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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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耀不可-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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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而怨怒的脸上有了厌恶之色,他冲我叫道:“郑天乐,我不是非要你不可的!”

我一下颓然,泪如雨下,感觉今生最痛苦的时刻莫过于此!

心爱容颜上隐约有不忍,眼眸半垂,紧锁眉头,他反复深呼吸着。

我埂咽,“飞耀,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请你再包容我一次好吗?我保证从今以后,不管你要求我什么,我都百分百的信任你。”

冷怒状态中的他合眸别开头,硬硬道:“对不起,迟了!你走吧,走吧我马上要出去。下午,你不用跟我出门,想留在这里,还是回宿舍,甚至回上海都没问题!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管你。郑天乐,我们彻底结束了!以后,我不会再烦你,你也别来缠着我。我和你,现在都解脱了,我们都自由了!”

我哀怨地望着他,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飞耀,你是我最在乎的真的最在乎的”我心里恐慌的已经没了逻辑。

他恨恨地打断我,“郑天乐,我除了还是你上司,不是你的什么了!是你求我不要你的,我现在答应你了,你还有什么好哭的!而且,这全世界那么多的男人,我不要你了,你重新找一个,又不是大难事!”他话说着,用衣袖在我脸上发泄式的胡乱擦了一气,动作有点重,擦的我脸疼。

我痛苦无助地仰望着他,“我只要你”

凌飞耀冷笑着自顾叹息,把头高高昂起,感慨道:“最初!果然都以失败告终”忽然,有道烁亮水迹瞬间划落。凌飞耀松手扔下我,仓皇转身,奔进休息室的洗手间,关上门。

第48章 情深难再续

看着他匆匆逃开的凌乱身影和步伐,我心痛难忍,眼前发黑,后悔的想抽自己耳光。

闭上眼,深呼吸,努力镇定想了一下。飞耀说的没错,我太多疑。就连他刚刚对我发表的声讨长篇,我都在怀疑是否有欲擒故纵的成分在其中。

感情的维护,需要双方共同努力和付出,他说的这一点,我完全认同。而且,我承认,我爱的不够勇敢,对他很有保留。刚才,他倒这通苦水,对我起了很好的教育作用。我答应他改正还不行吗?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吧。

失去他,本来就是我最不愿发生的事。既然,他期待过我主动,那这次就换我主动挽回吧!既然,分手那么迫切,挽回就更要积极。我要振作,趁他的心还没凉透,趁他的热情还没彻底冷却,把我的耀劝回来!

我擦干眼泪,走去敲洗手间的门,柔声恳求道:“飞耀,开门!我们停火和解吧!



但只听见他在门上“砰——”捶了一记,又恹恹道:“走,别来烦我!”

我有点挫败感,但耐着性子,想对他继续诱降,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我伏到门上,仔细听他讲电话的内容。听对话,好像是关君琪在催促他下楼汇合,出发去餐厅。

危机当前!看来眼下,务必把里面那家伙哄舒爽了,免得他等下意气用事,乱犯错误。

听他挂了电话,我立马在门外开洒狗血,“飞耀,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错怪你。我之前是脑袋抽抽了,你大人别跟我这傻瓜一般见识。飞耀,你是天下无双的绝世好男人,从今以后,我把你当成我的天,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要爬树,我绝不打洞!你原谅我吧!”

“切,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不想让我开除你,你就快点出去,不要再烦我!”这个比道明寺难搞十倍都不止的少爷还是恶声恶气的拿话冲我。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于是,我再接再厉,“飞耀,你说事不过三,到现在为止,我们分手又没超过三回!你要是言而有信,就不能放过我!如果,你失信于我,我就食言去勾搭你哥,争取当你的大嫂。前几天,凌飞扬求我订婚的事,我跟你说过的,你还记得吧?”

妖孽在里面反复捶门,很不耐烦似的嚷道:“走吧走吧,你别让我头疼了。我要出门了,我不想看到你!”

我心烦意乱,苦恼得拿脑袋撞门。镇定,镇定!他确实有事要出门,暂时不能逼。

“郑天乐,你想开点,门撞坏了也要赔的。你堵在这里,是不是等着看我脱光?”

