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堂之后,黄东海不得不放开陈佳明的手去干活,但是不管做什么事,他都忍不住在那偷笑出声。
扫落叶,扫着扫着,就觉得落叶怎么都变成了一个个陈佳明,好好看,好想吻!
打水挑水,忍不住往井里望去,就好像看见井底有个陈佳明在对自己笑,嘴巴好红,好想吻!
整理储藏室时,看见陈佳明第一次买干货时坐的那个圆鼓鼓的凳子,就好像看见他还坐那一样,若有所思、嘴角带笑,好想吻!
……
总之,黄东海看什么都能看到陈佳明,最后的总结就是“好想吻”……
陈佳明透过窗帘,看见那人在院子里忙东忙西,边发呆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是甜蜜的厉害。
家庭原因,陈佳明被发现成年后,立刻被塞了好多女人,现在陈佳明想想都有些后怕,也许有些就是“黄丫丫”之流,但当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留学的时候,家里还给送过来两个女人到国外一起,平时负责家务,晚上陪睡。
陈佳明从来都不觉得那事有多少舒服,但是有时候,女人会主动服务。
据说如果能怀孕,好像有奖励?具体的陈佳明不清楚,也懒得去问。
在她们不断努力下,十三岁的陈佳明在一年之后,居然有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遇见黄东海,完全是爱管闲事的结果。
那天中午,陈佳明看见马路对面的路口,坐了个衣衫褴褛的小孩,这种孩子街上一抓一大把,根本不奇怪。
但见那孩子小心坐下之后,从筐里摸出一条很小的鱼干,开始啃,那鱼干小的不仔细看,几乎看不见。
他啃得很小心,眯了眼,咂着嘴,表情几乎是在吃世界上最美好的食物。
就这样一连啃了三条,当他想去抓第四条时,陈佳明看见了那小脸上,居然出现天人交战的表情,仿佛是世界大战般,稀奇古怪的各色表情,大战了三百回合——最后应该是正义胜利了,他拿出一个很破的水壶开始喝水。
陈佳明一直怀疑那个担子是谁挑过来帮他放好的,但完全错了,小孩喝了水,拍拍手,吭哧就挑了起来,摊子开始叮叮响,他用手指弹下铃就用清脆稚嫩的嗓音吆喝一句,一点都不气喘……
看着小孩走远,陈佳明不禁失笑,真是个表情丰富的家伙,这么有趣的东西已经好久没见到了。但是走远了就走远吧,只是陌生人而已。
晚上,陈佳明陪玛丽买东西做翻译,而后一起回教堂。
就在陈佳明耐心等玛丽挑选的时候,无聊随意张望了下四周,眼尖地发现,那个小孩正在前面路边坐着。
和中午一样,有滋有味啃起小鱼干,三条之后,小脸上各色表情又交战了半晌,然后开始喝水。
陈佳明心情大好,突然觉得好可爱、想收藏——但这是不可能的,不过,自己到是可以顺手帮帮他的忙,反正教堂重开,大量物资需要购买。
16 好好抓住不想放
正如陈佳明所预计的,当小孩接过五个银元时,整个小脸开始熠熠生辉。
这么好玩,真不想放他走,于是,陈佳明就把他抓起来,要他提供食用方法,看他认真严肃用小嘴一一叙述,陈佳明就觉得好好玩,当然了这情绪可不能表现在脸上。
终于说完了,应该放他走了,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办法,谁知那孩子却转过头,可怜兮兮地求收留。
好吧,的确是由于自己的原因,天已经很晚了,但是储藏室还有其他东西,单纯归单纯,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到卧室里吧。
陈佳明没有想到,单纯的好感会这么快就转化为最深的欲望。
被那小孩压着啃着,传来一阵阵舒服到极点的感觉,这辈子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真是让人又惊又喜,全身都哆嗦个没完,失控着就出来了……
第二天,小孩说不走,陈佳明心里喜滋滋的,晚上小孩又说很喜欢自己,更是深入骨髓得甜蜜了起来,当他说自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时,明明知道只是童言童语,还是止不住立刻就高潮了,真是莫明奇妙,还是快点送走吧!但还是忍不住问他下次什么时候来。
等待的过程里,心情有点酸甜,最终还是没有等到,只有留了信,希望他能把握机会不要再目不识丁,陈佳明就回家过年了,过年后没几天,登上了客轮,重新返校攻读。
后来的三年时间,仿佛是苦修般,除了学习,陈佳明对那两个女人一点都提不起兴趣,找了个借口统统赶回了国,让她们回家养孩子去了。
陈佳明知道,自从遇见了黄东海,自己就有什么地方就开始不对劲了——也许一直就有点不对劲,正巧被发掘了出来?
