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再说说自家的大宝,根正苗红,有正当的好工作,人长的也帅气,从小就有女孩子追到家里来。
现在才二十岁而已,居然就被那狐狸精给勾引了!
这算是什么情况?齐小美恨不得给那个采芹几巴掌才好!
但看了看在边上抽烟的黄东海……
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这人在当家,据说当年陈佳明给了他不少金子,这几年就靠这些东西过了下来。
复婚的时候,两人说的很清楚,互不干涉日常生活,不追究暗地里的钱财,齐小美如果经济上有困难了,找黄东海拿钱即可。
也不知道究竟是藏了多少,虽然有杂货店在,基本能维持日常生活,齐小美还是时不时会问黄东海要求“资助”,给自己的小金库添砖加瓦,黄东海从来不犹豫、不追问,每次都很大方。
其实黄东海手上的金子,已经全部兑换掉了,盘下了几个店铺,每个季度收点租金。
黄东海平时在教堂工作,吃喝什么的都不是问题,除了买烟的钱,几乎所有的租金收入,全部都进了齐小美的腰包。
齐小美把自己当银行,黄东海没有任何异议,毕竟自己欠这个女人太多。
只是需要钱,反到是个好事,就怕要一些自己给不起的东西。
84
大宝先进门和两位家长招呼过,出门把采芹拉了进来。
齐小美很早就被黄东海警告过,不得随意发作,只有在那坐了,面无表情。
黄东海也不看采芹的模样如何,只看两人之间的表情、神态。
相互招呼过,把二宝从房间里叫出来,五人开始吃饭。
齐小美闷声不吭,本来应该是招待夹菜的角色,却一言不发,更不要说什么菜了。
黄东海道是很自在,也不摆什么架势,往采芹碗里夹了块肉:“大宝,勤快着点!”
大宝到时很知趣,应了声,开始给采芹布菜。
采芹感激地看了黄东海:“呵呵,自己来就行!”
采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但众口铄金,在满街的风言风语之下,她深深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辩护权。
虽然二十五岁了,而且只是环卫工人,但采芹很喜欢收集以前的旧电影、老海报。
没有其他爱好,就是喜欢看电影里面的爱情故事,并且有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
那日和以往一样,采芹扫到曲家门口,再次被老光棍老曲调笑,本来和以前一样,应和几声就过去了,但边上突然出来一个人,还没等采芹有所反映,老曲就被打在了门槛上!
采芹抬头一看,芳心猛跳起来。
其实不是自己对王子要求多,而是有王子,但采芹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
现在这个被自己肖想了很久的王子,就站在自己身边,帮自己赶跑了恶人!
虽然两人一直认识,采芹的厚脸皮还是红起来了:“谢谢、谢谢大宝!”
和大宝一起到家里见父母,采芹是紧张地要死,齐小美就不说了,采芹很清楚她不会对自己有好感。
自从两年前,迷恋上帮自己提重物的大宝之后,采芹一直都关注他的家人。
对齐小美每天看到自己都绕了道走的事,不是不知道,虽然滋味复杂,但也没有什么办法。
而黄东海虽然不常见到,基本好像都不住家里,但有几次还是可以遇见。
当采芹扫过他身边,没被特殊对待,反而主动配合着让道给自己清扫,采芹觉得还是个不错的人。
据说黄东海是牧师,待人和气、彬彬有礼,再加上大宝说,还是爹在当家,采芹的心总算踏实了一些。
饭后,采芹主动要求洗碗,被齐小美毫不客气地拒绝:“一直都是我的活,你洗什么洗……”本来还想说,“洗你的大马路就好”之类的话,黄东海在沙发上叫:“小美,我烟斗滚沙发里去了,帮找找!”
黄东海有旧伤,蹲不到底,齐小美狠狠瞪了采芹一眼, 跑厅里帮忙找去了。
采芹对自己笑了笑,动手洗起碗来,动作很是利索,洗得又快又好,等齐小美回来,只剩下擦桌子的活了。
采芹走后,排除二宝,三人开家庭会议。
黄东海坐在窗边的单人椅上,吸了口烟,相当直接:“我觉得可以。”
齐小美瞪眼了:“可以什么!是不是那妖精一个劲看你,朝你抛媚眼,你就可以了?”
黄东海不说话,只是望了窗外,意思却相当清楚。
齐小美知道这话的确自己是胡乱说的,但也不管,继续闹道:“街里街外最著名的‘破鞋’,黄东海你不知道吗?你还同意?”
