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无极居然无耻地挺着下身,坚硬挺立的阴茎,搭在月泠绝美的面容上,火红硕大的龟头更是打湿了那娇嫩的肌肤。以冷月仙子的优雅高贵,端庄贤淑,怎会忍受如此丑恶的东西。但月泠只不过害羞地嗯了一声,就张开樱桃小嘴,缓缓将这粗黑的阳物一点一点纳入口中。
「哦」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严无极还是极度满足这快乐感觉。月泠的小舌在龟头上滑动,舔弄着那条细缝,柔软的唇上下抚慰肉棒。居高临下,严无极看着月泠仙子般的容貌,却尽力服侍着毒蛇般的阳物。这味道,就算拿帝皇之位,也换不来啊。
渐渐地,月泠的舔弄开始乱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好似受到强烈的冲击似的。没错,张玮此时,正扶着她的臀部,扛起一只美腿,边用力抽插着,边舔舐这小腿和大腿。太棒了,这女人不但外表如此完美,连阴道内部也如此湿润,火热,紧紧地吮吸这自己的阳物。兼具少女的紧实和熟女的渴求,这样的名器真是闻所未闻啊。
张玮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晚一点发泄出来,好好享受够这完美的肉体。他咬紧牙关,拼命忍耐才拔出了阴茎,吸了几口气,待那感觉稍微减弱,将月泠翻了个身子,换了姿势再次用力地插了进去。
这边的男人闭着眼睛,销魂地奸淫着身下的美女。另一边的春色丝毫不弱,严无极跨坐在月泠腰间,将阳物搁置在那对丰满的乳房中间,来回抽插着,还不时挑逗着那对坚硬挺立的可爱乳头。同时被两个男人攻击,月泠除了发出娇媚的呻吟,还能做什么呢。
比起三年前,她的乳房似乎显得更为丰满,阴道更具热力,连呻吟声也大了一些。但那骨子里透出的娇羞,那份抗拒,丝毫没有减弱,也正是这样的月泠,才让严无极为之痴迷。
三年了,月泠几乎放弃了抵抗。虽然丈夫依然被囚禁,但月泠亦可以每月见上他一面,呆上一阵。那一刹那的柔情蜜意,是月泠生存的支柱。除此之外,她面对的是严无极无止境的欲求。
各式的花样,别说体验,就连听也没听过,想也想不到,月泠被带进了一个未知的世界,那里只有肉体的欢愉,无边无际。这「半个人」的玩法,是最近才尝试的。最初月泠打死也不愿意让第三个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但过了第一次,月泠也就认了,反正身子也脏了,丈夫之外,多几个人,也不那么要紧了。
严无极依然是太平帮的师爷,表面上也未放弃搜寻于清。但自于清失踪后,太平帮已是江河日下,声势不在。八成的弟子都已离开,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云梦庄。虽然仍有江湖人士拜见,但大都是催债。于清侠义无双的名头,很快就被忘却,那些信誓旦旦的帮助,更是风消云散。
就连当初交情甚笃的金大镖头,也只是摇摇头,叹道于清必以不在人世。能逢年过节送点礼品给遗孀秦月泠的,大半都非好心,只是秦月泠每次只是淡淡谢上几句,便起身送客。往复几次,便连这种人也少了。
「嗯啊」
月泠难耐的呻吟着,一阵颤抖,她感到了高潮的喜悦。也许只有这一刻,她才能忘记所有的哀愁,放纵着达到快乐的顶峰。
张玮大大喘了一口气,看架势,这女子终于泄身了。精关一松,精液一股股地注射进了女人的身体。平时女人是否高潮,张玮根本不在意,但今天,他却觉得若是辜负了这般美丽的身躯,不免心中有愧啊。
真是太销魂了,他靠着床头,呆呆看着面前的美景。那双美腿大大分开,黑色的丛林润湿着倒了下去,红嫩的花唇微微张开,白色的小溪慢慢淌出。张玮悔道,早知如此,便忍上半月,说不定还能再来一次。
可惜此刻,只能望之兴叹,力不从心了。
忽听一个低沉的语声:「客人若已完事,可洗浴后原路返回,自有人带公子回去。」
