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面子好吗?喝了这杯酒,哥叫妹干什么都行。”
“你俩非醉不可。”柯朵看见阮兄的样子,不由得一声感叹。
“身不由己啊!”曲穷放似乎也很无奈。不过看见阮兄被两个姑娘折腾得够呛,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们到底做些啥生意啊?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你们不怕有危险吗?”柯朵的眉宇间带着一丝恐惧,她轻叹一口气,“早知道打死我也不跟你们来。”
“后悔啦?”曲穷放的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笑。
“后悔了!”柯朵沉下脸。“而且非常后悔!”
“都怪我没跟你讲清楚。”曲穷放说。
“不怪你,是我自己要来的。”
“你们经常和这种人打交道吗?”柯朵接着问。
“不,不不,只是偶尔有生意的时候才到这里来,而且都是阮兄牵的线。你看阮兄都招架不住了!”
“你们到底做些什么生意啊?”柯朵问。
“药材生意。珍贵的药材,所以必须到这里来。”曲穷放早已想好这句话,他答得特别自然,合情合理。深山里做药材生意,这个理由再合理不过了。柯朵没有丝毫疑问。
“我要去休息了!”柯朵说。
“那好吧。去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明天天一亮咱们就走。”说完曲穷放起身就要送柯朵去房里。
“唉曲老弟,你们怎么走啦?”金老板以为曲穷放要走,在背后高声喊道。
曲穷放柯朵回转身来。金老板问:“去哪呀?”
曲穷放答道:“张小姐要去房里休息,我去一下,马上就回。”
“别别别,你回来你回来。”金老板向曲穷放招了招手,然后向一旁的站着没事的一个女佣人说:“去,带张小姐去房里休息。”
女佣人应了一声,带着柯朵出去了。
柯朵一离席,金老板立马把两个姑娘赶去招呼曲穷放。短短的十几分钟,十几杯白酒被灌进了肚子里。他醉眼迷离,摸了一把姑娘的脸,紧闭一下嘴,把将要冲上来的嗝狠劲压了回去,然后呼一口长气。他记得,每逢这样的酒后,金老板就要派人架他回房里,然后两个姑娘把门一反锁,第二天起来,三个光溜溜的身体躺在一个床上。
“鹰大哥,今天我就免了,看看我的兄弟吧,他要几个给几个”曲穷放硬支起来,他想回房里,他记得柯朵也在房里呢。
阮兄知道这次与往次不同,要是“大使”小姐知道就不好了!他说:“穷放,咱们都免了。明天还得赶路,下次吧!”
金老板一听,揶揄道:“唉!怎么像‘火烧寺庙’…没有神啦?女人陪着怎弄是你们的事。去,给曲老弟他们安排新的。”
“鹰大哥,不了不了!”曲穷放歪斜着身子,“感谢鹰大哥的热情款待!嗝,酒酒喝够了,山珍,也吃哆了,姑娘今天就免了!”
“嗳!自己的女人什么时候玩不都一样,大老远的到我这穷山僻壤里来,就是要品尝品尝新鲜!杂雷——”
被叫作“杂雷”的人快步走到金老板面前,说:“老板,兄弟要做什么?”
“派人去看看曲老弟的女人安排得怎样,如果她没睡就告诉她,曲老弟今晚不回房里了,留在在我这陪我聊天。懂了吗?”金老板一面用手拍着一旁的姑娘的屁股一面说。“到我这儿来,生意要做,女人也要玩!曲老弟你也是,怎么把女人也带来了呢!”