没等黄东海反映,大宝跳脚了:“什么‘破鞋’,她是纯洁的!”
齐小美怒:“你到是比全街道的人都清楚啊你!”
大宝抓头:“我他妈的,当然清楚了!她的第一次是我的!”
全场沉默……原来已经做过了……
黄东海敲敲烟斗,看向窗外道:“等大宝到适婚年龄就去登记,这么定了!”
(这是黄佳佳父母的故事… …)
85请来拯救我
家里多了一口人,可以称之为“大宝的未婚妻”。
齐小美没有以前那么不待见,但也没给什么好脸色,为了不被街坊们笑话,只有少出门,但平时杂货店还是要继续开张营业的,免不了听了一些不好听的,每天回家,齐小美都是一肚子火。
二宝到是挺喜欢这个会照顾人的嫂嫂,长得好看不说,每天还能让自己吃得更好,能不高兴?
毕竟黄东海很少回家,齐小美作为日常“家主”由于火气原因,“虐待”起来丝毫不手软,和小两口关系一直僵着。
黄东海除了偶尔回下家,其他时间都是在教堂里过的。
一点也不操心齐小美对大宝他们的各种虐,在黄东海看来,两人如果连这么点虐都受不住,那还谈什么感情。
教堂里禁烟,黄东海也不再抽烟,在家里那么大的烟瘾,到了教堂居然没有任何问题。
只有黄东海自己清楚,自己在外面的忐忑不安,很有烟瘾,是因为离开了教堂所致。
黄东海发现,那日耶诞之后,自己陷入一种患得患失的臆想症中,整个人总是相当不安定,害怕失去这个、没有那个,必须找点什么依赖、麻醉下自己才好。
睡在教堂之外的地方,那是绝对睡不好的,所以重新搬回了教堂里的小房间居住。
只有在这个小房间里,黄东海才不会害怕失去什么。
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平和,仿佛可以永久留存下去。
看来,对这毒的依赖,已经是到了无法分开的地步。
大宝和采芹的事后不久,一九八四年的耶诞节到了。
黄东海主持仪式时,越来越魂不守舍……
一直到“圣餐礼”结束,新年钟声响过,也没有见到那人出现!
陈佳明其实还是来了,站在大门口外的风雪中。
由于白色积雪的映射,周围很是明亮,但教堂内已经熄灯,零散着有人偶尔走出。
果然自己还是晚了……
今年耶诞节很奇异,南方难得下了大雪,到S城的航班延迟、航班取消、飞机误点等事,层出不穷。
陈佳明辗转数次,最后是自己一人匆忙买了辆现车,开车到的S城。
没有好道路,路况艰难,折腾许久,才到了目的地——但,还是晚了……
陈佳明的力气用尽,满满沮丧,根本无法再动弹分毫,只有在门口墙角蹲下。
里面的人走得几乎差不多了,这几年教会发展的不错,有一些年轻的新面孔,没人认出陈佳明,最多路过了好奇看上一眼。
应该是清空了,有个年轻人出来关门,看见门口蹲的陈佳明,居然认识:“教友,你今年来迟了啊!没事吧?要不要进来休息?”
陈佳明缓缓摇了摇头:“不用了,坐下就好!”
“雪很大啊,你看你身上都有积雪了,还是进来吧!”
陈佳明只说:“谢谢你,我过会就走,真不用了!”
劝不动,放弃了,年轻人把大门关了起来。
陈佳明抬头看着在路灯的照射下,大雪花一朵又一朵落下……
可能由于是南方的原因,雪花的含水量稍高,飘也没飘几下,直接加速着,就砸了下来——和北国的雪果然是非常的不同。
这种雪是不能淋的。
北方的话,有雪积在衣服上,拍过就没有了,仿佛没存在过;而这种南方的雪,却是会很快融化渗入到衣服深处。
身上偶尔沾到,处理下无所谓;积久了还不拍,就不好了。
陈佳明不是不知道,但就是不想动。
浑身脱力着,感官已经麻木,感觉不到冷热——午夜已经过去,没有了可以领取的一年一度的拥抱,只是想在那个人的近处,再呆会而已。
陈佳明看着教堂门口似曾熟悉的街道、树木,慢慢地、一点点地被越来越多的积雪隐藏了起来……
明明是雪白的模糊一片,脑子里也是空白一片的感觉,却还是让他想起了三十三年前那个清晨。
那时候自己也很累,从国外拖了一大堆书,坐了半个多月的轮船回来。
但当看到朝阳里,十三岁的黄东海抬头对了自己笑时,那种金灿灿、热烫烫的感觉,一下就让疲惫跑了个一干二净!