张玮忙道:「此间主人,不知下次可否让小可再来此处。」
那声音答到:「只此一次,不可宣扬,否则必有祸害。」
张玮无奈,道:「既是如此,小可告辞。」
洗好身子,恋恋不舍看了那美体一眼,不情愿地离去了。想必是那户名望人士的女子,否则怎会如此美丽,又怎会只露半个身子。算了,不要深究,免得真有祸事,那就麻烦了。
另一边,月泠闭着眼睛,秀美的脸庞竟被男人白浊的精液浸湿着。严无极笑着起身,道:「这小子有点本事,能让月泠泄身,看来这次不用老夫亲自满足夫人了,哈哈。」
月泠便似没听到,软软地躺着,清哥,我这般,到底要持续多久
第05章
蜀道,崎岖的山路,郁郁葱葱的树林中,一对人马穿行着。
当先的两位骑士,领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车上插着两面旗子,一书湘西徐江华,另一书入川广交友。若说这徐大人,乃是湘西有名的富豪。
不但如此,他曾是少林俗家弟子,一手罗汉拳也是练到炉火纯青。此后又当上了巡抚大人,黑白两道均是很有势力。卸任后,投身商场,颇有建树。此番入川,欲和当地几个有名望的大家,商议生意上的事宜。
与前方威猛的马队相比,中段那几个车厢,却透着浓厚的脂粉气。要说这徐江华,房事之道可谓精通,这也是他能在官场游刃有余的本事。不但和几大妓院红牌均有交情,连这时下风行的男色,也颇有心得。这次带来的女人,不仅是晚上寻欢,更重要的做是生意场上的筹码之用。
阿平,也就是云天,此刻身处五个女人之中。本来这男色之人,不便启齿,都是和货物共处,遮人耳目。但云天拜托馨瑶,便不用呆在那憋气之地。此刻的他,身穿女装,扮作一名普通妓女,除了车厢中事先打点好的五个女人,便无人知晓他的身份。
女装的云天,略施脂粉,唇红齿白,那娇艳的模样儿,竟不下于普通美女。
此刻他正和这些个女子谈笑风生,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差事。但这几年的遭遇,让当年那个木讷的小子,已是谙熟圆滑之道了。
「云儿,看你这样子,简直比琳琳还要美啊。」
一个女子靠在云天身旁,捏着他的脸颊,笑道。
「姐姐过奖了,云儿怎能和各位姐姐相比。」
云天也不反抗,只是微笑道。
「哟,我可不敢和云儿比,我们都是服侍那些公子哥儿,云儿才是陪大人物呢。」
这说话之人,便是琳琳,看上去甜甜的笑意,却暗含讥讽。
「就是就是,还男女通吃。」
大家哄笑起来,云天也陪着笑着。
「听说云儿你口技了得,把那些个大家闺秀伺候得欲仙欲死,真的么?」
琳琳看着云天,道。
「只是分内所为,也没什么特别的。」
云天淡淡道。
「哦,这路上无聊,本姑娘便想试试你的本事。」
琳琳放浪的笑道,将腿抬起,放在云天肩头。竟掀开裙摆,露出亵裤,这淫贱的样子,简直令人作呕。其他女子却哈哈大小,纷纷起哄道。「来嘛,云儿,让琳琳姐好好享受一番。」
「在车里做那事儿,还没试过,肯定刺激。」
七嘴八舌,众人的眼睛,充满荡意地望着云儿。
虽想过这路上不会好熬,云儿还是有些踌躇,但厌恶之色转瞬即逝,笑道:「若是姐姐喜欢」
密闭的车厢,顿时春光四溢。琳琳大刺刺地分开双腿,双手紧紧抓住座椅铺着的绸缎,闭着眼睛大声呻吟着。其他女子面带潮红,望着眼前的样子,有一个居然已经忍受不住,伸手向下身,安慰起自己。云天口技果然非浪得虚名,轻柔细致的舔弄,恰到好处的攻击,都让琳琳舒爽不已。作为妓院美人之一,只有她服侍别人,从来没享受如此待遇。
不一会儿,她浪叫着高潮了,溢出的淫水,打湿了云天的面目。这种女人的气味,还真是无法形容。云天闻着这味道,居然还笑得出来:「姐姐,可满意了么?」
「死冤家,还真有一手。」
琳琳喘着气,吃吃笑道。
「我也要,来嘛。」
「偏心,姐姐,你别急吗。」
这些个女子发起骚来,简直比男人还恐怖,可怜云天,就这么淹没在白花花的肉欲之中。
若换做他人,不是彻底沉迷,就是高呼求饶。云天却只是笑着,一一迎合,那笑容掩盖下的是坚定的眼神。不管发生什么,他的心中,只要还有那份希望,别不会为任何事击败,任何事!
