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把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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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把腿打开-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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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今逸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下去,他只给单简明做了三两下的扩张就憋着一股气往里压,所以单简明下面撕裂得应该是厉害了,血都是成滴拉到地上的。
  不知道是不是张冰的话起了作用,单简明只看了游今逸一眼,咬着牙把头垂了下去,鼻尖碰着水面:“你看看,里面是不是裂得比较厉害。”说话喷出的气流推动了几番涟漪。
  游今逸抿了抿唇,一手压在单简明的尾椎处,一手分开他的屁股,洗去干污的血迹后,游今逸抚摸了几把单简明的背:“我要探进去看看,你忍忍。”
  “啊,啊,啊……”
  张冰抹着汗水翻了个身,自言自语:“无媒苟合都来了一发,情投意合怎么还叫这么惨。”
  单简明的“我不要打针”这条神经大概从娃娃期之后就没长过了,没见过比他更怕疼的老爷们了。
  游今逸一检查完,这货嘤嘤嚎起来了,边哭还边仰着脖子抽气喉头一滚一滚的:“嘶,嘶,游今逸我草你大爷的,这他娘比生个娃还疼啊。”
  游今逸看着他开开合合的小菊花,哪止心脏,肝脏都在抖。
  如果说前两天的单简明手里只拽着五块钱,前一天的年会十块,那么看到游今逸为他眼红的那一刻,已经是完整的一百了。
  “很严重,我们可能需要去一趟医院。”游今逸沉重地说完,等着单简明的反应。
  从浴缸里跨出一只脚的单简明,愣了,他不可置信地转头:“要,要缝吗?”
  游今逸把他抱出来:“嗯,不缝好不了,可能还会感染。”
  单简明大惊:“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伍,专门研究这个的一个医生推荐的书。”
  “……”
  之后游今逸给单简明穿好衣服拉好裤子,问:“想自己走,还是我抱你下去?都可以。”
  单简明走了两步,额上都是冷汗,他摇摇头:“不要抱不要抱,丢人我走走。”
  又要麻烦张冰了,暂时还没想到要把他杀人灭口的游今逸叹了口气,把他叫醒了。
  “麻烦你送我们去一趟西慈医院。我要托着他,可能没法开车。”说完真诚地看着睡眼朦胧的张冰。
  张冰的哈欠打到一半,生生给他咽了下去:“这么严重。”他说完透过窗帘子看了眼外面的夜色。
  游今逸托着单简明的腰,摇摇头:“你不懂。”
  张冰的眼里满满的“爆菊我是不太懂啊这样”,单简明脸上一红,吼道:“你他妈送不送,等我死呢?”
  张冰鄙视地瞧了一眼抖擞精神的单简明,假哭道:“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嘤嘤嘤,糟糠之妻悲白发,发发发,我立刻去发动车子。”
  都说了,不要挑战王霸之气全开的游先生。张冰夹着屁股走了以后,游今逸的脸重新红成了落日余晖:“靠着我。”
  翘着屁股的单简明抖了抖,把游今逸凑过来的脸推开:“咳,按电梯呀。”
  开夜车就是爽,一路上过来就他们这一辆载着孤魂野鬼似的的鬼车开过。
  尴尬这种东西跟抽风一样,那都是一阵一阵的。
  被冷风吹拂过的三人,
  那是谁瞪谁,谁怀孕,谁看谁,谁尴尬。
  张冰也是脑子懵了,才把自己对单简明那点不明朗的猥琐心思说出来了,此时也是万分尴尬。
  这里面脸皮最薄的就数单简明了,他被张冰打量地受不鸟,干脆豁出去了。
  “不就是干了一炮吗,我又没当着你的面?你,你没见过世面。”单简明边说边“啪啪”地拍张冰坐的后座。
  游今逸不放心地把单简明给扯了回去,凑近了耳语:“下面湿漉吗?”
  “咳咳咳,咳咳咳咳。”张冰呛了个惊天动地。
  单简明瞪着游今逸又瞪着张冰:“你,你,变态。”气急了竟然甩了游今逸一巴掌。
  张冰差点撞到路灯,他赶紧刹了车,“呲哔——”猛回头低喝:“单简明,你,你,你打巴掌,你你娘炮。”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单简明举着的手被游今逸拖下来包住才回神。他很后悔,手不受控制地发抖:“我,我没想的。我没湿,你,你干嘛问我下面湿不湿。”吼完,眼圈急红了。
  张冰不知道单简明下面破了,想歪情有可原,单简明同志你天真一点好吗!