我晕,抵着门磨牙。心里又想,他一时半会估计不会表示谅解我。即使谅解,这好面子的家伙肯定也会趁机搭架子,先死撑一阵。

我也知道,凌飞耀向来理智过人,权衡谋略都非我可比。想他就算跟我怄气,在接下来的饭局上,对关君琪的相逼,不会声明态度,划清界限。至少,他大概会设法先周旋敷衍过去。然后,回头再来考察我的表现吧!

这一想,我不知从哪来的胆气,竟然抬腿就往门上用力踹了一脚,叫嚣:“凌飞耀,你给我记住,你还是我的耀,我郑天乐不会放过你的!”嚷嚷完,我又觉难为情,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能有这么彪悍时刻。

“我要开门拿衣服了!”他话说着就开了门。

天,我捂脸,吓退三步!这妖孽真能刺激人,他居然赤裸现身!

他只光了上身,我已心律失常,盯看着宽肩窄腰的魔鬼发怔。这厮绝对是魔鬼,是让人脸红动邪念的魔鬼。

“看够了没有?不放过我,那你来啊!郑天乐,你是个女生,不是女流氓!”他双手交叉护在胸前,一脸嚣张的斜靠着门框。

我脸烫如火,慌忙低头灰溜溜地转身出去。把我的护照留在他办公桌上后,我掩面逃回自己的据点。

后来,他没找我,我留在自己办公室偷偷猫了一下午。

冷静下来想想,自己也是在自讨苦吃瞎折腾,盲目的爱上,却不肯盲目的投入。有心高攀骄傲极品男,却非但不积极纠缠争取,倒总怀疑纠结他,他忍我到今天才爆发,算很客气很有爱了。

我感觉有点累,如果可以不换人,往后还是消停些,当当他的顺民,听他由命吧! 爱,是建立在诚与信之上的奢侈品。既然还爱,或许真该好好信他,体谅他,包容他。

到手的自由,我心甘情愿的交出去了。可是有人,这次似乎当真下了决心,下了决心要放手。

留给他的护照,他竟然退还给我了,偷偷塞在我办公室的门缝下。傍晚下班,我走到门口时才发现。他这姿态让我恐慌,深深的恐慌,不单恐慌他不要我,更恐慌他冲动气恼之下,让人趁虚而入。

晚上,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宿舍,左思右想,决定主动出击,让他看到我积极挽回的诚意。我想留住我要的爱!我不能坐以待毙,所以不管哄蒙拐骗还是求,先把他劝回头再说。如果,就因为自己闹腾,让别的女人得手,我这辈子都咽不下这口气。

他不是说,希望我亲自上门送还怀念品。那我就称了这无赖霸王的心吧!

我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想带上他借我怀念的那箱纪念品,找去他家。只是,临去前,想先跟他联络,看他是否在家,也听听他口气,判断一下状况。谁知,凌飞耀竟不接我电话,打第二遍时,还已关机。

我感觉很挫败,很窝火,也很委屈!但忍住气,还是硬着头皮给榔头打电话。榔头倒很快接了电话,我告诉他,说我跟凌飞耀吵架了,也说他不肯接我电话,请榔头帮忙安慰他。榔头说知道,还说正跟他在一起,害他今晚都没法约会。后来,榔头的电话给那人夺了过去还掐断了。

我再拨电话到榔头手机上,榔头手机也关机了。那时候,天已很晚,他又这姿态,我哪敢贸然送上门去。我只好给他手机发了求和短信,期待他平静以后,跟我重修旧好。

当时,我以为凌飞耀在气我,气我伤了他的自尊,以为等他平静以后,他又会象先前那样,死皮赖脸的缠上来。至少,我肯主动去扑他一下,他会欣然受之。

所以,过了一晚,我今天上班,特意把碧玺和纯金大钱带在身边,计划去勾搭他时,拿出来指望他念个旧。

工作方面,他今天对我没有特别安排,还是带我作他的御用闲人。不过,他白天还是很忙,不是上台就是入镜头,不然也是身边人来人往,我根本找不到可以对他下手的机会。而且,他今天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更打击我的是,今天出刊的某报八卦版,挂了个很耸的版面头条“凌飞耀与绯闻女友关君琪共进餐 家长双双出现”。标题之下,将凌飞耀昨天中午的饭局行踪图文并茂的刊登了。媒体措辞对凌飞耀和关君琪两人的关系也有升级化趋势,把这双方家长参与的共同会餐,评为恋情正炽,疑好事出水。