「为这一天,我已等了三年,忍受无数痛苦,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云天想着,「等到了那里,便可师父,师娘,等我。」
三年前,某个夜晚,云天蹒跚着走入后院。夜深,他送看到的远方,是无穷的黑暗,他的内心,却比着黑夜更黑暗。刚刚所经历的,是无法想象的屈辱。童年时的痛苦,第一次觉得如此平淡。
和于清,月泠相处的温馨,几乎使他忘记了世间的罪恶。
双股之间依然隐隐作痛,云天忽地热泪流下,自己是什么,没人认识自己。
身材,样貌,声音,全部都改变了,自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难道阿平只是自己的一场梦?现在这个沦为玩物的俊俏男子,才是真实的?师父,师娘,都不存在么?云天低低嘶吼着,行尸走肉般,走着,忽然,他看到了一口深井。
死,这个字眼如闪电般映入脑海,死吧,死了,一了百了,反正什么阿平,于清,月泠,什么太平帮,拜师,都是一场美梦。云天苦笑着,缓缓地,他走向那口井。很快就可以摆脱了,很快就可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踏上井的边沿,云天望了望漆黑的夜,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双脚,一点点的,移了过去
「哟,就这么死了,糊里糊涂的,到时候做个小鬼也是个糊涂鬼呢。」
清脆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云天一惊,往四周望去,却一个人影也不见。
「见鬼了?」
云天喃喃道,看来人要死了,真是什么事都会碰上。
「真失礼哎,你再看看我是人是鬼啊。」
这一次的声音,更近了。如此的寂静夜晚,这铃铛般干脆的话语,显得格外突兀。
云天慢慢回头,他看到了一个黑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她的衣裳隐没在黑暗中,浅浅地笑着。嘴角微微地翘起,鹅蛋般的脸颊上浅浅的酒窝,那双漆黑发亮的眼睛,带着点点的狡黠。那表情,仿佛面前的云天,不像是一个寻死的人,倒像是一个有趣的小动物。
「你是」
云天的嗓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陌生的语声竟是自己发出的,听上去异常刺耳。
「唔,先别管这个,你就这么死了,不觉得无聊吗?」
少女歪了歪头,满不在乎地问道,这语气,和问一句「早餐吃了么。」
没什么不同。
云天顿时语塞,一时不知说什么。怔怔看着少女,本来就乱成一团的脑袋,此刻更是一团浆糊。
「喂,你说话啊,哎,这么呆,看来我这趟是白跑了。」
少女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玩弄着身边的树叶,说道。
就是一般的女孩,云天也不知如何应对,更别说眼前这位莫名其妙的少女。
不过这么一打岔,寻死之心,竟烟消云散。他长叹一声道:「姑娘,我的事与你无关,这么晚了,快些回屋吧。」
走下井沿,云天便要离开。
「哦,真的吗?那于清的事和你也没关系咯?」
仍是轻松的一句话,在云天耳里便如惊雷一般。
「师于清怎样了?」
云天踏上一步,双眼圆瞪,激动地说道,双手便不由自主地要按上少女的肩膀。
少女轻轻一点,避开了云天,略带嗔意地望着他,道:「唉唉,说就说,动手动脚是什么意思?」
云天一愣,很是不好意思,却又急着要问,一时间手足无措。
少女忽又笑了,道:「好了,我看你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说,你听便是,坐下吧。」
地上一片漆黑,她却毫不在乎,径直坐了下去。
云天跟着坐下,即便是黑暗中,也能感受到少女的目光盯着自己。虽然坐的如此之近,云天却完全感受不到少女的气息。
她的肩膀是瘦削的,除了那精光四射的双眸,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少女体态。
一阵沉默,正当云天忍受不住,欲开口相询之时。少女开口了,她收敛起笑容,道:「你知道你师娘被胁迫的原因么?」
云天一颤,永远不愿意想起的情景浮现了出来,月泠娇艳的躯体在严无极身下放荡的扭动,他定了定神,道:「是师父」
少女道:「不错,你师父应该是在他手上。」
云天点了点头,道:「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