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把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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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把腿打开-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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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承瑞打击道:“还不确定呢,你瞎咋呼个什么啊。”
  单简明义正言辞道:“当然了,我做牛做马地为了公司流血流汗的,血槽从此就没有满过,一个月一次啊!”
  蒋承瑞好笑地扬了扬眉毛:“一个月一次,还血槽,你这话怎么……”
  单简明幽幽地回头看他两眼:“每个月各类任务完成率的冠军从来不是我,两千块啊。”说完啃嘴唇。
  蒋承瑞扬声:“哦?”,“你以前不是挺拼的吗?怎么现在,嗯……”
  “你别支支吾吾了,我没那么敏感。一进公司就处处受我那部长上司排挤,同事也为我抱不平,我自己反正不清楚是怎么了。本本分分地把分配的工作做好就行了,管他呢。”单简明按了电梯按钮,回头对蒋承瑞翻了个白眼。
  蒋承瑞拎了一把他的衣领子:“别翻了,当心睫毛又戳进去。”
  单简明回头:“嗯?什么?”
  蒋承瑞笑了笑:“你初中不是学人家把上眼皮翻出来,结果把自己的睫毛往眼睛里戳,疼得躲桌子底下哭吗!”
  单简明大叫起来:“什什什什,谁谁谁哭了,我是囧囧囧好不好,多丢人啊,眼珠都戳红了。”
  蒋承瑞摇摇头没再说什么,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地看着单简明。单简明正想说话,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单简明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打招呼,她就走开了。
  走进去以后,单简明按了十三楼,把行李箱靠在边上:“哎呀,我忘记了,家里没有备用的洗漱用品了。这样吧,吃完饭你先去洗澡,我给你去买份放着。”
  蒋承瑞靠在墙上,闭了闭酸涩的眼睛:“嗯。”
  单简明的房子只有六十来平米,一个大点的卧室一个客厅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还有一个小阳台就没了。蒋承瑞一进门粗略地看完整个房子的格局,无意识地挑了挑眉。
  把东西都放好后,单简明揉了揉手臂:“你带了多少东西啊?”
  蒋承瑞走到自己的行李面前蹲下:“好多,有一大半是买来送你的。里面还有一盒橘子糖,你找找最近就吃了吧。”蒋承瑞说完脸上呈现出一种极其害羞的窘迫。
  但单简明没有看到,他蹦跶过来:“真的,哎呀你早说啊,早知道是给我自己扛,箱子肯定就没这么重了。”
  蒋承瑞拉开其中一个箱子,把它平铺在地板上,边拿边说:“存了四五年,这点也不过分。谁让我就你这么一个哥们呢。”
  单简明边抢边咋呼:“真够哥们诶你。”,“卫尉怎么不是你哥们了,他……”看了眼蒋承瑞的脸色,单简明很识相地闭了嘴。
  送完东西,蒋承瑞站起来,非常有路线地往单简明卧室看了一眼。想趁机说让他进去躺会儿,结果却在看见某样异状后,脸上血色尽褪。单简明不明所以,顺着他的视线往里看了一眼,一下子脸涨得通红,一阵风跑过去把门关了:“咳,我去做饭。”
  等厨房里传来香气,蒋承瑞才能动,手脚僵硬地往在厨房的餐桌走。心里面充满绝望,恨不得自己还在国外,根本就没有回来,这只是梦,还是梦而已。
  随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热菜被端出来,蒋承瑞才好像是感染到了那阵热气,返回了人间,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单简明走到靠墙立着的大柜子边拿了个盆子出来,放在地上,吹了声口哨:“滚滚,洗手吃饭了。”
  闻言蒋承瑞又冻成了一条棍,身体僵硬像被点了穴。
  卧室里传来一阵爪子挠门的声音,单简明“啊”叫了声:“看我这脑袋。”跑过去把卧室门打开,随后一条雪白雪白的成年萨摩耶,跑出来直冲卫生间而去。
  蒋承瑞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条狗洗完手,咳,爪子,然后跑到它的专属用餐区卧着,和贵妃一样卧着!
  “吃啊,你不是饿吗?味道不错啊。”单简明咬着块去了刺的糖醋鱼,还美滋滋地吸了口,一双好看的眼睛很不满地看着一动不动的蒋承瑞。
  蒋承瑞恍然回神地动了动筷子,看了几眼卧室,把一腔的惆怅压下:“怎么,不请卧室里躺着的那位出来?”
  “咳咳咳……”单简明咳地撕心裂肺,很尴尬地抬头又低头,眼睛左右乱瞟,“不是出来了吗?”