而财经方面的报道,鼎丰和瑞宇的合作谈判也是进展顺利,似乎成功在即。

我大感不妙,挽回的意志有些动摇。但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信他,决定让他看到我挽回的诚意和努力。他,我宁愿错爱,我不想错失。qi书…奇书…齐书因此,趁着凌飞耀傍晚返回公司后,我看准时机,闯进他办公室。

进门后,确定只有他在,我顺手反锁上他办公室的门。

他偏头,支着下巴,漠然看着我。肃冷的脸上,眉头拧起得更加明显,完全是严厉上司的姿态。

还没开始,我已有点心灰,有失败的预感,刺激出转身离开的想法。或许,放手是迟早要发生的事,只是我一时还不能接受而已。

我抵靠在门上,低头迟疑起来,心里堵得慌。

进退二难间,我听见他站起来,很快一双长腿走入我的视线。他越走越近,我索性老实的站着不动。可是,凌飞耀走来,只是把门的反锁取消。看着他折身返回,看着他无视我的存在,一种难以形容的刺痛已瞬间穿透我的心脏。

我忍痛还是奔上去,从身后抱住了他。闭着眼,贴上他的后背,有满腔的爱恋想化成言语告诉他。可是,转眼就什么都不用说了,他身上凛冽的气息,他毫不迟疑把我从他身上掰开的举动,让我仿佛被点了哑穴,只字难言。

凌飞耀将我掰离后并未走开,我缩头缩手的站在他身后,没勇气抬头看他,我害怕看见他的脸,心就会碎掉。我垂头苦笑,摸着口袋里的碧玺和金钱,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是否不够理智。

忽然间,他的手机响起,我看见他掏出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关君琪”三个字。

泪波立刻翻涌上了眼底,在这瞬间,我感悟到万念俱灰的滋味。从口袋里掏出碧玺和金钱,扔在地上,我转身就走。

但凌飞耀却冲过来拉住我,一边和她通着电话,“喂,我现在有事,等一下回电话给你!”

等一下回电话!他们终究还是有牵扯,我又何必死皮赖脸的缠着他。

“你跑来,就没有一句话想对我说?”凌飞耀冷冷地对我发问。

我背对着他,不愿转过去看他,只是点点头。

“一通电话,就把你又吓退了?”凌飞耀嗤问道。

“是的,凌飞耀,我已经尽力了。我就只有这点能耐,经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昨天下午,昨晚和现在,事不过三!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往后我如你所愿,不会再来缠你。地上那二样,昨晚没还,现在还你!剩下的,我会叫快递公司送还给你。”说着说着,我眼泪纷纷落。

“你还是不太信得过我!”凌飞耀凉声叹着。

门上陡然响起敲门声。我心惊,急忙抹干眼泪,又和他不约而同地收手,背地而驰。

听着他返回办公桌边,而我忐忑不安地走去门口。我打算开门后旋即离开,所以低头打开门,没敢抬头就往外冲。

“榔头——”

不过,听见凌飞耀喊出榔头的名字,我也偷偷松了口气。

独自一人的办公室里,唯一的声音是自己时断时续的抽泣和哀叹,一直过去很久很久,我才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绪。

寂静和寂寞是如影随形的双胞胎,一个出现,另一个总也会来。夜色渐临,我独守四壁,望着窗外的繁华喧嚣,寥落孤寞在我心间悄无声息地膨胀起来。

香港,我没有归属感,没有家,没有可以给我当树洞的朋友。除了他,没有让我留恋的人和事。我,对香港而言,大约只是个过客,

我想家了,想爸妈,想我的那些朋友。爸妈时常都在联络,但朋友已失去联络好久,

因为工作性质,我一直攒不下可以经常往来的朋友。所以,我的朋友圈很狭隘,和我来往密切的都是同学,还基本都是大学同学。

可自从上回和熙原彻底分手后,我和其他同学也中断了联络。我更换新手机号码后,除了父母,香港以外的人,我一个都没告知。我不惜孤僻,只是为了回避熙原。因为,我怕他辗转知道我的新号码,怕他还想和我联络。

甚至,连学生时代一直沿用至今的私人电子邮箱,我也将近一个多月都没打开看过。熙原在和我分手后,曾以每日连载的方式,每天发来一封挽回信。他向我画了很大的圆月亮,表了很深的情意。连读数日,我倍感不忍和困扰。又见其他没什么朋友来信,索性这一阵子连邮箱都放弃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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