  游先生也是,节操捡一捡行不行。
  被平白无故甩了一个耳刮子,游今逸的脸色一点没变,看单简明都急哭了忙安慰:“没事,我脸大经打。”说完看一眼张冰,“开车。”
  他的脸,那就是照着上帝男宠的模子造的啊,要遭雷劈的啊。

☆、第四十六章 感同身受

  进了西慈大厅以后;正想招呼游今逸扶着点单简明,他去挂号;游今逸直接半抱着单简明往上走去,“不用;急诊。”
  不止单简明,张冰也黑线,他抽抽嘴角:“那行;你扶稳点。”
  单简明皱着眉好像在生气。走在前面的张冰回了个头,这一眼就看到了单简明淡颜色的裤子上一大块东西,他惊呼:“你裤子怎么湿了?”,“都到裤腿了,什……”
  “啊!”单简明忙松开游今逸的脖子去捂屁股。
  “没事,没事。”单简明支支吾吾地;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珠子乱转憋不住把脸别在了游今逸胸口。
  那血果然从裤子里渗出来了。游今逸急躁了,他托着单简明的腰抱起来快步朝前跑,口气很严厉:“抱着我的脖子。”
  单简明坐车上就觉得抽疼,下面很黏,大概是痛觉被无限放大,那种血渗出来麻痒的感觉反倒被他忽视了。
  知道游今逸生气了,抿了抿唇,一只印着血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他垂着眼睛说:“别对我生气。”
  “我不是生气,我是着急……”游今逸想解释,不知不觉间竟然抱着单简明跑了三楼,站到了伍医生的门外。
  示意张冰推门,游今逸把单简明小心放到地上。
  喘着粗气的张冰边把门开到最大,抵着让他们两走进去,边摸灯:“在吗,医生在吗?赶紧地出来,血崩了。”
  伍芳华打着哈欠从亮灯的手术室走了出来:“这么晚还真有来看肛裂的,水自己倒,五块钱兜里舀。”
  游今逸把单简明扶到边上靠着,沉默地看着张冰。
  张冰脖子一歪一脸天真地问:“怎么了?”
  伍芳华开了灯,随意地看了眼游今逸:“是你啊。”抬手指了指门:“没看见这么多人挤着,外面去外面去。”
  张冰一脸莫名其妙地走了出去,又探回来一个头手指外面对单简明说:“那我,外面等你们。”
  单简明抬头看了眼年轻医生,眼珠子左撇,又扫了眼从里面走出来的一个老医生,仔细打量之下竟然觉得莫名眼熟。
  “你手好了?”伍芳华推了推游今逸的手臂坐到了桌子后面,似乎并不关心还在往下流血的单简明。
  游今逸沉默以对,自主地把单简明抱扶到了手术床上:“伍芳华。”
  伍芳华撇撇嘴,又打了个哈欠,眨眨眼一串眼泪滚下来:“来了来了,你急个屁”。
  从他抽屉里捏出一张十块钱,正要走的老医生脚步顿了顿,回头扔了支药管给他:“这药也五块钱,刚好不找了。”
  说完扬了扬崭新的十元纸币,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杯走了出去。伍芳华手忙脚乱地接住,看了看,一串不认识的化学名。挑着嘴角挤了点揉在眉心,辣丝丝的,总算精神了。
  递过去一张单子,“外面的,去舀药。”张冰就被使唤走,取云南白药去了。
  “裤子脱了,你出去。”指挥着游今逸,伍芳华戴上口罩以后的声音有些沉闷。
  看了眼指向门口的医用手套,游今逸装作没看见那样又把头扭了回来,半晌弯腰动手给单简明褪好裤子。
  “我在外面等你。”游今逸摸了摸单简明光在外面的脖子走了出去。
  “侧卧,放松,屁股不要夹这么紧。啧,你这血……”
  “外面一,二,三道裂口,呵,你血小板硬化啊?这一路过来还在流血。”
  是个血小板没硬化的都知道伍医生和游今逸认识了,单简明觉得屈辱,他紧咬着唇随便伍芳华摆弄。
  被抚摸了!!!单简明揪紧床单愣是挺着没吭声,只偶尔嘶嘶抽气。
  “嗯,还好,里面伤得不厉害。”虽然相信医生是美德,但是单简明下意识地选择信任游今逸,他问:“里面没破?”