阮兄似乎不胜酒力,躺在一旁的沙发上一动不动。坐在他身边的半裸着胸部的姑娘正心不在焉按着他的手心。
“免了免了!金老板我就不用了!我的兄弟有就行了!”曲穷放望着金老板苦笑,他心里想着柯朵呢。
“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招呼好曲老弟,你们听见吗?”金老板挥挥手,说着站起来搂着两个姑娘走了。
第107节:夜半响声
这里是由十多间木屋组成的一台吊脚山榭,一条长廊五曲八弯把每间木屋连接起来,从头至尾足有百多米。金老板居住的木屋位于长廊的中间,它的东南和西北的方向,各延伸开一间小木屋,对金老板的木屋形成保护状态。
曲穷放被两个姑娘支着,朗朗仓仓向东头的一间木屋走去。在长廊上走过,木屋里嘻笑打闹、呻吟喘息或鼠纠蛇缠把木床碾压得吱呀吱呀的响声尽收耳朵。
“你们要带我去哪?”曲穷放看见一个窗户虚掩着,指了指说:“谁在里面?小张是不是在里面?”说着摇摇摆摆走了过去,拉开那扇窗门,往里窥视。
姑娘忍不住发笑,两人相视一眼,上去就把曲穷放拉下来,然后把他支得飞一样走。
曲穷放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被窝里躺着一个赤裸的女子,香肩露在外面,头发散落在枕头上,足有一米多长。曲穷放看看表,已经凌晨三点,酒气已经去了七八分。他掀开被子,一个赤裸的身体微微地倦缩着。“醒啦?”女子平躺着,翻身的同时,低哝着。曲穷放一见,顿时又心痒得不行。。。。。。
阮兄在曲穷放的隔壁。在金老板的眼里,曲穷放第一阮兄第二,他的木屋比曲穷放的小,摆设也稍逊一筹。此时,他正和两姑娘纠缠在一块
柯朵忽然醒来,方知道自己和衣而睡。她定一定神,隐约听见一些人语。她想酒席早该散了,穷放住哪呢?她打开门,想看看那些轻轻的人声从哪里来,是不是曲穷放他们呢?
门刚打开,见两个男人站在门外,他们同时回头望着她。她迟疑了一会,问:“他们呢?”
“在金老板那儿。”一个男人答道。
“他们不睡觉?”柯朵问。
“不知道。”那男的答道。
柯朵打算去看看,刚迈出一步,立马被两男拦阻。那男的道:“危险,别去了。”
“为什么?”柯朵问。
“深山猛兽多。很危险。”
柯朵被拦了回去。她上门,推开后窗,外面一片墨绿,天空透着白光。初冬的深山与山下不同,温差形成阵阵雾气,从下往上飘移。“深山猛兽多。很危险。”忽然想起那男人的话,不觉一阵哆嗦,赶紧把窗门关上。
正当曲穷放精疲力竭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金老板的声音:“曲老弟,怎么样?你还行吗?”接着门被敲响,“有本事吗?再给你一个。”
曲穷放无奈起来开门,心想这老兄真不识趣,哪有随便打扰别人的。他简单地扯了一条毛巾遮住自己的私□处。开开门,一个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女孩立在门外,金老板淫笑一声:
“曲老弟,不怕你没见过,只怕你应付不了。”说完,拍拍女孩子的背:“这可是个英俊的中国小伙子,我的好兄弟,拿出你的看家本领。行,你们玩!”说完把门顺便拉上转身就走了。
高个女孩一进来,一面用媚眼勾着曲穷放,一面轻轻扭动着腰肢。曲穷放的眼睛发光了,耐不住了,一步抢到这个高个子女孩面前,迎面抱住她。。。。。。
忽然外面传来“砰”的一声闷响,曲穷放以为自己正在做梦呢。他倏地坐了起来,一定神,方知道不是梦。因为外面正有人吆喝着,木屋的通道上仿佛有许多急乱的脚步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他断定出事了,头脑里忽然闪过:警察?于是他急忙穿衣,提起那个装着现金的帆布袋就夺门而出。
柯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开门一看,守在门外的两个男人不见了。她站到门外,晨曦下隐约可见走廊里乱成一团,但很快又不见了。正当她感到纳闷时,只见两个影子向她这边飞奔。是曲穷放和阮兄。
“快走,警察来了!”曲穷放声音异常焦急。
“不像警察。”阮兄说。
“是警察。一定是警察。”曲穷放小声道。他们都注视着走廊的东头,生怕从那边出现危险人物。
“怕什么?咱们又没干坏事。”柯朵疑惑地望着曲穷放。
“不不不,不是这样。”曲穷放知道自己说错话,赶忙纠正道:“警察也有做坏事的,我们国家这样,更何况A国。”
“或者来的是抢劫。”阮兄说。
“不管怎样,一定来者不善。”
曲穷放话音刚落,“砰”,“砰”又是两声枪响,接着就是女人的哗叫声。几个男人吆喝着,声音怪凶恶的。阮兄说:“快走!”
