟悉对方气息。当然更有钱,交游广泛的弟子,可以和许多个不同的团体互通信雀,当然不同的团体就需要不同的信雀,这样将来他办什么事,需要请人相助,就用可以用到的信雀传信。
一些大家族的弟子,甚至可以购买来数只,赠予他需要联络的弟子们。一同熟悉气息,都买鹞隼这样最高的信雀也是能够出得起钱的。自然,无论是什么品种的信雀,都有可能在传递中遭受飞禽类荒兽的攻击。在传信途中陨落,也有可能遭受有心人的截获,不用说越昂贵的信雀越不容易出事,大多数相邻郡镇的传信的行场,用的都是鹞雀,远一些的用鹞燕,最远的用的是鹞隼。即便同一品种,也分三六九等,灭兽营的弟子们大都是分散在武国各地,因此商铺中出售的最差的也是鹞雀中的最顶级的雀类。能够南北、东西横穿整个武国,当然也是它们的极限了,若是买不起的弟子便合力购买一只,有些不打算和其他人联络的,就连这个钱也都省下了。不过这样的弟子极少,这里的弟子最差的一名放在武国之内同龄人之间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几乎没有人将来只甘心于沉溺于一隅之地,但凡想要走出来做大事,不断修行下去,成为更强的武者,都需要大量的资源。也就需要大量的人脉。更何况即便真的偏安一隅,也难免遇见更强之人的欺辱,有了这些同期弟子的相互联络,许多事情都好办了,这也是灭兽营弟子很少有离开之后,被强大的武者家族或是强大的武者欺辱的境况出现。尽管他们在同龄人中是佼佼者,但离开时的修为最高也不过二变武师,只是潜力极大罢了,那些强大的武者想要以实力胜过,轻而易举。但很少人去惹灭兽营出来的弟子,哪怕这些弟子没有家族势力,独自一人,只因为这些武者势力都知道灭兽营的弟子的人脉,自己没有家族,不代表同期弟子中没有大家族势力,自己没有加盟六大势力,不代表同期弟子没有成为六大势力核心的天才。因此,传信雀几乎每一位弟子都会出钱购买,或是共同出钱,或是独自买来一只。六字营众人在庞放、刘丰、彭发等人的事件之后,都得到了一大笔赔偿,谢青云得到的更多,因此在灭兽营中,他们算是财大气粗了,每个人都打算在那信雀一开市的时候,就去选取最顶级的鹞隼,一人一只,到时候联络也方便,当然这般做的目的,最主要的就是为了对付那杨恒,将来有很长一段日子都需要姜秀独自一人面对杨恒,万一有事,这鹞隼可不是那么轻易出问题或是被截获的,自然,众人都商议好了,所有的传信都以玉玦留字,这玉玦也各自在灭兽营买来最好的一块,将众人气机录入其中,这样的顶级传信玉玦,达到了武圣级,武圣之下,非他们本人气机,无人能看见其中的内容,当然也有些特殊的灵宝可以破之,不过这已经是他们的修为之下能够保存秘密极好的法子了,若是武圣用这样的玉玦,那得二化、三化武圣才能破开。而他们最强者谢青云不过二变武师,能够让武圣才能破开气机的玉玦,已经算是最好。
距离信雀开市还有几日,待此市之后,便到了最终排名大比的日子,这一次的斗战和之前的排名叠加,却是占了七成,而早先一共占三成。只因为这次大比涉及许多方面,包括试炼场擂台战、地形战,那擂台战,每个人都和所有人交战一次,每场之后不用休息,服用灭兽营提供的灵元丹一枚后,继续交战,数战同时在多个擂台进行,若非如此,怕是几个月都比不完,擂台战后便分营进入地形战,按照营来决定胜负,考验的是地形中相互配合的能力,此前三年地形战一直都是以个人为主,无论多少人在内,若是以营为主的都是在外猎兽,这一次以营对营,却是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全部大比下来一共耗费数日时间,直到灭兽营闭营的前三日才会结束。当这个律则出来之后,谢青云也申请了加入斗战之中,只不过要求大教习替他保密,否则所有营都会知道六字营有乘舟在,便会借机联合起来,先灭六字营再说。这自是因为乘舟毫无战力,众人便会觉着他是六字营的拖累,可以捉他为人质,逼六字营认输,若是乘舟不在,即便六字营少一人,平日外出猎兽的战绩也足以让人另眼相看,不敢拿他们如何,所以有谢青云在反而更容易让六字营成为其他营的目标。尽管谢青云如今的力道已经恢复了部分。达到十一石,虽然没有多重劲力,但也足以排名在所有弟子中段了,他并不怕单独一营针对他来。可若是大家都知道他参加了地形战的大比,便会引来一大波营针对六字营,那反而给六字营带来了大麻烦。而他之所以要参加,一是以他的头脑能够更好的临机应变,帮助六字营取得更好的排名,从而让六字营的每一位弟子最终的排名都更加靠前,而获得一些灭兽营最后的奖励,灵宝、武技经卷、匠器、匠宝、丹药都已经按照个人最终排名列出,其中有不少极好的东西,人人见了都会眼馋。至于第二点。也是谢青云自己心痒难耐,他将来要去火头军,对付的更多的会是拥有灵智兽将指挥的荒兽群,比起他到目前为止遇见的荒兽群都要可怕的多,而这一次大比对的都是同期弟子。自不是此前野外猎兽时候那些兽卒可比,所以他想要利用这次机会,让自己得到一些锻炼,除了用各种手段对付那些灵智弱的兽卒之外,还要学会用更强的手段、陷阱对付这些同期的弟子们。大教习很痛快的答应了乘舟的要求,只因为他本身战力就没有恢复,参加到这样的大比。对六字营也不公平,所以不将此事告之其他字营,算是一种补偿,对各方也都算是公平了。
正当灭兽营弟子们准备最后的大比时,白龙镇府令王乾大人第三次去了宁水郡,买了一只鹞雀。随后极速驾车回了白龙镇,当天夜里就回到了镇中,他却没有在镇里继续呆着,取了镇衙门的鹞雀,将这只新鹞雀放在了镇衙门。之后独自一人驾马到了宁水郡北部的青峦山,这里和白龙镇相邻,也不算很远,上山之后,才将鹞雀放飞,自然这鹞雀之内藏了信件,是送给妻子岳丈的。早先他给岳丈送过一封求助的信,确是有去无回,岳丈没有几日就发回了那鹞雀,信中表示会尽力请他东家相助,但东家未必肯成,之后几日岳丈又另外放回一只鹞雀,写着东家最近忙于自家事物、焦头烂额,没工夫搭理,若是此事紧急,他便亲来,假借东家的面子看看。这信回来之后,王乾心中感激,这岳丈曾经看不好他,之后来往甚少,但这第一回求岳丈相助,还不是自家的事情,他却答应的这般干脆,确是让王乾十分感激,不过也同样让岳丈家的那只鹞雀带回了信件说此事暂不劳烦岳丈,去想其他法子,并非王乾客气,只因为王乾这些日子让秦动在宁水郡走动,察言观色之下,从那些牢卒那里听来的风声,像是这般关押的犯人,多半是得罪了大人物,没有出去之日了,所以王乾觉着岳丈的东家那位武者大家族的人来都未必有用,只因为毕竟是两个不同的郡,这白逵得罪的人未必会给面子,若是岳丈来,那怕就直接没人理会了,说不得还会给岳丈带来麻烦,因此他才这般回绝了岳丈。而这些日子他一直到全力打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