  “怎么?你还想挨针?”伍芳华挑了挑眉,往右手的消毒手套的食指上倒了点凡士林二话不说就伸了进去。
  “唔……”单简明扭过脸,下颌压在床上才没惨叫出来。
  “行了,没事。”,“我说,今逸不会是给你检查过了吧,他懂什么,莽撞,要说换我来上,就根本不会破一个口子。”伍芳华抬手撒了点药粉下去,拍了拍单简明的屁股,示意他起来,见他满头汗水,下巴紧绷,抽去手套扶了
  他一把。
  单简明:“……”
  “好了,进来吧。”伍芳华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带了一阵阴风似的。
  “怎么样?”游今逸给单简明穿好裤子以后,把他的脚放到地上,抱他下来。单简明不自在地扭了扭:“我够得着地,不用不用。”
  说完见伍芳华已经走出去了,他凑到游今逸耳边说:“里面没破真是太好了,我以为要缝线,牙龈都被吓疼了。”
  之后张冰跑腿,游今逸托着单简明听伍芳华交代注意事项。
  “哦,平时大便干不干?”伍芳华在电脑上输入药品名字。
  单简明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游今逸蘀他答了:“三个月以前是长期便秘,后来慢慢调理好了,应该没有复发过。”说完以后,他顿了顿,“伍芳华,别这样官方。”
  伍芳华愣了愣抬起头,斜过眼睛扫了眼单简明又低下头,在签子上潦草地划了几笔:“厕纸上见血吗?”
  “行了行了我认真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婆婆妈妈的。”伍芳华把笔甩到一边站了起来。
  “舀去。”
  “外敷内服注意事项,你们自己看吧,我都写上面了。”伍芳华说完就往手术室走,“对了,今逸这里还有几本书你舀去学学,下次你躺着让他坐你上面试试。”
  “伍芳华!”
  “怎么了吗我操,够民间了吧啊呼……”炸了毛的伍芳华随即打了个哈欠,“我困了,门带上,书带走。”
  出了医院的大门,单简明的脸还烫得跟刚出笼的包子似的。游先生也有些不好意思,更不好意思的是,他想到了单简明爬过来给他关裤子拉链的那一幕,小心脏有点虚。
  大红心!
  混乱的一夜之后,天才亮张冰里外不自在地回到了他两条街外的自己家,而单简明他坐车回了老家。
  大概是因为重遇刘婉婉,他酒劲过了以后想了很多,想回去走走。提前跟单妈打了电话就坐上了车。
  “妈,我明天回家。”
  单简明走了以后,游今逸对着送来的单简明的公司福利——两箱山竹,两箱蛇果,两箱车厘子,还有一箱水果饮料,发呆。
  游致恺倒是打过电话,莫浅的身体似乎不好,他的声音里都是疲惫,也没怎么聊就挂了。游今逸心里有点怪怪的,总觉得他哥瞒着他什么。
  可能是年会上的捕风捉影,总之单简明这次的年终奖金比以往都要高,有将近七万块。
  “你身体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当时游先生是这么说的。
  “已经好多了。你,你陪我回去会吓着我妈的。”单简明犹豫地看着游今逸,还是摇了摇头。
  游今逸看着随风摆动的窗帘出神,父母方面,他自己的确不是太在意,也不需要在意,如果是真心的,他大哥不会阻拦他,应该不会吧。
  至于孩子,大概是因为自己的童年只到十岁,除了侄子莫浅还有寂深,游今逸不是太在意孩子。
  那么单简明呢?游今逸不知道。他明天会回来吧?
  而到了小镇的单简明,没有下车,他坐过镇上的下车点,直接去了还有一个半小时路程的乡下。
  他哥单简易当年之所以那么执着地要在每年的清明回来扫墓,很久以前,单简明就懂了,其实就是逃避和厌恶。
  他的哥哥原来并不是什么都不怕,他只是从来不说出来。
  元旦出来祭拜祖先的人并不少,单简明烧了元宝点完祭拜的蜡烛就离开了。墓碑上深刻的一个名字摆在他的身后,那是他爸的名字。
  他爸死的时候,他刚上三年级。如果不是单简易在他的耳边反复强调,他甚至记不住他的名字。
  那天本应该在省外上大学的单简易穿着一身黑衣站在了单简明的教室门口。任课老师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就一小会儿,他回来告诉单简明:“跟哥哥走吧。”那眼神让人心怀怜悯。
  走出来的单简明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小声的啜泣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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