  “嗯?”蒋承瑞没听明白。
  单简明回头白了一眼那雍容华贵起身用饭的滚滚,然后抬起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蒋承瑞。
  “你是说,你是说睡你床上的是这只狗。”说完很是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那条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的狗。
  单简明挪了挪屁股:“以为自己是人呢,你别让他知道。”
  蒋承瑞哭笑不得地坐下:“岂止是人啊,还叶赫那拉氏吧,瞧它这范的。”说完往滚滚胯#下扫了一眼,“得,李英莲李公公。你们同床共枕?”
  单简明并着筷子压了压饭粒:“滚滚可爱干净了,到时间了就咬着我的拖鞋让我给他刷毛。”
  蒋承瑞不赞同地皱着眉头:“你倒是没跟我提过你还偷养了只狗。”
  单简明放下筷子,看了眼滚滚:“滚滚是我去年捡到的,那个时候这么大。”比划了一下拿起筷子咬着,“就丢在B座底下,我经过的时候听见他叫,太叫人心疼了。忍不住就把他抱回来了。幸好小区里面也没说不能养宠物。”
  蒋承瑞看了眼卧在一张大毯子上的狗:“这么说来,它以为自己是人还是你从娃娃期惯出来的?”
  单简明惊讶地“啊”了一声:“是吗?”
  蒋承瑞朝天翻了个白眼,随意地扫向那团站起来的白,结果被那傲然挺立的屁股闪瞎了一双狗眼,抽了抽嘴角:“叫什么滚滚,翘臀,再不行双眼皮,这才是实至名归吧。”
  作者有话要说:就知道你们不会看“作者有话要说:”的,嘤嘤嘤,坏孩子,我不管不管,坏孩子坏孩子


☆、第三章 公车被拥

  滚滚回头扫了一眼一直对自己诸多不满的蒋承瑞,“汪汪”叫了几声后进卫生间漱口去了。
  蒋承瑞绷紧肌肉严阵以待,见它只是朝自己叫嚣了几声就走了,才松了口气。
  单简明边吃边笑:“可是你不觉得他膨松的毛看上去很胖吗?”
  蒋承瑞无力地摇了摇头,开始品尝单简明的手艺。
  味道“好”得他想落泪,蒋承瑞一口一口地吃着嘴里的食物,一双眼睛忍不住投到单简明的身上。
  感到了蒋承瑞眼神的灼热,单简明抬起头来:“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蒋承瑞忍下眼里的热辣,调笑道:“多少年没吃过这么正宗的‘辣妈的味道’了。”
  单简明鼓着脸瞪他,半晌憋着喉咙搭腔:“你不是一直在视频的时候一直吵着要吃吗,能吃就多吃些吧,你逮不着下次了。”
  蒋承瑞噎了声,辣味上头,憋红了一张刀劈斧砍侠客一样的脸。蒋承瑞祖上有满族血统,所以五官有些深刻,头发天生自然卷曲。
  就在单简明开始安安静静地享用美食时,蒋承瑞的眼珠子开始一转一转地往他领口里面看,张嘴恶狠狠地咬了咬筷子。
  单简明畏寒地拉紧衣服左右看了看:“没开窗啊,怎么阴风阵阵的。”
  收拾好碗筷,单简明把电视柜前的沙发拆开铺成床,又拿出几条毯子,最后一咬牙,抽了条自己的被子出来:“抱着滚滚睡还挺暖和的,被子给你吧,晚上这里可冷了。就是因为楼顶水塔时不时就漏,所以顶层特别潮湿,你看我铺的绒毯就是防潮的。”
  蒋承瑞坐在边上伸着舌头灌水,垂头丧气地看着单简明忙活。
  等单简明去小区外的便利超市买完东西回来,蒋承瑞已经窝进沙发睡成死的了。大概是太累了,所以发出的呼声还不小,滚滚蹲在一边用双眼皮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单简明进门后,“嘘”了一声,看着被蒋承瑞压着的大型抱抱熊,苦了苦脸,恋恋不舍地指指卫生间,滚滚僵硬了一会儿蹿了过去。
  水池边上放着蒋承瑞用过的一次性牙刷和牙膏,挺散乱地摆着,换下来的衣服裤子堆在地上。单简明弯腰捡起来泡进水里,给滚滚刷了牙后把他哄去了床上。
  看着蒋承瑞那么高的一个人蜷缩在沙发床上,单简明皱了皱眉,回头看见滚滚一双幽绿的眼睛盯着自己,叹了口气,小声说:“好吧,不让他上床。”
  回答他的是滚滚倒下的身体。
  闷笑了一声,单简明去卫生间给蒋承瑞洗衣服去了。担心洗衣机的轰鸣声吵醒蒋承瑞,单简明干脆搓了肥皂手洗。
  也不敢用刷子刷,只能认命地用手搓。快冬天了,单简明洗衣服用温水。想他从飞机上下来也粘不到多少灰尘,T恤领子上就一点点汗渍,单简明随便搓了几下就干净了,放进兑好的清水里漂了漂拎到眼皮子底下看了看自言自语:“差不多了吧。”