见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不是光是那两个女人,而是所有女人。
陈佳明想过,自己会不会是偏爱幼小的对象?于是,就去找一些年纪小的雏妓,但一点也没有什么欢喜的感觉,看着只觉得心酸,这么小就出来卖,真够黑暗的。
于是就想,是不是喜欢幼小的男人?虽然想到这点,陈佳明自己的脸都白了,但是为了认证,还是去找了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瘦小的身体,本来应该很有黄东海的感觉,但抱了几下,根本就不对,还是算了。
然后陈佳明就想,是不是年龄大的男人也可以?因为黄东海虽然年龄小,但思维什么的都是很老成的,有时,认真起来甚至感觉不出他的年龄。
于是陈佳明去找了男人,好像比女人要有感觉点,至少不至于那么无精打采,但是,离生龙活虎还是有些距离。
但看着那一个个上来就饥渴着想要把自己吃下腹的样子——还、还是不要了吧!
只有在夜晚,陈佳明有空了,会想起那个小鬼笑着说我喜欢你、愣着说你好漂亮、目瞪口呆说你是最好看的……不自觉,挡不住,冲动地一塌糊涂……
回国的时候,忐忑不安,就怕再也见不到他——但命运还是把他送回了自己手里!
——这次,一定要好好抓住,不想放手……
17 是真的尿裤子了
黄东海在想了一天的“好想吻”之后,傻笑着收拾了饭碗,梦游般开始洗碗,教堂全体人员的碗很多,但黄东海已经习惯,该冲、该洗的一样不少,居然一边神游一边没有出任何故障,也算是人才。
洗了一半多之后,有人来接手,黄东海乐呵呵往卧室跑,一想到有陈佳明在等自己,心就如跳出了胸口般。但是,兴匆匆推开门,房间里却没有人。
黄东海找到陈佳明时,那人正在给唱诗班排练弹管风琴,黄东海没想到这人居然还会弹琴,看起来很是专业,好喜欢,跑过去笑着站到他身边。
陈佳明感觉到黄东海,抬头对他微微笑了笑,示意他可以跟了一起唱。
黄东海对这些旋律早已耳熟能详,只是自己的嗓音好像总把握不了节奏,所以不太唱,最多上台时候去摆个造型、来个口型还是可以的。
有陈佳明的鼓励,黄东海还是低低唱了起来,唱了几句,陈佳明就发现他的问题,开始轻声提示“吸气”、“呼气”,黄东海听话着照做,没有任何的困难,就完整地唱了下来——居然没有吓到人,黄东海成就感十足,嘿嘿地笑了。
唱完诗歌,黄东海就迫不及待拉了陈佳明往卧室而去,陈佳明知道这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不禁脸就发红了起来。
两人来到卧室,黄东海关门上锁,把陈佳明压在了门后。
如果说在迎接陈佳明的那天、那个时刻,黄东海还不知道自己在摸过这人之后,下面还想要做些什么的话——那么现在,真的是十分清楚明了。
没有犹豫,黄东海舔上了那嘴,然后把舌头死命探入那红红的唇中,去寻找早上让自己脑袋发晕的另外一根小舌头。
陈佳明被吻的很有感觉,闭上眼,电流一阵阵划过眼皮,下半身立刻就涨着不行,开始抱了黄东海,在他身上微微摩蹭了起来。
黄东海很喜欢接吻,除了抱抱、摸摸之外居然发现了威力更强大的亲亲,简直无法自拔。
两人一吻就是五分多钟,最后陈佳明喘气,推开黄东海,指指脖子:“这也要!”
黄东海看了粉嫩的脖子,看起来也是个很美味的地方啊,不疑有他,立刻啃咬了起来。
陈佳明的敏感带被反复啃弄,抱了黄东海,裤子都没脱,就抖了身,喷了出来。
黄东海发现了陈佳明的异常,只是盯了那脸——果然和记忆中一样好看啊!
当发现对方尿裤子了之后,黄东海却没有跳起来——再不懂,经过三年的反复想念、播放、思考,黄东海发现,好像只有“尿”的时候,陈佳明才会露出那种最好看的神情啊?但是好像又不是尿,哪里尿每次都那么一点的,颜色也不对!