——现在这样的笑容又出现了,真的很好,陈佳明觉得自己一下就有力气离开了,但还是没有动,好像突然动不了,就这样看着那笑容,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好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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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东海有点不相信,自己居然真能找到陈佳明!而且是马上就找到了……
就在刚才,匆忙整理了东西往外走的黄东海告诉自己:就算找遍B城,就算那人不愿意再见自己,自己也要想方设法把那人揪出来!
结果刚出教堂大门,黄东海没来得及关回门,就发现大门边的角落里多了个奇怪的“雪堆”?
第一眼,黄东海的确是这样认为,但立刻觉得有些不对,再回头去仔细看第二眼时,黄东海整个人都僵硬了。
手里的行李滑落,黄东海扑了上去,挖开雪堆,把人抱起摇晃道:“佳明!”
陈佳明嘴角带笑,已经昏迷了不知多久。
教堂里住满了留宿的教友,黄东海的动静不大,但有几个还没睡的遇见黄东海抱了昏迷的陈佳明的人却反映激烈,很快全教堂里的人差不多都被吵醒了。
大家烧汤的烧汤、换衣服的换衣服、点壁炉的点壁炉,处理了起来。
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只留了贴身内裤,众人抬着陈佳明泡了澡,虽然还是没醒过来,但是脸色红润了些,应该问题不大。
黄东海驱走了众人,抖了手把那下身的最后那件东西脱下,看得是目不转睛,然后笨拙着裹了浴巾上去,颤抖着擦拭了起来。
把人放入已经温暖过的被窝,黄东海开始坐在床边上不停地摩挲着那脸。
有姑娘敲门送来了姜汤,黄东海裹好被子、扶了陈佳明让她喂,但她喂了几下怎么都喂不进去,黄东海也不管她会多么吃惊,拿过碗,含了一口,直接嘴对嘴喂了进去。
送姜汤的姑娘觉得自己不应该脸红的,人家是救急啊!但不知怎么的还是红了个透!
姑娘第一次发现,一直彬彬有礼的老帅哥黄神父,现在居然有一种禁欲的感觉,好性感,好喜欢,啊啊啊……
也不管人家姑娘在想什么,黄东海只觉得这只灯泡可够亮的,看了自己喂了一次又一次,居然是围观地全神贯注,连眼睛都不带眨下!
“你先回去吧,早点休息!”
姑娘似乎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好容易走到门口,还特地回头叫了声:“那……我走了啊!有需要叫我啊!”
黄东海专心喂汤,头也不抬:“请帮忙在门上挂下,勿打搅,谢谢!”
教堂有专门制作一些牌子,姑娘红了脸给挂上牌子,带上门,转身跑了。
黄东海走到门后上锁,没有犹豫,边走边脱下自己的衣物:衷心感谢,主的恩赐!
钻入被窝,仰躺着,把陈佳明的身体,抬到自己身上,紧紧抱住。
就好像得到了一个最完美的玩具娃娃,黄东海不停的摩挲着那相对冰凉的身躯,告诉自己,只是在帮他取暖而已——应该,不算违规……
但还是没忍住,黄东海把自己的嘴贴了上去,贴了鬓角好一会,到了耳垂上,含了耳垂好一会,然后沿着脸庞往里滑去,一直滑过那眼、那眉、那嘴——不是吻,绝对不是!只是滑过而已……
在唇上又呆了呆,开始往下滑去——侧身,把“玩具娃娃”换了个姿势,很轻易就滑到了颈部、胸部……
滑过那红红的挺立的、只有三分之二的翘尖头……
——这是他爱我的记号!终于再次触碰到!
黄东海心头晃荡,梦游般,把嘴靠近,相当渴望,把那红嫩的尖头,深深含了进来……
陈佳明突然身子抖了下,黄东海吓了一跳,从梦游中惊醒,抬头仔细观察半晌——应该没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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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东海不敢再进一步,只是抱了人,闻着,闻一下换个姿势,抱紧了,再闻……
下面的小东海简直要爆炸了般,直挺挺着,每次摩擦到那身子,不管那个部位,都有说不清楚的,如高潮般的白光闪过……
——如果一直不醒来,自己是不是可以……
结果,吸毒多年的黄东海,没有抗住诱惑,邪恶了。
把小东海插入那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