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感谢你了,孟叔,你那有传真机么?”
“俺们这里可没有,得去镇上。”
“那能用手机拍一下发给我么。”
“啊?什么?俺不会啊,这样吧,俺找俺侄子捣鼓捣鼓,他是外面上大学的,肯定懂这个。”
“好,谢谢您勒!”
要是一会孟三能把名单传过来,那刚好可以跟贱渣他们一起研究研究。
作者有话要说: 我保证这是拖文的最后一章了!下章决不再拖了,必须撸情节!坏人就快粗来了~
来个小剧场——
查长亭:长亭谐音长停,我父母给我取这名是希望我其心不改,其志永留
费扬:我爸妈希望我活的潇洒张扬才叫我扬扬,不过叫费扬是有点。。
钟意:我妈妈希望一切随我心意,所以给我取名钟意
卢瓒:玉石之瓒
鸭子:你们聊,我先走了
☆、第三十五章
贱渣磨磨蹭蹭到了十一点一刻才出现,他让费扬开车到了离学校几公里外的一个西餐厅,装潢很上档次,虽然是饭点,但是里面人不太多,大厅里很幽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刀叉碰撞声。
“这不会也是你家的吧?”经历了查家的咖啡厅和茶馆,鸭子怀疑他家就是开餐饮连锁的。
“我家的生意有这么差么,这家比较安静,先点吃的吧。”
几人点完吃的,贱渣就从包里拿了四个存着出来,一一摊在他们面前。
“这是?”费扬不解地问。
“你们带出来的小物件,我找到买家了,一人110万!”
“什么!”费扬和钟意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们随手带出来的东西这么值钱。
“鸭子那个小玉佛就卖了300来万,不过他说要平分,就这样了。”
“鸭子?这样好么?”钟意不是贪财的人,她的家境其实很优渥,如果不是母亲去世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依然是那个肆意潇洒的钟小姐,但对学生来说,这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分了一人还一百多万呢,不说这个了,我家昨晚出事了。”
鸭子对分赃这个问题不是很感兴趣,就把昨晚发生的事大致讲了一遍,钟意和费扬听完都变了脸色。
“所以,今天以后,我们暂时就不要见面了,我怕你们要是也被卷进去,身边没有瓒哥和贱渣这样的人,真会出事。”鸭子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严肃,神色凝重,一点都没了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
贱渣也同意这个观点,虽然对于对方的实力他心里也没底,但至少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钟意和费扬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只是这种事情对他们两个普通人来说的确太过匪夷所思,而且如果真的牵涉其内,也只是拖后腿的份。
钟意沉思半刻以后说:“那这样吧,咱们手机或者网上联系行么?如果有消息和突发情况,及时告诉我俩,就算帮不上忙,出出主意还是可以的,毕竟鸭子你智商不行。”
“把你最后一句去掉。”虽然是事实,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很伤自尊的!
正在这时,鸭子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孟三发了好几个彩信过来,还打了一段话:俺让俺侄子拍了照片给你发过去了,王同学,清楚不?
这短信来的正是时候,鸭子起身找服务员询问店里有没有打印机,然后对方就带着他去了餐厅后面的办公室,不一会他就拿了一打纸回来了。
“这是我让孟叔给我找的,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所有去过白头山的考察队的名单,你们看看有没有特别的。”
“学长,你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费扬觉得这是可能是一个突破口。
“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么,贱渣那边还得几天才有信呢。”
众人看着那一排排人名,发现这白头村部的干部办事还是比较仔细的,至少上面记录了每一个考察队的到访时间和考察目的,最后还有离开的时间。可惜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左右,那几十个人名都是用蓝墨水手写的,很多到现在已经不太清楚了。
即使是那些能辨认出来的,他们也不认识,可是钟意发现有一个名字看起来特别眼熟。
“常……德清,这名字真耳熟,你们听过没?”
她这么一说,鸭子跟费扬也有这种感觉,贱渣已经对人类的事情不太上心,对这个名字也就没有半点反应。
“我想起来了,我们那个xx省的省长!前几天还上电视了,据说都快要调到中央去了。”
钟意终于想起了这个人,在他们当地,就属他的新闻最多了,她略微回忆了一下说:“这人可说是官运亨通,据说是直接从地方政府升到副省长,两年后直接转正。”
“没想到啊,这种大人物,二十几年前还是考古队的,这跨行跨的也太大了吧。”鸭子感叹的说,随即又问了一个问题:“话说他今年几岁。”
“查查呗。”费扬拿出手机直接找度娘。
百度词条里果然有他的详细介绍,他居然今年才四十八周岁!
“看这上面写的,他们去白头村是1990年,这才过了二十二年,他就从一个考察员变成了省长?”费扬无不感叹地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鸭子的语气里也充满了羡慕:“这就是命啊,你看人家不到50就要调去中央了,搞不好以后弄个XX主席出来,怎么有人这么好命呢。”
“命数,是可以改的。”
正在他们几个感叹人生的差距时,一直默默不语的卢瓒突然冷冷地冒了一句话出来。
“啊?也是,连国运都可以改,别说人的了,你们说这人会不会也是个通道的?”鸭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抱着开玩笑的态度。
“那天老头给我看的那几幅图,我后来想了想,应该就是用来改天命的。”
看鸭子没当真,卢瓒接着往下说。
“什么?”贱渣开口道:“你说那在废弃的玄天十二煞阵上后加的阵法是用来改人的天命的?你能确定么?”