黄东海温柔地帮陈佳明把湿漉的裤子脱下,陈佳明有点慌乱不合作,怕被说是尿裤子,黄东海却说:“陈佳明,我已经知道这不是尿裤子了!我想看,让我看!”
陈佳明被脱下裤子,黄东海毫不客气摸了上去,陈佳明哆嗦着问:“那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黄东海摇头,陈佳明五味成杂,这人都十三岁了,怎么还没长大呢!难道是营养不好的原因?也不对,三年在教会里应该不至于那么凄惨……
黄东海说:“告诉我这是什么?”
陈佳明摇头:“不说!”
黄东海突然用嘴把那个东西给含了过来,陈佳明惊叫:“黄、黄东海!”
含了一会,小佳明又哆哆嗦嗦重新站了起来,黄东海愤怒,松嘴问:“为什么我的不会这样?”
黄东海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子,陈佳明发现小东海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胀鼓鼓的,但还是缩在那里面,好像是被皮包得有些过份了,轻轻地摸了上去:“你可以每天都让它露出来些,包着虽然有好处,但太多的话,也不好。”
黄东海早被摸得脑子成一团浆糊了,被陈佳明一摸,根本就激动得要死,哆嗦着胡乱应到:“噢!喔!”没多久就换成了一声凄厉的“啊”……
这回黄东海是真的尿裤子了……
18 黑点了也能做天使?
黄东海在被窝里沮丧了半天,到不是因为尿裤子,而是因为——自己好像还没长大?
虽然陈佳明没有直接说明,但黄东海又不傻,前后分析下来,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真是的,当年刚遇到陈佳明的时候,他也十三岁,当时不是已会了吗!自己不知道什么情况,现在也已经十三岁了,居然还不会!真是耻辱的一塌糊涂!
在床上翻了身,面对墙壁,黄东海逃避了起来。
陈佳明见那人又皱眉又翻身的,想想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两人是一个被窝,很简单就能摸到,就伸手去摸那身子:“东海,别想太多,每人都不一样,十六岁也不稀奇!”
黄东海眼睛亮了亮,看来自己还有希望,但刚才那声“东海”真把自己骨头都呼软了,眼珠转了转,还是把头埋入被子里,闷声道:“如果你、你以后都叫我……东海,我就、会好了!”
陈佳明笑了,没有意见,边摸那腰边说:“啊,东海,那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呢?”
黄东海转过身,陈佳明把他抱住,黄东海看了那眼睛,好漂亮,红了脸:“佳、佳明!”
黄东海又叫唤了几声,见那人脸居然也越来越红,跃跃欲试的野人本性冒出了头,没忍住,也不想忍,就往那人扑了过去……
黄东海把陈佳明啃得“啊、啊”直叫,黄东海突然从被窝里抬头问:“佳明,你喜欢我吗?”
陈佳明正很有感觉,被那么一问,一时半会,还有点回不过神。
黄东海以为他不肯说,就发狠捏了那两颗:“说你喜欢我!快说!”
陈佳明被捏疼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隐隐有些喜悦,当黄东海边捏了边低头啃他脖子的时候,陈佳明搂了这人,抖声道:“东、东海、东海!我、喜欢你!”
幸福的感觉简直没发抵挡,陈佳明扭动了几下,在黄东海手中开始释放。
黄东海盯了那人那好看的表情,红了眼,用嘴堵了上去。
两人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满足地抱着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个月,从来没有这么美好过,黄东海简直像是天天泡在了蜜糖里,整天飘飘然,幸福地合不拢嘴。
白天黄东海打杂完毕,陈佳明就有系统地教他中英文读写;傍晚,两人去唱诗班陪练,由于黄东海表现良好,一改以往胡乱吼叫的毛病,少年的音色悦耳,终于成了唱诗班的正式成员;晚上,从唱诗班一回来,黄东海就腻了陈佳明,搂抱个没完。
黄东海很严肃地说:“佳明,你就是我的天使!”
陈佳明好看地弯嘴笑了:“东海,你也是我的天使!”
黄东海不好意思红脸:“我……那个……太黑了点……也能做天使?”
陈佳明噗哧笑了:“黑的才好看,我喜欢!”
黄东海“嗷唔”把人扑倒:“以后我就是你的黑天使!”
自从G军渡过黄河挺进大别山,一九四八年G党指挥发动了对全国的战略攻势。
淮海战役连连获胜之后,更是顺风顺水,南下的趋势几不可挡。
与此同时,在国政府控制范围内,国党对G党的灭杀也越来越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