  犹豫了一下,捏起蒋承瑞的内裤,嘀咕:“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把四角内裤展开,单简明看着中间超大的一坨鼓包撇了撇嘴。
  所有的衣裤都搓洗完后,单简明把它们泡进了卫生间里放的金纺护理液后就大功告成了。捶了捶腰,单简明拍了拍洗衣机盖小声嘟囔:“我自己的衣服还是保姆机洗的呢。”
  泡完澡,又把蒋承瑞的衣服漂清烘了烘挂出阳台后,单简明擦着头发进了卧室,手放在门锁上,一会儿还是松开了。回头看了眼蒋承瑞,要倒时差估计明天他也醒不了那么早吧。
  想到明天还要和那个于秃子销假,单简明狠狠地揉了一把滚滚的毛:“滚滚,睡过去一点,四六开,我们说好的。”
  随后滚滚不情不愿地往里蹭了蹭,打了个狗哈欠,四肢伸开占领半壁江山睡了。单简明被欺负地没脾气,戳了戳滚滚的背:“生气了?”
  滚滚甩了甩尾巴。单简明笑了笑:“晚安!”
  第二天在闹钟响起的一瞬间,单简明电光一闪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没有想往常那样赖上几分钟,而是闪电般地伸出手按了取消,立起身子往大开的卧室门外看,才想起来家里多了个人。
  双手盖了盖自己的脸,单简明起来洗漱后,给滚滚准备了一天的饭食,又把蒋承瑞的早餐热在锅里,留了张字条就去上班了。
  下班以后要带滚滚出门散散步了,昨天也没出去呢。
  被挤在公车左侧横扶手前,单简明脑袋放空正在倒着往回想,自己是怎么开始胡思乱想到于秃子的。哦,是先看到黄色的扶手杠,联想到了马路上黄色格子的盲道,再联想到了在杏花楼外面遇到的一个盲人,然后思想就进入了杏花楼,一屉水晶虾饺,晶莹剔透的就联想到了某日无意间看到的长梗紫麻,麻就想到了麻子,然后……就想到了于秃子的黄褐斑。
  叹息间不知不觉就被压到了开着的窗玻璃外,端正露出窗外的一颗脑袋,把外面飞过的摩托司机吓了一跳,他车子一歪差点滑出车行道。这姿势,这表情忒像被拉走的犯人了。
  目睹全过程的单简明囧得脸上发烫,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想让他的头伸在正常范围内。哪知才一退后就退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忙回头要道歉,结果那人把一个什么东西挡在身侧抵在了他身上。
  就在单简明脑补到这是持械抢劫吧,我操,耳边响起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抱歉,我从没坐过这种公共运输工具,不知道车上的味道会这么……,我有些不适,呕,你身上的味道……,让我靠靠,帮个忙。”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姿势……单简明眼睛立即红了起来,心里面闷闷的。
  从声音可以听出来,后面紧挨着他的男人好像难受得要死了一样,再说一个字就会吐了似的。单简明不知道想着什么,有些恍惚,但还是点点头,挣扎了一下:“你,你不要抱这么紧,靠着就好。还有,不,不要吐在我身上。”
  闻言,身后那人似乎愣了愣。
  之后就把头垂在了单简明肩上,沉甸甸的。感觉得到他大概高了自己半头,单简明忍不住回头扫了一眼,却是愣住了,忙转回头,心里面千军万马呼啸而过。
  随着公车的停停靠靠,赶着上班的仿佛都挤上了这辆车,原本还用公文包划出安全界限的男人,这时候简直要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一样将他整个抱住了,嘴唇颤抖甚至……若有似无地贴上了单简明的脖子。
  单简明脑袋空白地低着头,看见皮靴上的一个黑点,动了动腿。
  身后那人察觉到,闷声询问:“怎么?”
  单简明支支吾吾的,忍不住抬手盖住被他热气喷到的脖子,脸红得冒烟:“没,没什么,你别说话了。”
  那人好像客气地笑了笑,就势把脸贴在了他手上,没有再说话。
  单简明感到手背上贴了一块温热滑腻的皮肉,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这才察觉到自己被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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