三人一惊,急忙跳进树丛里。
就在他们消失在树丛里的瞬间,背后有人大声吆喝起来。曲穷放问:“他们说什么?”
阮兄说:“他们说‘有人跑了’!”
“砰——砰砰——”木屋上又传来两声枪响,这响声划破黎明的夜空,回荡在深谷里。
顺着来时的方向走。可是快一个小时了,山下的那片沙石地在哪呢?小涧怎么也找不着啦?曲穷放突然停下来,说:“糟糕,也许走反了!”
“啊!怎么办呀?”柯朵已经精疲力竭,她斜靠在一棵树干上,低低地哭了起来。
阮兄显得冷静,他寻找着高处,他要判别一下方向。
“走错了!”阮兄说。
“走错了?”曲穷放爬上阮兄那块大石头,往外望了望,心里惊恐道:我的妈呀!真走错方向了!刚才深蓝的天空怎么不见了?曲穷放锁着眉道:“完了,真走错方向了!”
“不会吧?”柯朵神色惊恐,她希望是他们判断错了。
“我们走进树林里了!”曲穷放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办,往回走?”阮兄问。
“不行,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位置,如果盲目往回走,有可能越走越远,别说有危险,光体力就吃不消。原地呆着吧!等到天大亮了再说。”
“冬阳,休息一会。”曲穷放折了一些小树的枝叶,铺在地上。
三人坐成一堆。曲穷放和阮兄背靠着靠。半个小时过去了,曲穷放问:“阮兄,睡着啦?”
“没有,那能睡得着。”阮兄答道。
“那你在想什么?”曲穷放问。
“唔我在想我们怎么会走错了呢?到天亮时我们怎么走回去?那帮人会不会还呆在那呢?还有”阮兄显得有些疲倦。
“还有什么?”曲穷放问。
阮兄站起来:“走,去方便一下。”
曲穷放和阮兄钻进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中。
柯朵对这次几乎任性的行为感到十分后悔,影响工作不说,还忍受了一个晚上恐惧的折磨。忽然地守在她门外的那个男人的话又回响在她耳边:“深山猛兽多。很危险。”
她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四下里望了一眼,他们去哪了?方便一下怎么去这么久?
曲穷放和阮兄向着同一个方向使劲给一些小灌木浇灌着。“昨天那个女孩挺奇怪,在关键的时候突然昏倒了。吓了我一跳。”
“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曲穷放说。
“她在我身上弄了好久,当我的时候,她突然昏厥,一头栽倒在床上,像死了一样。”阮兄打了三个颤悚,拉上裤链。“当时我真以为她死了,一动不动的,把我吓了一跳。”
“哈哈哈阮兄,别以为你什么都懂,这点知识你就不懂了!告诉你这叫‘性昏厥’,兴奋过度出现的暂时窒息,说明你厉害呀!”
“那有你厉害。”阮兄笑了笑,“从没见过。还好我算胆子大,要不可能真让她吓死了!”
“嘘——小声点,别让冬阳听见了。”曲穷放回头望了一眼,“注意,别说漏嘴了!”
第108节:真好喝
太阳出来了,几束阳光从茂密的枝叶里斜插下来。曲穷放仰着头,凭着那些阳光判别着方向。不一会,他决定顺着山坡往下走,找到了合水线,然后再沿合水线往低处走,这样一定可以走出去的。
曲穷放满怀信心。他说:“走吧,应该很快就找到出路了!”
柯朵觉得又饥又渴,她后悔死了,昨天晚上没吃多少东西,现在饿得腿都已经发软了。望着两个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恼怒地撅起了嘴。可是曲穷放和阮兄似乎忘了她一样,只顾一个劲地往下走。柯朵赌气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她不走了!
曲穷放和阮兄已经走出一百多米,眼看就要消失在密林里。柯朵急了,两眼一红大声喊声道:“穷放——”
曲穷放一惊,方知道柯朵并没有跟上来。他急忙折身往回走,一直走到看见柯朵艰难地走来时,咧了咧嘴说:“对不起,我只顾着有没有走错方向,把你忘了!”
一个小时又过去了,仍不见心中那片沙石地。曲穷放不由得紧张起来。糟了!我们到底在哪?到底往哪里走才对。
“完蛋了!彻底迷失了方向!”
“阮兄,别这么说