“一开始不能,因为那阵法太过古怪,我所见过所有的古籍里都没有记载,但是仔细想想,其实与《天罚阵》记载的三阴婆罗阵很像,只是对方显然是此中高手,把三阴婆罗阵做了修改,显然比之更上一层楼。”
从来没听卢瓒说过这么多话,鸭子几人还忙着消化他话中的内容,思量来思量去,有一个结论隐隐地浮在个人心头——
“你是说这个二十年就飞黄腾达的常德清可能是……”
鸭子话没说话就被卢瓒再次打断:“不一定,不过,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漏过一个。”说这话的时候卢瓒神态自如,右手手指还在桌上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点着。
其余人赶紧周围的气温都因卢瓒这阴狠的话温度骤降,虽然卢瓒今天的表现是从未有过的正常,几乎只是一个外表出色的普通人而已,可他们不应该忘记他那些残忍的手段和视人命如草芥的狠毒心肠。
“那个、瓒哥,人家毕竟是大省长,咱们先别招惹他,等贱渣那边的消息出来再看看,行不行?”这种尴尬的时候,一向只能由脸皮厚神经粗的鸭子出来打圆场。
卢瓒没有理会鸭子,这时候几人点的食物刚好端了上来,于是这个话题就终结在了这里。
临别时几人约好了保持联系,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其实鸭子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暂时跟钟意费扬划清界线,他已经祸害得他俩够深的了,自从卢瓒恢复以后,事情就变得原来越扑朔迷离也越来越凶险,牵扯的人越少越好。
而他自己也不能完全被这事牵着走,他得有自己的生活,当晚他跟卢瓒商量说:“瓒哥,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我能一个人出门么?”
躺在床上看书的卢瓒眼都没抬一下说:“做好随时赴死的准备就可以。”
鸭子宽面条泪:“那我也不能天天呆在家里啊,我得去实习啊,要不毕不了业了。”再说他们俩大老爷们天天大眼瞪小眼的算怎么回事。
卢瓒嫌他聒噪,其实他现在也不见得多待见王雅璞,充其量不过是不讨厌而已,而且有他在身边夜里确实睡得安稳,如果这人白天不碍着自己眼就好了。
卢瓒打定主意是把鸭子当成了晚上的“安神丸”,就对他说:“我把魂兽的一撮魂魄放你身上,它能帮你挡掉一些脏物的侵害,而且我还能随时掌握你的动态。”
鸭子起初听了这话还挺开心的,可是转念一想,天天背个冤魂的魂魄在身上多慎得慌,而且这不就相当于被监视了么?
可他又不敢拂了卢瓒的面子,就皮笑肉不笑地道谢说:“那,那谢谢瓒哥了。”
这几天正当鸭子如火如荼地找实习单位的时候,贱渣一个电话又让暂时的平静激起了千层波澜。
“化验结果昨天就出来了,是一家八十年代成立的国有高精技术工厂生产的,而这种材料比其他塑料布来得更结实耐用,一般是提供给军队或者野外考察人员的。”
鸭子听完这话没有意外,可贱渣接下来的话让他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技术人员后来还原了上面的花纹,发现应该是两个残缺的汉字,还原后最高的可能性应该是‘省’和‘文’。我把你昨天复印的考察队的名字,发现只有一个符合,那就是XX省文化博物馆考古队,而常德清,正是其中的一员。”
贱渣的语气十分慎重,常省长与这事看来是脱不了关系了,但是他们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你先不要告诉卢瓒,我怕他会直接找他麻烦,我跟老祖宗说了,先用我们查家的人脉眼线去查探查探,有定论了再行动不迟。”
即使贱渣不说,鸭子也没打算直接把这消息告诉卢瓒,不然以他的行事作风,估计会直接要了常德清的命,贱渣所说的方法当然是再好不过。
这几天除了找工作,他还教了卢瓒怎么用电脑,如果他开始实习,白天估计是不回来了,家里那些书卢瓒没几天就要看完了,就想着让他用电脑上网多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知识,对他以后也有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撸剧情中,下几章应该都是快节奏,正常的话37章反派就粗来了… …
话说其实卢瓒的瓒是指一种像勺子的玉器,而本意是质地不纯的玉,我取这名也表示其实卢瓒某些方面是缺失的,而璞是未经雕琢的美玉,至于让谁雕,大家都懂的(yin笑ing)
☆、第三十六章
第二次接到贱渣电话的时候,鸭子正在做饭,而卢瓒还在客厅看电视——继书本和电脑以后又一样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卢瓒学东西很快,即使是完全陌生的电脑,他现在也会打开网页看一下新闻了,只是打字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难度。
相比之下电视的功能就简单多了,只要坐在沙发上点点遥控器就能看到自己想看的,不过卢瓒的兴趣爱好明显还是与历史有关的纪录片或者讲坛类节目,至于连续剧,尤其是古装片,都会让他露出嘲讽的表情,鸭子自己也知道现在的古装片拍的有多离谱,这简直是在侮辱古人的智商。
鸭子怕贱渣说点什么让卢瓒听见,就赶紧压低了声音对贱渣说:“这点小事你发个微信就行了,不用打电话,我挂了啊。”然后急忙给他发条短信,告诉他因为卢瓒在身边不方便接电话。
在贱渣陆陆续续发来的微信信息里,鸭子总结出以下几点内容:常德清这二十年的发迹史可以用扶摇直上来形容,而起点正是1990年他从博物馆下属的考古队突然转到市文化局以后;与他一起发迹的还有他的亲弟弟常德江,现在是东胜集团董事长兼总裁;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俩兄弟曾经修习过道术。
前两点非常符合嫌疑人的身份,而第三点……卢瓒和老祖宗都说过,能做到那种程度的定是道家高手,非上百年功力不可达,难道——鸭子突然有个一个想法,那就是这常氏两兄弟背后另有他人。
要不要告诉卢瓒呢?鸭子心里还在思索这个问题,他抬头看向客厅,看见卢瓒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百家讲坛,算了,还是再等等吧。
在鸭子重新回到厨房的时候,他怕油烟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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